老头儿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当他发现他并不能让自己挣脱时,留下了绝望的泪水。xinghuozuowen
任奕帆拿着佣兵短刀,慢步走到老头儿的床边,脸上带着微笑,在老头儿的眼前比划着明晃晃的佣兵短刀。
“我会将你的肋骨,后背肥排,大腿肉一点一点的切下来。
任奕帆打了个响指,眼睛微微眯着,道:“对了,对于我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少了仪式感,我在吃你之前,我会将你的肉用水冲洗一下。”
“想一想,我就觉得刺激,我为了生存,在吃人肉诶~”
“对了,老头儿,你看过动物世界吗?你看咱现在这种情况像不像回到了最原始的时候儿?”
“这种别样的体验,我想一想就觉得刺激。”
老头儿此时松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儿力气去挣扎了。
“你也太会演了,你——你——你就像我小时候在书上读到过的披着羊皮的狼!”
任奕帆将刀放于自己的眼前,用自己的另一只手的食指从刀柄处滑向刀尖。
“老头儿,你学的那种小儿科知识就不要和我这种小资本家斗了,太幼稚了。”
“当然,我承认你的岁数比我大!”任奕帆的嘴角向上轻挑。
老头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怪我太大意,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温顺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头儿你刚进来的时候不是嘲讽我为什么要拿一本《道德经》吗?”
“知识在普通人的眼中是鸡汤,在比你强一个层次的人手中,就是有利的武器。”
“水是这世间最柔软之物,抽刀断水水更流,你根本就影响不到他。但是反过来就是水淹七军!”
“你说孰强孰弱?”
老头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即便是我的室友,我也多让他活了一周。”
任奕帆用刀指着老头儿道:“哦~你终于承认你杀了自己的室友!”
“再一次被我猜准了!看来这个世间确实是按照一定的规律在运行,这可以说是游戏规则。”
“我一定要找寻到其中的秘密!”
任奕帆走到老头儿的床边,用刀从老头儿的胸腔一直划到脚跟。
“你以为你这是慈悲吗?人绝食一周又不会死,再说了一开始让你生吃人肉,你也吃不下去呀!”
“因为你不够饿啊,哈哈哈哈哈哈~”
老头儿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怒气,厉声说道:“即便是你在这种环境之下,你也会选择这样做!如果你杀了我,我的灵魂会一直缠着你的!”
任奕帆不再说话,他开始走回自己的床铺,开始打坐。
“很显然这是一场利益分配的游戏,这监狱里的人要分的,就是那一桌食物。”
“而有些人拥有先天的优势,有些人则只能困在一种情景之中,无可奈何。”
“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现在在第202层,能够利用的东西是什么呢?”
任奕帆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四周除了两张床,和两个洗漱台之外,没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而他的手头儿上仅仅只有一把佣兵短刀和一本《道德经》。
“难道我任奕帆真的已经走到绝境了吗?”
任奕帆想着想着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那团白色的雾气再一次发出了声音,声音一直回荡在任奕帆的脑海之中。
“第一,明白你自己的筹码,然后一定要利用好他,他有可能是你翻身的唯一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第二,仔细观察,利用你周围的环境。”
这一句又一句的话语一直在任奕帆的脑海中回荡。
不久,他从红色灯光的笼罩中醒了过来,脑子里异常的清醒。
“我想,我得敢想敢做才能折腾出一条出路来,一直呆在自己的舒适圈儿里等于是温水煮青蛙。”
老头儿已经睡着了,发出了阵阵的鼾声。
“短刀、书、升降的楼梯,这三样东西应该怎样利用呢?”
“算了,我还是先睡一觉吧,天大的事情等到明天再说!”
“滴——!”
绿灯亮了,平台又缓缓降了下来。
果不其然,上面除了一些空盘子,没有任何食物,就连盘子也被舔的异常干净,一点油水也不剩。
两分钟过后,任奕帆看着平台缓缓降了下去。
“反正也是死,不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任奕帆向老头儿问道:“你想不想合作一下?”
“只要你能放了我,合作没问题。”
“我的意思是想法设法逃出这座监狱。”
老头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反正我被判了无期,横竖都是死,拼死闯出去,没准儿还能见我的儿子一面!”
“我答应你!”
老头儿觉得希望来了,立马儿就振作了精神,可是见任奕帆迟迟没有给自己松绑,便着急的问道:“你倒是给我松绑啊!”
“你急什么,我对你的人性有点儿信不过,你先暂时在床上躺着!”
“不信就算了,只要你答应不吃我!”
“我任奕帆说话做事一言九鼎。”
老头儿听到这句话,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便不再说话。
任奕帆则看着那个缺口儿,纳闷儿道:“这下面到底还有着多少层,怎么这平台迟迟不见升上来。”
老头儿此时开口说道:“我要是你,我就选择远离那里!”
任奕帆听到后随即将脑袋伸了回来,幸好他反应快,不然脑袋会瞬间被快速上升的平台给撞的粉碎。
“卧草,吓死本爸爸了!”
“看来我命不该绝,这倒是个好兆头儿。”
老头儿开口道:“作为你的同伙儿,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计划?”
“现在不能告诉你,你照我安排的事儿去做就好了。”
头顶的白炽灯又从白色变成了红色。
任奕帆将自己的床铺搬到了方形缺口儿的边儿上。探出一个脑袋,在暗中悄悄观察着203层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一个是比较壮的大汉,一个则是身材弱小的小白脸儿。
任奕帆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观察着他们的行为。
第一天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好像他们还并没有像老头儿一样,一开始就打算吃掉自己的室友。
至少在目前看来,他们双方还没有那个打算。
“嘿,兄弟,我们真不走运,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小白脸儿说道。
“怕个屁啊你,二十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
第二天,两人照旧聊天儿,没有发生什么。
第三天也没有发生什么。
直到第四天夜里的凌晨,那个小白脸儿,趁大汗睡着了,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洗漱台。
拿起杯子里的牙刷儿,然后走到大汉的床边。看着熟睡的大汉,他立马举起手中的牙刷,用牙刷比较尖的一端,用力刺向了大汗的咽喉。
因为牙刷是那种一次性的钢性牙刷,末端极尖且坚硬,大汉还没来的急发出声音,就被刺穿了喉咙,随即当场毙命。
而小白脸,怕他没有死透,又用力戳爆了大汉的一对双眼。随后发了疯一般的疯狂戳着大汉的身体。
任奕帆看到裸露的肉浆,和喷涌而出的鲜血,一时没忍住,直接就吐了出来,他立马儿冲到洗漱台,漱了漱口,所幸没有让楼下的人察觉到异常。
楼层与楼层之间,间隔七米左右,所以有着视野盲区。那小白脸儿此刻,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的上方,一直有一双猎豹一样的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
而这个人,正是任奕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