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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样平平无奇的女王 第27章 愿意入赘

作者:映在月光里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11-14 13:27:52 来源:文学城

趁着夜色,络绎不绝的板车拉着粮草运上清风寨。

宁迟迟一颗心落回了实处,总算解决了迫在眉睫的缺粮困境。

可又有新的难题摆在眼前。

首先粮草不能白拿,陆旻和见不到成效,她就算哥哥叫得再欢,他一样要她的小命。

其次是元峋眼神越来越令人看不透,时常幽幽看着她,令人后背发凉,仿若下一秒他会扑上来将她啃得骨头都不剩下。

前有狼后有虎,宁迟迟成日如履薄冰,她知道与元峋迟早得有一战,躲是躲不过的。

外面困境重重,内里她也要安抚,山上的土匪出去干了活,总得庆贺论功行赏,她将这些交给了杨二当家,让他去操持这件事。

又是一个难得的晴天,宁迟迟躺在廊下躺椅上晒太阳,喽啰又扯着嗓子来报:“报......大王,玄衣军哗变,打起来了......”

宁迟迟惊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唤过阿圆连声吩咐:“去寻于五当家来找我,叫宋四当家立即运送床弩到营地来。”

阿圆瞧着她神色凝重,立即撒腿跑去传话,等宁迟迟走出院门,于五当家也飞奔到了,他们领着护卫浩浩荡荡往山坳里的营地而去,路上又遇到赶来求援的小教头,结结巴巴说了事情的前后经过。

这些土匪本来就是凶狠之徒,被宁正暗中召来做了杂兵营,他们打仗冲锋陷阵不怕死,就是极难管教。

宁正在世时能镇住他们,再加上他们本身就犯了事,就算出去之后也无容身之处。

宁正去后杨二当家他们领着这些人躲避到清风寨,虽然日子清苦倒能有个容身之所,还算安分呆在了山上。

自从宁迟迟选人成立玄衣营之后,有些人冲着玄衣营的待遇,重拾当年之勇,过五关斩六将留了下来,出去抢劫杀人那自是不在话下。

其中有个叫丁二牛的,生得人高马大,脾气暴躁,好几口小酒又爱赌博,经常与人口角到处惹是生非。只是他拳脚功夫好,一来二去身边倒围了一群小弟,对他前呼后拥。

随着山寨的变化,他见每次都能抢来许多粮食钱财,胃口也越来越大,加上手上拮据,总想着自己功劳盖世,定能混上个当家,再有山上的大王还是个小娘子,他心里愈发不满。

宁正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女儿什么本事都没有,凭什么享受前呼后拥?

再说女人都是嫁人生子,在后宅操持家务,哪有抛头露面出来当首领的?

尤其是杨二当家前来论功行赏,轮到他时,连着跟着他的一些小弟,都比别的人少上许多。

他累积的火气一下爆发,当场发作了出来,要杨二当家给他个说法。

玄衣军首领立即将他最近犯的事一一列举出来,不服从管教,不遵从旗语,叫冲锋的时候拖拖拉拉,喊收兵的时候还在争着抢功。

宁迟迟早就知道,自己在这个世间就是异数,女人地位低下,她作为山寨的大王,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有些聪明的只放在心里,有些不那么聪明的,被人挑拨着跳出来,借机看看她的本事。

营地前的校场上。

吵闹声,起哄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远远就能见到许多人围成一团,互相推搡撕扯。

杨二当家大冬天急出一身冷汗,扎着手在中间说着什么,却没人肯听他的话,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虬髯大汉只轻轻伸手一拨,他像是片落叶,轻飘飘砸向了人群里。

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将他推来抛去,他衣衫凌乱狼狈不堪在人堆中打转,只觉得眼冒金星喉咙冒烟已话都说不出声。

“那人就是丁二牛。”教头忙指着虬髯大汉说道。

宁迟迟眼睛眯了眯,扫视一圈校场,沉声吩咐于五当家:“你上台去敲鼓。”

于五当家不敢耽误,飞奔前去跃上高台,拿起鼓槌咚咚砸在战鼓上,台下人听见激昂响起的鼓声,都停下来望过去,只见他黑着脸,扬声道:“你们可是想要造反?”

丁二牛抱着双臂,不屑地看着他,朝他狠狠淬了一口:“老子就是不服,你又不是老大,哪里轮得到你来吆三喝四!”

“那我呢?”

一道如咚咚泉水般婉转的女声响起来,众人一愣看去,只见一个披着月白色斗篷,宛若牡丹般娇艳的娇小女子,缓步走上高台,抬眼望着台下,再次不疾不徐地问道:“我可有资格问一声,你们是否要造反?”

丁二牛舔了舔牙花子,流里流气地看着她,轻佻地道:“哟,你有是有资格,只是小的从未被小娘子管教过,只怕是恕难从命。”

于五当家立即怒沉丹田,吼道:“大胆!给我抓起来!”

身边的护卫们立即扑上前去,将丁二牛围在中间,他挣扎着想要反抗,其他人也跃跃欲试想要动手,只听见轰隆隆的马车声,宋四当家领着兵器营的人赶到,架起一长排床弩对准了场上众人。

想要搅乱的忙缩了回去,丁二牛与护卫打斗了几个回合,见没人上前帮忙,嘴里骂骂咧咧叫着晦气。

他被护卫制服跪在地上,仍旧扯着嗓子喊叫煽动人心:“老子就是不服,我们兄弟出生入死去抢银子抢粮食,到头来倒来伺候个娘们。

王爷在我们也就认了,就算你是王爷之女,你也是个娘们,娘们就该嫁人生子伺候男人,在这里充什么老大,晦气!”

人群中有人跟着□□起哄,丁二牛见有人附和,叫得更起劲了,他像是滚刀肉那般干脆坐在地上,贪婪淫邪的目光在宁迟迟身上来回打量,嘿嘿一笑道:“要老子听话也行,干脆做老子的媳妇儿,一床大被同盖,让老子快活了就听你的!”

于五当家跃下台,几步上前提起他的衣领将他举起来,狠狠掼在地上,摔得他惨叫连连。于五当家手下不停,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他嗷地狂叫一声,噗一口吐出嘴里合着血的牙齿,摊在地上直呻\吟。

宁迟迟眼神冰冷,扫视了一圈众人,淡淡地道:“有同意丁二牛话的,上前一步站到前面来。”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统共有六人走出来站到了前面。

“世上规矩如此,哪里有娘们家家当家做主的?”

“你懂个逑,在床榻之上娘们做主,那可是快活似神仙!”

这些人见宁迟迟娇娇俏俏,像是朵富贵乡里的娇花,只怕听到这些话会羞得见不了人,又躲回去她的香闺里。

“二当家,按照军规,数次不听令,口吐秽语辱骂女人,当杖责一百军棍,逐出军营扔到丛林里自生自灭。领头动摇军心者,斩。”

宁迟迟声音仍旧轻轻缓缓,却带有不容置疑的力量,她话音刚落,站到前面的那些人神色大变。

清风寨只占清风山极小部分,沿着山脉而去,可是荒无人烟的高山,山上经常有猛兽出入,他们被杖责后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再这么扔进去哪还有活路?

她这是要他们的命!

丁二牛又惊又怒,他猛地一下弹起身,嘴里含糊大嚷:“臭娘们,有本事你直接杀了老子,我呸,仗着你老子耍威风,你算老几......”

在宁迟迟的眼色之下,丁二牛被于五当家拧起来跃上台,将他扔到了她的脚下。

“我的本事自是不会解释给你知道,因为你不配。不过看在你将死的份上,我就让你死个清楚明白。”

她眼神骤然凌厉,沉声道:“传急令下去,玄衣营众将士到校场集合!”

急令传下不过片刻,玄衣营所有的人都到了校场上,按着平时的站队,站得笔挺整齐。

宁迟迟面无表情只扫了一眼,眼神冰冷盯着丁二牛:“你以前的这条贱命,是我父王给你的,现在你吃的穿的,是我给你的,你说我算老几?

这里是镇北军玄衣营,一切自有规矩,军令如山,令行禁止,岂容得你放肆!”

她只缓缓抬起右手,于五当家立即抽出长刀放在了她的手心。丁二牛神情巨变,瞳孔蓦地放大。

台下静寂无声。

如同三月春花般娇美的女子,面色沉静,双手紧握住刀,抬手高高扬起一挥,鲜血四溅,丁二牛噗通倒地,身首异处。

她没有看倒在地上的尸首,也没有擦去溅在白皙柔美脸上的血,还是如先前那般声音娇娇柔柔,说道:“我就是清风寨的大当家,先前你们只有极少人见过我,现在你们可看清了?”

看着如同恶魔花一般的女子,下面的人齐声高吼:“看清了!”

“我是你们的大当家,你们服不服?”

“服!”

宁迟迟脸上终于溢出一丝笑意,扬声道:“你们以前是镇北兵,现在亦是镇北兵,我,宁迟迟,身为宁正之女,亦不会辱没父王的遗志,会领着你们继续战斗到底。

生,让我们一起生得有尊严,死,也让我们死得其所!”

这一幕留在很多人心中很久,之后他们上战场打仗,遇到再多的生死一线,亦没有这次来得的震撼大。

哗变风波悄然平息。

宁迟迟却病倒了。

她强撑着的精神,在上了马车后就再也支撑不住,俯身吐得一塌糊涂,腿发软手发抖,拼命擦拭脸上的血迹,黏腻恶心的感觉却始终擦不掉。

如果这次她不出手镇住他们,下次他们根本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如果她是男人还好,身为宁正的后人做他们的首领天经地义。

可她是女人。

几个当家开始虽然也遵从她为老大,却没有让她出过一次头,如同大家小娘子那般养在深闺里。

要自由,或者要如同丁二牛所骂的那样,嫁人生子操持家务,一辈子围着男人孩子后宅转,哪怕仅如此,嫁人生子对她都是妄想,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无法过那样的生活。

元峋在宁迟迟匆忙离去时,就所有所思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一直待到她回来。

她面色惨白,衣衫上血迹斑斑,腿脚明明发软脊背却挺得笔直,走进院子里后,听到噗通倒地声,于五当家焦急地声音传来:“快去叫老三过来。”

他脸色微变,忙奔过去一瞧,只见宁迟迟双眼紧闭,被于五当家背起来往屋子里跑,他忙也跟着跑上前,却被护卫拦在了院子外。

沈三当家背着药箱跑得飞快进了院门,杨二当家与宋四当家也一前一后神色担忧跟了进去,元峋来门口守了两日,他才被护卫允许进了屋。

屋子里散发着浓浓的药味,宁迟迟半依靠在床上,脸色不再像先前那样惨白,却散发着不正常潮红,不时低声咳嗽,她挥手斥退阿圆,哑声道:“坐吧。”

元峋在床边的矮凳上坐下,担忧地道:“你还好么,怎么突然病得这样厉害?”

宁迟迟虚弱地笑了笑道:“没事,就是杀了几个人,前些时候吃了些苦,一直积累在身体里,这次一并散发了出来。”

元峋心中微沉,她亲手杀了人?山上可是出了什么事?他急切地道:“官兵又打上来了?还是寨子里出了事?”

宁迟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山上人手不够,招了些人进来,不服管教我只能亲自动手清理门户了。”

进了人?他按耐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山上的人手还不够吗?再说怎么会让你亲自动手,那几个当家呢?”

“人怎么可能嫌多呢?人多才能打架啊。我是大王,总得有大王的样子,不然我怎么树立我的威严?”宁迟迟笑了起来,那笑却看起来像是在哭,“做大王也好难的。”

元峋深深凝视着她,前两天她身上的血做不得假,她的害怕做不得假,她的病也做不得假,两人现在难得的平和相处,也做不得假。兴许只有在她生病脆弱的时候,才是个真正的小娘子。

他眼光看向她放在被褥上如玉般的柔夷小手,低低问道:“怕吗?”

“怕。你呢,你有没有杀过人?你怕不怕?”

元峋想起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如宁迟迟这样大病一场,却连着吐了好几天,吃饭时也只吃青菜,肉食连看到都会吐。

“我也怕。”元峋抬了抬手,想去握住她的手,却又像是觉得唐突,忙缩了回去。

宁迟迟又低头捂着嘴咳嗽,元峋忙从小几上端了水,笨拙地递到她嘴边,温声道:“喝些水。”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才长长舒了口气,叹道:“好累啊。”

元峋垂下眼眸,将杯子放回去,走上前将她被褥往上提了提,“可曾后悔做了大王?”

宁迟迟静默半晌,才自嘲一笑,“白日时不曾后悔,午夜梦回时会,可走上了这条路已经不能回头。”她看向他,打量了他一会道:“多谢你来看我,你回去吧,我想睡一会。”

“好,你好好歇息,我过些时候再来看你。”元峋站起身,看着她闭上眼睛,站了好一会才转身放轻手脚退了出去。

宁迟迟连着病了好几天,元峋每天都会来看她,她想说话时就陪着她说说话,她不想说话时就默默陪在她身边,直到了冬至她才完全好转,与几个当家过了个热热闹闹的节日。

这天大家都喝了好些酒,醉后都早早下去歇息,宁迟迟大病初愈,只喝了一小杯黄酒,饭后她习惯性四处走走散步,见到元峋站在山头眺望远方,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对她笑了笑,关怀备至地道:“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仔细再冻着。”

宁迟迟裹了裹身上的裘袍,“不冷。”

“喝酒了?”他上前吸了吸鼻子。

“喝了一些,怎么?厨房里今天有酒有羊肉,没有给你们送吗?”

“送了,只是一人吃喝也没什么意思。”元峋看着她,声音渐渐低下来:“每逢节日时候最为难过。”

宁迟迟只笑了笑,沿着庭院前的石径慢慢往前走。

元峋站在那里没动,直直看着她的背影。

“宁迟迟。”他突然喊道。

宁迟迟转身看着他。

“我们成亲好不好?”

宁迟迟眨了眨眼,不说话。

“我愿意入赘宁家。”

宁迟迟回转身,一言不发又继续向前。

元峋眸色沉沉,心也跟着一起沉,在他快要放弃时,她停下来,轻快地道:“好啊。”

他猛地冲上前,清澈的眸子里星光熠熠,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你那些王夫都赶走好不好?”

“好啊。”

各位小天使,明天开始入V,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V章留言红包不定时掉落,谢谢。

下一本预收《国公夫人是朵黑心莲》,文案如下:

明仪穿成了辅国公夫人。

上有刻薄婆婆,下有不省心嫡庶子女一堆,后院挤满了国公爷的心尖宠。

国公爷战功累累,深受帝宠,听说他在战场上受伤,皇帝更亲自出宫迎接他班师回朝。

明仪的眼泪,流得比依萍去要钱那晚的雨还要大。

哭完之后,明仪还如以前那般只知礼佛,小妾欺侮时忍气吞声,在婆婆面前唯唯诺诺,衣不解带侍奉夫君。

很快,夫君伤口恶化去世,婆婆也一病不起跟着一命呜呼,小妾伤心过度以身殉情....

有御史参揍明仪,指责她是杀人凶手,皇帝将奏折扔到一旁,随意找了个借口将御史贬谪至苦寒之地。

京城权贵一边对明仪表示同情,一边却又暗戳戳期待,国公府何时轰然倒塌。

谁知多年过去,国公府仍旧盛宠不绝,爵位还变成了世袭罔替。

#论一手佛经一手屠刀的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在夫君灵前种了一片草原#

排雷:女主她没有心,又渣又海王,为达成目的不折手段。

非双洁。

架空,请勿考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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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愿意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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