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智在挥手示意手下将自己放下来后,便微笑的扫视了一番诸人,然后发现这天龙寺之中,居然多出了许多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之人。
在奇怪的看了几眼之后,鸠摩智便在李飞羽怪异的眼神中,无比装比的向枯荣大师合十为礼,说道:“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待诸人奇怪这鸠摩智说这话是何意之时,那枯荣大师的心中却是一惊,然而嘴里却说道:“哈哈,大轮明王果然是博学精深名不虚传啊,一见面便能道破老衲所参枯禅的来历,果真是名副其实的高人啊!”
闻言,那鸠摩智谦虚的笑道:“呵呵,枯荣大师妙赞了,小僧只是对这些恰好了解而已,当不得大师的称赞啊!”
“哦,对了,枯荣大师,想必大师也已知道小僧的来意了,但不知道贵寺商议好了没有,可否给小僧一个明确的答复啊?”
鸠摩智看着枯荣大师,还有一众人等缓缓的说道。
老和尚们闻言,也是一愣,却是想不到这鸠摩智说话,居然这么的直白!
本因方丈回过神来,在看到呆愣的众人后,于是叹了口气,上前推诿道:“老衲也知道明王与慕容先生身前相交一场,也是因缘,但缘分既尽,却又何必强求呢?要知道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再措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么?”
哪知鸠摩智却是微笑说道:“方丈指点,确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顽,闭关四十日,始终难断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
本因方丈闻言,却是笑道:“呵呵,敝寺僻处南疆,得蒙慕容先生的推爱,实感荣幸,但不知当年慕容先生为何不亲自前来求借剑经一观呢?”
鸠摩智长叹一声,惨然色变,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仁惠爱民,泽被苍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盗强取。”
本因谢道:“多承慕容先生夸奖。既然慕容先生很瞧得起大理段氏,明王是他的好友,须当体念慕容先生的遗意啊。”
闻言,鸠摩智呵呵笑道:“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国师,于大理段氏无亲无故,吐蕾大理两国,亦无亲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亲取,由小僧代劳便是。’然而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无悔,所以小僧对慕容先生既有此约,便决计不能食言的。”
说着,鸠摩智的双手轻轻拍击了三掌,便有两名汉子,抬着一只檀木箱子来到诸人面前,放了下来。
李飞羽看到这里,嘀咕道:“娘的,终于上主菜了啊,前面的废话说的真多啊!”
随即,摆正身体,李飞羽对一旁的段誉还有木婉清,低声说道:“等下这群和尚就会反目,你们都给我退到一边去,小心伤到你们。”
闻言,段誉和木婉清,很是诧异的看着李飞羽,又看了看场中后,便点了点头。
随后,李飞羽和诸人,见到鸠摩智忽地僧袍一挥,木箱就被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东西来,却是又一个小箱子。
鸠摩智看到诸人的诧异眼神后,笑了笑,便上前取出小箱子,扒拉开来。
众人远远一望,发现其中却是几本旧册来的。
“这...三册旧书,想必就是他自己手抄的‘拈花指’、‘多罗叶指’和‘无相劫指’三项指法了吧!”李飞羽忽然想道。
然而,就在李飞羽以为鸠摩智要在诸人面前显示秘籍时,这鸠摩智忽地眼泪叭叭的流了下来,看得李飞羽和其它诸人,不禁目瞪口呆!
“奈奈的,...却是忘了这鸠摩智还有这一手呢!话说这鸠摩智不去当演员却是浪费天赋了啊!”
李飞羽看着鸠摩智在那里深情的表演恸哭,无语的呢.喃道。
而就在诸人还在诧异的时候,鸠摩智又挥泪的说道:“我也知道这样求取六脉神剑剑谱十分的不妥,而且你们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小僧便带来了几本神功秘籍,以做交换!”
看到这里,李飞羽想到什么好玩的,便故意笑出声来:“那不知道大和尚带来了何种神功秘籍啊?不会是少林寺的七十二门绝技吧?或者是大师身家绝学火焰刀和那小无相功吧?”
闻言,那鸠摩智浑身一震,心中更是震惊不已,却是想不通眼前这年轻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还有自己所创的火焰刀和那小无相功的...
李飞羽看到鸠摩智浑身一震,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来,便知道自己戳到他的心坎里去了,当下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而其它诸人,在看到李飞羽出声后,那鸠摩智便露出惊恐之色来,顿时个个面色古怪的看着李飞羽。
不过,这鸠摩智好歹也是一国国师,佛学一代大家,在稍稍惊恐过后,不一会便恢复了心智,对着李飞羽说道:“不知道少侠所属何门何派啊?你说出来的话,或许老衲可能还认识贵派中人呢!”
李飞羽在看到鸠摩智恢复了心神后,还能反击的问向自己,当下心中不由得一叹:“娘的,这鸠摩心智恢复的蛮快的嘛,怪不得能做到一国的国师呢!”
想到这,李飞羽淡淡说道:“呵呵,大师多虑了,在下无门无派呢,今日只不过是凑巧来这天龙寺上香,又凑巧来到这里而已,而刚才在下看到大师说要交换绝学,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还请大师不要见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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