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承钧不行了,暖保保开始考虑自己行不行。他觉得自己一定不行,他被胡承钧亲一会就会浑身没劲,像被人打了麻醉一样,这个状态怎么去攻略胡承钧。那没有办法,只能走柏拉图路线了,迄今为止,两人精神上一直都很契合,柏拉图也不是不可以。胡承钧有这方面的缺陷,暖保保以后再也不会在他面前提起这种事了,多伤害胡承钧的自尊啊。
都是男人,暖保保懂的。
暖保保对胡承钧更好了,胡承钧好可怜啊,他一定得对胡承钧很好很好,让胡承钧一直开心才行。
胡承钧对此的反应是,三天两头的拎人参灵芝猪肉鸡肉牛肉回家,让暖保保自己吃完。
暖保保吃得小肚子都有肉了!为了保持身材,暖保保重拾健身。
胡承钧家没有健身房的,可是胡承钧的身材比健身房教练的身材还要完美,暖保保很羡慕胡承钧的身材,想到胡承钧不行,身材再好,也是空架子,又为胡承钧觉得难过。
健身还没成果,之前男一闹退圈的那部戏又能拍了,暖保保演的网剧也终于要播了。
暑去秋来,这次进组,秋叶已经黄了,秋雨绵绵,风带来的凉意一层比一层重,暖保保带着可怜的小助理进组,已经要打包厚衣服了。
胡承钧养了他两个月,总算把人养胖了一点点,人又去剧组挨饿吃粗食去了,胡承钧恼得想挠墙,可是没办法,暖保保喜欢,暖保保喜欢做的,想去做的,胡承钧都相信他,支持他。
网剧开播的当天晚上八点,暖保保和胡承钧视频连线一起看网剧,看完两集才发现,暖保保演的那个角色根本没到出现的时候呢。网剧的剪辑节奏再快,也要交代清楚剧的背景,暖保保戏份少,估计到第五六集才会出现。
果然,到了第六集的时候,暖保保演的五番出现了。五番的出场情节其实是很不讨喜的,暖保保很怕自己演的让人讨厌,看完之后等胡承钧的评价。
胡承钧:“演的很好,并不让人讨厌,还很讨人喜欢。”
不过胡承钧看暖保保是自带滤镜的,暖保保不是很相信胡承钧,胡承钧自己知道自己的滤镜有多厚,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客观公正,不跟暖保保争辩。
这部网剧不算火,一部不算火的网剧的五番更不可能火,暖保保也没想过火,只要能够被人认可,哪怕一个人,都很开心。
暖保保一觉醒来就得去拍戏,胡承钧就在网上搜暖保保演的那个角色的名字,把夸暖保保的话截屏下来,做成一个小视频,发给暖保保看。暖保保拍完自己的戏份就在片场的角落里看胡承钧做的小视频,小视频里都是夸暖保保可爱或者演技灵动的话,暖保保把小视频存下来,觉得会为自己做小视频的胡承钧真的太好啦!
真的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胡承钧了!
胡承钧怎么可以这么好啊!
除了不行之外,胡承钧就是完美的!
随着剧情的深入,网剧的观众越来越多,剧组又买了两次热搜,剧的话题度自然而然地就上去了。而暖保保饰演的五番戏份开始连贯,人物形象逐渐饱满,也吸引了一小批粉丝。
“晟晟歪头的那个动作杀我!”
“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他怎么那么会啊!”
“我的天,我的小可爱居然有点变态帅!我一定是眼花了!”
晟晟就是暖保保演的那个五番,叫申晟,粉丝叫晟晟。
“咦?看我发现了什么,金叶子奖最佳男配,两年前我保保拿过金叶子奖的最佳男配!”
作为一个新人来说,金叶子奖最佳男配无疑是实力的证明。
“蹲一个保保,保保的活动图好少,更别提生图了。垃圾天湖,一点宣传都没给保保。”
暖保保确实照片很少,所以他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不用做伪装,因为没有人会认出他,但是这次暖保保涨了两千多个粉呢,暖保保觉得很开心了,这些都是真粉,不会有人给暖保保买粉的。
胡承钧自觉的成为了暖保保的粉丝。
在拍的这个剧进行的也很顺利,暖保保还是不爱说话,和人相处太慢,但是他碍不到别人,别人也懒得找他麻烦,暖保保那两千多个粉在剧组其他人都不够看,实在不值得找麻烦。所以暖保保顺顺利利的独自拍完戏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短秋已经过去了,初冬刚来,B市就下了一场雪,暖保保刚好顶着雪回家。这次胡承钧没让他自己打车回家,自己到机场把人接回来,顺便把小助理送回了家。
小助理坐在保时捷上,像只误入的小鹌鹑,气都喘的很绵长,到了家就头也不回的飞奔逃走了。
“小仓鼠妖。”胡承钧有点诧异,“这年头,仓鼠都要出来工作了啊。”
暖保保:“???”什么?!小助理是只小妖精吗?!暖保保完全没有发现啊!
还是胡承钧厉害!
外面飘着小雪,家里暖气打得很足,胡承钧把暖保保的大行李箱放进杂物间,催暖保保去洗个热水澡。暖保保洗掉了一身的寒冷,穿着小黄鸭的棉睡衣去做饭,屁股后面小黄鸭的圆尾巴一颤一颤的。胡承钧突然觉得,小黄鸭也挺好吃的嘛。
晚上吃的西餐,牛排意面和红酒,配上烛光,摇曳了一室的昏黄,温暖的色泽打在胡承钧和暖保保的脸上,让两个人的皮肤都像是涂了蜂蜜一样香甜。暖保保坐在胡承钧腿上,被胡承钧喂了半瓶酒,他酒量浅得很,虽然酒流了不少,可是喝的也不少,已经有些晕了。胡承钧看着他醉眼迷蒙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点醉了。
暖保保有点热,他扯开小黄鸭的第一个扣子,两道锁骨里盛着澄黄色的烛光,像盛着两勺浓稠的蜂蜜。胡承钧尝了,觉得可能真的是有蜂蜜的,不然不应该甜成这样。
“胡……胡承钧……”暖保保喊了一声,似乎是觉得不对,皱起鼻子,撅起嘴,有点委屈,“你就叫胡承钧。”
胡承钧笑了:“我就叫胡承钧啊。”
“所有人都叫你胡承钧……”暖保保嘟囔,有点不甘心,“我也叫你胡承钧……”
胡承钧意识到暖保保的意思:“保保不要和他们叫得一样,保保要叫一个特别的。”
“特别的?”暖保保一双眼睛因为醉了更水了,里面的爱意几乎快要流淌出来,“叫个特别的……”
“特别的……只属于小媳妇的……”胡承钧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诱导,“小媳妇,要叫我什么?”
暖保保想到了什么,羞涩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胡承钧就用低低的好听的要溺死人的声音喊他:“小媳妇,我的小保保,乖保保告诉我,是不是胡承钧的小媳妇?”
暖保保害羞的眨巴着眼睛,双手勾着胡承钧的脖子,小声道:“是……保保是胡承钧的小媳妇……”
胡承钧:“那胡承钧是小媳妇的什么人?”
暖保保眨巴眼睛,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胡承钧……胡承钧是小媳妇的……老公……丈夫……夫君……相公……”
胡承钧确定自己醉了:“再叫一声,乖保保,再叫一声,叫相公。”
“相公……”暖保保把脸埋进胡承钧肩膀。
胡承钧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发顶:“再叫一声。”
“相公……相公……”暖保保用脸蹭胡承钧的锁骨。
胡承钧抱着自己的小媳妇,觉得再这么被撩下去,发l情l期就算吃药也压不住了。
吃了几千年的药,功效就要断在这个乖乖软软的小媳妇手上了。
天命这东西,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要命啊!
暖保保酒量虽然差,倒是不断片,昨天发生的事,今天记得也清楚,一大早就羞得不敢看胡承钧,被胡承钧喊几句“小媳妇”就脸红的要命。
“吃饭啦。”暖保保把早饭端进餐厅,却不见胡承钧自觉过来吃饭,只能出门喊他。
“喊谁吃饭呢?”胡承钧坐得稳稳的,在看财经报纸。
暖保保脸红,他脸红的时候不是那种脸红脖子粗的红,而是苹果肌上一点嫣红,十分诱人。
“喊你吃饭呀。”暖保保软软的说。
“我是谁?”胡承钧问。
暖保保:“……你是胡承钧。”
胡承钧:“胡承钧是谁?”
得,再这样下去,都不用吃了。暖保保知道自己是斗不过胡承钧的,他就是被胡承钧吃得死死的,还一点都不想反抗的那种,先败下来的,肯定是暖保保。
暖保保扒着门框不敢看胡承钧:“胡承钧……胡承钧是……相公……”
胡承钧高兴了,放下根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报纸:“相公来啦!”
暖保保扒着门框侧身让他进去,胡承钧却停了下来,弯腰把暖保保抱了起来。暖保保惊讶过后忙打他:“你干嘛呀,放我下来。”
可惜声音太软,命令更像是请求,胡承钧把他放在腿上:“吃饭。”
暖保保:“……”
要不是胡承钧不行,暖保保觉得自己一定早就因为害羞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