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乘务员一个迅速的跑向舱门,另一个则和另外两个空姐跑到了小迦美旁边。jiujiuzuowen
“舱门是关上的!好像没有其他漏气的地方。”来之前他们应该已经知道客舱中出现了气压下降的问题,所以开到现在恢复如初显得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不在座位上,没事吧,女士?没事吧,小妹妹?”男乘务员关切地向宛培儿和小迦美问到。
“朵岁?朵岁?”另外两个空姐则注意到了晕倒在旁边座位上的空姐。
看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空姐的名字就是她们口中的‘朵岁’了,为什么这名字有一种话多和碎嘴子的感觉。
“是她冲过去救了我未婚妻和女儿的。”我扯了个谎,不然没有办法向他们解释小迦美打开机舱门出去又进来的事情。
“朵岁不愧是条汉子。”男空乘人员又检查了一遍是否还有漏气的地方之后说到,“不过舱门怎么会突然打开呢?”
“先不要管它是怎么打开的了,去看看乘客们的状况。”另一个男乘务人员发现了晕倒在座位上没有戴面罩的苗苗。
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苗苗!”
“先生,请冷静,让我来处理。”他说着向自己的同事使了个眼色,另一个男空乘人员急忙跑过来安抚住了想要起身的我。
恐怕他们也认为经历了长时间无氧窒息状态,苗苗可能是凶多吉少。
“小姐?”男空乘说着凑到了苗苗旁边,“还活着,呼吸很平稳,可能只是吓晕过去了。”
所有人听到他的话都长舒了一口气,这几个空乘人员也因为放松下来,似乎没有想到同样并没有戴着氧气面罩的宛培儿和欠美怎么还是活蹦乱跳的。
“各位乘客受惊了,我们的航班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安抚过我们之后他们都转回到了那位空姐的旁边。
“他没事吧?”
“腿上有划伤,其他还好。”这位空姐所说的划伤好像是被我抓出来的五道印记,我还是不解释为妙。
“回去要个朵哥记一次大功啊。”男空乘感叹到。
“你们别再汉子朵哥的叫了好不好?朵岁虽然生理上是男性没错,但是对自己的认知一直都是女性!”两位空姐抗议到。
“他是男的吗?”我不禁问到。
“是女的,只是身体是男人。”那两个空姐再次纠正到。
“对不起。”我急忙道歉。
原来长得想女生一样漂亮的男生不止令零那样的可爱型,还有这位叫‘朵岁’这样的成熟型。
我正回味着指尖划破她丝袜时的触感,朵岁忽然惊醒了过来。
“啊!”她大叫了一声,虽然其他几个乘务人员都守在了她旁边,她还是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我这是在哪儿?”
“朵姐,你醒了,太好了。”
朵岁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尤其是刚才打开舱门跳出去的小迦美。
“你在……我也在机舱里?”
我刚才已经偷偷向小迦美使过眼色了,她乖乖地没有开口。
“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勇敢地冲过去关上了舱门,状况可能已经非常糟了。”我说到。
“我?关舱门?”
“朵姐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吗?”其他几个人关切地问到。
“我记得……这个孩子,”她指着小迦美,“打开舱门跳了出去,我为了阻止她也被吸到了舱外……”她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我们怎么回来的。”
“不是的,刚才舱门忽然自己打开了,是你阻止了悲剧的发生。一定是因为当时的状况太惊心动魄,你受到惊吓产生了幻觉。我干女儿只是个初中女生怎么可能有力量拉开飞行中飞机封闭的舱门呢,而且要是你们都被卷到了舱外,怎么可能现在还坐在这里呢?”
“是啊,朵姐,你一定是吓坏了,不过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救了大家,太了不起了。”
“啊……”她恍恍惚惚地大概是接受了我的说法。
“朵姐,你坐好,我就拿急救箱帮你包扎一下小腿。您们几位有需要处理地伤口吗?”其中一个空姐盯着小迦美撕裂地衣服问到。
那是小迦美长出翅膀时自己扯破的,并不是什么伤口,而且即便有伤口应该也已经自愈了。
“我们没有人受伤,谢谢。”
空姐点了点头,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我们所在地客舱,片刻之后拎着急救箱走了回来。
“朵姐,我帮你把丝袜剪开可以吗?”拿来急救箱的空姐询问到。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甲里是挂着血丝的,原来刚才情况紧急,我去抓朵岁的腿,不只是把她的丝袜抓破了,在她的腿上也留下里几道血印。
拿来急救箱的空姐也是注意到了朵岁腿上的血迹,并不了解她受伤的轻重,才不敢轻易让她自己褪下丝袜,而是选择伤害更小的,剪开丝袜的方式帮她处理伤口。
我心里一边向朵岁道歉,目光也不由得停留在了她丝袜被剪开之后露出来的腿上。
我居然会盯着一个男人……不对,出于对跨性别者的尊重,应该是承认她是女人。想到这里我有点走神,忽然想到令零同学对自身的认知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呢。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拿来急救箱的空姐和朵岁都愣住了。
朵岁的腿可真美,比天生生理性别就是女人的腿一点也不差,尤其是这种从破碎的丝袜中被解放出来的感觉更是让人盯着发呆。
不对!让她们两个发呆的理由并不是朵岁的腿有多美丽,毕竟她们平时就在一起工作,彼此的腿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朵岁也是用女更衣室的吗?
不对!我怎么又想偏了。
重点是她的腿啊,丝袜剪开之后露出的她的小腿,洁白光滑完全没有一点伤痕。
我不禁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指甲缝里不仅残留着血丝还有划下来的她的皮肤碎屑。
“吸血鬼?”我低声对回到我旁边座位的宛培儿说到。
宛培儿凑过来闻了闻,皱起了眉头,似乎还是拿不住,然后索性将我的手指含到了口中,品着朵岁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