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八妹邀约,骄傲的宛培儿自然不会敬谢不敏。xiaohua1000
氛围转换的如此之快确实让人有些意料不到,但是事实就是在被焦土围起来的本身也损失惨重的庄园里居然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晚宴。
“玫玫阿姨,是不是先把善后事项都处理好在说庆祝的事情?”
晚宴的提议便是陈玫玫提出来的,她说一来是为了给重获自由的韩八妹接风洗尘,二来是为了庆祝韩八妹和宛培儿这两位选帝侯达成了竞选同盟。
“已经基本处理好了。”陈玫玫自信满满地说到。
“这么大的骚动,这么快就处理好了?”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办事能力和人脉。
“不用那么倾佩地看着我,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实际上我都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帮了我们。”
“啊?”
“‘他们’和教会。”陈玫玫接着说到,“不只是我们不想启灵山发生的事情被公众知道。其实在我开始处理善后之前,我发现已经有人在民众中散播了要来掩盖这里发生的事情的信息了,而且相当及时和有效。”
“听您这么说我觉得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就好像一直再被人算计一样,完全没有胜利的感觉。”
“由败诉的一方承担诉讼费不是很正常的吗?收获最大的是我们,我们也自然是胜利的一方。不过那一位消失的苗苗小姐的事情,我很抱歉。”
“不需要您说抱歉,而且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好像也挺自私的,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三个苗苗虽然是三位一体的存在,但是在我看来还是不同的,如果消失的不是哪那一个苗苗,而是我最初认识的苗苗,我恐怕就说不出‘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这种话了。”
“但是觉得她被‘他们’或者是教会带走了,也只是我们的推测,说不定情况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也不一定。”
“您不用安慰我了。”
“其实我现在倒是希望辛丞你去安慰一下培儿小姐,我怕她不只是要拿帕科三世出气,再闹下去可能会把我这已经因为火山爆发变得伤痕累累的庄园都整个毁掉?”
“她怎么了?”我惊讶地问到。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让梅姐带你过去。”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让梅姐带我过去,虽然房子里蜿蜒曲折的走廊还是会让我迷路,但是追寻着那巨大动静我就能找到宛培儿所在的房间。、
按说这栋楼里的房间都是绝对隔音的,外边应该是听不到屋里的动静,但可能是房间里发生的震动太剧烈了,声音还是随着这栋楼的整体晃动被传了出来。
把我带到门前的梅姐甚至都没有敢在那里站稳,就把钥匙交给我之后逃走了。
“培儿,我进来了。”我一边打开门一边说到。
不料刚敞开一条缝把腿迈进去,我就感觉到一阵风袭了过来,“咚”的一下有什么东西钉在了门框旁边的墙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条被折断的粗壮的胳膊,指尖的利刃被甩进了墙中,胳膊耷拉下来还淌着血,要是我刚才推开门之后不是先迈的腿而是先把头往里看的话,我的脑袋恐怕也已经被钉在墙上了。
“能不能让我进来?”我小心翼翼地问到,生怕又有什么东西飞过来。
“辛丞?”再次听到我的声音,宛培儿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之后,里面的动静也平稳了下来,“进来吧。”
我战战兢兢地推开门,看到了满身都是鲜血的宛培儿,她的手上扯着的是一具支离破碎的身体。
“亲王大人,恕臣下不能给您施礼。”身体已经被扯烂了,但是脑袋还在,虽然也少了一半,帕科三十开口说到。
“这是怎么了?”我惊讶地问到。
“我活了上千年了,还从来没有剪过这么短的头发!”宛培儿说着把手一扯又从帕科的身体上撕了一块下来。
“不是你让帕科帮你理发的吗?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宛培儿大人开心就好。”帕科急忙说到。
“再说你短发的样子……也挺好看的嘛。”我说着靠了过去。
“真……骗人。你说好看的时候明显犹豫了!”
“真的很好看,不是犹豫,那是因为我必须得抑制自己的冲动,毕竟这屋里不止我们两个人。”
“哎?”宛培儿红着脸愣住了。
我趁这个机会把帕科从她手里解决了出来,“我不管你有没有手和脚,快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我向帕科使了个眼色。
“是!明白!谢谢亲王大人。”帕科把自己身体的片段揽到怀里翻滚着到了门前,扯下墙上的手臂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骗子!”宛培儿瞪了我一样,“你当我看不出来你那么说是想救帕科吗?不过我就是随便出出气而已,又不会真的伤害他的性命……”
她的嘴被我堵上了。
“谁允许你擅自……”
她的嘴又被我堵上了。
“我的身上都是血,让我去……”
我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
“……”
“你不怕被憋死啊。”
宛培儿推开我的时候,我确实已经喘不上来气了。
“我在证明给你看我没说谎。”
“你身上都被血蹭脏了!我必须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我等你。”
“等……等……等我做什么?今……今天不行。”
“什么?你大姨妈来了?”
“我是吸血鬼,哪儿来的大姨妈,变态!”
“吸血鬼不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继续生长的啊?”
“那我干嘛要在这种时候,故意把身体生长到正好来大姨妈的状态啊?白痴!”
“所以为什么?你不会是害羞了?”
“害羞?我可是活了上千年,不说阅人无数也……你不会介意吧?但是,但是从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就……”
“你不用解释,我不介意的。”我挠了挠头,“我也没资格介意。”
“反正我不是害羞。”
“那你是想等头发长长之后再……”
“哪儿还等得了那么久……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着急的。”
“那是为什么?”
“你这么着急的吗?”
“我不是着急,我就是好奇。”
“因为今天是星期二啊。”宛培儿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