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我们飞过来的炮弹我一下懵住了,这色老头是来救我们的?那为什么要拿炮弹轰我们?是打算把我们和韩八妹一起消灭吗?
面对飞过来的炮弹,韩八妹完全没有反应,不过她和懵了的我不一样,大概只是不屑。gsgjipo
还是宛培儿眼疾手快,她抬起手便把那枚飞过来的炮弹搂进了怀里,并且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把炮弹的力量卸了下去。
韩八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炮弹上,她根本不认为一发炮弹就能伤害到她,她瞄准的是那辆怪异的装甲车。
在老医生把炮击跑里的炮弹射向我们的时候,韩八妹也卷起了数道岩浆火柱扑向了那辆怪异的装甲车。
不过那辆装甲车却在被火柱击中之前自己沉没到了岩浆里,而那四对充当了轮胎的巨大贝壳则展开铺在了岩浆上变成八艘救生艇。
站在车顶的老医生居然用他仅剩的一条残腿纵身一跃跳进了其中一片贝壳上,那辆装甲车随即在下方地面流淌的岩浆和上方扑过来的岩浆火柱的双重夹击之下覆灭在了火光之中。
救了老医生一命的贝壳救生艇不用问,肯定是‘他们’在用韩八妹的身体做实验时从她的身体上获得的,但是这个装甲车也垮得太快了,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东西,完全不像是经过研究制造生产出来的东西。
跳进贝壳救生艇的老医生还没有忘记把另外半片贝壳掀起来重新和他搭乘的那一片合到了一起,以普通人类的力量应该是绝对完不成这个动作的才对。
“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抱住了自己的命之后,老医生的声音从上面的半个贝壳上为了插在车轴上而穿出的孔洞里传了出来。
岩浆不会从那个口里灌进去把老医生煮熟吗?
但是现在与其关心那个色老头还不如关心我们自己现在的处境,尤其听了他的话我更加一头雾水,可这个时候被宛培儿揽进怀里的那颗炮弹炸开了。
严格地说不是炸开,而是裂开,因为如果是炸开,我们几个吸血鬼无所谓,医生姐弟怕是性命不保。
从这颗裂开的炮弹的弹膛里露出来的是……老医生的那被野狗咬断的半条腿,也就是那根微缩的可以干扰韩八妹三位一体同步的通讯塔。
这东西显然是经过了改造,虽然外边看上去更破烂了,但是里面却更精致了,而且多了一个指示灯,只是标着‘on’的那个指示灯并没有被点亮。
这下我明白了老医生的意图,他是希望我们用这个设备继续干扰韩八妹的同步,毕竟对人类抱有无比强烈恨意的只是被囚禁在鹊凡医院地下的那一位。如果能让另外两位恢复理智,这座城市就还有救。
而贾医生、瘦医生合齐先生的出现,以及现在韩八妹分裂成了三位也都不是偶然。
机会又一次摆在了我们面前,但是怎么能让这玩意重新工作?
韩八妹对于鹊凡医院的医生的仇恨显然是超过对我们的怨怒的,她丢下啊我们,三个一齐冲向了躲在贝壳里的老医生。
但是贝壳的那处弱点似乎之后从内侧攻击才能奏效,三个韩八妹一齐从外边攻击贝壳也没能打破贝壳把老医生抓除了。
愤怒之下她们三个起抬贝壳,把贝壳翻了180度,把原本是上面的那个贝壳朝下摁进了地面的岩浆了。
“咕咚咕咚。”我甚至能听见岩浆从贝壳上的孔洞灌进去的声音,最后果然还是那个洞害死了老医生。
他在死之前为我们争取到了时间也争取到了设备,可是我看着没被点亮的指示灯和从这截断腿上掉出来的两个导线依旧一筹莫展。
“啊!”在岩浆灌进老医生藏身的贝壳时,贾医生大叫了一声。
作为人类看着同胞被岩浆化成血水一定很可怕,贾医生叫出来还算是好的,她弟弟已经瞪着眼快要背过气了。
“我明白了!”贾医生从宛培儿手里一把抢过了那条假腿,“小迦美,身体让妈妈用一下。”
“但是爸爸在用……”心甘情愿被我掌控身体使用权的小迦美难得开口。
“不妨碍他用!”贾医生说着把从断腿上调出来的两根导线攥住,将导线前端像是针头一样的东西刺进了小迦美的身体里。
“把能量集中过来。”她把微缩通讯塔塞回到小迦美手里之后喊到。
那个指示灯立刻被点亮了。这玩意居然被改成了利用吸血鬼作为供能的,而且作为电池吸血鬼可以说是相当稳定和持久的。真有你的啊,色老头!
不过微缩通讯塔的指示灯虽然亮了,但是这玩意究竟凄起没起作用,一时没有人能说清楚,人类也好,吸血鬼也好,还是寄宿在变色龙之眼里的我也好,都看不到无形的电磁波。
但是从韩八妹的反应来看,这玩意应该是奏效了。其中站在中间的那位韩八妹在我手里的微型通讯塔被点亮的一瞬间立刻张开双臂伸出双手准备去抓身边的另外两位韩八妹,想要通过身体的直接接触保持同步,说不定也有可能是想把三个身体重新合成唯一的一个存在。
可是在三个韩八妹连在一起之前,贾医生先一步采取了行动。
把微型通讯塔塞到我手里之后,贾医生立刻抱起了齐先生的脑袋,而现在她双手一扬便把齐先生的脑袋丢了出去。
令人目瞪口呆的还不止如此,她还抬起一脚踹向了她身边从刚才开始就呆若木鸡矗立在贝壳小舟上的弟弟。
瘦医生被踢了个措手不及,摇晃着胳膊一头便栽向贝壳外的熔岩地面。
“你疯了?”这下连宛培儿都不淡定了。
她一边伸手想要抓住失去平衡的瘦医生一边又弹出细长的舌头想要去卷住齐先生飞出去的脑袋。
不过我举着微型通讯塔扑上前,把她的舌头和胳膊都摁了下来。
“你也疯了吗?”宛培儿叫到。
“我没疯!所以才必须赌一把。”我则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