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叶婆婆的战术是一骚一扰。gsgjipo
其中一个叶婆婆在宛培儿凌厉的攻势下且战且退,眼看就要撑不住的时候,养精蓄锐的另一个就冲到宛培儿的背后进行偷袭。
当宛培儿又被这后面的一个吸引过去进行战斗的时候,她也无法炮制边打边撤,直到另一个叶婆婆歇够了又窜到宛培儿的背后行刺。
如此循环搞得宛培儿不胜其扰。
而且她们听不见,却不妨碍她们用语言来干扰宛培儿的行动。
“明明像之前的那样兽化就可以轻而易举战胜我。”
“反正已经被看到,再变成那样战斗也无所谓吧。”
“不只被看到,还被摸到了呢。”
“爬行人真的好可怕啊。”
“简直就像魔鬼一样。”
在她们的骚扰之下,宛培儿的攻势变得愈发的凌乱。
但是悬殊的实力差距这道鸿沟是无法跨越的,就算用上了这些小伎俩,并且宛培儿又和之前一样顾及我的存在可能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拿出来,两个叶婆婆也是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她们这样耗下去能有什么意义,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难道会有人来帮她们?一直不肯露面的第八大选帝侯韩八妹总不可能自己跳出来帮她们解围吧。
这场战斗双方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有一个人确实全神贯注地洞察着周围地一起。
从复活接到宛培儿的命令之后,梅姐连话都没顾得和我讲上一句,一直时刻警惕着周遭的动静。
“梅姐,可以稍微放轻松一点。”我看到她神经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劝解到,“叶婆婆虽然正和培儿战斗,但是她好像没有太大恶意,而且刚才我们只是疏忽了,总不能是三胞胎吧?”
说完之后我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被扯进吸血鬼之间战斗的时候,宛培儿就是被我们误认为是双头犬的三头犬咬掉了脑袋……
想到这里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好像并不是脑袋里的响声,而是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正往战场赶过来。不会真的还有一个叶婆婆吧?
“梅姐!”我抓着梅姐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边!”
宛培儿被现在的这两个叶婆婆牵扯住了精力,如果再来一个叶婆婆,那就必须评估我和梅姐的战力是不是她的对手了,当然我的战力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那边?”梅姐问到。
果然我的听觉还是超出在梅姐之上,她还没有发觉空气中传来的异常声音。
不过很快事实就证明那不是我的幻听,只是出现在我所指方向的并不是第三个叶婆婆,而是……鸵鸟?
两条弹跳着向前飞奔的双腿确实很像鸵鸟没错,但是我好像错误的估计了透视比例,也可以说我不能相信眼前出现的事物的真实样子。
“梅姐,我没看错吧?”我让揉了揉眼睛,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变色龙之眼和我开的玩笑。
“房子!”梅姐也瞪大了眼叫到,她的话印证了我并没有看花眼,“有一座长着鸵鸟腿的房子朝我们跑过来了。”
那不就是叶婆婆的炸鸡快餐店和梅特、泽澪的房间吗?这种东西出现在路上真的没有问题吗?难道不会引起人类社会的轩然大波?
现在考虑这些问题都没有实际意义,因为那房子已经真真切切地冲到了我们面前。
两个叶婆婆终于合到一处,又骚扰了宛培儿几招,紧跟着便退到了那两根硕大的鸡腿旁边,纵深一跃跳进了房子里。
“哈?”宛培儿是知道叶加鬼婆拥有一栋长着鸡腿的房子的,但是这东西居然冲到了她眼前,也让她略微吃了一惊。
就在她愣神的这个空挡,那栋鸡腿小屋忽然旋转了起来,原本涂在墙上的那些白骨涂鸦都被震了下来,化成了一片骨灰的冲击波向四面八方喷涌了出来。
“辛丞少爷小心!”梅姐闪身来到了身前张开身体。
她的身体确实挡住了正面的冲击波,但是混在在气浪中的骨灰碎末还是有很多绕过她纤细的身体扑向了躲在她身后的我。
“真是没用!”宛培儿喊着也冲了过来和梅姐并排站在一起扩大了我面前的屏障。
虽然还是有一些骨灰穿过她们身体间的缝隙吹到了我身上,不过还好并不多而且因为她们的阻挡减缓了速度,我的身上只是被擦出了一些细小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
“你现在还说她对我们没有恶意吗?”宛培儿见骨灰已经飘散挥起利刃就要往前冲。
但是鸡腿小屋的旋转并没有停止,而且当墙上的骨灰涂鸦都消失之后,第二波的骨灰冲击波又涌了出来。
“怎么没完没了啊!”顾及我的安慰,宛培儿退了回来。
这第二波气浪中的骨灰不再是来自墙体上的骨灰涂鸦,而是来自屋顶。
那白色的屋顶原来也是用白骨的粉末制成的,在屋子旋转的过程中,屋顶不断地崩塌破碎,不只是骨灰粉末,还有不少的碎骨头也都跟着一起被甩了出来。
“呀啊啊啊!这到底是地震还是龙卷风啊。”一起被摔到空中的还有女生的惨叫声。
“梅特!梅特同学还在屋子里!”我叫到。
她恐怕一开始只以为是地震躲在房间没有出生,但是随着小屋的旋转和屋顶的消失,她也反觉好像不对劲。
“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宛培儿叫到。
这第二波的冲击波比第一波还要来势汹汹,宛培儿和梅姐可能无所谓,但是即便有她们挡在我前面,绕过她们身体何从她们之间缝隙穿过来的骨灰碎末怕是也能把我弱小的人类躯体穿透击碎。
“看就看吧!”宛培儿大叫了一声,她身上那件从叶婆婆那里夺来的连衣长裙顿时被她兽化之后身体撑成了碎片。
一条巨大的尾巴从她背后伸出,拍打着地面扑到了我的面前。
“顺着我的尾巴爬上来!”她叫到。
因为尾巴和背上都是疙疙瘩瘩的鳞片,随手都是可攀援的地方,听到她的命令,我迅速地就爬上她的背。
她那如巨大盾牌一样撑在头上的头盾骨严严实实地把我保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