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你……她放了!”宛培儿已经彻底被两个叶婆婆搞晕了,“你也该把辛丞放了吧?”
“她那么欺负我,我也来捉弄一下她吧。xiaodiaodayacom”但是搂着我的叶婆婆完全没有理会宛培儿的话。
“我说得对,我怎么捉弄她?”
如果不是能区分两个叶婆婆语调上的细微差异以及,她们声音方位的不同,我恐怕也被搞得晕头转向了。
勒着我的叶婆婆,推着我慢慢地往宛培儿的身边靠了过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宛培儿冲着向她靠近的叶婆婆喊到。
“培儿,别用这种方式和叶婆婆说话。”
“我怎么说话用不着你管,这不过被当成人质就被吓成这样。”宛培儿吼过我之后,却也忽然换了一种媚俗的强调说到,“叶婆婆,您还想怎么样嘛?放了辛丞好不好?”
我从来没听过宛培儿这样的语气说话,不知为什么忽然很想笑,但是忍住之后又很想哭。
她是为了我才低声下气的。
“培儿,你误会了,不是这个意思。”我解释到,“叶婆婆不愿意回答别人的问题,你和她交流时尽量不要用疑问的语气说话。”
“原来是这样。”宛培儿好向恍然大悟,“不过你都已经老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在乎这些。好吧,那请说出你释放辛丞的要求。”
“你好像很怕辛丞会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哦,不过他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摸啊。”叶婆婆用一只手上的利刃抵着我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抓起了我的胳膊。
“不行!你不可以变回人形!我就是想让辛丞摸你现在的样子。”另一个叶婆婆也走上前来说到。
“不要!”宛培儿叫到。
“你拒绝的话我就把利刃刺进他喉咙里。”叶婆婆说到。
“我不会那么做的。”
“我会的。”
两个叶婆婆之间似乎发生了争执,不过并不妨碍劫持着我的叶婆婆把我的手抬起来摁在宛培儿的身上。
“啊!”宛培儿轻轻叫了一声。
通过她的声音我才大致明白自己现在摸到的位置大概是她的小腹附近。
“我没说停就继续摸。你这是盲人摸象,根本就感觉不出她的全貌来,你要不停地摸,所有的地方都摸到才行。”叶婆婆命令到。
我是第一次触摸到宛培儿兽化之后覆盖着鳞片的身体。这种手感有一些粗糙,掌心和指尖都能感觉到层叠在一起的鳞片之间的缝隙,而且鳞片并不是干燥的,有一种黏黏湿湿的感觉。
不过我的手却放在叶婆婆把它摁在的地方,并没有动。
“你没听到我说让你的手不要只停在一个地方吗?”叶婆婆威胁般地把利刃往我的脖子里顶了顶。
“培儿不想让我摸她变成这个样子的身体,所以我不能摸。”我回答到。
“哎?”宛培儿和叶婆婆似乎都吃了一惊。
“就算被捅破喉咙也不要紧吗?”
“不!”我坚定地说到。
“那别怪我……”
“辛丞,你照她说的摸吧……”宛培儿抢在叶婆婆之前恳求到。
“不!”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女生都不愿原因被人看到自己不好看地一面,叶婆婆你肯定也是这样吧?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培儿?就因为她刚才制服你,逼迫你回答她提出的问题吗?”
我一连问出这几个问题,好像让不愿意回答问题的叶婆婆有些崩溃。
“不要问我问题!不要连续问我问题。”两个叶婆婆几乎同时叫到。
“您做的鸡块为什么那么好吃?鸡块的肉真的是从房子上长出的鸡腿割下来的吗?您今年高寿?梅特同学的房租是多少?您会飞吗?小花园里的秋千是您自己修的吗?您们两位的三围是一样的吗?”
我不停地问着毫无逻辑关系,甚至无厘头的问题,最后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问什么,不过只要问就好了。
“辛丞你在干什么?你会激怒她的。”宛培儿叫到。
“我当然知道了。”我很清楚我的提问攻击就是一场赌博,叶婆婆确实被我的问题折磨得不胜其烦,顾不得让我去摸宛培儿兽化之后的身体。可是谁也不能保证被一股脑抛来的问题激怒的她会不会直接把利刃插进我的喉咙里。
因为回答宛培儿的话,我的提问暂时停了下来,而叶婆婆也因此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不过叶婆婆缓过气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消失了?”
我立刻明白这是宛培儿将我和她一起隐身了,她这么做当然是想救我,可是意外却发生了。
不明白宛培儿的能力只是利用光学迷彩障眼法的叶婆婆大概以为我和宛培儿真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她挥手想要寻找隐形的我和宛培儿,结果指尖并没有收起来的利刃不偏不倚地刺进了我的右眼。
“啊!”我从未体验过如此的剧痛,尤其是在失去视觉,其他感官更加敏锐的情况下。
我双手捂着被刺的眼睛,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又黏又热的鲜血顺着我的指缝涌出来流到胳膊上淌到胸口以及全身。
“我没有想伤害辛丞。”
“我知道我没有想伤害他。”
两个叶婆婆慌乱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烦乱的作响。
“你们都给我去死!”宛培儿的吼声震得我耳膜都要破裂了,耳膜上的痛楚甚至超过了被刺穿的眼睛。
“不要!”我强忍住剧痛叫到,“别杀害叶婆婆。”
“砰!”这好像是宛培儿忍着怒火把利刃插进土地里的声音。
“你还要为刺伤你的人求情吗?”如果不是利刃插进地里,宛培儿恐怕已经抑制不住怒火砍下叶婆婆的脑袋了。
“我的眼睛本来也没有多大希望复明了,是不是完好的都无所谓了……只是……只是,我好痛啊!对了!培儿!你的唾液不是有麻醉的效果吗?可不可以咬我?”
“不行!”没想到宛培儿却干脆地拒绝了,“帮我把他的两只手扯到两边摁住,把他给我整个固定在地面上。”
现在能被她发号施令的人只有两位叶婆婆,她们真的照着宛培儿的命令把我的双手从受伤的右眼扯了下来,将我整个人牢牢固定在了地上。
“呕!”我听见宛培儿似乎发出了呕吐的声音。
“忍着点,麻醉剂会影响活性的。”
我感到又有东西刺进了我的右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