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科把手指伸到嘴里含了一下,然后粘着他的唾液拿了出来再封上的袋子边缘涂了一下,被黏住的封口立刻自动张开了。gsgjipo
然后他把手伸进了袋子。
“你这不是也会留下指纹吗?”宛培儿不悦地说到。
帕科凝神静气地把卷子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然后才把自己的手掌翻过来展示给我们,“我是没有指纹和掌纹的,这是我们盗龙氏族为了偷窃而进化的结果。”
卷子被整整齐齐地装订在一起,卷头部分被密密麻麻的线订在了外边并且用纸带牢牢地包裹了起来,所以只能看到每张试卷地卷面并不能看到试卷上地姓名。
“只不过是哥结课考试,居然搞得跟高考封卷一样。”我感叹到。
“因为学校之前有出现过女同学通过诱惑老师给自己打高分的事情,被女生带了绿帽子的男朋友捅到了教育部门,结果那一年学校也被削减了招生名额,所以后来一律都采取这样的阅卷方式了。”令零解释到。
“居然还有这种事,令零也不过是二年级生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因为被戴绿帽子的男生是我表哥。”
“这样啊。他……还好吧?”刚才提出问题的欠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挺好的,他后来去参军了,退伍转业之后去了邮局工作。”
“你哥的名字该不会是塞尔达传说里的男主角一样叫林克吧?”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倒是想到令零的这位和绿帽子有缘的哥哥我不由得吐槽到。
“辛丞哥你差一点就猜对了。他姓陆,叫陆依吉。跟马里奥那个戴绿帽子的弟弟名字同音。”
“所以哪一份试卷才是辛丞的?”欠美的问题把大家重新拉回到了正题上。
“当然就是得分栏里打着0分的了。”我叹了口气。
“但是得零分的也不止辛丞一个人,而且这次考试都是涂选的选择题,你能分辨出自己涂选的痕迹么?”
“呃……”我摇了摇头,“是尤尼涂的啊,我怎么能分辨的出。”
“应该把那家伙也拉来的!”
“他被阿八限制出行了,我也不想他用阿八的身体到外边给我惹麻烦……”我正说着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上面是个我没有记录在通讯录的电话号码。
“是广告推销吧?”欠美问到。
“你把它给我挂了。”宛培儿直接命令到。
陌生的笑话号码下面并没有被标注为广告推销,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怕万一是有用的来电接一下,但是现在却是没有那个心情,直接挂断了。
“把卷头的封条和线拆掉不就好了。”帕科说到,“您们在说什么呢?”
“学校会在整个学期结束之后再检查一遍封存的试卷的,破坏了恐怕不好吧?”令零说到。
“你们学校怎么这么麻烦!”宛培儿已经准备下手把卷头整个撕开了。
“有我这双灵巧的盗贼之手拆开再重新复原完全没有问题。”帕科活动着他那和强壮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纤细手指说到。
“为什么不早说!”宛培儿吼到。
“对不起……”
帕科道歉的声音还没落下,我的手机就又响了,我看了下屏幕还是刚才那个未知号码。
“我还是接一下吧。”我说完接通了电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还在那个富婆家吗?”听筒里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这个声音是……“梅特同学?”
“我在网上招的新室友说要提前过来住……”
“梅特同学我现在不方便讲话,我们回头再聊好吗?”
“好吧,今晚来我家聊。”
“好的。”
“那我就在楼外的小花园等你哟,mua……你不来我就不回家睡觉!”电话挂断了。
哎?哎哎!我好像急着打发掉梅特同学,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辛丞你怎么了?”欠美看到我在发愣,于是问到。
“没……没什么,是尤尼给我找的麻烦,我找时间想办法去解决和梅特同学的问题。还是先看看试卷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看向帕科,“麻烦你了。”
“放心好了,辛丞大人。”
帕科又如法炮制用粘在自己唾液的手指把牢牢封住卷头的纸带也解开了,然后又弹出指尖的利刃,但是他的利刃却和其他吸血鬼那如同刀剑的利刃不同,而是一根如果不仔细观察都不出细如发丝的细针。
他用那根指尖的细针在订住卷头的线上轻轻挑动,把那根线完好无损地取了下来。
“了不起,不愧是盗龙。”令零感叹到。
“让在下来找辛丞大人的卷子可以吧?为了不损坏试卷和打乱试卷的顺序。”
自然不会有人反对他这个盗窃界的权威。
他的手指灵活而迅速的翻动着写着姓名的试卷卷头,我们其他人甚至都看不清他的动作更不用说看清每一张他翻过的试卷卷头上的名字了。
但是他的手指很快就停了下来,紧接着又迅速动了起来又立刻停下。
“你搞什么呢?”宛培儿瞪着他问到,“你倒是把辛丞的试卷找出来啊。”
“辛丞大人的真名是什么?”
“王辛丞!辛丞就是我的真名。”
帕科的手再次动了一下,“可是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叫‘王辛丞’的人的试卷啊!”
“什么?”我们一齐叫到。
“那个白痴!”宛培儿忽然猛拍了一下桌子。
“咔嚓。”活动室的桌子顿时断成了两截。
要不是帕科眼疾手快把试卷救起来放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试卷恐怕都被断裂的桌面戳破了。
宛培儿没根我们解释发怒的原因就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了。
“不会吧!”我好像也忽然明白过来了,悲惨的叫到。
而在这座城市的另一处,很快也会响起悲惨的叫声,但是我却一定也不会对惨叫的人表示出任何同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越惨越好,但是那又能怎样呢,已经于事无补了。
“我真的要回老家继承家业和苗苗结婚而且还得继续受泽澪的气了。”我从椅子上滑下来,瘫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