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到陈玫玫的庄园,我发现阿八居然凭借她超强的抑制力恢复到了可以勉强活动我身体的地步。baoxiaojianduan
她能恢复得这么快,连贾医生都啧啧称奇。
“不好所以,还得请你再换上尤尼的身体。”
“没关系,我已经很满足了。”阿八躺在病床上做好了再次换身体的准备。
“满足?”我没搞懂她话里是什么意思。
“能以这种方式和辛丞合二为一,也不是谁都能有机会的。”阿八解释到。
“听起来怪怪的。”我躺倒旁边的病床上,“梅姐麻烦你了。”
梅姐手起刀落,我几乎都没感觉到意识的丧失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我从宛培儿身体里吸得血也足够多,阿八躺在那里再次陷入了漫长的恢复期,而我已经活蹦乱跳地下了病床。
“呃……”可是双脚刚接触到地面我就身体瘫软跌进了梅姐的怀里。
“辛丞少爷,您怎么了?”
“没什么。”我重新慢慢站起来,双手撑在自己背后,“就是觉得腰好酸,吸血鬼也会感觉到腰酸吗?”
“会的!”阿八虽然身体还不能灵活运动,却立刻开口回答到,同时好像还瞟了一眼梅姐。
“是有可能。”梅姐急忙帮腔到。
总感觉她们两个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换回自己的身体不用再担心变回人类遇到状况,我才又去看望了尤尼和宛培儿。
尤尼的巨角终于重新和头部愈合到了一起,我猜愈合的时间就是我看到梅特同学单马尾的背影身体为之一振的时刻吧。
但是宛培儿却躺在穿上依旧没有醒过来。
“培儿她怎么了?”
“她还在‘冬眠’。”陈玫玫说到。
“她现在的体征说‘冬眠’还不如说是‘休克’。”
“休克!”我叫到。
“她在还保留着很多人类生理特征的时候失血过多进入冬眠,所以更像是休克。”
“那会不会很危险?”
“辛丞你别紧张,你把身体里的血再返输进宛培儿小姐身体里不就好了,和我们给她输的人类血液相比,含有她血液的你的血肯定能更快地帮她复苏。”
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居然和宛培儿完成了三次血液的交流。
但是就像陈玫玫说的,这么做的效果很明显,我还爬在宛培儿的身上咬着她的脖子反向把血注入她体内时,她僵硬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你在干吗?”
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急忙收回尖牙。
从‘冬眠’状态苏醒相当费力,但是一旦复苏宛培儿便立刻恢复了活力。
她撑着坐起来,看着还跨在她身上的我。
“听我解释,我这样只是方便咬你的脖子给你注血。”
她看了看我的身体,“已经换回来了?”
“啊……嗯。”
“没用的东西!”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在责骂我,“考试怎么样?”
“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你要是被迫回老家结婚,我会很困扰的,你毕竟是我的后援团团长。但是作弊这种事……”
“我知道,我保证下学期不管发生什么我也会自己努力学习的,不止如此,这学期的学科我也会自己补习上!我发誓。”
“那就好。你……你身体为什么在抖?喂,你跨在我身上到底在想什么?”宛培儿终于对我的姿势提出了质疑。
“不是我在抖!是手机!”我‘嗖’的跳到地上,逃出在裤子口袋里震动的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震动感觉异常的猛烈,就好像手机随时都会爆炸一样,难怪宛培儿是以为我的身体在抖。
哪怕是现在还是吸血鬼状态的我都没有抓住这带着不详意味在狂震的手机,“啪”的一下失手把它掉在了地上。
跟我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在历次与吸血鬼的战斗中都没有损坏的手机就这么摔的屏幕粉碎。
不过它的通话功能倒是还能工作,因为掉在地上的同时不知怎得触动了它,刚才的来电被接通了而且还自动转成了免提模式。
从受损而变得失真的扬声器里发出了欠美急促而恐怖的声音,“辛丞,怎么回事?你的形式逻辑为什么考了零分?”
听到欠美的喊声,我已经是冰凉的吸血鬼的身体仿佛直接降到了绝对零度。
“欠美,你确定?你怎么知道的?”我几乎是趴在了地上,把脸贴字破碎的手机前,已经忘记了把它捡起来。
“是的,刚刚出的分,因为我很担心你的成绩就拜托牧止盗取你的账号进系统查了分数,是零分!”扬声器里欠美伴随着噪音的喊声变得更见骇人,“也许!也许是牧止搞错了?你自己再查一下?”
“我现在查不了,我手机出了些问题,我把学号密码告诉你你再帮我查一遍!”
“好!快告诉我!”
我匆匆把学号密码告诉了欠美,通过手机依稀可以听到她操作手机的声音,但是随后便陷入了一片寂静。
“喂喂?欠美,你还在吗?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怀疑是不是手机彻底坏掉了,对着话筒大声喊到。
“我能听到。”一股寒气随着钱欠美的声音一齐从手机中飘了出来,“我又查过了,是零分。”
“尤尼!”宛培儿大叫着冲了出去。
我知道她是去找帮我替考的尤尼算账去了,我急忙也跟着跑了出去。
在他被宛培儿打死之前我得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零分?不可能!”面对气势汹汹的宛培儿和我,尤尼缩到了角落里,但还是很嘴硬。
“你是故意的吧?”
“冤枉啊,我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没有理由啊!”
宛培儿对尤尼的质疑让我心头一震,“你有理由这么做!”我指着尤尼说到,“如果我必须回老家结婚,那你……”
“哥!哥哥!”尤尼匍匐着爬过来抱住了我的腿,“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想要那样,我还没有风流够呢。”
“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也许不是有意的,但是尤尼充分的利用了还保留着人类生理特征的身体,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多少博得了一丝我的同情心。
“那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问到,“你是在逞强说大话,其实什么都不会吗?”
“哥,哥哥,你今天用我的下半身去考试应该知道我不是撒谎吧,而且就算我什么都不会也不可能一道题都蒙不对吧?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可能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应该可以挽回的。”
尤尼的话让我稍微燃起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