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是认真的,我只是觉得应该对孙护士长有个交代,没想到尤尼会痛快地答应下来。maixi9
“你可能会被打死的。”在走进医院之前,我提醒到。
“没关系我有那种觉悟,就像我甘愿被因为我而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打死一样。”他大方地回答到。
“辛丞?”孙护士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尤尼,立刻就明白了。
没等我和尤尼再说什么她就一巴掌……向着我挥了过来。
“哥!”尤尼蓦地挡到我身前,挨下了了这一巴掌。
他被老护士长又大又厚的手掌正中面颊,脖颈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旋转了180度,脸朝向了我。
我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倒不是被尤尼吓的,而是想到如果是我挨了这巴掌恐怕已经命丧九泉了。
“咔嚓咔嚓!”尤尼又自己把脑袋掰了回去。
“啪!”还没待稳就被老护士长的又一巴掌从另一边了过来。
“您需要刀吗?”再次把脑袋扳回去之后尤尼礼貌地问到。
不过他低下头时发现已经有一把手术刀插在他胸口了,“看来是不需要。”
“孙阿姨。”我轻声叫到,“差不多可以先停一下了吧?”
虽然是在医院院子里不起眼的角落,但是她刚才那两大巴掌我怀疑多少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再要被人看到她拿刀子捅人我怕是有人看到会报警。
听到我的话,孙护士长把手术刀留在尤尼的胸口终于停了手。
“我倒是罪有应得,不过您可是差点把辛丞杀了,别说这刀子了,您那两巴掌他都承受不起。”
“不好意思,岁数大了眼花没分辨出来,但是你们两个长得也太像了。”
“您是眼花,我差点命都没有了。”我心有余悸地说到。
“您下次想分辨我们不要看脸,看下面就好了。”尤尼解释到,然后便捂着小腹之下倒在了地上。
这只能怪他自己多嘴,老护士长只是抬了下脚并没有把手术刀拔出来刺下去已经是对他的恩典了。
看孙护士长的气好像消了一点,我才把尤尼其实也是被‘他们’欺骗利用才害了她女儿璃璃的事情向老女人解释了一番,“而且也是他主动提出来要向您和璃璃道歉的,请您原谅他吧。”
“不用向我女儿道歉了,她还不容易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年轻人谈恋爱交往我是不反对的,我也不是老古董,但是我女儿因此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个愁我不能不报。”
“但他是吸血鬼,您就算把他阉了他也还能复原。除非……宛培儿倒是有想设计一块可以不停自动阉割的内裤给他穿上……”
“哥!你饶了我吧?我可刚替你当了两巴掌和一刀啊。”尤尼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本来就是你该承受的。”我对这个浪荡公子虽不乏怜悯,但也认为他是咎由自取。
“没有他的事儿了。”没想到孙护士长却如此说到,“冤有头债有主,既然都是‘他们’的阴谋,这笔帐我不会再算在这小子身上了。”
“孙阿姨,您是要找‘他们’报仇?您可能不了解,那是个很庞大有可怕的组织,很多吸血鬼都死在他们手上了,那不是您能对付的了的,如果您信得过我们,我们会帮您女儿报仇的。”
“我当然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了。”孙护士长说到,“因为我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哎!”我之前就有所怀疑,不过听到老护士长就这么直接亲口承认,我还是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女儿过两天就要出院了,我已经联系让她出国生活离开这里,等送走她,我再去找你们细说。”
“嗯,”我点了点头。
“还有那个女人,你们最好小心点她。”
“您说的是……贾医生?”
“贾医生?我看是假医生吧?小心点她,我能说的也就这些了,不过她应该也说过相同的话吧?”孙护士长说完走回了住院楼。
而实际上,单独和贾医生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也说了同样的话。
“咚咚咚咚!”人还没有到,沉重的脚步声就先穿了过来。
牧止打开门,拖着他肥胖的身体走进了社团活动室。
“辛丞?”他难以置信般得瞪大了眼睛,随后问到,“他们都是谁?”
“是我们啊。”我说到。
他得眼睛移到了我身上,又喊了一遍,“辛丞?你……挺漂亮的。”
“谢……谢谢。”我既有点尴尬也有点害羞。
这是我第二次穿上女装,化妆打扮当然还是都出自令零同学之手。
化妆真的是一件很很神奇的事情,它可以让男人变成女人,也可以让女人变成另一个女人。
所以牧止没有认出女装的我,同样也没有一下认出变了妆的欠美和令零。
他走进又仔细瞧了瞧,“欠美?令零?”
“嗯。”
已经拥有了美貌的欠美在令零的化妆之下变得更美了,不过好像多了些风尘之气。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这个样子好像更有吸引力了,只是单马尾被打散垂在肩上这一点让我不甚满意。
但是同样变了装的令零倒是扎起了单马尾,即便知道他是男人还是看得我有点砰然心动。
确认了眼前的就是我、欠美和令零之后,牧止点了点头。
“等一下!那这个人是谁?”他重新盯住了尤尼,“除了泽澪妹妹,你还有个双胞胎弟弟?不对,如果是双胞胎,年龄怎么会差这么多,他看上去只是个初中生吧?”
“相信我,完全是巧合。他是尤尼,我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初中生朋友?”牧止又把目光投到了小迦美身上。
“小迦美不是爸爸的朋友,是爸爸的女儿。”我明明已经嘱咐她在外边不要这么叫了,但小迦美还是没能改口过来。
“爸爸?”和欠美一样是学霸的牧止居然掰起了手指来,“你十九岁,她就算是十二岁……七岁?”
“这是我干女儿。”没办法,我只好解释到。
“干女儿?”牧止看向欠美,“他干女儿!而且是未成年人!这是违法要被判刑的!”
“不是你想的那种干女儿,是真的干女儿!”
我的辩解好像让牧止更迷惑了。
“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我帮过她妈妈的忙,结果就成她干爹了。”还是不要说出小迦美是方同学的女儿比较好,不然就更不好解释。
“你们这是做什么?”牧止看着化装成了和原来完全不同样子的我们问到。
“是个化妆舞会。”我编了个谎言。
“我不会参见的!更不可能化妆成女人!”牧止好像领会错了我把他找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