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意识,贪婪吸血的胎儿。xinghuozuowen不止对人类,对吸血鬼也会产生很大的危险,因为那种对人类的吸血杀戮也不是吸血鬼世界愿意看到的。所以一旦发现有怀上吸血鬼的人类孕妇出现,吸血鬼世界都会做出及时的处理,如果有人愿意把孕妇变成自己的吸血鬼奴仆,那当然好。如果没有的话就会提前捕杀,孕妇的死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她们肚子里的吸血鬼胎儿取出来杀死。”
现在发生的开膛手杰克事件……难道不是令零所说的专吸胎儿血的阿丝黄所做的,而是吸血鬼世界在猎杀吸血鬼胎儿造成的?
不对,如果是吸血鬼世界的行动,宛培儿、陈玫玫和小柯应该不会不知道的。
“贾医生,你知道开膛手杰克吗?”
“当然知道了,历史上这么有名的事件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何况凶手里面还有理发师,在那个时代的伦敦也算是和我们医生是同行了。”听贾医生的话,她好像还不知道现在发生在这里的开膛手杰克事件,果然陈玫玫没有告诉她这件事,“那次的事件里感觉我查到的资料确实有一起是为了处决吸血鬼胎儿,不过剩下的都还是人类变态杀手,和效仿开膛手杰克的其他案犯所为的。我们是不是说的有点远了。我说这些其实是和方同学有关系的。你可以想一下,如果吸血鬼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活下来的话,从一开始他就应该会把胎儿的母亲变成吸血鬼奴仆,他们没有这么做,除了极少数是因为不及备把人变成奴仆能力的吸血鬼或者是那些孕妇碰巧是‘免疫者’无法被变成吸血鬼奴仆,剩下的只能说明那些让人类女性怀孕的吸血鬼根本就不在意母亲和孩子的生死或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让人类女性怀了孕。所以绝大多数吸血鬼胎儿的最终命运就是被捕杀。但是到了现在状况却有了些变化。就像人类社会针对堕胎一直存在争议一样,吸血鬼的世界中也对那些胎儿的命运存在异议。随着科技的进步,把未完全发育的吸血鬼胎儿移植到人造子宫,或连同孕妇的子宫一同取出放入到特定环境中培养的研究人类和吸血鬼都有在进行,虽然目的可能各不相同。”
“连同子宫被一起取出?”
“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眼睛在盯着我的肚子看吧?不是的,我没有怀孕过,其实我到现在都还是处女。因为他们觉得通过让我怀孕生孩子太麻烦了,所以干脆把我的子宫当作培养皿取走了。这不是我现在想说的事情,说好了先不说我自己的事的。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和方同学可能有关系的奇妙现象,是进化。”
“进化?”贾医生话里的信息量太大,我听得有点头疼。
“吸血鬼的生长是迅速的,进化同样是迅速的。因为有了几乎不死的生命和无可匹敌的力量,吸血鬼的进化看似在他们诞生之初就进化到了顶端。但是吸血鬼胎儿的产生和他们会被不杀的命运却促成了一种奇妙的进化分支。在母亲的体内不会表现出吸血鬼特征的胎儿出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您是说方同学体内怀的可能确实是吸血鬼的胎儿但是没有表现出吸血鬼胎儿的特征?那就是安全的吗?”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进化。在母亲的体内贪婪吸食母亲的鲜血最后的结果是双输的,所以这样的胎儿出现了,他们只要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人类的子宫,只要还通过脐带和母亲连接在一起,他们就会抑制吸血鬼基因的表达,完全呈现出人类胎儿的特征,这是一种完全无意识的进化后的本能行为。而当他们离开人类母亲的子宫,吸血鬼的基因又会重新表达,使他们迅速的变为吸血鬼。但是刚出生的吸血鬼婴儿也是没有意识的,如果不交由强有力的成年吸血鬼看管,贪婪吸血的本性会使他们很可能就把身边离他们最近的母亲当成是第一个袭击的猎物。”
“所以现在您也没有办法判断方同学怀的是不是吸血鬼胎儿,但是就算方同学怀的是吸血鬼胎儿,只要她还没有把孩子生出来就肯定是安全的。”
“没错。尽管现在有大量的人力和资源被投入到了这方面的调查研究中,不过暂时还没有什么成果。”
离方同学临盆还有很长时间,我上次送她去医院时,医生好像说她是两个月。
我稍微松了口气,“为什么要研究这些?”
“你不了解这里面重大的意义吗?吸血鬼的基因可以不被表达。”
我摇摇头。
“如果可以通过研究吸血鬼胎儿进化出的这种本能,使得人类可以利用吸血鬼的基因有不变成吸血鬼……比如说永葆青春。对了,顺便告诉你,我今年四十七岁。”
“贾医生你难道?”
“你在我这里已经很久了,我们还是再找事件谈我的事情吧,放心,对你我是不会保留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是人类,而且都可能是‘免疫者’,我不想你和我经历同样的命运,不过好在你是男人,并没有子宫可以让人割。”
陈玫玫忽然打开门说着话走了进来,“你果然在贾医生这里。”
“不要随便进别人房间。”
“那你倒是把门锁好啊。”
“这里每间房间的钥匙你都有吧。而且就算我锁好了,还有吸血鬼打不开的门吗?”
“辛丞,我需要你帮助。”陈玫玫干脆无视了贾医生的话。
“是和梅姐失踪有关的事情吧?您有什么线索了吗?”
“除了老林和兰姐在同学们那边,周伯和小吴都在调查,不过暂时没有。我觉得肯定还是和那个吕希有关系,我想请你去探听一下那个令零同学的口风,是他告诉你们对那个老头消失的事情保密的吧?一个活人居然在我们这些吸血鬼的眼皮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太奇怪了。”
“他们在哪儿?”我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