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止,你的扫描仪会不会有问题?”
“不可能!”
“令零,箱子里的资料会不会不全?”
“不可能!”
牧止和令零给出的回答是一样的。jiuzuowen
“会不会是箱子打翻在路上的时候,有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我们没有捡起来?”
“不可能,我当时检查过周围地上肯定没有落下的文件。”令零很坚定地说到,“一定是那个时候被人偷走了。这绝对是一起严重的针对我们超自然生物应急对策研究会的机密偷盗事件。我一定要查清楚……为什么被偷的偏巧是辛丞哥感兴趣的那把20毫米大口径水银弹爆炸枪。”
令零最后挂断电话时低声嘀咕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说话。
“不是偶然。”
“什么?”并没有听到电话里令零说的话的宛培儿问到。
“20毫米大口径水银弹爆炸枪被人偷走了,可定是有人故意不愿意让人直到都有谁有那把枪。”我说到。
“20毫米大口径水银弹爆炸枪?”阿八扭过头问到,“是葵儿的那把枪?”
“甄葵姐的那个不是玩具模型吗?”
“是真的,我偷偷把玩过,绝对是能杀死吸血鬼的真家伙。”
“我就知道是那个女人干的。”宛培儿恶狠狠地说到。
“葵儿干了什么?”
“葵儿?叫的还真亲密,我真不明白你一个吸血鬼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
“我喜欢她,我们是好朋友。”
“莫名其妙,我可不觉得猫狗能成为好朋友。你的那位好朋友已经用她那把枪杀死三个吸血鬼了,其中一个还是刚怀孕的天蛾人,并且还开膛取走了肚子里的胎儿。”
“你说什么!”阿八转身看着后面的宛培儿,差点从椅子背上折过去。
“培儿,那肯定不是甄葵姐干的,这里绝对有什么误会。”
“没错,葵儿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是不是她干的只要抓住她拷问一番就好了。”宛培儿推了一下我的脑袋,“去看看她在不在那个油腻大叔家里。”
“太危险了。”小柯忽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他们’就在旁边的房子里,不能让辛丞哥去,还是我去吧。”
我从车窗往外看了卡,老赵家旁边、也就是齐奶奶那栋被收归国有的房子,现在四周支起了脚手架,不知道是在翻新还是重新装修,一个写着“闲人免进”的牌子立在院子大门外。
房子看来已经被‘他们’,好像是吸血鬼不愿意接触的一群人占据了。
小柯见过我在海滩大杀四方的情景已经认定我是宛培儿的吸血鬼奴仆了,所以是在担心我和‘他们’发生冲突。
不过阿八并不知道我和宛培儿的关系。
“我带辛丞来就是想让他帮我去找老赵的,我也知道‘他们’最近好像有行动。”阿八说到,“辛丞,麻烦你了,看来我们得尽快找到葵儿。”
“你想害死辛丞哥吗?”小柯抓着我不肯放手,“他可是我姐夫。”
“小柯。”宛培儿把小柯摁到了座椅靠背上,“交给辛丞没事的。”
“辛丞难道你也……不对,我没有嗅到你身上。”
“辛丞是与众不同的,他和我们都不一样”
这话没错,因为这个车里只有我是人类。我点点头下了车。
“等下,这个给你。”宛培儿从车窗丢给我一样东西。
“什么?”我抓在手里。
“万用钥匙,如果没人开门你就直接进去看看。”
那可是警察的家,这样不好吧,心里念叨着摁下来老赵家的门铃。
从里面传来的脚步声让我暂时放下心来,至少不用私闯民宅,还是警察家了。但是我好像却从内心里不希望开门的会是甄葵姐。
而实际上也不是甄葵姐,并且不是老赵,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女人。
“你好,请问找谁?”女人很客气地问到。
直接说找甄葵好像不太合适,于是我问到,“老赵在吗?”
“老赵去便利店买烟去了,马上就回来,进来等吧。”女人说着把我往里面让。
我又不是到老赵家做客的,但是想到老赵可能知道甄葵去哪儿了,我还是回头向车里的人示意了一下然后跟着女人进来房间。
“坐,我去给你沏茶。”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来找老赵打听点事,待不久。”
“连水都不给客人沏,这不是待客之道,请稍等一下。”女人说着还是去到了后面,不一会儿端着茶水走了回来,“请喝茶。”
“谢谢,冒昧地问一句,您是?”
“啊!”女人用手半挡着脸,“真是不好意思,我是老赵新交地女朋友,刚开始交往就搬过来一起住你大概会觉得我太随意了吧。”
“不不!没有什么,感情这东西是两个人的是,别人哪有资格说三道四。”
“砰!哗啦!”我正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忽然从院子里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怎么了?”我和女人一下以后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工具掉下去砸碎了您家的一盆花,实在是对不起。”旁边院子搭起的脚手架上一个建筑工半悬在上面身子探在老赵家的院子里冲我说到。
“我不是这家的主人。”我说着回过头,发现女人还站在屋门口没有走到院子里,像是怕被人看到似的。
老赵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贤惠害羞的大家闺秀的,我不禁想到。
女人站在建筑工看不到的地方向我摆了摆手,我领会她的意思冲着上面喊到,“没关系,房主说她不在意。”
“有这么通情达理的邻居真是太好了,我下次一定注意,不过还得麻烦您件事,能帮我把掉下去的工具捡回来吗?是一把扳手。”
“没问题。”我走过去从破碎的花盆边捡起扳手,“我转出去还过去,下面有别人吧?”
“没有啊,现在就我一个工人在,我下去再上来很麻烦,您能帮我扔上来吗?”
“扔?”
“没问题,您就使劲扔,不用怕砸到我。”
我怕的不是砸到你,是你接不住,掉下来又砸到我啊!
但是工人已经伸出了胳膊,身体半悬在空中,并没有打算下来的意思。
“那你可要接牢啊!”着扳手说实话也不轻,我双手攥着半蹲下蓄力,“我要扔了,一二……走!”
扳手转着圈飞了上去,从工人的手边滑过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脑袋上,如果他不是戴着安全帽可能已经脑浆迸裂了。
可虽然没受到致命伤,但是被扳手击中的他身子一晃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咚!”的一下掉在了老赵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