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天时间陈防总算是带着婴儿来到了不屈城前,路上他为了不让婴儿饿到,他还特意去山林里找了那些正在哺乳期的变异生物,将其打晕后让婴儿喝上一口热乎的奶水,并挤出一些留着路上给婴儿食用。
虽然没处理过的变异兽奶水直接喝下去有点风险,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婴儿喝下去后也没什么不良反应,算是少了件麻烦事。
至上次离开不屈城,再次回来中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估摸着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陈防除了想念依依芽芽她们外,对敖谷丽负责下的城门守卫会有什么进展也很好奇。
骑着电动车抱着婴儿来到城门前,陈防发现这里的守卫已经不是穿着士兵装束的人在看管,而是几个穿的土不拉几黄色装束,手拿长矛的守卫在站岗,想来是在他不再的时间里,敖谷丽已经招募好了城门守卫,正式接管了看守城门的职责。
接近城门,看着那些正在站岗的守卫,陈防突然生出了一种微服私访的感觉。
“正好看一看这些守卫是怎么履行职责的。”
陈防摸了摸下巴,将电动车看到了城门前。
不屈城城门守卫的职责并不多,就是检查过往行人有没不妥的地方,检查进入或运出城门的东西有没违禁的物品。
还有就是按时早晚开城闭门,按照上级命令办事,就没其它的了,可以说负责的事情并不多,但比较琐碎。
其中最重要最琐碎的就是对过往行人和运输物的检查了,陈防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自己手下的守卫是怎么工作的。
结果等他把电动车都开过去了,城门守卫依旧如同雕塑一样站着不动,也没拦也没盘查,就这么让他过去了。
陈防顿时有些懵了,这么轻松就过了,但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够普通,也不可能每个进城的人都要检查,所以守卫才没拦着盘问而已,于是就在城门口多呆了一会观察了一下。
这不堪还好,看了气得陈防跳脚。
“喂喂喂,那辆车车轮都把地面压碎了,上面的货物就不去查看一下是什么吗?万一人家运的是炸弹怎么办。”
“我去,那个长得一看就像是社会哥的疤脸男就这么让他进了?不盘问盘问?”
“那个尖嘴猴腮眼睛滴溜溜乱瞄像是小偷模样的人,就不过问一下?”
结果呆着观察了一会后发现,守卫根本就是当石雕站岗,任由人来人往,并不会去检查盘问。
不是陈防外貌歧视,见别人长得稍微歪瓜裂枣了点,就觉得一定是坏人,世界上不乏道貌岸然的败类,这他当然知道。
他只是在意城门守卫,也就是这些在自己手下混的人,居然连一个外来入城的人都不检查盘问一下,就放入城的工作态度感到不满。
“搞毛啊,都不检查一下入城的人,就这样让人进来了,这有守跟没守有什么区别,那我还不如直接在城门插几个稻草人好了。”
回头看着城门口站姿挺拔却如同假人一般一动不动的守卫,陈防满头黑线,你要说那些守卫工作不认真,但人家站岗的时候也没歪七八扭或偷奸耍滑,但要说认真,也就是站的认真,却是一点职责都不履行。
真要怪,也只能怪代替陈防主持城门卫所工作的敖谷丽,但说起源头来还是陈防自己,他当了甩手掌柜把事情交给了没有看守城门经验的敖谷丽,归根结底,发生现在这种情况责任还在他身上。
“不行,这叫什么事啊,得赶紧跟敖谷丽说说。”
陈防看不下去了,也不先回院子了,直接抱着婴儿去了城墙上的卫所去找敖谷丽。
但是陈防到了卫所,却没看到敖谷丽在这里办公,想了想她可能在另外一个城门卫所,便骑着电动车找了过去。
果然没出所料,陈防在这处城门卫所找到了正焦头烂额处理文件的敖谷丽。
陈防一进卫所,刚好被抬起头的敖谷丽看到,都没等他开口,敖谷丽就先抱怨了起来。
“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快崩溃了。”
“额,怎么了,遇到什么让你崩溃的事了?”
陈防看敖谷丽一脸难办的样子,便将自己想要开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这不是人手招募够了,正式接管城门,城堡里的人让我交上一份城门守卫的职责,写个报告上去,我都写了好多次了,他们老是以写的不够明确,给打下来了要求重写,我又没这方面的经验,哪写得来,这几天脑袋都快想破了。”
“刚好你回来了,这事你自己来吧,我可对付不了。”
敖谷丽说完站了起来,让陈防这个真正管事的自己去搞定这件事。
陈防听了,刚巧敖谷丽为难的额事也正是自己要跟她说的事,于是比便开口说道:“哦,这事啊,刚好我也正要和你说相关的话题,既然这样你听了顺便帮着写了交上去。”
“你自己写吧,我要去透透气,这几天为了这事我真是脑子都快炸了。”敖谷丽满脸憔悴地说道。
陈防见敖谷丽有气无力的样子也不好强求人家,就将怀里的婴儿交给她帮着带下,然后自己坐到了办公桌前拿起了笔。
敖谷丽一脸懵地下意识接过婴儿,搞不懂陈防哪里抱来的,好奇着难道是陈防在外头的私生子?不过以为太过私事也就没多问,抱着婴儿就出去了。
在敖谷丽抱着孩子离开后,陈防便开始书写起城门守卫的岗位职责来,当然他用的是种花家的文字。
删删写写一页纸,最终纸张上只留下了三行七八十个字,看着零散不成句,陈防挠挠头,将纸张一揉直接丢垃圾桶里。
“写个屁啊,守个城门而已,有什么可写,什么事都要写报告,还工作不工作了。”
陈防不打算写了,原本他以为自己有想法,落到纸面上是件简单的事,可忙活了半天才发现,特么文化低,想要将所思所想化为一份有逻辑性文字的报告是多么艰难的事。
打定主意不写的陈防从办公桌站起,走出了卫所,他打算去找敖谷丽要回婴儿,然后先把婴儿的事给处理了在说其他,当然也会顺便吩咐点事。
出了卫所就看到敖谷丽站在外面不远的城头上,此时她身边还站着脸色不好看的闻人,还有急急忙忙解释着什么的落落。
“嗨,这么巧。”
陈防上去打招呼。
“说,这孩子是不是你祸祸了哪个菇凉生出来的。”闻人像是点了炮仗一样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