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叫我“妈”是什么鬼?我没失聪吧?
陈防有些懵逼,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
“帕布。”小鸡雏在陈防愣神的时候又叫了一声。
陈防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不是小狐狸叫他“妈”,而是小鸡雏叫的。
这就奇怪了,自己明明是跟小狐狸签订的契约,为什么与之交流的却是小鸡雏?
“怎么回事?”陈防看着即墨问道。
“刚刚小鸡抢了小狐狸的契约之誓。”即墨哭笑不得地说道,她还跟陈防描述了一下刚刚的情景。
“有没搞错,它为什么怎么做?”
陈防睁大了眼睛。
闻人指着小狐狸头上的小鸡雏说:“这你得问它喽。”
陈防严肃地看着小鸡雏问道:“说,你为什么叫我妈?”
之前还打过一架,转头就喊妈,这太不合情理。
“帕布。”小鸡雏盯着陈防叫了一声。
“其他人打不过你,是弱鸡没错,但这不是你喊我妈的理由。”
陈防说完继续等着小鸡雏回答,但他没留意到因为刚刚说的话而拉了屋子里其他人的仇恨。
弱鸡?字面上说的没错,确实我们没有打过这小鸡,比鸡弱是没错,但是为什么这么想打你?
即墨等人看向陈防的目光有异,不过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继续看着陈防和小鸡雏交流。
“帕布。”
“你出生的时候确实是只有这么多人在。”
“帕布。”
“所以比你弱的一定不是你母亲?你这就这样找妈妈,会不会太草率了?”
“帕布。”
“你的逻辑我没听懂,不过你有没考虑过,我们长得不一样?”
“帕布。”
“你相信长大了就和一样了?你哪来的信心。”
“帕布。”小鸡雏神情激忿。
“雾草,我怎么就嫌弃你了?”陈防脸都皱了起来。
“帕布。”小鸡雏表示你就是这么想的。
“服了你了,都没法交流了,爱咋咋地。”陈防投降。
“还有别叫我妈妈,要叫就叫我爸爸。”
“你出生没多久就能这么跟我交流,也是只奇葩。”陈防最后说道。
在我们看来,你更奇葩,居然还真认了个鸡儿子,围观众人的心声。
陈防也无奈啊,一只小鸡硬是要认自己当长辈,不给认就准备撒泼打人,还说长大了会让自己为现在抛弃它而付出代价,这么威胁你怕不怕?真尼玛不讲理。
没办法之下陈防只好认了这么个小鸡儿子,不过条件是让它改口叫爸。
“帕布?”小鸡雏歪身疑惑地看着陈防。
陈防听了走到即墨面前,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指了指她的胸口说:“瞧见没,有胸,女,雌性,这才是妈的性别。”
然后陈防又指了指自己胸口:“上平下有根,男,雄性,是爸,懂。”
“自己体会一下。”
说完陈防顺手放下小狐狸,捏着小鸡雏放到了即墨胸上,他似乎没有留意到此时即墨脑门冒出了青筋,一旁其他女性看陈防的骚操作,嘴巴都张成了“o”。
“帕布?”小鸡雏在即墨胸上跳了跳,疑惑地看着陈防。
“给孩子喂奶还能干嘛用得。”陈防随口说道。
“帕布,帕布。”小鸡听了眼睛一亮,立马朝着陈防急促地叫了起来。
“不行啊,它不属于我,做不了主,要不我帮你问问?”
陈防有些为难地看着已经铁青了脸的即墨,指了指她胸上的小鸡雏不好意思地询问道:“娃肚子饿了想哺乳,你行个方便?”
其他人听见这话,脑门上纷纷冒出了黑线。
叔啊,你这是在调戏?还是作死?还是作死调戏?
一旁看着的宫小白觉得接下来可能要发生惨不忍睹的事情。
“噗”
“咳咳咳……”
屋子里还在喝水的扎古和涅哈再次喷水,这次还被呛到了,狂咳不已。
陈防奇怪地看了两狂兽人一眼,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回头看到即墨黑着脸的模样,突然反应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你是黄花大闺女呢。”陈防不好意思地说道。
陈防歉意地看着小鸡雏说道:“儿子,不好意思啊,你姨她帮不上忙。”
“帕布?”
小鸡雏伸出小翅膀指了指神色怪异的其他带有凶器的众女叫道。
“不行,都是样子货没奶水,你就是嘬个天荒地老,也就吸个空气而已。”陈防耸耸肩说。
好嘛,陈防这么一句话,屋子里带有凶器的女性脑门全部冒出了青筋,而且有黑化的趋势。
样子货,几个意思?吸空气?
你当我们这是假的?
众女开始捏着手指,活动着脖子走向了陈防。
陈防突然间感到一股寒意至尾椎骨袭上后颈,他下意识紧了紧衣服,还以为这会外面又变冷了。
此时陈防没注意到,一群女性正摩拳擦掌地将他给围住了,而是继续对小鸡雏说话。
“唉,父子相认,儿子第一个请求就没能满足,我这个做爸爸的也是失败。”
“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机会给你找只有奶的母兽来给你挤奶水喝。”
到现在陈防已经正式进入到了“父亲”的角色中去了,当然陈防也不是真把小鸡雏当成儿子,他现在的心态有点像蓝星那些把宠物当“儿子”养的人是一样的心态。
“帕布。”
小鸡雏应了声点点头,接着又用小眼睛鄙视了一下将他们父子俩围成一圈的多名女性。
这作死的小眼神顿时让这些带有凶器女性的怒火像泼了油一般欲大发了。
“理解就好,不过话不能那么说,样子货只是比喻,不是假得意思,长那么大自然有其作用,不可小觑,你还小不懂很正常。”
陈防解释了一句后,欣慰地摸了摸小鸡雏身上的绒毛,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说完陈防注意力从小鸡雏身上收回,想着去一趟厕所放个尿,却注意到自己陷入了八位人族女性和一位狂兽人女性的包围之中。
“干嘛围着我,空气都不流通了,想呼吸点新鲜空气都难。”陈防抱怨道。
“呵呵。”
众女冷笑。
站在即墨胸口上的小鸡雏本能感到了危险,刚想跳回到陈防头上,就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拿捏住了,而且任凭它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妩媚抓着小鸡雏,脸上娇笑依然,不过眼中冷光直冒,她将小鸡雏送到了盘在手上的琉璃蛟蛇口边说:“来,娘娘,这是晚餐。”
其他人则是分别抓住陈防的手脚,将他束缚的不能动弹,即墨和闻人把拳头捏着噼啪响走到了陈防面前,脸上带着诡笑。
陈防就算再迟钝也发觉到气氛不对劲了,立马喊道:“你们想干嘛?”
“娃要哺乳你找我?”
即墨一拳打在陈防腹部。
“嗷呜。”
陈防觉得刚刚那一拳让自己膀胱一紧,这是要尿的节奏。
“样子货?”
闻人也不含糊,跟着也来了一拳。
“哦。”
陈防觉得要憋不住了。
“我错了,各位大姐,先放开我,让我去趟厕所,要尿裤子了。”
“憋着,等我们气消。”即墨大声喝道。
“我哪招惹你们了?”陈防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一旁的宫小白听了哀叹着摇摇头,然后一把拉过挤不进人圈中着急着急叔叔的依依芽芽。
“走吧。”
“我们要救叔叔。”依依说。
“没救了,我们去找块布,等会才能帮到你叔叔。”
“???”
那一夜,石头屋里传出的哀嚎声,在空旷的小镇上空回荡,惊走了不少游荡在小镇外试图进入到镇里的变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