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男们对付无惨的招数依旧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流法,卡兹使用他的“辉彩滑刀”,ADCD使用他的火之流法“怪炎大王车狱流法”,从十指的指尖激.射.出长长的灌满滚烫血液的血管将无惨的触手割断,而瓦姆乌镇守在最后,眼见无惨又要使用“我切片我自己”的方式逃脱,他伸出双臂,旋转着使用出这招曾经给予西撒重创的风之流法——
“神砂岚!!!”
鬼舞辻无惨散落在房间里的肉块也被这一阵旋转的狂风刮起,身不由己地卷入了瓦姆乌旋转的双臂之间。玛修见状,立刻发动起宝具“Lord Chaldeas”将房间内其他人护在城墙之后。乔瑟夫更是兔子一样地把西撒拽到宝具防护的范围内,兴奋地看着无惨被卡兹一刀戳进头。
在神砂岚的强大吸力下,鬼舞辻无惨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他只能被迫地被卡兹一下一下地捅进他的5个大脑和7颗心脏,然后感受到那被他们命名为“波纹”的能量传遍全身,随之而来的就是崩溃般的剧痛。
“怎么可能……我鬼舞辻无惨,本来是应该……站在所有生物顶点——”
卡兹血红的眼瞳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怜悯。
“这个梦想并没有错。”他低声说道,“但你的手段错了。”
失去了血鬼术控制的大阪城恢复了原貌,炭治郎打开了房间的拉门,门外,夕阳的余晖倾泻进来,橙红色的阳光时隔三百年后终于轻柔地映在了鬼舞辻无惨的身上。
灶门炭治郎缓缓地蹲在了地上,他卸下背后的箱子,打开小门,一个长着长长黑发的小姑娘扒着门边爬了出来。炭治郎取下了她口中叼着的竹筒,轻轻地说:“已经不用再害怕了,祢豆子。”
祢豆子用她清澈的眼睛盯着炭治郎看了好一会儿,小姑娘站起身来,用她那柔嫩的小手抚摸上炭治郎的脸,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难过。”
阳光也照在了祢豆子身上,她沐浴着许久不见的阳光,微微笑着眯起了眼睛。
我赶到卡兹身边,探头去看正在化灰的无惨:“他真的死透了吗?”
卡兹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应该死了。”
乔瑟夫拉着西撒也凑了过来,西撒用眼角打量着卡兹,拳头捏紧又放松,最后他还是戳了一下乔瑟夫的腰,问:“你当年真的把旁边这三个家伙都干掉了吗?”
三个柱男整齐划一地扭头怒视乔瑟夫,乔瑟夫完全不虚,就像是拉家常一样说:“我可以详细给你描述一下当时我是怎么英勇地智斗瓦姆乌和卡兹的!话说那天阴云密布阵阵响雷,道是魔星下凡邪神出世,我英俊潇洒小郎君乔瑟夫乔斯达手持齐贝林头带,勇闯竞技场手指卡兹便是一声怒斥:呔!卡——兹!你滴死期到辽嗷嗷嗷!”
西撒说:“谢谢,请你闭嘴。”
乔瑟夫委委屈屈地瘪嘴,承太郎双手插着兜走过来,皱眉看着无惨渐渐成屑,说:“到现在圣杯都没出现,难道这个世界的异变源头不是他?”
我也觉得很困惑,于是扯了一下卡兹的小麻花辫问:“是不是你悄悄藏了一块无惨的肉?”
卡兹:?
“我知道无惨对你来说非常好吃,但是斩草要除根,咱们不能留任何他身上的小碎片在这个特异点。”我认真地点头,“你要是还想吃吸血鬼,回迦我努力抽一个真正的DIO出来喂你。”
承太郎听到要拿DIO喂卡兹之后整个强身边似乎都高兴到飘着小花花。
卡兹说:“我没藏。”
瓦姆乌也说:“人类的御主,你不该质疑卡兹大人。”
卡兹说:“但是我挺想尝尝承太郎总是提到的那个DIO的,他真的很好吃吗?”
ACDC说:“迦勒底也有吸血鬼吗?好吃吗?能吃吗?怎么吃?”
乔瑟夫说:“好吃,能吃,裹上面包糠下到油锅里,隔壁桑塔纳都馋哭了!”
我说:“暂停一下,迦勒底食堂没有那么大的锅。”
……
“那个……”角落里响起一道弱弱地声音打断了迦勒底吸血鬼美食研讨会,“诸位,可以听我说一句话吗?”
所有人都警惕地回过头,而在角落里发出声音的,是一个飘飘乎乎的虚影。这道虚影穿着战国时代的男子狩衣,头发花白,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常的老爷爷而已。
但这个老爷爷并没有脚,也没有影子。
他是一个幽灵。
“哇。”我呆呆地说,“我真的见鬼了诶。”
西撒条件反射地拉过我的手把我挡在身后:“不用担心,美丽的小姐,区区幽魂不足为惧,在我的波纹面前他无法伤到你。”
乔瑟夫如电的目光立刻发射过来:“西撒酱你这就有点过分了,怎么可以刚刚被召唤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勾搭御主呢!”
西撒条件反射地开始和乔瑟夫斗嘴:“傻瓜JOJO,我这叫绅士!像你这种轻浮又嘴上没个把门的家伙才找不到女朋友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丝吉Q结婚了!承太郎,你说,你的外婆是不是丝吉!”
ACDC挠挠头:“嘿嘿,原来你们结婚了?说起来还怪不好意思的。”
乔瑟夫:…………
西撒:……行,让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幽魂老爷爷慢慢地飘到我们身前,他看了一眼随风飘去的无惨之屑,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不瞒各位说,鬼舞辻无惨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其中也有老朽的不是。”
这位老爷爷原来是战国时的一名医生。当年无惨还是一个普通人类,只是得了重病即将死掉。医生老爷爷非常善良,医术也很高明,他想尽办法挽救无惨的生命,无惨却觉得自己的病情没有起色,一怒之下把老爷爷杀掉了。
我:“……草,这个屑人竟然还医闹?!”
我也顾不得什么不该在承太郎面前讲脏话的形象问题了,愤怒地走到那摊无惨变成的灰前头,抬脚就踩:“屑人,垃圾,你就该被倒进臭水沟里然后和老鼠屎混在一起!”
医生老爷爷反而要过来宽慰我:“无事,无事。小姑娘不必如此生气……”
我瞪大眼睛:“不,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医闹必须死!”
柱男们看起来无动于衷,可能他们也不太知道什么是医闹。反而是玛修攥紧小拳头:“没错,医闹是不对的!”
乔瑟夫也跟着喊:“对,对,医闹最差劲啦!”
罗曼医生也弱弱地跟着说:“医护人员需要尊重和体谅……”
于是我们一人又跟上去给无惨之屑补了一脚。
柱男们看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卡兹悄悄地移动到乔瑟夫身后,压低声音问:“……什么是医闹?”
乔瑟夫天花乱坠地开始跟卡兹解释,而医生老爷爷继续说他的事情。他死掉之后,因为想要治病救人的执念太深,所以他化作了幽魂留存在了世间,看着无惨因为他的药方变成了不老不死的百鬼之王,又因为“蓝色彼岸花”的缺失而永远见不了阳光。
“其实蓝色彼岸花只是我取的一个代称,实际上的蓝色彼岸花是这个东西……”老爷爷慢慢地从自己的胸口中取出一只金灿灿的杯子,“是它让我拼着一口气从战国留到了现在。我的想法是,如果鬼舞辻无惨认识到了自己目前走的是一条错误的道路,那我就把蓝色彼岸花给他,让他能够见到阳光,重新变成一个普通人。但如果他一意孤行,那我就把蓝色彼岸花交给能够打败他的人。”
老爷爷手中的“蓝色彼岸花”正是我们寻找的圣杯。
“这也是你们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吧,小姑娘。”老爷爷双手将圣杯捧给我,“拿走吧。这个地方已经不需要蓝色彼岸花了。”
我轻轻地接住圣杯,老爷爷微笑着慢慢松开手,垂眼最后看了一次地上已经不剩多少的无惨之屑,在夕阳之中随着风消散了。
下一个身上开始冒金光的是奥兹曼迪亚斯。
“哦,余也要回到英灵座上去了吗?”他看起来丝毫不惊讶,“你做得很好,御主小姑娘,你成功地陪余拯救了世界!以后要是还有需要,就呼唤余的名字吧!我们之间的缘分已经结下了!”
我感动地点头:“嗯,谢谢您,法老王陛下!您的音容笑貌我会时时忆起的!”
奥兹曼迪亚斯最后一次发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余允许了!仰慕余是理所应当的!”
他还转头对承太郎说:“虽然你把余认错为仇敌是大不敬,但余原谅你了!你也是个勇者!要好好陪着御主啊,Q太郎!”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呀累呀累打贼,你不也记错我的名字了么。”
奥兹曼迪亚斯大笑:“这是报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法老王也慢慢消失在我们面前。
鬼已经被尽数消灭,灶门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都要回到产屋敷宅复命。他们疲倦地同我们道别,但是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大仇得报的欣喜和安心。我们一一作别,最后,炼狱杏寿郎摘下他日轮刀的刀锷,递给我:“收下吧,藤丸少女。”
我有些惊讶:“这是……”
“你也要拯救属于你的世界吧!”炼狱杏寿郎说,“我无法帮助你一同走过未来的路,但是我希望你能时刻记得现在心中的这份热情,永远正直且热忱地面对一切!这刀锷就是见证!”
迦勒底灵子转移装置已经启动,我接过火焰形状的刀锷,答应道:“会的!我会永远记得这一份热情!”
——鬼影剑光魔城·无限城——
——恶鬼杀灭——
除夕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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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