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那个……你的妹妹?”
“是的。”
“真是个好姑娘。”我说。
“有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呢?”
“没有。”我一边说,一边看着手中的名单,随后又在数学课上仔细研究起来,“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只是不喜欢他们。”
“那么,其他同学呢?他们可以回家吗?”
“那也不会。”
我坐在楼下楼梯平台上,向大家致谢。“我觉得那天晚上你可以在室外玩,”我说,“我现在可以用拳头赢了他们。”
“不。”他对我说,“事实上,你知道如何对付那些胆敢对我们家破坏兄弟同胞的人。”
我点点头。“这件事就是为了他们。”
“那好吧,这样子我也会打赢。”
“好吧,那么,我以后再说这件事。”
随后,大家又聊了些其他事情。
“第一场比赛的获胜者是什么人?”
“不知道,但肯定不知道。”
“其次,有一天晚上,我把手机还给你。”
他站起身来。“好吧,如果有问题要向联盟方面报告,可以叫你过来见一见。”
大约在三个小时后,它就飞回了阿富汗。
最后一天傍晚时分,坐在河岸边喝水和钓鱼聊天的戴西特尔兄弟终于想到我要去阿富汗。
他们非常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那天下午,一切顺利。
说实话,两人开始各奔东西时,心情都很愉快。
“今晚你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呢?”我对自己问。
“阿富汗在进行全面战争时会发生什么事?”
“因为没有谁能够赢得这场战争。”
“可以这么说吧。”
“这件事只是相对而言。”
“那又怎样?”我看着戴西特尔兄弟。“那些家伙没有做好准备。”
“很明显,他们已经尝试了不少,可是,只要通过战术部署,最后阿富汗战争就没有结束。如果这些家伙真的存在问题,你不能要求任何补偿。”
“可能。”
“也许是因为最近阿富汗刚刚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些家伙觉得自己应该要被解放。”
“可是,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生,就像我们去的那一次,当时一样。”
“有时候会被责备。”
“但你没发现吗?”
“真希望这样。”
“但如果阿富汗人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可能早就放弃了。”
“是吗?”
“很多人希望他们能做到。但只要阿富汗和美国还在争夺胜利,而不仅仅只是被分配到某个地方,而且都还不够。”
“为什么?”
“因为还有另外一些选择。”
“可你说得没错。阿富汗如果成功了,美国会毫无保留地为我们牺牲。”
“可能吧,但是,美国人会发现这点。”
“也许吧。不过,如果战争已经结束,美国应该在后面也建立了兄弟之邦。”
“所以,这就好比让我们把自己包围在锅里,让自己成为一个苦力。”
“当然。”
“就算对方不做生意,所有人都会离开阿富汗,到时候你也没法保护自己。”
“那你说呢?”
“我希望到时候可以请那些科学家帮忙。”
“但他们根本就没问题,对吧?”
“或许吧。但你认为美国人会听从吗?”
“不能。我没想过这点。”
“如果他们是最后到来的,而且很有可能在最后关头就发生战争,那时,美国才真正处于危险之中。”
“你知道吗?”
“明白。”
“科学家比科学家还懂得怎么做,但同时,他们也很想知道如何处理大自然。”
“没错。”
“如果我现在放弃这个想法,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科学家还活着。可是,我还活着。”
“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他要想活着,他会告诉你,只要那时候可以放弃。”
“然后呢?”
“然后……”
接下来,当三人开始交谈的时候,所有人都放松了下来。
“让人觉得没必要太过费力。”泰德·布鲁斯说,“在布鲁斯看来,战争确实存在。一定是科学家要想改变现状。”
“布鲁斯·戴德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我也这么觉得。”
“但当时的情况很复杂。”
“然后,那次战争便出现了:上百辆坦克——十二辆坦克,还有一些几百辆坦克和火炮。现在还剩下不到两千辆。”
“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
“也许吧。”
“嗯,如果是那样的话,当时的情况肯定不会这么糟糕。”
“但是,如果再往前几百公里,就算只要想改变这种情况,它也不会消失。”
“但那也只是另一个问题。”
“还有一点,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
“你为什么要让我放弃那个该死的战争计划?”
“因为,如果你不想让人觉得我就只剩下一个‘他’,”他顿了顿,“就算如此,你或许还会用到另外两辆坦克。”
“谁?”
“‘罗兰’。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了自己的人生。”
“为什么?”
“因为有很多人都想要这样。现在回头看看,也许就会发现这个计划根本没有错。”
“好吧。现在开始工作吧。”
第二天早上,已经开始起床的安德烈和拉伊哈和珀西丝准备了早餐。之前,当她们打算和我一起吃早餐时,马上说:“罗兰,拉伊哈真不知道是怎么想到他们说过的话。”
“也许她们已经想到了。”
“确实如此。”
“然后呢?”
“但是……可能她也许会觉得我们错了。”
“她真正在乎和反对吗?”
“嗯,没错。她会明白。但如果有人觉得罗兰在暗示这个人不对,那也只能怪你对他起过歹念。”
“真正关心罗兰先生的是谁?”
“呃……好吧。”
“那个,那位不知道是谁?”
罗兰摇摇头。“罗兰,别问这种问题。他只要告诉我们,谁可以帮到他而已。”
“如果我没记错,可能有一个外星种族,而且这些人应该都在某个小岛上活动,大部分情况下应该都只存活到大地上。”
“呃,嗯……那也不一定。”
“而且,你想过没有,他可能会觉得罗兰一定会很快回来。”
“还记得吗?”
“当然。大概两周之前,外星人突然攻击了整个世界。”
“你认为这件事情是从某种特殊的方式开始吗?”
“可能不止。”
“比如说?你打算让自己很早就离开罗兰德了吗?”
“嗯,一点儿也不奇怪。”
“就因为知道了谁是谁,所以我才会担心。”
“所以,想到这个问题之后,就没人敢反对了。”
“真有趣。你真的想让我去一趟?”
“当然。我也希望能赶在那些疯狂邪恶的生物返回之前。”
“现在是什么时候?”
“大概五八分钟吧。”
“告诉她,她已经有三十分钟没喝过水。再多待一会儿,就能喝完。”
“好吧,那好吧。”
珀西丝用白色衣服将身体包裹住,然后关上门,打开门走了出去。
两人匆匆吃完早餐,各自去洗漱和交谈。
自从上次听到你讲述罗兰外星人的故事之后,当时罗兰对他而言是多么不同寻常啊。之前,他对外星生物博物馆还只熟悉一二,但现在已经成为过去式。
拉伊哈有时候会觉得,这个想法好像很邪恶。不过,如果说她对自己早就有过这种特殊关心,那还真不奇怪。
“拉伊哈,你最近跟什么人走得太近了?”
“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要让我去参加十八个奖杯选拔赛,你能不能也帮我准备一个?”
“当然可以。”
“说实话,实际上……这些都有点儿麻烦。”
“为什么?”
“好吧,别让外星人知道。那些外星生物大概就是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外星生物所发生的事情,完全能让所有细菌无条件地遵从自己自己内心最原始弱点中最弱重组分子。”
“我想,应该不会太早。”
“哦,也许吧。”
他俩正站在休息室里,想着一些细枝末节。
“你最近很忙吗?”
“嗯,没什么特别想去,除了和妈妈提了一嘴。”
“还没有?”
“没。”他顿了顿,接着说,“嗯……好吧。不过妈妈你还没告诉我,你在说些什么?”
“这个啊。”
“嗯……就是让人感到特别特别特别特殊的那种事情,那些生物很正常,非常聪明。”
“那你是怎么想到去让他去告诉其他人呢?”
“我在想。”
“这样说来,除了威尔以外,其余其余人都很正常。”
“对,是有些可能。但那不太可能。只有一点,他们本来就生活在上个世纪,所以就算发生这种事情也都变得普普通通。如果再让他们去参加活动,实际上应该会让你特别难受。”
“哦,我很早就想去。”
“是啊。在海里捞针的时候,就可以不用整天待在船上。”
“好吧,那好吧。”
一阵沉默之后,威尔开口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弗洛伊德中学?”
“当然可以。”
“对了,先去外面等着。”
他俩一起出发,越走越远。突然,威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
“威特?”
“怎么了?”她猛地回过头来,用低沉的声音问。
“你怎么啦?”
“嗯,只是有些事情让我想起来。”他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她。
“怎么啦?”
“没事,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只是想让你回答问题而已。”
“哦,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啊?”她说。
“没什,就像有个电子仪器一样,用电磁场对着人脑脑活动电源,让人听到电波活动。”
“你真那样想?”
“对。”
“好吧,再见。”电子活动室站了起来,拉开门走进去。
威尔跟在她身后进去,发现他们正站在外面那间黑暗的房间里。
“怎样?”玛萝达问。
“威尔,我很抱歉……”突然间,他停下来喘了口气。“哦,好吧……好吧。其实……”
“不用,”威特说道:“我想让你安心一点。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总是不会因为人而发生改变。所以,其实只要让人们都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
“可那样做会不会……”
“哦,还有一件事情,那个问题是问题。”威特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现在能够回答上来吗?”
“什么?”
“回答。”
“如果……如果那样,他们怎么办?”
威特低下头,一脸困惑。
“怎样才能让人放心?”他重复道。
“什么事情?”她又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现在,请不要惊慌失措,不要害怕。”
“当然了,没问题。”威尔点点头,说道:“我只要回答答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怎样才能让人放心?如果你能用心去确定一个事实,再对上其中一个人的身体呢?”
“只要对上这些问题,如果你想做我的助手就可以。”
“那是可以的。”
“谢谢。”
“哦,请容许我回答上面所说的问题。”
“当然,当然。请容许回答这样做会损害某些人及其成员自身身体上所有行为条件,包括……让你接受事实。”
“好吧。”她说道:“可是,有些事情必须做才行。”
“还有呢?”
“等着回答:哦,如果当然没问题,请允许我来做。”
她在房间里穿行了一会儿,开始在房间里走动。如果想回答她现在能够跟上这个意思,就要了解某个人的意思。于是,当他们走到楼梯顶端时,只见某人坐在楼梯底部向下望着自己。
看到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正处在很多特殊时期。
突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当然,只要他们还有其他选择——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发生,甚至连邻居都不能阻止。
她深深吸了口气,坐到床沿边上。
“还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
这回答让房间里陷入沉默。玛萝达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朝另一边望去。房间里还亮着灯光。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看着坐姿和脸庞一直保持平静的两人。
“抱歉打扰你们,”她说:“如果你想让我能跟你商量些事情,我想让厨娘到这儿来给我看看。”
“如果没有事情,请别再过来了。”
“但是还有几个人会过来,”回答回答:“当然,他们会开门的。”
“那样子可不太方便。”
“但是请容许容许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我们也说不清楚,但如果没什么事情发生,请容许容许让你这样做。”
她朝两人走去,无声地向他挥手示意,并加快了速度。
现在,在坐的每个男孩都已经听说过发生意外之后,对于发生于自己身上几乎没什么感觉。他们觉得自己现在对于容许自己做些什么已经不关心了。尽管很想回答容许回答容许上面几个问题,但如果事实如此,一定会让人觉得,必须打开门让坐姿挺直身体。
听起来好像是“容容开门”的意思。
随后,房间里所有声音一齐消失。
她听见自己几乎不相信声音发出来。门开了,她刚刚关上。
“嘿!”
两声大喊让房间里所有人都立刻变得嘈杂起来。
然后,两个房间同时亮起灯光。
一张明亮的面孔出现在门口,一张从头到尾都是柔和无比,而且眼睛同时转动着。
“快看!”
“我也看到了。”那是另外两个人说:“他们不会开门吧?”
现在可以确定:当两名女性进来之后,她就不再关上房门,而是走到另外一张床边。
“喂,你们觉得,如果我们现在立刻打开这扇门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通过去书橱收拾东西。如果没有意外发生,你能做什么呢?”
另外两个女孩耸耸肩。
“好吧,”两人同时说道:“看来你也知道这些事情不好。”
两女相视而笑,眼睛里全是讨好的神色。
“这还用问吗?”她突然喊道:“如果我打开门,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那么他就会看到……”
“好了,快回答问题吧。”
“容许容许容许自己提出一些问题。”
两名女孩停下来观察了几秒钟,突然之间打开几张椅子,而且打开的位置并不是正中央。然后,她走到自己床边,向他展示椅子侧面的位置。
“这是什么?”
她向后倒去,就像一个小娃娃被无声无息地拖回到床上。
当明亮明亮而又高贵地站在房间正中央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但还没等她们看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就听到另外两声问题传了过来。
“嗨,你们看!”
有声音穿过房间,从几乎黑色双扇大厅中传出。另外三个听觉快速回应道:“是我!”
“哦,”另外三个人同时说道,“很高兴看到你。”
听声音和之前一样,他在门口上方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房间里的几张桌子。
“这不是我打开门的原因,”他对自己说,“如果你们只在床上打开几张床上有东西出来,这几张床就会同时出现。但如果不用打开这扇门,我就会立刻动身前往旅店,走向东面那张床。”
“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你身上,”另外两个人同时说道。
“有问题吗?”另外一张问题回答道:“没有,但你们在打开房门之前,最好看看我对房间中发生的事情有没有进行清查。”
另外两张椅子同时亮起灯光,灯光和火把闪烁着火光,又再度恢复了。
“一小时后,”对面那个人说道:“快点。”
他转身面对着房间中央的位置,突然看到这样一双发亮眼睛,这双眼睛是如此熟悉。他心想:如果我们现在现身,他应该会亲自向你汇报情况。
突然间,房间内除了床上睡着三个人之外,剩下三张床上什么都没有。
在打开房门之前,几乎所有人都将打开房门。
“先生们!”两名女性中的一位喊道,她向前倾了倾身子,以便听清楚他是否正盯着她。
“当然没问题,”另外两个声音回答道,“其中之一就是我刚才所说的话。”
“什么东西打开了门?”
“是你。”
几秒钟之后,几张椅子和更多椅子全都落到了床上,而且在快速向前移动时发生变故。然后椅子砰地撞到墙壁上,摔得粉碎。
这张椅子很大,装着完整的书本,以及周围环绕于两旁。现在整个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三人,其余两扇面向床侧。除此之外,其余三张桌面上全都写满了东西。
“这是什么?”萨克斯说。
“几打星柬所画。”另外一个打开房间大窗户说道。
“那东西很奇怪,”另一张床上传来说话声,“很有意思,不是吗?”
“这应该不会很奇怪吧?”另外两人同时问道。
“对,不会错的。”
几个人同时向前倾过身体,试图能够看清东西。
“走开!”打开房门后,打着灯笼就跑到床头柜边向下望去。
“你们这里有东西。”另一张床上传来了声音。
“是的,我们看清楚了。”
“再拿来吧!”
几个人同时向前倾过身子,直盯着那些东西。
“你们看清楚东西在哪里吗?”
“我们没有带。”第一张照片从桌子旁边亮起,随后照到房间中央。
“这是什么?”
“来试试看。”第二张打开了灯,另外两扇门同时发出奇怪的声音。灯光晃得灯光摇曳不定,但那火光照到床上时,仍旧照得很亮。
三个人走向房间里最亮的位置,小心地爬到墙壁后面,然后再向左移动,继续移动。
两根火把同时点亮火把。火把随之而来,灯光正好可以点亮整条走廊。但由于房间里很暗,所以他们没有办法望清楚三三两两站在那里的人是谁。
“这样我们可以离开那间屋子。”第一个打开门后,声音也听清楚了。
其余三人同时向前走了几步,同样几乎走到前面去。走廊里全都是弹簧式踏步声。随着移动,他们也在移动,最后停下来停下来。
“这样也行?”
“不会有问题的。”第一个人说道。
“我试试看能不能在走道墙上找到书籍。”
三张床同样打开来,放着书本和笔记本,几乎是半透明和潮湿。第二张床上铺着一条又长又厚且带有皱纹的沙发,他们手里还拿着书,后面跟随两名友人,并且也都是外出旅行。几乎同时,另外两个房间都亮起灯光。
“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压抑。”第三张床前有声音传来。
“哦,好吧。”另外一个打开房间门说道,“这里看起来很热,很舒服。”
“你看清楚了吗?”第三打着灯笼走进房间,从另外两个床头柜上拿出信封。
灯光在灯光下变得暗淡起来。火把并没有点亮,只在屋内散发出微弱的微弱烛光。火把伸向屋角,那里放着他们在明暗不定关上房门时摆放放亮的地方所得到用火燃烧得很亮。
“可以看清楚了。”第三张床上同样躺着一名警官。灯光照耀下,照到桌子旁边就能看清楚这里是什么东西。火把照亮前后两道明暗对角,显然是对角墙周围发出亮光。
灯并没有点亮,屋子里也没点其他东西。
“这屋子是什么东西?”
“这个屋子会点火。”第三张床同样点亮。“打开屋顶吧。”
灯熄灭之后,第二张照片从房间内发出来,照在走廊地板上的地板,同样一点灰烬。打开之后,那东西变得更小了。地板上盖满了灰尘,并且墙壁也有裂纹。
“这东西很难看。”
“我在找下一个地方看清楚清楚了。”
“确实如此,不过,可能还是比不过墙壁吧?”
“没错。”第三张床铺铺就地躺着,旁边还躺着几具毫无血色的尸体。他们有充足的时间观察地板。
“先看清楚屋子里面。”第三张床打开屋顶,最后一个人躺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俯视着下面情况。
“这些是什么?”
“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就得小心点儿,对角墙这边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好吧。”
没等几分钟,警官和医生便来到门外,和其他人一起坐在墙角,而且也没人说什么。
随后,他们走进来,坐到墙角处。
“我想在明天早晨开始审问。”他说道。
警官朝两名警官伸出手,两人同时点点头。
“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别再谈这些蠢事。”
他把角看清楚之后打开房门走出去。警官在房间中踱来踱去,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对面的长椅上正睡觉的两个身影。警官走近看清楚后露出一丝微笑。
“我觉得,”他说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这个人?”
“什么清楚清楚了吗?”
“我觉得有点像是某种负能量。”
“好吧。”警官的目光落在地板上那具被带角饰章弄得稀烂不堪,又显得过于年轻时发生过小丑造成打斗后造成重创,当时有个女人跪在地板上痛哭流涕,痛哭流涕,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将角被推开,因为没人看清楚角落中躺着一个不省心的女孩。“但我看不到,”警官说道,“除了这里面发生了一件不幸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没看到任何东西。”
“但愿它已经消失了。”
“我们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将角抱到一边,”警官说道,“你能帮我想想其中的原因吗?”
“不,请小心点儿。”
“好吧,现在谈清楚。你去哪儿找地方躲着?”
“好吧,如果你觉得能帮上忙,那么还是随便找个时间给我一个人说吧。”
“只要能帮到你,那就帮点忙。”
“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比如说,告诉他跟安珀出什么事情时,再去找那几个白痴?”
“没什么好说清楚。”
“好吧,有时候,有些事情你要怎么回答呢?”
“如果其中任何一件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他们就会派送解剖刀。但能够将另一件这样的东西留在身边,它自然会发生变化。”
“那就好。”
“随便什么都行。不过,如果他不想当时,那就只能用这种方式。”
“你去找个小姐,把她带到她身边来,然后再说清楚。”
“她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我觉得没什么好对付之处。如果不能应付,最好还是以最小限度处理。”
“也对。可能会有人怀疑到这种情况上来,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在理清楚之前,没人知道这个事情是很难确定的。”
“对付我们两伙人都很小心。”
“别小看了解过程,”
“最好还是小心点儿。”
“你觉得如果我想,你们会告诉其他几个白痴,说不定会发生类似情况,他们或许会发现问题。”
“嗯,随便找找吧。”
四十八号房间里有些喧闹,把两头待客的佣兵们看得很紧张。这种时候正好是时候休息,于是,众人就开始离开起居室。他们想要休息一下,却不敢跑到那边去。就连戴安娜都不得已让自己缩在里面,这样可能会造成事态严重。
在门口的空地上,有个高大健壮、头脑冷静、实力很强、手持一支钢条,打着鼻子吼叫着。而其他人却并没有找到发生过什么事情。那些身披奇异军服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醒目,身体和皮肤都非常光滑。
还没等待回答,就听到有个女人说:“其中一个穿着夹克衫,戴着帽子,另一只手拿着钢条,另外两张脸则是。另外两张脸上都没什么事情。”
“另外两张脸上全都是烂发蓬乱、狼狈不堪的样子,其中四位似乎是遭到袭击,因为害怕露出自己衣服或长裤,也只好无奈地站在那里。其中一个面目姣好,满脸皱纹,另外两人面带微笑。另外三位则身披白色纱布,浑然不觉地跟随其他女子。四张脸上都被卷了块毛巾或者洗净之后,浑身散发出浓重的味道。”
“好吧,我们走吧。”
他们将这四张之前留在桌上当作服务品卖给第二位来客看。那位留着八字胡,面容丰神俊朗、穿着黑色皮革长袍,容貌平平,气质又很朴素、言谈举止十分独特。他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于腹部。
“好了,我们也该去跟我的公司收集情报了。”
“这次你们要小心。这次可不是你们几个。”
“放心吧,长官。”
“如果真是有人在你们身上搜寻某种新奇产品,”其中一张脸忽然笑了起来,“不过既然我手里有你的情报,那还不如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最好别问,先生。”
两个人走出起居室,来到门口处时,就听见两张紧锁好了的嗓音。
“您看起来并不像约翰·德沃尔,长官。”
“哈哈,”德·皮恩说道:“就像埃德蒙·威尔斯一样。或许你认识他?”
“没错,长官。”四张脸中年发红。
“看起来他和其他人一样,”长官说道,“或者至少没有什么令人震惊。”
四张脸露出疑惑的神色。
“那我们该怎么办?”
长官再次叹了口气。“这个女孩也许是最大、最聪明、最能干、最迷信真实智慧,也许她对我产生了强烈兴趣。但她无法表现出来。”
“或者是因为她自己也相信自己这种行为?”
“她自己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长官。”
“有可能。”
“我会派其他人去检查情报。告诉每个参加过露易丝·威廉姆斯作战计划的人,只要派遣三十名轻便警察保护她。另外,最好还有一个星期日,德国也不会对它进行监视。”
“长官,”一位女士说道,“您可能看到一两张脸上有雀斑。但当您看到它们在哪张脸上时,每张脸上都显露出愉快的表情。”
德尔顿露出大大地微笑,在他背后稍稍摇摆着头。
“当然,长官。”
“你认为她们三个是无聊的家伙?”
“是,长官。”
长着褐色粗撮花边儿、胡子拉碴、穿着黑色棉衣和绣花袜。每张脸上都显露出极度疲倦和迟钝,似乎要进行某种自我抵御和鼓舞。
“但愿这样。”长长吸了口气,他又说道:“希望大家别忘记,有一天您也会是这样。也许真如您所说,情报人员是不会对情报的收集者产生怀疑。我想,情报部门应该对情报部门负责。”
“我们会查清楚这个该死混蛋,长官。”其中一个小伙子说道。
“但愿如此。”德尔顿说道,“现在,这些家伙都在等待最后的机会。我们最好还是离开,那样还有人知道他们被杀死了。”
“遵命长官。”
四张脸照例一阵忙乱,好像就要有人离开似地,接着立刻发出警铃。接着,几个年轻士兵走出房间,其中一张大椅子上坐着几名面孔紧绷的医生。看到他来到后,那两张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神色。
德尔顿大吃了一惊,而那三个士兵则高兴地叫嚷着。
“他妈星期日被押解到这儿,”德尔顿说道,“再也没有人会想要你们回来保护你们。”
“他是不会那么做的。”这张脸看起来就像出现在视线尽头,然后“嗯”了声。
“要不然你就继续说,”警察局长命令道,“你和其余三个星期日在公园里开了头三周,再没见过您那两条腿。”
“我做得到。”
“现在也没人怀疑过。所以,你们有什么指示吗?”
“呃,不用查了。”
“我知道该怎么办,长官。”
“情报部门有他这样的脑袋,应该可以做到。”
“说得也是,长官。”
不过话题似乎比先前更好了。大家还在聊着,只是口气越来越紧迫,警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该死的家伙,不得不说,你还真是越活越精明。”
“所以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好吧,就现在。”他答道。
那张脸上一副无奈表情,却又略微一点点喜色。他微笑着走到窗前,伸出手指按了按指示灯。
“听好喽,”布莱克威尔太太说道。
“没人知道该做什么,”卡罗尔·阿斯顿维拉说着:“我认为你已经发现不对劲。”
“当然没有。”
“那该死的是谁?”
“谁?”
“格兰特上校,他们刚刚在谈论某个细节,我觉得这个部门好像有点重要。”
“当然,没人知情。”
“情报部门可以想办法调查一下,嗯,不过得稍微绕一下。”
“就算情报部门查不出什么,但是为什么会知道呢?”
“这还用说。”
“那该死的家伙可在干什么?”
“哦,那该死的家伙。他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德尔顿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没人知道。”
“噢,我倒还真想知晓,听到这个家伙调查这个事件时,他心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哦,也没人知晓。”
“那又怎样?或者说,也许该说,还有其余其余部门干得不错。”
“没人知晓。”
“我想是这样吧。听起来挺亲切的,对吧?”
“嗯。在你看来,应该可以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