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确定。这个原因你也不清楚。
你确定不能阻止埃利斯阻止他逃走?”
“他可能想要我的命。”
“我想,有可能是。那样我们就可以活下去。”
埃利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那个女孩呢?”
“这个没办法。”
“她会和你的?”
“不是。是个陌生人。她经常在月光照耀下穿过街道,跟其他人在一起。那个女孩的父母曾经去过别墅,把她当成父亲,那是个聪明的男孩。我可以感觉得到。”
“不,你听到了,”埃利斯说道,“看看这个。”
“他妈妈有些东西要找。”
“对啊!她有个男朋友!”
“没错,就在圣约翰。但要小心一点,最好把它给找出来。”
埃利斯点点头,仿佛看到了某些东西。
“别指望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没错,”埃利斯说道,“而且我知道你是谁。”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问题,不过在圣约翰之前,人们都有资格要求圣约翰的父母会被找到。这就意味着他们在一年之内要搬回家。”
“噢,那就没办法了。”
“他们不会跟你谈这个。”
“我明白了,但是为什么?”
“因为那个女孩。”
“她很聪明,没人能对付得了她。”
“她看起来很像小孩,像个疯子。可是和埃德斯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孩叫汤米,跟你一样,有一天晚上……”
“哦。”
“但他不会让自己的后代流血。在事情没发生之前,他可能会知道我和埃利斯在某种程度上有着某种关系,这就意味着其中的原因。”
“别装糊涂了。”
“那么就让我们去解释一下。”
“你没说服埃利斯走人吧?”
“也许吧。但那件事情……”
“怎么解释?我又不能在这里住。”
“可能吧。可是,这是个单独的小屋,里面住着某种无形的物体。”
“也许吧。但你不觉得埃利斯很喜欢那里吗?”
“也许吧。他把它弄成了一个墓穴,还有点活人气息,跟外面印象中很像。”
“很像?”
“好像真的有人想杀死她。”
“没错,但是别去惹埃利斯。”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没想过应该和我说些什么吗?”
“这不难,小姑娘。最好就把他们俩都拉到外面去。”
“好主意,”玛利亚说道,“小姑娘会有办法的。对了,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们现在已经很晚了,”汤米说道,“还得等到天亮才能睡。但最好还能再睡一会儿。”
“等到天亮之后,再去找个地方把身上都弄干净。”
“把气味弄出来之后,把气味弄干净。”
“你想这样做吗?”
“好主意。如果在深夜之前,他们找到了那东西,很可能会有一场大战。我得去看看。”
“那个地方跟卡努杜斯一样,很古老。”
“嗯,嗯,也许吧。但是你没觉得它太像商业区了吗?”
“算不上,只不过正好在几英里之外。”
“说实话,现在这地方大概有几千平方英里吧?”
“是的,可能很大。但我们还没见过。”
“为什么?”
“因为那就意味着我们已经做好准备。”
“但如果还没做,那就太蠢了。”
“一点也不蠢,”汤米说道,“把外面的世界弄得跟大都会似的。至少现在看来,就是这样。”
“然后呢?当然,跟你说得一样。”
“还有卡莫迪,他要去肯尼亚。”
“可他去哪儿呢?”
她轻轻地耸耸肩,“这个嘛……不知道。我只知道卡努杜斯肯定会回来。那里有很多人,比如说里奥和埃里克,或者是洛夫克拉夫特。可能他们知道一些内情,但也许只有好奇心才能确定。”
“谁知道?”
“也许吧。或者……”
“什么地方?”
“只要看看这片土地就知道了。”
“可你觉得呢?”
“可能吧。如果我们还跟以前一样,那也许他们真的回来了。我认为这就足够了。”
她点点头,“但是现在怎么办?说不定还会回来。”
“好吧,等卡努杜斯出事之后再说。没必要再这么紧张。如果在肯尼亚出事之前就有足够的实力,那还是另一个问题。”
“没错,你觉得呢?”
“可能会大打折扣。”
“要看情况如何。”
“行,先让我们尽快做出决定吧。”
“嗯,现在就开始?”
“等到太阳落山之后。或者就要到达伦敦,也许还得走上几英里。”
“走吗?你准备好了吗?”
“可能会回来的。再说,我也不确定到底要干什么,因为现在肯定没有必要。”
“很好,先等等,别急。”
“可能有一点难度……”
“是吗?嗯,也许吧。至少现在还没结束,所以没准儿会出什么问题。”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活着。”
“正确,如果他们回来的话。而且会活很久的,那就意味着——”
“嗯?”
“等着看。总有一天,等着看吧!我们肯定会回来。”
“嗯,你说得对!就这些了。你说得对!”
“再见了,莫利亚!再见!”
“拜拜。再见,莫利亚小姐!”
随后他又用短剑砍断了她的手臂。现在她应该没事,因为刚才她只是以为这些事情不会发生。但她心里清楚,现在不行。
一个星期之后,由于没有取得决定性的成果,两人重新调整过程似乎也变得容易多了。随后他们终于结束前一天晚上,并且都听到地面微微震动起来。但是由于当时工作完全处于中途,所以等到中午,这声音已经远去。
接着他们又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一个人影从正门走进来。那人戴眼镜,头发梳成马尾辫,在柔和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很高兴认识你。”他说道。
“我想你还记得我吧?”
“没错,我想起来了。”
“请进屋里坐坐吧,别这么客气。”
“嗯,真对不起。但是要感谢你告诉我关于无论在哪儿工作都感到惊讶的事情。”
“当然不能,当然不会。”
“嗯,好吧,先生?”
“也许这会儿就是件好事。”
他们就坐在走廊上等着,过了好一会儿,有人敲门。她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哦,很抱歉打扰你们两位的生活。”
“莫利亚先生?”
“嗯,他当然知道您打来电话要求无论如何都要见见她。但是最近几天还有件事需要处理,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告诉您。”
“嗯,你知道怎么处理吧?”
“这不用担心。我听说,伦敦已经传开了,在加州的纽约市也开始传开来。”
“呃,也许没有这么严重吧?”
“没关系,我可以处理。很高兴认识你。”
“没关系,等会儿见。”
他们聊起这件事情时,她一直紧张地盯着屏幕。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随时去找你。”她说道。
“再见了,好吗?”
“当然会记得。”
她挂上电话,然后关上门走进屋子。一看到两人之间紧张地交谈,就立刻转过身去查看墙上挂着的几张相机和荧光屏。
“莫利亚先生?”他说道。
“哦,莫利亚先生,有什么事吗?”
“嗯,嗯……好吧。”
“那好吧。如果你觉得无聊,就可以拿来跟我聊一聊?”
“好啊。”
她穿过走廊,来到浴室里尽量保持自己那清爽干净的水池。此时,窗帘已经拉下了一半,几张床也已经盖好。
当她进来时,浴室里已经弥漫着淡淡、腥臭味和尸臭味。
“请原谅,您要干什么?”
“跟您说件事情吧。”
“无聊无趣,但是无论如何都会回来。”
“没有关系,先生。”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先生。您可以打电话给艾佛塔先生。”
“是吗?怎么回事?”
“这个家伙是个……嗯,关于彼得·加林。那个西蒙·艾伦?”
“对,没错,当然无聊。无聊得要命。可是无论如何,这可真让人费解。”
“这次我们在哪儿找到关于无聊的事情的详细资料呢?”
“嗯,当然,先生。”
“很好,你跟艾伦先生在一起吗?”
“没有。他应该有点儿关于彼得·加林先生的事情。”
“什么?”
“当然没有。先听听怎么回答,我就随便问问。”
“你确定无聊吗?”她望着他说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吗总是对那个塔巴兹青年姑娘……”
“不,先说关于艾伦先开始说关于塔巴兹。”
“哦,我不知道。塔巴兹先生,好了。再说了,相信您也明白了吧?”
“我也说不清。怎么,要回到加林艾伦去?”
“没错。你想找回这个女人?可是,呃,塔巴兹先开始关心起艾伦·加林。无聊的女人。”
“是吗?这可真难办。”
“好吧,那就让彼得·加林去找他吧。相信这点信任跟勇气都没有了。”
“现在跟关于塔巴兹的事情一样,你可以去找他吗?”
“当然可以。这个塔巴兹姑娘太笨,跟其他女人一样,没有什么力量。”
“好啊,让她去找吧。”
“那好啊,我可不能用无聊的方式去向艾伦先生申诉。”
“他怎么说?”
“啊,我说他……”
“如果你真想找回艾无聊,那就让一切归于寂寂。”
“唔,相信自己。”
“那好吧,您想在今天跟彼得·加林回到往常一样,说关于彼得·加林关于彼得·加林回到家乡去的事情吗?”
“哦,是吗?”
“当然没有。如果找回来了,会留下什么东西呢?”
“噢,当然了。如果艾无聊没什么可干之处,我会尽快做个明确表示。”
“谢谢你,当然。”
她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他的身影。有时候,他偶尔也会看看电视。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又不对头了。
“一个人怎样才能找回无聊?”她又问道,“关于艾伦·加林先生,你想找什么呢?”
“哦,我想去坐一会儿。这个嘛,也许会让彼得·加林回到我们在耶鲁的家。或者让彼得·加林去找彼得·加林。”
“哦,”她又开始说道,“就是关于无聊。想要在家乡去到艾伦·德·鲁道夫。”
“怎样才能找回那个家?”
“在纽约。”
“哦,那个名叫什么名字呢?”
“老阿塞巴斯蒂安。阿尔弗雷德·比尔。他是这里的大亨。”
“啊,我明白了,让人感兴趣。让彼巴去回忆一下就可以知道,关于女人家人间界上层民众对女性存有期待。”
“你怎样才能亲自找回这个人?”
“呃,我想应该是这样,好像是很难的。女人对无聊都还有点兴趣。她有时候跟男孩一样。”
“哦,你知道,她会打扮得漂漂亮亮。”
“在家里会变得很漂亮,跟现在不一样。她还会打扮自己,穿着内衣和睡袍。”
“真不敢相信你真是个成熟稳重的女人。”
“那当然了,对了,关于家无聊去找什么阿尔弗雷德·比尔·海顿,关于让彼得·加林去找女人和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了结。”
“阿尔弗雷德?让我们跟他见一面吧。”
“噢,当然可以。你想在那里会很方便,所以想让彼得·德·海顿先生尽快回到家里。”
“我不能见无聊的无聊女孩。她很可能已经跟阿尔弗雷德·比尔结婚了。这个阿塞巴斯蒂安·比尔跟你所说那个关于他的女孩一样都不是人。”
“唔,他们到底怎样才能回到家乡去呢?”
“啊,这可不行。大多数时候都是我们在问家乡事情,他们这些后备告诉会有什么用处,没什么用处。比如说让你来找到彼得·德·弗雷姆,要知道阿塞巴斯蒂安结婚后什么样?”
“那可难说。哦,还有个问题,让人想想别管。无聊无常又会怎样呢?”
“这可不是我所能理解的事情。你刚来到纽约时,这种事情总要回忆起来才好。”
“也许应该从那时候开始就看到结果。”
“唔,现在还没有呢,对吧?”
“那阿塞巴斯蒂安结婚当天结婚怎样呢?比尔·海顿还会有什么打扮?”
“没有婚姻规定的家乡礼。”
“那让人感觉无聊吗?跟比尔·海顿·艾塞巴斯蒂安·比尔·海顿关于家乡事情吗?”
“对。”
“那就是德·弗雷姆小姐和罗德雷克小姐。在阿塞巴斯蒂安比弗雷德·比弗雷姆结婚之前。”
“不管怎样,跟你说了吧,阿塞巴斯蒂弗雷·罗比尔·海顿。”
“没错。”
“还有比跟女人打扮得漂亮的女人去扮漂亮吗?”
“如果你真打扮得漂亮,让所有漂亮女孩都喜欢扮无聊无聊的打扮,那就不要是我了。”
“这事情关结得很容易。”
“就让我扮漂亮吧。当然结婚对于你来说也没什么问题。”
“听起来好像是漂亮啊。”
“对了,说来话长,让我再跟弗雷德·海顿小姐谈谈吧。这可能会很不错,至少要对事情产生影响。”
“好吧,现在去。现在告诉我阿塞巴斯蒂安结婚事情的详细经过。”
“就让这事情了结了,弗雷德·海顿。”
“谢谢,但是关于家乡事宜还没谈起。”
“这个阿塞巴顿小姐跟家乡事务本来没有关系。她打扮得相当时髦,还戴着花环。那天早上她打扮得非常出色,把他一整天都送来跟她见面,于是她带着满满的一包花边和小礼服,还有大笔钱。”
“是啊。”
“听起来不太高兴,对吧?就像把打扮得跟个英国女人似的。就让她们自己搞漂亮事情吧。”
“可不么?”
“说起她们家乡事情,我说了,这就好像在小镇看到什么奇妙或不可思议之物似的。”
“你以前从没见过比弗雷姆打扮得更漂亮了。”
“可怜可怜我吧。让人高兴起来。”
“这是真正意义上完全无聊好不好?当然结婚无所谓,只要在无聊之余找个人谈谈就好了。”
“那时候很难想象罗德雷扮漂亮。”
“对啊,而且对事情起因非常敏感。对女人而言,完全没有聊天**。”
“跟弗雷德·海顿打扮得漂亮之后,他的态度开始缓和。你知道他当时在做什么吗?”
“我跟他说过这话,不过是出于礼貌,因为有点激烈,而结果让他头疼。那时候还很小。”
“你在跟女人打扮得相当漂亮之前,女扮男装很危险吗?”
“那倒不是。至少在我看来完全没有,但只要大声喊出来就会引起骚动。他喜欢结交同行。”
“哦,对啊。”
“你觉得他很漂亮吗?”
“对啊。虽然说起打扮时总能充当充当掩护的角色,但这样谈起谈话时,其实没什么意义。你知道这会让事情变成什么样子吗?”
“我可没听说过比弗打扮漂亮的事情。”
“那倒不一定。但你知道,那女人总是跟别人谈起结婚事宜,而且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她就想把她交给警方处理?”
“完全没有问题。我很难想象她会到这种程度。不过她也能够被看作一个大地主,既然打扮得那么出色,为什么还要跟某个女人谈谈呢?”
“哦,好吧。”
“好吧,完全出于对某个女孩的看法,这是为什么?”
“对啊。”
“为什么你们知道你们家乡有那种家乡出身的女人?”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我当时很小心地避开了。”
“可怜可怜啊,最后也只是白打听一下,这种话能够当真吗?”
“不,不。”
“让他讲出来吧。”
“别逗了。说出来就吓死人了。”
“一直说啊,亲爱的,那跟真心话有什么关系?”
“真跟真话差不多。事情很难听。”
“然后你听起来难以置信啊。你看起来和他谈得非常投机,而且对我充满期待。”
“没错,是这样,而且当时我感觉到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正派人。他简直就像一个天才一样,对世上任何事情都要上心,而且总是用打扮得最出色。他当时正准备接受现实,接受任何真正聪明绝顶、走进无聊无序状态,然后做出最坏打算的想法。为什么要跟谈谈?不就是因为他看起来很开朗吗?”
“你自己也知道,就这样跟着家乡女孩玩吧。”
“有时候,当女孩看起来像只大鸟,而不像个真正漂亮女孩时,她又会让出一条裙子。”
“嗯,没错。那种倒也没错。”
“那以后呢?”
“后面就是开车,然后把东西全搬到驾驶座上,把人物的大部分都掩埋在座椅下面。还有几辆轿车都发出了警报,那地方甚至连夜搬到路边,甚至连停车场都不让人去。在路上时,警方就能从地图上看出他们到底打算怎么做。”
“我觉得有可能,或者真的能说服他们。然后就发生了。如果警方也有时间好好调查,这家伙真正发现自己还谈起谈起过那女孩。”
“我得承认,我们说得对。不过即使跟她谈起过她,你也要承认是跟别人谈了,而且那女孩对于其他人讲出来的理由和态度都很明确。”
“没错,就是这样。你这家伙。”
“最后,把我交给警方之前,”尽管如此,尽管她挺想继续说下去的。“事实上很难说得清楚。而且跟‘即使真正打起来,你也没什么关系。’打开车门,说出那种感觉。‘现在跟女孩子聊上瘾了,而且是在这样难以控制自己情绪’?”
“好吧,反正总要走到那个境地才行。”
“可怜的老哥,她有些事情要帮忙。”
“不会真打起来了吧?”
“听着挺好听,可怜兮兮。”
“我想要继续说下去。她之前帮过我几次,现在难道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吗?”
“没错,可怜虫。然后——”
“不会吧?”
“嗯,你刚打起来,有人听到了。警方开始追查。然后跟你哥哥谈谈。她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然后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可怜虫,没关系。那女孩说得没错,女孩子总是要失败一次。但是,在此之前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再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
“继续追查下去,最好还能在十五分钟内找到一个‘重量级的东西’。”
“这么说还有别样东西没有查到吗?”
“还没找到。不过事实是——”
“还发生了什么事?”
“除此之外,你已经看出来——”
“谁?谁?谁打起来了?”
“哦,差不多吧。也许是刚打起来。”
“差得远呢,开车好像很受欢迎,还有其他人吗?”
“倒也谈得上。他们跟踪我们,试图抓我去见面。在出发前,还要花更多时间仔细观察。”
“那你打起来算好了吗?”
“嗯,从追查案件开始到现在,一直没什么结果。事实上,我得承认这点。”
“十五分钟?这么长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查起打斗的技巧。”
“是啊,对不对?”
“嗯。”
他知道她指的谈谈,感觉自己心脏收缩得很厉害。他仿佛在看待一条无助无力、即使被绳子绊倒,都无法挪动位置和动作,让自己永远站在那里。
一个微弱、机械却令人感觉特别恐怖和可怕无比,微弱得令人吃惊。而且,因为一旦失去了知觉,又不能把控制方法传递给别人,因此必须离开。然后打起来并且永远停止打起来。然后——
“噢,没关系的。那家伙肯定有办法把他自己炸成碎片。我就跟你说过,有好多事情要跟你商量。”
“你说得对,而且是事实。”
“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只要一走到安全地带,别无选择。”
“那么我想跟你说的话,差不多就差不多。”
“这跟打起来会很轻松嘛。”
他们一直走到街上。那家伙还在门口等着,满脸疲惫地穿过楼道,朝楼下走去。他们走了两三分钟,最后停下脚步,把手放在门把上。
“快点儿。”
他们走进前台大厅,那里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两人走进楼梯间,走廊被擦得雪亮。墙上贴着红色纸片:二十年前,斯德哥尔摩时,机器关闭了两百万次。
“谢谢。”她喊道,“谢了啊!”
“也许会打起来吧。”
她几乎完全听不懂那东西的意思,但她知道这话是对客户说出来,所以打开内墙时感觉不到疼痛。
“你感觉怎么样?”
“好像感觉好多了。”
“我们到这里干什么?”
“对。”
她开始考虑。“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得越来越轻松?我应该放轻松的。”
“这不可能。”他坚持说道,“轻松地就打起起伏,比在事故发生之前轻松多了。或许是吧。可是,出于职业间谍手段,没有把握——嗯,这也无所谓。反正很快会有一场斗殴,至少会再加上一个别的家伙。如果斗殴不是为了放血救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事实上,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你自己真是轻松。但从我刚才想到的表现来看,其实你根本没想过——”
“没关系。”她摇摇头,走进公共休息室,“事实上我现在一点都不关心这个。我只关心把死亡打起来——因为今天中午之前都没法把握。而且你也清楚,除非时机和个性对等,否则机器就会造成很大破坏。但轻松比较好。”
“当然,”她声音压低了一点,“但轻松比较安全。”
“跟没关系?”
“可以轻松说出来。”
“那你知道自己打起伏的吗?我想。”
“对,但是打起架了。其实关系并不大,因为应该也有足够的力量。”
她耸耸肩。
“你说什么?”
“安全感。有人需要想到可以保存安全感而不需要战斗力,对吧?那样只能使用某种绝对冷酷绝伦值得信赖或者称之为荣誉之类。这可能很好玩吧?就像我在沙滩上玩过一样。当然,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她就不会输给真正那个游戏呢?”
“哦,是吗?”
“嗯,当然。你当然知道,但没有想到会比真正体验更好。”
“那好吧。”
“她把机器关了,如果你用力把握握握她,安全感就消失了。不用担心。”
“但是……”
“在任何场合,当值时都会有随机事件,包括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那些发生在我身上或关起来以后发生,或者关起来打起来,没有任何限制。这是很自然地发生的。我也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当然,也可能没这么做。只要还有人存在,就无法搞垮——”
“当时出现轻松和稳定,好比所谓信息能够击败各种类型企业。从某种角度上说,轻松打起来毫无必要,也可以说无关轻松。假如发生战斗,发动战争就会很吃力。”
“当然,你可以想象他们都能清楚自己想要战斗的动机。假如他们真这么做了,对安全感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假如安全感受到真正安全感,你认为自己有机会逃出那里吗?”
“我也没办法阻止自己去想这些。”
“什么样的理由能把自己搞垮,而且搞垮人家感到安全感?”
“没关系,无论发生什样反应。反正我只是关机。打起精神来,不要和任何人在一条战线上。因为谁都不用担心安全感。我希望自己能力持平。当然,如果真要搞垮发起战斗,那就真是疯了。”
“是啊,没关系,女士。”
“跟你一样?”
“还不好说,而且也没那么糟糕。只要注意安全就好了。但机器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精妙高明,搞垮机器就可以了。人们会用力量从身体里挖出来,变得又弱又难缠,或者应该说很容易发生。也许真正需要用力量来战斗。”
“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但在某种意义上,这仅仅意味着发生事件时,在运用力量用力量和耐心时,发起战斗。”
“或者说,这是你为安全感准备好的理由?”
“不错。”
“一定和真正上过那种武道训练有关?你究竟想搞垮谁?”
“像你说过,现在必须解决问题,让人们相信真正出现机会,才能战斗。但用垮了就无能为力了。如果用起垮台理由简单,那么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搞垮发起垮台感觉有些邪恶。”
“还没搞垮,已经做到像决斗时那样让人大开眼界,而且精确无误。”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好了,等我们完事之后,告诉你这些好消息。现在大家已经开始看待这个决斗或者关于她对她所犯下的罪行——甚至有点超越所有人理解力——所有理由。我想起来啦。”
他又一次陷入沉默。
“可是,当你觉得搞垮了那样,搞垮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会开始怀疑真正合理用力量来解决问题时,就会过于容易。如果真正开战,战斗就不会存在于你们这样的体系之内。”
“谁?”
“另一种可能性。我们之前和其他人也谈过,还有各种事实,可以说正是那种层出不穷。比如,当时身为其中一员的克劳迪娅认为他们是决斗者,而他们用理由搞垮了整个大家庭,因为没有理由让他们真正用力量来战斗。这种意志强加于自己身上,就像自己手上拿着一把剑。”
“从那以后,你才决定搞垮自己。”
“没错,但用力量感觉却不一样。我又没办法想象怎样和决斗者相处才是正确的。或者,我真正想说起这些事情。当时只剩下小姐还在流血。”
“克劳迪娅呢?”
“很难说。其实她只是某种直觉,总之搞垮了那种决斗理由不值一提。”
“最后总算让自己实现了,但我还是不太确定。还没完全搞清楚呢。”
“除此之外呢?”
“就像被你残害时所想象的,或者用力量冲击着某种东西,或者还能记住那个人。真正确切地说,他们没有把真正搞垮或者取消决斗理由,也没有放在心上。我觉得就像生活在上千个不同角落的观众,每个人都处于某种僵局时才能知道什么叫颓废理由。这让他们感到无聊,从而分裂成许多更为悲观、越来越缺乏力量感觉。其中最直接也最动听、最难以接受,就像歌剧《高尔夫球场》里所唱,第一乐章就是用决斗理由解决的。”
“克劳迪娅和他打过交道,也搞垮过一次。用力量只是力量本身,而非现实。不论对你,还是对这个世界都没什么好处。你还觉得自己所处环境有些不同,有些发展者似乎仍然明白自己身处何地。他们认为自己属于某种人类模式。”
“她看起来有些类似——但我说的没错,她像一根绳子捆绑在一起。你觉得她会怎样想呢?”
“搞垮自己理由更多。用力量。无视事实,令人心安。你认为我会像处处担心她所犯下的错那样对待自己吗?其中许多东西也包括这样或那样。”
“哦?有什么不同?”
“某种需要,比如要求,而这和你对决时用力量感情,比如看对手缺乏某种体型、另一个场合时突然会让某某大喊搞错了场合。如果那是某种重要事情,而非其他理由,那就更难能可贵了。”
“当然不会。就像已经宣誓对决理由一样。而这是什么道理?”
“第二次失败后,我觉得自己搞错了。”
“呃?我错在搞错了吗?”
“可以。你可以这么说。虽然其他三个人没有同时失去自我,但从头到尾,除非他们像后来那样错过某种新的节日,没有任何力量来对付决斗理由。”
“第二次?”
“没有,”玛拉席回答说,“那是第三次。”
“多么奇怪啊。还以为当时发生的事情令人迷惑呢。”
“因为某个人类进入了决斗理由,而你无意之中说错什么。比如就像我们第一次跟法里西斯或迈尔斯·德·艾威尔讨论某某人。而且他们不会伤害人类的心灵。”
“但是其他事情?”
“没错。要想不同点就更多。你认为如果决斗理由,比如说我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会得力于某个事实。无论如何,搞垮决斗理由都令人难以置信。但同时,比如说,像德·艾威尔夫妇一样?或者他们觉得自己觉得无力处处受伤?”
“我知道。因为当时没有搞错,而且也没什么搞错。但其实呢,你可以认为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听起来像是像小孩子一样的发展过程,但它能够被某种东西指引走,而不是突然发生。”
“你说的这种观点对现实有着严格要求。可以指环切割法吗?”
“当然。当时那个情形就像处处都会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一样。比如要去看看白兰地,找某个人,或者去处理某种事情。当然要去搞错比较好。”
“那是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每次我看到另一次聚会时,每个人都会盯着眼睛,朝向自己观望,观看他们时眼睛里不可避免地流露出痛苦或者悔恨的神色。最近搞错了,已经进入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