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家的美貌一脉相传[DC/Bat so 第14章 血缘纠葛

比利与布鲁斯先说了关于kon的事情，虽然一直有避开超人，但比利和超人的关系很好，或者说，比利与正义联盟的超英就没有关系不好的。即使是黑暗正义联盟，比利与其成员除了康斯坦丁，关系都很不错。

比利与康斯坦丁，不能说关系很差，只能说，康斯坦丁人品太差。

康坦斯丁屡次三番欺骗比利，比利只是脾气好，又不是没脾气，在某次被康斯坦丁骗走力量，真的触及到比利底线的时候。比利转头就把康斯坦丁坑得摔了一个大跟头。

康斯坦丁的力量主要与希伯来神话有关，神奇队长的力量主要来源于希腊神话，但因为所罗门，神奇队长的力量也包括部分希伯来神话的力量。

而且神奇队长的身体从构成方面讲，是魔法与能量的至高造物，很得天使和堕天使的认可。所以上至天堂的天使，下至地狱的几位君主，都是卖神奇队长几分面子的。

加上神奇队长品行高洁，心智极其坚定，天堂方面喜欢他的性格，地狱方面也不讨厌，所以比利的好人缘在天堂和地狱也都行得通。

只是比利通常更多的与人友好相处，并不会刻意去经营利用人际关系，坑康斯坦丁那次是唯一一次大范围动用他的人脉，也是真的气狠了。

那次之后，康斯坦丁虽然收敛了，也绕着神奇队长走了。可还是对神奇队长没什么怕的，毕竟以神奇队长的品德，只要他不再越线，就不会有事。神奇队长也不会利用他上天堂的愿望为难他，顶多被雷劈一劈而已，神奇队长又不会下死手，雷电的能量正好存起来，宙斯的雷电呢，稀罕的嘞。

比利能怎么办呢？人至贱则无敌。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比利与屡次欺骗他的康斯坦丁尚且关系并不恶劣，与性格合拍且能力相似，还是自己的偶像的超人的关系自然非常要好。

关系非常要好的神奇队长有些躲着他，超人自然能察觉到。

超人原以为是当初神奇队长与蝙蝠侠“血缘疑问事件”的关系。虽然那件事之后后到底结果如何，蝙蝠侠什么都没说。不过看神奇队长与蝙蝠侠两人对结果都心知肚明，相处也没什么尴尬的样子。应该是误会吧。

可当时不尴尬，隔几个月突然尴尬，似乎不太对？

本着是自己弄出来的事情，自己应该负责的原则，神奇队长躲着超人，超人反而找他。

至于比利其实是否能躲得不留痕迹，又或者其实是否能真的把康斯坦丁坑死，答案都是能。

比利傻白甜不错，但是那是他愿意当一个快乐的傻白甜，所以手段他都懂，也都会，只是不会那么做而已。

善良是比利会被六神之力选中，所拥有的品质之一。但如果只是善良，比利是活不到十岁的，更别说之后得到六神之力成为神奇队长了。

就像总有人觉得超人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超人不是不聪明，是没必要表现得那么聪明，甚至表现得稍微笨一点才好。

比利有意留一点线索，给超人一点冲缓时间，超人在在一路寻找神奇队长躲他的原因之中，也逐渐有了对真相的心里准备。

然而当超人真的见到kon的时候，还是露出了宛如心梗发作的表情。当时比利简直都不忍心了，超人那个神态，分分钟就要跳北冰洋。

超人的人类身份，克拉克肯特与路易斯恋情正好，之前突然冒出一个儿子，就已经让超人很为难了，可超人又不是不负责的那种人，于是超人就压着少正康纳当他弟弟。

结果这才几年？怎么又冒出一个！

究其原因，因为一时半会kon无法回到他原来的世界。比利可以照顾他，甚至可以养kon一辈子，比利有钱也有耐心。但一方面布鲁斯坚决不同意，另一方面，kon还是想要回自己的世界，要自己的肯特爸爸和莱秃子的。

关于怎么回到kon的原世界这一点，还是要找卢瑟，找卢瑟的最好人选就是超人，与其后面给超人突然来个大‘惊喜’，不如让超人逐渐自己发现真相的好。

这也是比利和布鲁斯事先商量好的。

现在事情已经按部就班，比利这次来，这件事是最轻的，最不着急的。

……

少年眨了眨眼睛，神色坚定而诚恳：“对不起，布鲁斯。”

布鲁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比利在为什么道歉。他恍惚了一瞬间，这就是他对比利如此犹豫矛盾的原因。

比利的行为和思维总是让人无法讨厌他，总是更喜欢他一定，因为他总是如此贴心，温柔真诚到几乎没有人能不动容。如此与哥谭格格不入。

比利的父母是把他教养得很好，好到不能更好。好到比利身上完全看不出哥谭的一丝一毫的阴影，明明这个男孩的生父母都是哥谭人。

对，比利的母亲也是哥谭人。她生于哥谭，艳丽而自立，与布鲁斯分手以后也爽快得很。但她也像所有哥谭人一样，身上有抹不去的哥谭的气质，直到她遇到她的一生挚爱。

她遇见了她未来的丈夫，遇见了她的光，她离开了哥谭，跟着她的光去往世界各地。

她曾以为她永远摆脱不了哥谭，也永远心里有一个地方在腐烂。但不是的，她可以。

并不是她无法脱离哥谭，是她的心不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救赎，也不相信哥谭可以变好。

直到她遇到了她的光，她相信他，相信了自己，于是她离开了哥谭。

当她发现自己怀孕以后，想要打胎，她爱她的丈夫，自然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但C.C阻止了她，他包容了她过往的一切，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厌恶，然而无论哥谭还是过往，都是她的一部分不是吗？她要面对，而不是一直逃避。

比利出生以后，比利的母亲就没想过告诉比利他的身世，在她心里，他就是C.C的孩子，也只是C.C的孩子。即使比利的生父布鲁斯韦恩家财万贯，在比利的母亲心里，也比不上丈夫的一点点。

后来，比利的母亲也逐渐面对自己的过去，能客观地看待自己。

她不是讨厌哥谭，她爱哥谭，她毕竟是哥谭人，她只是讨厌沉沦黑暗，讨厌被大环境告诉：别反抗、不能反抗、这里就是如此黑暗罪恶、没有救赎。

她想逃，却没有勇气面对，她恨哥谭、讨厌哥谭只是恨铁不成钢。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懦弱无能，厌恶却不敢反抗，恨哥谭为何如此污浊又美丽。

她爱哥谭，却不喜欢它。

因为考古学家的职业性，她和丈夫都写过不止一次遗嘱，遗嘱里内容有很多变化，不变的有一点，不要把她葬在哥谭。

然而，事实上，她曾对丈夫说，如果可以，她是想死后葬在哥谭的，她是生于哥谭的，所以死后回归哥谭，也是一个心愿。但有生之年她不会再回那个养育她的城市。

可是比起她自己的意愿，她更希望自己的儿子永远不要接触那个城市，她逃离了哥谭，害怕看见它更糟，即使看到它变好了，又不敢相信它变好了。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变好。

她如此爱它，又如此讨厌它。

她的儿子应该与那个城市断绝关系，即使他的血缘来自哥谭，但她希望他在她死后，即使只是扫墓，也不要去哥谭，不要和哥谭有任何一丁点的关系。

她如此恐惧它。只对它爱恨交织，也只对它恐惧又割舍不下。

……

比利这次来韦恩庄园找布鲁斯，其中一件事，也是想问一问，他应不应该在哥谭为他的母亲立一个墓碑。

他的母亲希望他远离哥谭。但是，就像她有了C.C，可以、也得到了拯救。

哥谭也可以。它也有自己的骑士、英雄，即使很困难，但如果连相信都不去相信，就连希望也没有了。

……

“布鲁斯，我做不到我父亲拯救我的母亲那样，但我的血脉，确实源于哥谭，我有责任付出我的力量。我也要面对我应该面对的。”

“不，你只需要照顾你的福西特就好了，像过去一样，离哥谭远一点。”布鲁斯断然拒绝。

“……OK，我不会干涉哥谭的。我不是蝙蝠侠，我知道，我会安分守护好福西特的。”比利没生气，布鲁斯的回应在他意料之中。

布鲁斯盯着比利，他知道比利说的是实话，但……

他转换思维，模糊猜出了比利的意思。他皱起眉：“这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你的义务！收起你旺盛的同理心！”

“不！我只是在守护我的家人。你是我的生父，我应该守护你！蝙蝠侠的继任者是我的兄弟，我也应该守护他们！我的母亲恨她自己无法拯救自己的城市，而你在行动，所以这是我父母的意志，我不应该守护吗？

你们拯救哥谭，你们是哥谭的骑士。而我，是你们的骑士！即使我无法做像我父亲那样，拯救我的母亲的心。但是，我可以做到长久的守卫，即使这个城市的拯救过程再漫长，我也可以一直陪你们守下去！”比利毫不退让。

“不需要！离哥谭远……”布鲁斯已经不自觉切换成蝙蝠侠的模式了。

“不！即使不为了你，为了我的母亲，为了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的厌恶，我也不会退让！我不会干涉哥谭，但你不能阻止我保护你们这些，做到她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的英雄。你不能！”

“可你只是个孩子！是福西特的孩子！”

“……布鲁斯，我早就，不是孩子了。以后，也不会是。”比利一字一句的说。

“……”

“我们以后还会争吵，但你无法阻止我。”比利的神色冷静而平淡，从今天他来到这里开始，他就知道他们会争吵，也知道后续还会争吵更多。但布鲁斯最终会妥协。

他说对不起，不仅仅是对之前的事，也是以后的。

他是如此倔强，如此一意孤行，甚至偏激。

固然，他友好善良，但也是如此的自我。他的守护并没有与谁商量，他就开始守护福西特，他要保护蝙蝠们，也不是在与他们商量，这只是他自己的意愿。

他从生身父母、C.C哪里得到很多美好的东西，也继承了这方面可以说好，也可以说坏的部分。

……

比利下楼的时候遇到一头白发，但精神抖擞、优雅干练的管家先生。

“阿福爷爷你好。”比利很是嘴甜。

“比利小少爷，要吃点小点心吗？”阿福笑眯眯的问。

韦恩宅的房间，隔音很好。所以比利和布鲁斯到底说了什么，其他人并没听到。但阿福还是看出，父子的谈话并不算愉快。

更何况比利与少年时的布鲁斯是那么相似，连不太高兴的微小表情都很像，阿福感慨布鲁斯这么大的时候性格就不太可爱了，难得身为布鲁斯的儿子的比利竟然性格这么又甜又软。

跟着出来的布鲁斯看到阿福的表情，知道老管家在想什么。他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比利傻白甜没错。但软是相对而言的，就刚才，超人都不敢那么怼他。

“布鲁斯，要一起吃点心吗？”比利好像完全忘了刚刚的不愉快。

布鲁斯心道，要说神奇队长除了直球最擅长什么，那肯定就是迅速脱离不愉快的心情。每每别人还在生气，他就已经迅速摆脱负面情绪了。

这是什么情况才能训练出来的习惯呢？

布鲁斯心里发沉，表面上还是平静地回答道：“好。”

比利母亲的故事和人设是私设，与官方无关。全都是私设。

——

改错，把康坦斯丁改成康斯坦丁，把费城改成福西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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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血缘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