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说是一回事,藏不住就是另外一回事。
承煜第二天就发了高烧,烧的两眼都翻白了,吓得福伯都要去信给宫里。
病因自然也就在郎中的望闻问切中水落石出。
关键那会儿的承煜还在和“周公”做着激烈而纷繁复杂的斗争。
等承煜悠悠转醒,瞧自己趴着的这姿势,就知道大事不妙。
“你都知道了?”
看来自己晕着的这几天,有人给他灌了水,不然这会儿开嗓就该同拿着把小刀慢慢割着一样。
“谁干的?”
“你胞兄。”
承煜稍微挪了下身子,感觉后背上还像不太疼了。
“谁?”
“被你父皇遗落在外的你胞兄,或者胞弟?叫藏默。”
“谁告诉你的?”
“还用告诉?你俩长得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站一起都分不清谁是谁。”
藏狄不回话了,承煜背上刺的图案,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熟悉。
这是他奶娘小的时候教他画的一种花,生长在悬崖边上,终年日晒雨淋却生长得日益鲜艳。
也正是靠着这鲜艳的外表吸引了无数想要上前来采摘的人们。
但无一例外都成了养育它的沃土。
最美艳的花,有着最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是他奶娘一遍又一遍在他耳朵反复叮嘱的。
这花在婼羌并不常见,因为含有剧毒,又没有其他功效,因此渐渐见过的人就很少了。
更别说,像承煜背上这朵,栩栩如生,色彩明艳的。
而最让藏狄沉默的,是这花被刺在承煜背上的笔法,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甚至这朵花就是他记忆里的那一朵。
一笔不多,一笔不少。
除了得出这花就是他刺上去的,他找不出更为合理的解释。
但脑子里关于在承煜背上刺画的印象,别说一星半点了,他连和承煜碰面的时候都想不起来了。
那到底是谁,能够如此猖狂地进出王府,甚至连他的笔法都模仿得如此相像。
“你别太震惊,更震惊的在后面,他摆明了想杀了你,然后自己来顶替你的位置,你最好小心些,他比你想得还要厉害。”
这是承煜这么多次的血泪教训换来的经验。
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就连王府和皇宫都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比话本上的江洋大盗还要厉害。
“我背上是什么啊?”
以为藏狄是被吓得不敢说话,所以承煜就绕到他背上的伤。
结婚这不绕还好,一绕就踩到了旁边这位的尾巴。
“一头猪。”
“什么?!”
承煜立马要坐起来去拿个半身铜镜来看,但是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屋子里有铜镜的影子。
“铜镜呢?”
“碎了。”
“真是一头猪?”
承煜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花楼里叱咤风云?
这被那些姑娘看见了,他王爷的威信还要不要了?
“不信?这是猪眼睛。”
藏狄抓着承煜的手在茎叶打转的地方摸着。
承煜脸色白了一分。
“这是猪脑袋。”
用手勾勒着最大的嘛一圈花瓣。
承煜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这是最尾巴。”
摸索着最后枝干的地方。
承煜浑身都开始打起抖,最后一张小脸捂进枕头里,嚎啕大哭。
“为什么要是一头猪!”
事实证明,边玩边更文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这么少字了...不要脸地求原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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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是一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