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现在如歌 第2章 朋友变质

施凤伸伸懒腰起床了，又崭新的苦逼上班，重新检查了一遍，有没有漏洞之后没多久就可以玩。

也到了孩子们休息时间，施凤在操场上转转，逮住一个年纪应该比较大点的小孩聊聊。

“我叫施凤，小姑娘你叫什么？”施凤面容和蔼，而且大部分人都认识施凤，所以没什么好怕的，姑娘一下子开心都跑过来。

“我的名字叫褚淼燚，其实我还挺可怜的，我14岁，我和你相处时间只剩下半年。”

“半年也齐活，要考一个好高中。”施凤明白读书的重要性，尤其是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儿，只能在漂泊的大雨中挣扎的起身。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褚淼燚是突然被抓到过来问话的，以为做错什么事，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

“我就想问问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传言之类的？或者悖论。”

褚淼燚疑惑，“我不知道什么是悖论，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种自相矛盾的词语，悖论就是一种表面上看起来自相矛盾，但实际上可能隐藏着深刻真理的陈述，它通常让人陷入一种逻辑上的困境，因为按照常规逻辑，这种陈述是不可能同时为真的，打个比方，有一个著名的悖论叫做“说谎者悖论”，说的是一个说谎者说：我正在说谎。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是在说谎，这就形成了一个逻辑上的矛盾。”施凤觉得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有点长，但是14岁应该能理解吧。

“那个你听明白了没有？”

褚淼燚点头，其实她自己本人也不算是太明白，“其实我们这个孤儿院开了这么久，没有悖论悖论这种叫法，但个意思差不多的，十三大不可触碰，但大多都是流传，而且线索都连不上，就当做小孩子的玩笑罢了，我也没信，但是你找我的话，那是其中是真的有猫腻。”

“我只是想走进一下孩子的心理健康而已。”

褚淼燚沉默，“十三大我们给他的名字老师小孩之间传的可多了，我知道其中两三个。”

施凤突然激动起来，毕竟可能真的是那个东西在作祟，不境外处理的话后根实在是太严重了。

“快说说。”

“厕所的隔间和午夜12点以及诡秘花亭，当然这些名字都是我们召集起来一起取的。”褚淼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害羞起来。

施凤还在思考得到的这三条线索，柳冰找上来了，柳冰见到施凤立马冲过去抱住。

“我差点就找不到你了，原来你在这。”柳冰说着还想亲亲施凤，施凤眼疾手快挡住他的嘴。

施凤突然想起现在还有个孩子在面前，直接把他推倒，向孩子解释道：“柳冰就这样喜欢开玩笑。”

褚淼燚没有表情的看着，但有一瞬间兴奋起来，“难道你们两个是那种关系，不需要和我解释，我没那么封建。”

柳冰在旁边点点头，施凤差点没一拳揍过去，他又立马跑过去跟孩子解释。

“不是，不对，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是腐女啊，图书馆的小说图画还是挺多的，偶尔会有几个漏网之鱼，然后就正巧被我看了。”褚淼燚笑的别提多灿烂，说完了还说不打扰他们，就一边叽叽叽的笑跑走了。

“再三跟你强调了，不要在外人面前这样，你到底听不听我说话了？”施凤虽然气他这样，但是实则无法对他做出其他的惩罚，对他来说最大的惩罚就是不理他吧。

柳冰心情突然低落，表情也变得委屈巴巴，“到底什么时候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陪在你的身边，比你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为什么啊？”

“这……我不想把你当做那种人，至少现在不会，你现在乖乖的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不要，我喜欢你，从见面那一刻，我就觉得你是我的主人，这辈子就要在一起，我不想和你是朋友关系。”柳冰声音慢慢的变小，慢慢没有底气。

施凤从小就拿他没辙，捧起他的脸，用额头抵着额头，“真的吗？既然这样的话，一年之内如果我还没变心的话，你就乖乖的当我的武器，别提这种事情了，当然这一年之内，我就是你的恋人。”

柳冰眼睛瞬间就像是有万家灯火般，直接抱住施凤。

“嗯！”

柳冰恋恋不舍分开后，施凤正在原地在想这件事情自己是否做的正确。

也就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也足够了之后就别见面了吧，我也喜欢你。

两人都离开操场后，施凤事后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愚蠢，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行了，越想越丢脸。

接下来的时间里施凤把能遇见的学生都问了个遍，有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或者奇特的地方，但是都没有收获。

唯一的收获就是柳冰这个黏人精的，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做完后还一脸要奖励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施凤走了一天快累死了叫了柳冰当一下靠板，柳冰当然是二话不说，幸灾乐祸的坐在那里，看着喜欢的人靠在自己身上。

“你说该怎么办？”

“我觉得你努力了一下午，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也得有一个小孩来找你吧。”

“现在问题是没有，也不知道那东西在不在，有奖竞猜来不来？”施凤突然精神了，从他的肩膀上离开。

柳冰也精神了，听见了有奖，“是什么？”

“看看我们遇见的第1个东西是鬼魂还是邪祟，奖励嘛，向对方提出一个不能拒绝的东西。”

柳冰死死盯着施凤，施凤也是故意这样，就是想让他干活机灵点。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我能……亲你吗？”柳冰突然变得扭扭捏捏，施凤温柔的笑笑起身，抓着柳冰这下巴就亲上去。

“想要的话就和我说，奖励嘛，过分一点也可以。”说完施凤就是忙于工作去了，只留柳冰一个人回味着刚刚的接吻。

柳冰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的小宇宙突然爆发，之后无论做什么事都充满了干劲，施凤也对这效果很满意，默默的觉得有一个绝对关心自己的人也挺好的。

之后的一个星期内，鬼哭狼嚎也没再出来几次，就算出现不等施凤发号施令柳冰也会瞬间冲出去找。

柳冰赌的是鬼魂，施凤赌的是邪祟，柳冰能不能提出过分的要求，就看这次了。

但是每次都扑了个空，施凤推测这种生物应该是有意识且等级偏高，但大多没有邪恶的想法，难道是觉得施凤这种人很稀奇。

施凤也尽量运营孤儿院，稍微招募了几个员工，不等别人送门过来就自己去找，总有可怜的人还是孤独流浪，总有可怜的孩子，被年龄压着行动，因为自己自己当年就这么过的。

施凤整了几个节日内容，反正外面有的节日习俗，我们也得有，施凤怕一次性来了太多小孩子，不太好注册，就像政府提议这种做法。

有的人政府对于可怜的孤儿也心生怜悯，反正很愉快的决定了，施凤整了个微博，弄了个网站，也就每天发发东西，整整什么募捐啥的。

这几天柳冰比以往更要黏人，施凤只能依着他，谁叫命定的武器得靠主人与武器之间的情感提升实力，或者打副本，但是现在没什么鬼魂心碎的东西，基本就无法出鞘，只能靠感情。

就一周的时间，施凤有孩子们打好了友善的关系，所有人都亲切说一句，园长好，而且大多数人都默认了柳冰这个跟屁虫，有的认为是恋人，有的认为是好朋友。

褚淼燚倒是疯狂直接连夜写了一篇连载的童文文，何之秋这孩子爱画画把褚淼燚写的同人文画成漫画，周周转转几次，小说和漫画都被施凤和柳冰看了去。

施凤一气之下召开了聚会，说禁止在搞这种东西，现在只负责读书就行。

当然没有叛逆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何之秋和褚淼燚这样的行为还是在偷偷进行，有些网友甚至为了追更，还跑到B博，也就是施凤给这个孤儿院注册的名字，施凤取了一个相当洪亮的名字。

“济世院，怎么样？不错吧？”施凤凌风一闪直接把这个孤儿院叫这个名字，B博注册的还是这个名字。

最近济世院的B博官方号上出现了莫名过来的人，明着话是说要帮助很多孤儿院的孩子，看着花是想看施凤和柳冰的官宣信息。

施凤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发什么宣传信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关注？

在那之后的一天，施凤像往常一样无所事事的躺在孤儿院的图书馆里休息。

突然有一个小孩把睡梦中的施凤摇醒，“园长哥哥，我发现你这半个月一直在找那种诡异的事件，正巧我昨天晚上遇见了。”

施凤从睡梦中一下苏醒原本还处于睡梦中的状态，一下清醒，柳冰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闪现过来。

“在哪？是什么个情况？”

王小花做着回忆的姿势，“就是我昨天把遇到的诡异的事情讲给同学听，才知道是十三大中的其中之一，名字叫做无法向上走的楼梯，刚开始以为是鬼打墙，后来有人说这就是个假的，而且不合理，就不了了之了，但是我昨天真的遇到这么个情况。”

“我向上走，但是每次睁眼都是向下走的动作，向上走的动作，总会在不经意间变成向下走。”王小花表情变得难看，脸色苍白，像是被惊吓了一个晚上。

施凤回想到以前遇到的事情，靠的柳冰的固有技能，当了一个神棍算卦的，但一旦遇到不对的情况，就会去驱魔，或者直接送鬼魂下阴曹地府，邪祟就有点麻烦，如果有一点的话，那说明会有非常多的，并且会聚集起来。

邪祟是因为人们的怨气而聚集起来，如果一个人老是生病，气血不足，脸色苍白，那一定是身边的邪祟太多了，施凤学法律的硬生生开辟出了当医生的属性。

“那你到底是怎么逃脱那个空间的？”按理来说应该会有后续。

王小花默默低下头害羞道：“我睡着了，第2天醒来已经可以正常的离开那里，我才发现通往天台的那个路是有门锁上去的，无缘无故被关进去了。”

施凤想起来因为安全，所以把通往天台的门全部锁住只能有钥匙的人才能上去，施凤就去过一两次，也就只是看看没做什么，但真没想到会有东西藏在那里。

“我晚上去看看，别看哥哥这样，其实我会法术，保准第2天，啥事都没有。”施凤竖起大拇指，柳冰也在旁边附和，我们有多么多么厉害。

“嗯，我相信你们。”王小花开开心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