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带着知秋走进里面,那是一个客厅里面摆放整齐,一尘不染,似乎每天都有人打扫。zhongqiuzuowen
“这是哪儿?”
“你跟我来。”墨初点头和小德子示意,小德子关上门站在门外等着。
墨初在客厅的红木椅子后边拿起一本书,嗤咔一声,一个暗道出现在眼前。
知秋跟着墨初往里面走,越走越暗,墨初在进门的地方打开一块砖在里面按了一下,看到知秋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个开关,我把里面的机关关闭了,这里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机关地,机关也都不一样,如果不关闭,进来的人基本都不会活着出去。”
“那这里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地方你会带我来?”
“因为我想和你分享秘密,有些事情光自己知道是很辛苦的。”
听到他的话知秋心里咚咚咚的跳着,墨初把手伸过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知秋没有挣扎,也同样深情的看着墨初,拉着手一同向前走去。
往里走越走越暗,知秋不小心绊住了脚没站稳,墨初靠近她用手一拉,知秋便靠在了他的怀里,两人感受着彼此的体温,知秋脸上发烫,赶忙站好理着衣服。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知秋不像之前那般讨厌他了,甚至开始对他有一些好感。他的细心,他的处处为她着想,都在打动着她的心。
到了暗道的亮光处,墨初推开眼前厚重的铁门,知秋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里面竟然是关了一个人,那人满头白发遮住了脸,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特别是手上还多了个铁制成的圆球把手套在里面,那人看他们进来,耳朵动了动。
“这,这,这人是谁?”
“这人是个妖道,当年在太上皇面前胡言乱语,说我父王终有一天会取代当今圣上,如若不是我父王也会是我父王的儿子,我父王不信,怕他出去胡言乱语,要是传到当今圣上耳朵里,我们整个王府恐怕都得遭殃,父王没法子就把他囚禁于此。”
“那为什么要把他的手上套住铁球呢?”
“他会些法术,不把他的手套起来,怕他施法逃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才开始父王抓到他,跟他说只要他保证不出去乱说便会放了他结果他隔天就去了与宰相交好的王大人府上,这只是下下策啊。”
“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听父王说好像当初是一个小知府送来觐见的。”
“那知府是不是姓李?”
“你怎么知道?”
“哦,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做不得数的。”
知秋说完,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莫不是就是自己的外公?
她闭着眼睛,心里默念着口诀,想学娘一样感应着外公的气息,可是怎么样也感受不到。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好,是不是带你来看这个你吓到了?”
“啊,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墨初,我可以和这个人说点话吗?”
“可以,需要我回避吗?”
知秋点了点头。
墨初走出去关上门。
知秋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那人依旧跪在地上,耳朵不停的动“前辈,前辈,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那人依旧不动,知秋心里有些发怵,突然那人抬起头,从他杂乱的头发里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已经结痂了,眼睛已经瞎了。
“前辈,我想问你认识林巧儿吗?当年你们一同去李府,你认识一位姓林的道士吗,是青城山上的。”
知秋说完,那人手动了一下,抬起头看向知秋“你是林穆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孙女。”
“哈哈哈,师兄,你可以安息了,你都有孙女了。小丫头,你过来。”
知秋慢悠悠的走了过去,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知秋心里大惊正想喊墨初过来救她。
“我现在把我身上仅剩的一点法力过渡给你,回去让你娘林巧儿帮你运气吧。还有告诉你娘,要小心李府的人,我们身上的法力都被他们吸的所剩无几了,那李大人不知从哪学会了一种邪功,只要把手按在人的头上就可吸他们身上的法力,他把我的法力吸的所剩无几,让我按照他的要求做,因为我儿还在他手上,现在也是生死未卜。哎!”说着叹气。受伤的眼睛飘向远方,眼旁流下两行泪水。
说着把知秋转过去背对着他,两个铁拳贴着知秋的背,一阵紫气不断的往知秋身体里灌输着。
知秋感到浑身发热,五脏六腑都被撕裂了一般,“啊——嘶——”知秋忍不住痛苦的叫了出来。
那人刚收掌,墨初就冲了进来“知秋,你怎么样?”
说着拿起佩戴的剑就架在那人身上“我杀了你!”
“别,别啊——”知秋有气无力的喊着。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他没对我做什么,他将他身上最后一点法力过给了我。”
听到这儿墨初呼了口气“要是你怎么样了,他指定活不了,快起来。”
扶起跪在地上的知秋。
“前辈我们走了。”知秋给那人行了礼。
墨初拉着她的手出来,一同往更里面走去。
这一条暗道走到前面总共有三四条路“这个路是专门用来迷惑人的,当今宰相一直想陷害我父王,为了以防万一,我父王修了这条暗道直通京郊,三条路只有我们府上的人知道,今日我告诉你,万一有一天我走了,你知道从哪去找我。我最怕不能和你联系。”说着深情的看着知秋。
知秋安慰他笑了笑“不会的,庄王爷人那么好,不可能会这样的。”
墨初看她笑了笑“但愿会这样。”
墨初带着她走了正确的那条路,一起走到郊外,发现小德子已经在那儿带着马车等着了。
墨初在那儿示意,小德子赶忙前来,赶上马车送知秋回府。
王府暗牢里,那人默默暗叹“小丫头,你自求多福吧,哈哈哈哈。”说着,他咬住舌头,一行鲜血从嘴角流下,头慢慢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