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谢慈有些烦躁,耳边一直有聒噪的声音,有点像什么动物蜿蜒爬过,吐出舌尖,扰得他无法安眠。
“宝宝……”
这声音就在他耳边萦绕,一声接一声,语调怪异,像是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破碎又绵长。
真烦真烦真烦!什么宝宝,别他爹的乱叫了!
睡不安宁,他想要睁开眼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货色。
然而出人意料,身体完全没办法动弹,就连动一动手指都没办法做到。
五感在黑暗中放大,清晰地感觉身上缠绕着绳子一样的东西,钻进衣服,越勒越紧,腰上又痛又麻。
接触皮肤的是冰冷的鳞片状的触感,沿着腰线上爬,激得谢慈浑身战栗。
“嘶……嘶……”
艳红吐出,圈住了他的胸前。
谢慈只觉大脑一片空白,随着湿润的舔砥而来的是猛地来袭的针扎痛感。
他睁不开眼,下意识低吟出声。
奇怪的喘息从他嘴中发出,躬起身子,那东西仍然顺着他的胸口缠绕向上。
谢慈剧烈呼吸:“靠……”
然而嘴巴被尾巴一样的东西入侵,舌尖被搅动,只剩下呜咽声。
谢慈几乎是咬牙切齿,他要是能动了,第一个就将这东西和背后整他的人大卸八块!
“宝宝……”
又是仿佛不似人类挤出的声音,谢慈吼骂道:“滚!去死!谁是你宝宝!”
此话一说,那东西长久没有再动作。黑暗中,寂静无声。
谢慈不知为何,心突然狂跳起来。
下一刻,冰冷的扭动的像绳子一样的怪物绕上他的脖颈,慢慢绕圈。
冰凉印在他的额头上,细细游走过眼睛,鼻尖,嘴唇的唇珠。
“嘶嘶……宝宝……”
然后窒息感传来。
谢慈猛地惊醒坐起,冷汗湿了后背一大片,环绕四周一看,眼前景象在飞速后退,他还睡在出租车上。
过于真实的梦境让谢慈还有些惊魂稳定,手抓紧椅子,青筋绷起。
平复了一下心情,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谢慈黑着脸接通。
电话那头的林霖无语道:“谢大少爷,我打你电话多少通了,不能因为我还完钱在你心里就没利用价值了吧?”
谢慈翻开记录,的确有十几通:“有事儿?”
林霖怪叫一声:“不愧是谢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杜家的小少爷踢进医院后,还能大摇大摆离开。”
谢慈“嘁”了一声,被汗浸湿的碎发下,一双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杜言那废物,他爹把胎儿扔了,养大的胎盘吧。”
林霖:“是是是,他竟然敢带人别你谢大少的车,不过就算使了手段,冠军还不是被你拿下了。”
谢慈没接话,作为个人憎狗嫌的二世祖,精通吃喝玩乐是基本之道。
就算杜言再下三滥,也没办法在赛车上赢过谢慈。
他真正对杜言动手,是因为看到杜言在对一个女孩儿动手动脚。
实在看不下去,谢慈抬脚踹上杜言的胃,把人送进医院。
白色长裙的女孩儿瑟瑟发抖,在杜言倒下后,她掩面哭泣,也没对谢慈道谢。反倒众人以为他又在仗势欺人。
懒得解释,谢慈也就顺便打车回家。
想起刚才梦里发生的一切,谢慈眼神冷了下来,问道:“这附近哪里的庙最灵?能直接让不干净东西灰飞烟灭的,钱不是问题。”
“庙,你问庙干什……”
林霖的声音“呲啦”一下,像是电流紊乱声从手机倾泻而出。
谢慈远离了手机:“你那边什么破信号?”
忽远忽近的话语刺耳异常,仿佛尖锐的指甲不停地刮擦着粗糙的水泥墙,谢慈忍不住想要挂断,手机却突然没了反应,甚至自动开启了扬声器。
电话那头不再是林霖的声音,一个女孩细微的哭声地传出,清晰地在车内一方空间回荡,令人头皮发麻:“你有看到我的孩子吗?”
谢慈没说话,掐了一下掌心,没醒。
那道哭声起初还有几分可怜,往后却越来越凄厉,最后甚至是嘶吼:“我的宝宝,你肯定看到我的宝宝了——”
“宝宝”二字一出,谢慈又感觉呼吸一窒,他看向手机,只见卡在通话界面一动不动。
谢慈想了想,语气尽量温柔了些:“对不起,看你反应孩子应该是出事了,但我真不清楚。”
说完谢慈打开车窗,就将哭嚎着的手机丢了出去,丢到地上砸了一个稀巴烂。
哭声戛然而止,谢慈一脸冷漠,想着是时候该去拜庙了。
谢慈正要闭眼,一阵冰冷的风突然从车窗内吹过,后脑勺一凉,有双冰冷的手从他的头发慢慢摸到脸颊。
余光中,谢慈从窗户的玻璃只看到了一个血红色女人的倒影,从头到脚的皮像是被人完整的剥开,黑色头发凌乱垂下,还滴着水渍,身体似乎被水泡的肿胀,比头大了一倍不止。
紧接着谢慈视线一顿,女人所穿的白色长裙,赫然是他救下那人所穿。
或许也不能说是“人”。
谢慈看了一眼司机,他仍旧目不斜视地开车。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娘俩,为什么不要我和宝宝了……”
女人快速又悲愤地在谢慈耳畔低语,神经质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双手一下捂住了谢慈的口鼻,想要活活将他闷死,手腕却被谢慈擒住。
发现自己这次能动后,谢慈尝试讲道理:“这位……姑娘,恩将仇报不好吧?”
“师傅,就在这里停车。”他作势拽住女人就要下去,“我现在还是处男,你人我今天才认识,咋和你有的娃,你不要欺负老实人!”
车门打开,谢慈却将女人“嘭”地推了回去,一张惨白的脸贴在玻璃上,眼球凸出,要掉出眼眶的样子,表情恨恨地盯着他。
谢慈没理,正想提醒司机也快跑,却见司机的头硬生生转了90度,侧着脑袋对他一笑,嘴角几乎要裂到耳后根。
退后几步,他拔腿就跑。
真让他撞了鬼了,想他谢少二十年干尽亏心事也没鬼敲门,一朝做好事还被黏上。
这鬼车不知道给谢慈开到哪儿了,他越跑越觉得不对劲,周围的雾气像是活了一般,引着他去某一处地方。
谢慈冷着一张脸,权衡利弊之下,决定沿着浓雾开辟的路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呈现在谢慈眼前的是一座座延绵起伏的高山,山路泥泞不堪,一看就是远离城区的荒郊野岭。
谢慈往前走,这里的山无比高大,树木也高耸入云,枝丫伸入穹顶,影影绰绰,浓雾汇聚。
一直往前走,前方的景致终于走了变化。
那是一座桥,最原始的木质结构,绳索牵引,一不小心就会踩空,而桥下是悬崖峭壁,河水湍流。
可真正让谢慈提起一颗心的是,那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了十几个人站在桥头。
陌生的空间,突然出现的人群,谢慈眯了眯眼,只见人群中有正百无聊赖的等着什么的,欣赏风景的,还有几个明显拘谨的多,面色异常苍白,甚至有女生正蹲在地上,小声地哭泣。
谢慈现在对柔弱会哭泣的女生敬敏不谢,他打算绕开他们,浓雾却坚持不散开,似乎打定主意要让谢慈过去。
他朝雾里望去,果然那辆鬼出租车还跟着他,司机见他看过来,又是一个礼貌的裂到耳后根笑容。
谢慈:……
立刻转身,谢慈朝那群人走去。
很显然,这群人并不是一个团队,见谢慈走过来,也没人觉得奇怪,只是不约而同的在他的脸上停留了许久的视线,然后缓缓移开,
一个年长的男人吸了口烟:“怪不得这么久都没进展,感情是人没到齐。”
谢慈看了一眼烟,他不抽的那种。现在他身上也只有打火机,没烟。
那个正在哭泣的女孩儿抬头,声音呐呐:“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所谓副本世界,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之前不是解释过了吗?所以说最烦你们这种人。”男人将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两下,“剧本杀,密室逃脱玩过吧?跟那种东西差不多。”
“只不过这里真的有鬼,不是收到任务提示了吗?找到祭典真相就你们可以回家了,不能通关就死了,现实世界也死了,就这么简单。”
谢慈捕捉到关键词,垂下眸子,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收到任务提示,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我都知道,我们都知道……”另外有人失魂落魄的抬头,“可我老婆和孩子还等着我回去呢……”
男人眼睛通红,抹着眼泪:“凭什么是我们……”
“你就装吧。”有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冷笑了一声,“能来这儿的哪有什么好人,问题这么多。”
之前说话的男人脸涨成猪肝色,不再开口了,而那个吸烟的男子则是看向谢慈:“你小子倒是姗姗来迟,还算理智,是新人的话,趁早习惯这里吧。”
甚至懒得问谢慈的名字,也自然没有朝他再介绍一遍其他人的意思。
他也没问,之所以冷静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一路上见了这么多鬼,他有些习惯了。
有点意思,谢慈想。
又等了半天,这次没有其他人来了,加上谢慈一共十九个人。
久久没有进展,大家等的逐渐麻木,有人按捺不住:“不是说有什么……山神祭典,那祭典在哪儿?”
之前呛声的女子不耐烦道:“耐心等呗,npc会来的,谁知道怎么半天不来。”
“是不是因为我们没过桥?所以npc才没过来,小酒你觉得呢?”抽烟的男子看向她。
小酒:“有可能,不然没道理npc迟迟不来。”
他们两个明显像是团队里的领袖人物,其他人听到这意见燃起了希望,立刻附和:“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过去吧。”
抽烟的男子站起身:“走吧,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说着他便踩在了桥上,木桥发出“咯吱”的响声,其他人也学着,小心翼翼地扶着绳索开始过桥。
谢慈看了一眼,没有动,还有的人也和他一样,谨慎着没动,小酒就是其中之一。
这桥怎么看怎么像濒危要散架的样子。
“啊——”
桥上传来高亢的尖叫,谢慈定睛一看,只见那木桥似乎承载不了这么多重量,从中间断开。
一群人又急匆匆往后跑,所幸才开始走,大部分人都还在起点,很快就退回岸边。
而有个倒霉蛋,还没走两步,就随着断裂的桥一直掉下悬崖。
那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抽烟男子,嘴里不知低低骂了一句什么,便借着绳索在石壁上攀爬。
“王安,你还真是好命……”小酒正想阴阳怪气,随后便瞪大了双眼,那抽烟男子刚爬上来,那绳索就像是活了一样,连根拔起一个木桩,王安刚想说话,木桩就直直插入他的脑袋,脑浆迸开,血肉一团模糊,整个头都被砸的粉碎。
然而还没完,那木桩继续再砸,将尸体砸的四分五裂,鲜血流了一地,慢慢延伸到谢慈他们所站的地方,
这种残忍诡异的场景让一些人忍不住尖叫哭泣。
局面乱成一锅粥时,谢慈看到了,那木桩将尸体的碎片,全都砸入了土下三寸。
随后直直插入浸满鲜血的土地,而那本来应该断裂的木桥,霎时间一变,成了焕然一新的石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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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顶替身份被富豪接回家,可他除了容貌一无是处。养父见他烂泥扶不上墙,转而培养他当交际花,他四处钓凯子满足自己的物欲,却在这个过程中爱上了大佬,殊不知大佬只把他当玩物,最后被抛弃而死。
珈蓝一脸懵懂地按照天道的吩咐,游走在各个权贵之间,展现自己的愚蠢恶毒,偶尔针对一下富豪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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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瞧不起他的养父会摩挲着他的脸颊,哑声道:“珈蓝,做我的爱人,好不好?”
【第二场情劫:贵族学院里的阴郁自卑万人嫌】
珈蓝是阴郁自卑不讨喜的贫困生,白天兼职,晚上悄悄网恋骗钱,由于学习成绩一再下滑,他只好请室友帮忙,室友却为了整他直接替他代写,这样的他,还敢暗恋着贵族学院的天之骄子,最后情书被当众朗读,身败名裂退学,抑郁而死。
珈蓝乖乖穿上小裙子直播,却被推开门的室友撞见:“宝宝,我错了,我这就给你写卷子,这个样子只给我看,不给别人看好不好?”
被他网骗的F4心甘情愿哄着他,企图让他负责,而他暗恋的天之骄子捏着情书,双手颤抖:“珈蓝,你真的喜欢我?”
【第三世情劫:死了老公不甘寂寞的小美人。】
珈蓝与丈夫青梅竹马,他暗恋丈夫多年无果,用尽一切手段勾引丈夫,反而得到了丈夫的厌恶,丈夫出事后,他心死地放纵自己,勾引丈夫曾经的家人、朋友,却不料他的所作所为都被众人看在眼里,最终跳梁小丑一般自食恶果。
珈蓝死了老公的第一天就被请去一个聚会,聚会上是老公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他们盯着珈蓝,决定展开一场赌约:谁最先拿下珈蓝,谁就是第一。
可追逐、强迫的过程逐渐变成了等待、祈求,他们恳求珈蓝的垂怜,直到珈蓝的老公回来,他们目呲欲裂地看到珈蓝喝完牛奶,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
而本该讨厌他的老公搂过珈蓝的腰:“再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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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抬起漂亮似琉璃的眸子:“他们好像不讨厌我,那我算遭报应了吗?”
向来对他不假辞色的天道:“被亲的这么狠,怎么不算?”
好像醋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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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四:娱乐圈妄图炒cp爆红的爱豆。】
【情劫五:ABO和七个大佬匹配百分百的omega。】
【情劫六:西幻世界勾引三位神明的小魅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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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