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历史 > 退休后找了个大佬嫁了 > 第27章 夜幕(6)

退休后找了个大佬嫁了 第27章 夜幕(6)

作者:六时二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29 19:04:52 来源:文学城

九娘子趁乱带走了颜舒的尸体,临走时拿着颜舒的那把红剑与几位千机阁弟子动了手,其中有一招一式,是逍遥剑法。

贺宴舟在混乱的人群中看见了这一招一式,却没来得及追上去,后背便被人砍了一刀。

“咳咳!”贺宴舟一个踉跄往前倒去,然而身体却没有着地,而是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贺宴舟睁开眼睛,一时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

出现在贺宴舟面前的是之前那位乞丐,他还是一身脏兮兮的衣裳,蓬头垢面,只是身上原本的伤疤似乎结痂了,少了点血迹。

乞丐的脸被发丝遮挡着,看不太清。他将贺宴舟轻轻扶了起来,柔声道:“没事吧?”

他的声音比上次温和许多,少了些沙哑,叫贺宴舟听了有种亲切且熟悉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里?”贺宴舟站直身子问道。

乞丐没有再回答他的话,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他身后,而后双眸一暗,捡起地上掉落的短剑,瞬间抹掉了准备偷袭的千机阁弟子的脖子。

大抵是因为速度过快的原因,血液并没有溅出来。

也正是这时,贺宴舟看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他开始怀疑面前的乞丐,怀疑他是否是夜幕组织成员,或者,他武功高强而又隐藏身份的原因,于贺宴舟而言是敌是友。

贺宴舟将所有乞丐有可能的身份都想了一遍,又因为乞丐救了他,而安慰自己无论如何绝不追究。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乞丐会是他的一个故友。

在另一边的刀剑向他袭来时,乞丐遮住脸颊的头发被一股强风吹散了,他看清了乞丐的面貌,瞬时惊得目瞪口呆,却在下一刻,不知为何,毫不犹豫替乞丐挡下了一剑。

好在那把剑偏了一些,从贺宴舟的肩膀处擦过,他却将乞丐揽入怀中朝一边闪去。

“阿云……”贺宴舟呢喃着。

巫暮云没想到他能认出自己,却没来得及与他解释什么,站起身将其打横抱起,趁上官拓没有发现逃离了客栈。

‘壹面客栈’变成了一滩血。

上官拓已然疯魔,不,他本身就是恶魔。

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客栈,夜幕的人包括九娘子在内早已经逃离了客栈,留下来的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商客。

木霍在洛阳不是个**官员,却是个胆小怕事的老鼠,几位衙役将他保护得很好,而他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当然了,上官拓的权势比他大,他自然什么也管不了,要是惹得上官拓一个不开心,说不定连他也给杀了。

燕京城里的就这么一位王爷,而且这位王爷手上掌握着绝大多数的兵权,就连永乐帝有时候也得瞧他脸色行事,哪怕他阴狠歹毒,嗜血疯魔,也无人能奈何得了他。

木霍以为若是能抱住上官拓的大腿,往后一切便无忧无虑了,可谁想到,他会在木霍的地盘大开杀戒?此时他就像被搁浅的鱼儿,还死不了,但也是迟早的事情。

从客栈逃出来后,贺宴舟被巫暮云带到了青云山下的一座破旧寺庙里。

贺宴舟身上的伤被巫暮云用旧衣裳进行了简单包扎,之后,两人便在佛像前迟迟未语。

巫暮云背对着贺宴舟站了很久。夕阳透过腐旧的窗户落在他的肩膀上,昔日心高气傲的少主,身上只余一件破旧不堪的衣裳。

“你,还好吗?”贺宴舟看着他的背影,许久之后,终于开了口。

巫暮云没有回头,他其实也不太敢回头。如今这副模样,最害怕的便是见到熟人,更何况是贺宴舟。

“怎么不说话?”贺宴舟见他不语又问道。

巫暮云的脊背在贺宴舟没有发觉的时候弯曲了,他回过头,将凌乱不堪的发丝往后一拨,露出了那张历经沧桑,长满胡渣的脸。

“没想着用如今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见你,但世事难料。贺兄是太记恨我了?那么快就认出我了。”巫暮云苦笑道。

贺宴舟被他这些话弄得心口堵着一口怪气,堵着堵着,肩上的伤似乎更疼了。挣扎了很久,才坦然道:“我没有记恨你,二公子想多了。”

巫暮云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贺宴舟躲开他的目光,“神医谷的事情也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倒是你……”

贺宴舟很想问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在南冥教究竟经历了什么,是巫子明使他变成这样的吗?

“我没事,别看我这样,其实还挺不错的。”巫暮云无所谓道。

贺宴舟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还能不错?当乞丐当过瘾了?”

巫暮云被他一句话打回了原形,拖着疲惫的身体在他身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不久后,庙外乌云密布,不一会儿便开始下了雨。雨水滴答滴答从两人头的破洞里流了进来,贺宴舟抬头望去,只觉得那尊生了锈的佛像被雨水洗涤后,眼神柔和了不少。

巫暮云在周围的破烂中寻来了一些干柴,运用内力将火烧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看着愈烧愈烈的柴火,听着庙外的雨声,陷入了沉默。

大抵是因为心中原有的疑惑再无法压抑,贺宴舟打破了僵局,“你不是想与我相交为友?那就将你在南冥教的经历告诉我。”

巫暮云没有打算隐瞒,但也没想过要坦白。说白了,对于贺宴舟,他很歉疚。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算是你在比武当中输给了巫子明,我也绝不会笑话你的。”贺宴舟无奈的笑了笑,“还是说,二公子其实一直以来当我是个外人?”

巫暮云来之前找了个水塘将脸上的污渍清洗了干净,胡渣也被捡来的短刀剃了,整张脸与之前并无区别,可是身上莫名多出的沧桑让他这个人倏然显得有些老成。

他明明比贺宴舟小七岁的。

“宴舟。”巫暮云突然开口道。

这一声叫唤让让贺宴舟为之一怔,原本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你……你怎么?”

巫暮云抬眼直视着他,“我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九州行’是谁的轻功,也不会不知道贺宴舟长什么样子。你第一次救我时我便认出了你。”

贺宴舟此时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而后逃离这座破旧的寺庙,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要与巫暮云相见。

他之所以这么窘迫是因为八年前自己轻狂傲慢,对巫暮云做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那些事情如今在贺宴舟脑海里逐渐闪现,他明明快要不记得了,却因为巫暮云认出了他,因为无地自容不得不想了起来。

八年前,贺宴舟拿着巫行风给他的通行令牌自由进出南冥教时,被沉迷于练武的巫暮云认出了身份,之后便是缠着他习武练剑。

十七岁的少年郎还很青涩,调戏几下便很容易红了脸,再加上巫暮云那张被精心雕刻过的脸庞,贺宴舟一时鬼迷心窍,也曾有过歪心思。毕竟他也是个好色之徒,唯爱美男,眼前就有一个,难免不受控制。

当然,若只是这样的话,倒也不至于叫贺宴舟无地自容。

对于巫暮云,他也不仅仅只是动了歪心思,但觊觎挚友儿子这样的事情,只要传出去,他便会被贴上大逆不道的头衔。

贺宴舟确实教过巫暮云武功,但零零散散拼凑出来也拼错不出个完整的,前没有功劳,后没有苦劳,却在相处之中轻薄了人家。

巫暮云那个时候酒量不济,三两杯便被灌醉了,贺宴舟因为喝太多也醉了,等他酒醒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二公子的房里,透过帷帐瞧见那抹半裸的身影时,便下定决心今后不论如何都不能再与其相见。一切源于意外,却终于预谋,再后来,贺宴舟来往南冥教的次数愈来愈少,巫暮云也被送往了魍魉山。

“是我大意了。原本以为他是认不出我的,也是因为这样才下定决心救他,看来这一步自己是彻底走错了。”贺宴舟心里想着,面上却难看得很。

巫暮云却柔声道:“我既有一眼能记住‘九州行’步伐的能力,那你来南冥教那么多次,我怎会认错你?”

“宴舟,你其实没必要向我隐瞒身份。”

贺宴舟觉得事到如今,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于是硬气道:“叫什么宴舟,叫贺叔!”

巫暮云顿了顿,有些绷不住,笑出了声,“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叫你贺叔,多不好听?你要是真想改掉我对你的称呼,怎么不让我叫你哥哥?”

“宴舟,哥哥?”

贺宴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与巫暮云拉开了距离,“闭嘴!”

巫暮云轻声道:“好,不说了。”

话落,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庙外的雨下得很大,这使庙里很是潮湿,哪怕面前有一堆柴火,贺宴舟还是感觉到了冷。

如今两人身上都带着伤,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免不舒服。

贺宴舟只要不说话,巫暮云便能与他干耗一整天,他自然知晓巫暮云的脾性,于是冷静没多久,咬紧后槽牙,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以你的武功,不至于沦落至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巫暮云一个深呼吸,像是将一整颗提起的心脏,缓缓又放了回去。

“那场比武我并没有输……”巫暮云看着贺宴舟的那双眼睛波澜不惊,死一般寂静。

比武那天,无常殿外的祭神台成为了巫暮云和巫子明的战场。那天下了一阵小雨,前来观看的都是南冥教上上下下有头有脸的人物,包括沈十一也在内。

从小到大,巫暮云的武功一直都在巫子明之上,但那天,巫子明却拿出了自己藏了几十年的真功夫。

当时巫暮云以为巫子明将《幽冥功》吃得滚瓜烂熟,后来才发现,他的功夫并非《幽冥功》,而是与《幽冥功》很像的另一门内功心法——堕仙陵上一届首领蒙逻阁所创的《阴阳决》。

《阴阳诀》杀气腾腾,蒙逻阁还活着时,巫暮云曾见过他修炼此功。如果说《幽冥功》是极阴的功法,那这《阴阳诀》便是不阴不阳,不论不类。修炼者需得无情无欲无求,无法,说白了便是纵情所欲,随心而行,无所束缚——可谓是‘神仙’功法。

巫暮云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是如何习得这样的武功的,他没问,但必定不寻常。

“但我也没有打败他,我们似乎都使用了全力,但又似乎都还留有余地。所以谁都没赢,也谁都没输。但这场比武不只关系到我和他,更是整个南冥教所期望的。所以我输了,我离开南冥教便是。”巫暮云眼里有光,但此时却逐渐晦暗了下去。

贺宴舟从他的脸庞往下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输的人,这就是代价?”

巫暮云挑了挑眉眉眼,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代价不小啊……那你还能回去吗?”贺宴舟道。

巫暮云:“我是南冥教二公子,我想回随时都能回去。只是以后教内所有事情与我再无关系,二公子也只是摆设。你别那样看着我,我会误会的。”

贺宴舟莫名其妙有些心疼,眼里藏不住事,盯着巫暮云时,不经意间将情感流露了出来。

巫暮云对于他这样的目光有些惊讶,只记得在神医谷相遇时他可不是这么看着自己的,此时的贺宴舟却有点像八年前哄骗自己时的样子,看来不止是女人善变,男人善变的程度也不亚于女人。

“……”贺宴舟意识到不对劲,转过头道了句:“你的武功不比你哥的差,没有输很正常。可是你会受这么重的伤,却不是因为你嘴里所谓的惩罚,是因为你哥手下的《阴阳诀》。你别想着瞒我,既然你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你也该知道我曾经也见过蒙逻阁。”

巫暮云低声笑了笑,是了,作为逍遥派掌门,贺宴舟见过蒙逻阁不奇怪。魍魉山在江湖当中是个很神秘的地方,不少门派都曾试图拜访过,但都被三十六洞洞主拒之于门外。只有逍遥派不同,又或者说,只有贺宴舟不同,他去那里并非是要求绝世武功,要与那些洞主套近乎,而是去挑战他们。

这件事情江湖中没多少人知道,但巫暮云后来入了魍魉山,蒙逻阁亲口告诉他的。贺宴舟有胆量挑战三十六位洞主,放眼江湖已经十分难得。只不过贺宴舟三胜三败,赢了除首领外的三十五位洞主,却没有赢过蒙逻阁。

放在其他人身上这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值得整个门派甚至整个江湖为之称震撼,但贺宴舟却将这些事情当成人生当中的耻辱抛之脑后,再没有向谁提起过。

“师傅这个人虽然强大,但有时候却还挺喜欢吹牛的。他同我说这些事情时,我就在想,贺宴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他好胜,他有时候还挺谦虚,说他谦虚,他有时候却也很骄傲。我对这个人太好奇了,如今也猜不透他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想做什么事情,想要什么东西?”巫暮云说着说着,身体不自觉往前倾去,眯着双眼,似乎想要将贺宴舟看个彻底,“宴舟能告诉我吗?”

贺宴舟往后移了移,摆正巫暮云的脑袋看向正前方,“别离我太近,我这人有洁癖!”

听到这话巫暮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洁癖二字配上你,都得变味。”

“蒙逻阁死了?”贺宴舟将话又拉了回去。

巫暮云道:“对外是这么说的,但我却觉得师傅他还活着。”

贺宴舟不解道:“你是他徒弟,他死不死,你能不清楚?”

巫暮云摇头道:“不清楚。他虽表面上是我师傅,但也只是教过我一些武功罢了。其实蒙逻阁当初收留我的意图并非我是天生的学武奇才,而是为了他死后防止其余洞主争抢这个位置。”

贺宴舟原本想挑一挑快熄灭的柴火,听巫暮云说完这话,后背一股冷气直窜脑门儿,“所以现在你是堕仙陵的首领?”

巫暮云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看着庙外的天气,眼里升起了一片雾霾。

“罢了,多说无益。如今这些江湖烂事与我也没什么关系了。”贺宴舟道。

巫暮云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他想过很多种与贺宴舟相认的场景,想过他会逃避,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然后与他相背而行,可是却没想到他能够坦然接受。这让巫暮云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

这些情感有时候他也分不清楚都有些什么东西,毕竟一开始他对贺宴舟只有好奇。而今的欣喜,也许是两人相隔八年能够安然地坐在一座破庙当中彼此问候、担心。

“那你呢?这些天,在洛阳城有遇到什么事情吗?”巫暮云问道。

贺宴舟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在海棠林遇到的尸体,以及今天客栈里的种种告诉了巫暮云。

“青梧和阿昭还在青云山没有出来,估计也遇到些问题。九娘子带着夜幕的几位人员行踪不明,而上官拓来到洛阳的目的我想也是因为这个掩藏许久的组织。可怜了那么多外来商客无缘无故丧命在壹面客栈。”

巫暮云道:“上官拓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杀那么多人也是他常有的作风。不过,你方才说的夜幕,我这里倒是有些线索。”

贺宴舟激动道:“什么线索?”

“这个组织八年前便已经出现在了江湖中,逍遥派……”巫暮云担心地看来一眼贺宴舟,发现他没有异常便继续道:“逍遥派被灭门后,这些人在茯苓山待过很长一段时间,但由于茯苓山藏有奇门遁甲术,没有门派敢贸然上去,所以也就没人知道他们在上面做了什么。”

茯苓山上藏有的奇门遁甲乃是黄秋燕联合苏邵所造,只有逍遥五侠能解,没人敢上去也正常,但夜幕的人又怎么跑到上面去的?

贺宴舟心道:“若是说他们是去搜刮武功秘籍、奇珍异宝,那可真是不幸,这些东西早就在逍遥派灭后被我一把火烧了干净。若不是,他们又能做什么?莫非想鸠占鹊巢?”

巫暮云继续道:“你应该也发现了,他们之中有不少人会使用逍遥剑法。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去茯苓山是搜刮武功秘籍去了。”

“不可能。”贺宴舟道:“这些东西我早烧了。如今逍遥派除了杂草和灰尘,什么都不剩了。”

贺宴舟垂下身子,“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巫暮云没有回答,而是道:“有没有可能,当初是有人从中作梗才导致你们被其他门派围剿的?”

有可能吗?贺宴舟自问,如果有,那么会是谁?逍遥派是他师父亲手交到他手上的,门派上下所有人都是精挑细选而来,更何况若是要背叛逍遥派,光凭一己之力哪里能够?

“你屠杀梨花村为的是什么?维护南冥教为的是什么?江湖传言是从谁的嘴里出来的?那么,那个人就是叛徒。”贺宴舟没有戳中痛处,巫暮云却像是被戳中了,语气中带有点怒意:“如果说逍遥派当中没有叛徒,那你们的位置是谁告诉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

贺宴舟霎时脸色苍白,他从来没想过,一直觉得逍遥派灭门是因为他。不过哪怕有叛徒又如何,难道这一切就能与他脱离关系了?

“我……二公子那么激动做什么?”贺宴舟说着将面前的火堆灭了,而后蜷缩到了柱子边上。

庙里的光暗了下来,巫暮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道:“我累了,休息吧。”

“对不起……”巫暮云倏然觉得自己也许不该这么说出来。

贺宴舟那边传来不屑的声音,“臭小子,你没有对不起我。不过你说的对,有些事情我确实也该弄明白。你……去过茯苓山了?茯苓山虽藏有奇门遁甲,但于你而言应该不难吧?”

巫暮云小声地“嗯”了一声,随后两人便没有再开口了。

贺宴舟听他没有否定时,心里那块石头突然沉了下去。逍遥派被灭后,江湖中人恨不得将这座山当作邪山埋葬了,如果不是奇门遁甲,那逍遥派包括整座山峰大抵便成了一堆废墟。巫暮云去那里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贺宴舟心里有一股淡淡的情绪扑面而来,痒痒的,却叫人回味无穷。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