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离开医院,来到医院的门口,我看着龙叔带着百十号人在门口等着。zhongqiuzuowen
看到我来了,龙叔立马走过来,问我:“老锅头,怎么样啊?”
我说:“抢救过来了。”
龙叔点了点头,他说:“大锅头我很敬重的,我们马帮出来的人,都不会给他丢脸,他带着我们走南闯北,给我们一口饭吃,在道上给我们留下了很多人脉,我们马帮出来的,能混的好,多数都靠他的关系,现在他没事,我想去看看。”
我说:“不用了,现在我们要去抓人。”
龙叔立马担心地说:“阿峰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千万不要跟马帮对着干啊,这等于是欺师灭祖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凌姐立马说:“干爹,我们也想有话好好说,但是,那帮狗崽子不让我们说啊,妈的,偷我们的金子,还陷害我们,要把我三刀六洞啊,幸好阿峰找到了证据,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龙叔皱起了眉头,他说:“我还是不信马帮的人会做出来这种事。”
凌姐说:“干爹,时代变了,你以为还是以前的马帮吗?”
凌姐说完就打开车门,她吼道:“把瑞城给我翻过来,也得把马龙根那小子给我找出来。”
“是……”
我们直接上车,我坐在车上,把烟头给灭了,我给张北辰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说:“阿叔,马龙根那小子,要跑路,今天晚上,我要那小子。”
张北辰说:“只要那小子敢过来,他一定跑不掉。”
我说:“谢谢你阿叔。”
张北辰说:“客气,等我消息。”
我立马说:“阿叔,那个女孩,有消息吗?”
张北辰说:“应该没来缅国,也有可能不是钱庄的人干的,我这边没有任何消息。”
我点了点头,我说:“知道了阿叔。”
我挂了电话,找到王婕瑛的微信,我给王婕瑛发了个视频过去。
我很担心王婕瑛,视频是她发的,可以证明,她没有被抓,但是,如果这件事,不是马宏跟马龙根做的,而是有人陷害他们。
那么,王婕瑛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
虽然我感觉现在是人赃并获,所有的事,都像是马宏他们父子干的,但是,太蹊跷了。
我并没有感觉到事情顺利应当,而是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就如马正元说的那样,我现在是身在局中,所以,被迷了双眼,我看不清整个大局。
所以这个时候,我得留个心眼。
视频没有通,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如果王婕瑛现在没事,就算他害怕,那么她应该接视频,至少,我现在是她唯一可以相信,并且可以保护他的人。
但是,王婕瑛并没有接。
我很担心,她是不是已经被抓了,或者,他已经死了。
不管是那个结果,对于我来说,都是不好的。
车子开到了边境,我们直接下车,马龙根没有消息,我们只能等。
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抓马龙根,只要他敢露头,他就死定了。
天很热,热的我浑身冒油,我看了一眼路边上卖水果的摊贩,我直接走过去,面对我们百十号人的阵仗,摊贩的老板吓的不敢说话。
我给三猫使了个眼色,三猫拿出来一叠钱给老板。
老板立马双手合十,鞠了个躬,然后离开了摊位。
我坐下来,看着摊位上的水果,很新鲜,瑞城是热带城市,什么不多,就是水果多。
我拿起来一把一尺长的水果刀,看着摊位上的西瓜,我轻轻拍了拍。
我说:“啊姐,你知道什么样的西瓜熟吗?”
凌姐笑了一下,抽出来烟叼在嘴里,把西瓜刀拿过去,朝着一颗颗西瓜就劈了下去,很快,红色的液体流的满地都是。
凌姐说:“现在知道了吗?”
我点了点头,果然是凌姐啊。
我抱起来一颗西瓜,拿起来菠萝刀,挖开了吃了起来,很甜,热带的水果,就是汁多够甜。
我说:“叫大家一起吃。”
吴灰立马吼起来:“过来,大哥请吃水果啊。”
百十号人立马走过来开始吃水果,我拿着刀,把西瓜一点点的划开,凌姐看着我阴沉着地脸。
她问我:“你很少这么阴沉,怎么?有心事啊?”
我说:“啊姐,如果,有人搞我们,你说怎么办?”
凌姐撇着嘴,抽着烟,笑着说:“像以前一样,搞死他们。”
我看着凌姐,我小声地说:“以前,我们都知道是谁在搞我们,但是现在,我不知道谁在搞我们啊,啊姐,如果黄金不是马龙根他们偷的,我把马龙根抓回来,三刀六洞,你觉得会怎么样啊?”
凌姐深吸一口气,她说:“没道理啊,所有的证据,都摆明了是他们在搞我们,余小姐帮你算了账,搞死我们,对马宏最有利,他光是吃赔偿,就能吃6个多亿,对赌协议也不过是十个亿,一次,就吃了一半的钱,他不干?傻子吗?”
我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凌姐摸了摸我的脑袋,她说:“不管是不是他们,这个王八蛋,我们都要抓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凌姐说的对,不管是不是马龙根,我们都要把他抓回来,而且,一定要活的。
如果这件事,不是他们做的,马龙根一死,所有的黑锅……
我立马皱起了眉头,如果马龙根一死,所有的黑锅,他们肯定得背了,但是,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么马宏会怎么想?
他一定觉得是我在搞他,他一定跟我拼命。
我嘴角颤抖了一下,那么,我们两个,就互相残杀了,不死不休的那种。
我抬头看着落下山的太阳,好狠毒,这个手段,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看着是张北辰打来的电话。
我立马说:“喂,阿叔,有消息吗?”
张北辰跟我说:“我接到消息,今天晚上有一艘船会到缅国,你要的人,在船上,目的地是去曼德勒,晚上两点动身,我们在曼德勒等他们靠岸……”
我深吸一口气,我说:“不行,得在船上就动手……”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落日余晖。
我心里很怕。
我怕马龙根活不到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