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酒店外面,给三猫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回来。zhongqiuzuowen
东方酒店我虽然收下了,但是,我不准备亲自打理,我准备让三猫跟吴灰去打理。
我只是挂个名号。
因为,我还是南龙的人,龙叔告诉我,他不反对我跟北蟒的人合作,但是,要把握分寸。
这个分寸,我得把握好。
我现在很想发展我自己的势力,但是,又不能逾越分寸,所以,我只能让我手底下的人去做。
我要做幕后的人,我要把三猫跟吴灰都培养起来,他们听我的话就行了。
这样,我既满足了张北辰的心愿,也没有逾越龙叔的底线,又可以发展我的势力。
算盘,打的很好,但愿,事情也能朝着我预期的方向发展。
三猫跟吴灰回来了,我直接上车,三猫开车带我们走。
我问他们:“怎么说”
三猫兴奋地说:“我草,那边的酒店可真豪华啊,跟太一样啊,真不敢相信,我们他妈的现在是那边的老大了。”
我看着三猫兴奋的样子,就叮嘱她:“记住,我们不是老大,老大是北蟒张北辰,规矩点。”
三猫笑着说:“知道了大哥。”
我说:“从今天起,东方大酒店交给你们两个,能不能混的起来,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三猫立马说:“谢谢大哥信任我。”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看着吴灰,我问他:“今天表现的不错,好好做,以后豪车美女,到处都是。”
吴灰眯起眼睛,他说:“比起这些,我更想要我的手。”
我看着他的断手,我笑了一下,我说:“三灾六难无常苦,当时修行吧,放下妄念,做男人该做的事,不要想太多。”
吴灰看着我,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我没有搭理他,拿起来手机给苏锦城打电话。
我说:“喂,料子收到了吗”
那块石头,我已经安排人运送回去了,那种大货,只能拿到国内销售性价比最高。
苏锦城说:“收到了,料子非常好啊,这种料子,虽然不能说是极品高档货,但是我们商人很喜欢,他品相好,出货多,是翡翠市场的硬通货,自己卖个年能赚上亿,急用钱,平价甩出去也不亏钱,刚好,铺子咱们已经买到手了,这块石头,咱们就做他个翡翠饰品大全。”
我说:“你安排就好了,但是,先准备一笔钱,把太子辉的那一笔支付了。”
苏锦城说:“我估算5000万给他,虽然你们拜把子,但是亲兄弟明算账,你做的不错。”
我说:“可以,货交给你,用你的工厂出货吧。”
苏锦城说:“没问题。”
我挂了电话,就给龚菲打电话。
我说:“喂,晚上有一批木头要过去,准备入库。”
龚菲说:“好的你,晚上回来吗”
我说:“当然回去。”
龚菲笑着说:“那,我准备晚饭,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皱起了眉头,晚饭我很久没吃晚饭了,也很久没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有些怀念。
我说:“好。”
她立马开心地说:“我等你。”
我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郊区的长龙木业工厂,我们下车之后,看着工厂的车间有几个工人在上班,我没有在意。
这家工厂,我只是拿来跟王春龙合作开小灶的,至于能不能发展,我没想过。
龚菲愿意打理,就让她打理好了。
我直接去楼上的办公室,推开门,我就看到了龚菲在摆菜,看到我回来,龚菲就笑着说:“你回来了,坐吧,喝酒吗”
她说着就解开围裙,她今天很漂亮,不,她一直都很漂亮,只是今天很特别。
一件中长款的蝴蝶结蕾纱连衣裙,这件衣服,很紧身,而蕾纱又是纯黑色,很通透,在灯光下,黑色的蕾纱就无法遮挡她的肌肤,那片白,充满了诱惑感。
深夜,穿这样的衣服,跟特别。
她看着我在瞄她,就很害羞地说:“朵朵睡了。”
这句睡了,说的十分害羞,也说的十分风情万种,她像是做足了准备与勇气要做某件事似的。
我当然感受的到。
我立马走到她背后,拥着她,她身体微微颤抖,却很温柔的倒在我的怀里,我嗅着她发丝间的味道,她特意化妆,喷了香水,穿着性感的衣服等我回来的。
而且,还哄睡了孩子。
她微微抬手,插进我的长发,动情地说:“还没来得及,跟你正式说一声谢谢”
我看着她微微闭上的双眼,很紧张,眼神闪烁不定,身体也因为紧张害怕而颤抖。
我紧紧拥着她,亲吻她的发梢,享受着她香气四溢的芬芳。
龚菲让我在干渴空虚的时候,得到了一些慰藉,跟她,我没有多少感情,但是,我们却在一起经历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为了她拼命,她为了我倾心。
那种感情,虽然没有经过岁月的沉淀累积,但是,我们都觉得很温暖。
我问她:“为什么睡办公室朵朵也睡办公室吗”
龚菲嗯了一声,她说:“房子,已经被孙长龙卖掉了,我在办公室隔了一个开间,将就着住,等公司盈利了,再说吧。”
我认真地说:“有点舍不得,回头,给你买套房子吧。”
龚菲立马转身摇头,她说:“不要再为我花钱了。”
我捏着她的脸蛋,那种丝滑,是一种享受,她咬着嘴唇,眼神里都是感激,却,不再敢接受我对她的一丝半点的好。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为你花钱,天经地义。”
龚菲感动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她搂着我,害怕地说:“但愿,不是一时的甜言蜜语,我怕”
龚菲确实很怕,我相信,孙长龙一定跟他说过类似的甜言蜜语,我相信,她也幸福过一段时光,但是,那段时光现在是最刺痛她的伤口。
不过,我跟孙长龙不一样,我不是那种窝囊废。
突然龚菲动情的亲吻我,像是风雨里飘摇的浮萍一样,自以为走进了避风港湾,不顾一切的钻进去,寻找安全感。
我也不吝惜我的温暖,紧拥着彼此,填满我们彼此的空虚。
突然,我手机响了。
又是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热火,我看着号码,又是王春龙。
我深吸一口气,他真的就这么活的不耐烦吗
我咬着牙接了电话,我说:“喂”
王春龙说:“你到公司了吗我的货已经发了。”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说:“不用我的人押车”
王春龙立马说:“不用,那边最近力度不大,很容易就过来了,你在木材公司的话,我就让他们送过去入库。”
我看着手机,王春龙很急,我觉得不对劲。
他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