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切割面,一条条裂缝像是峡谷一样在石头的表面纵横起来。xinghuozuowen
而在那峡谷之间,有像是被人踩了一脚似的,整个切割面裂纹丛生,跟碎裂的玻璃没什么区别。
我嘴角颤抖了一下,我抬头看了一眼吴皇。
他脸色也变了一下,本来志在必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笑了起来,我说:“看来,我运气不好,色,是吃进去了,但是,我实力在,我说了他帝王裂,他就是帝王裂。”
吴皇愤怒的走过来,拿着手电在料子上打灯,灯下,那绿色盎然,生机勃勃,但是,那裂纹像是贯穿吴皇心脏的子弹一样,他让浑身发抖。
但是他不死心。
拿着镯圈在料子上拼命的想要找一块可以取料子的地方。
寻找了半天,还真就找到了这么个位置,我看着他脸上的肉都在抖,我以为能取个镯子,心里立马又紧张起来了。
但是,看到那个地方也有一道裂纹贯穿,我就笑了起来,看来手镯是彻底没希望了。
这块料子是满料,老阳绿,种水看也不差,高冰种,如果没有裂,他应该是价值过亿了。
但是那满满当当的裂,被整块料子都给废了。
我把家伙收起来,脸上的汗,顺着我的脖子不停的流,我心跳炸裂,非常的刺激,真的,刺激的让我面红耳赤。
我在苏舒红唇上贪婪的亲吻起来,享受着这人间最原始的男欢女爱。
差一点,可能就要血染当场,差一点,我可能就再也没有这等艳福了。
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充满了刺激与惊险。
没有人说话,整个现场很尴尬。
吴皇的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动,还是不动,万绮罗像是个傻子一样楞在当场,比我之前的表情还要凄惨。
张北辰大口大口抽了几口雪茄,他说:“老吴,你输了。”
吴皇立马说:“谁说我输了,我只是没有赢而已。”
输了的吴皇,恼羞成怒,他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没有赢?那他妈不就是输了吗?
他看着我,咬着牙说:“这块料子,可以车珠子啊,谁说输了?”
我听着就笑了,车珠子,是最没有价值的一种工艺方式。
我说:“那你慢慢车好了,但是,我断定了,这块料子帝王裂,就算是车珠子,他也赚不回1800万,怎么?输钱还输人啊?”
我把他给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吴皇眯起眼睛瞪着我,他说:“年轻人,给我一个面子,今天就当是我们打平了。”
他说完,就招招手,他的手下立马把支票还有那枚帝王绿戒指拿过来。
吴皇把帝王绿戒指戴在手指上,把支票丢在我面前。
他说:“打平了,各回各家,走……”
他说完就要走,他的人立马去开道,他们腰里都是家伙。
我深吸一口气,在这里,真的不是说,可以随便动手的,因为,真的,只要一动手,那都是枪林弹雨。
子弹是不长眼的,我可以搏命,但是我想要留别人的命,我可能,还真不够那个资格。
但是就在吴皇要走的时候,张北辰伸出那只断手,刀锋立马拦住了吴皇。
吴皇立马说:“张会长,你什么意思?打平了,各回各家,有什么问题?你也说了,赌石输赢,是运气问题,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是在骗你的钱吧?我吴皇需要骗你的钱吗?”
张北辰抽着雪茄,吐出一口烟雾。
他说:“老吴啊,想走可以,没有人拦着你,但是,愿赌要服输,这块石头,即便是不懂赌石的人,也知道他是帝王裂,没有价值,你,就是输了,强行说打平了,我张北辰不同意,把戒指放下,拿1800万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吴皇立马伸出手,把带着戒指的中指竖起来,他强硬地说:“张会长,你真的要为这个初生牛犊跟我红脸吗?”
这个羞辱性的动作,让整个现场都火热起来,我看着张辉嘴角都在抽搐,眼睛猩红,是起了杀心。
但是,张北辰却哈哈笑起来,他说:“当然不会,我们是什么关系?既是朋友,又是同事……”
突然,就在他话落音的时候,吴皇的脸上刚刚露出笑容,张北辰的手猛然一挥,吴皇立马吼叫起来。
他痛苦的捂着手指不停的后退。
而张辉随即伸手,将那根断指抓在手里。
吴皇吼道:“啊……你切了我的手指,你切了我的手指。”
吴皇的人冷冷的看着我们,我立马站在张北辰身后,拿着家伙指着他们。
但是张北辰却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把家伙放下来,我没多说什么。
眼下,已经不用我逞勇斗狠,是张北辰彰显霸气的时候,我自然要配合他。
张北辰伸出手,张辉把戒指取下来,将手指交给张北辰。
张北辰丢在吴皇面前,他冷声说:“不服气,尽管来找我张北辰,林峰是我儿子的拜把子兄弟,他赢的理所应当,拿走你的筹码也合情合理,想抢回去,我随时奉陪,叫他写支票,不能写,带着他去银行,现场取1800万回来。”
张北辰的霸气,让我佩服,这才是江湖大哥,一言一行,都充分的体现到豪迈两个字。
吴皇立马抽出来支票本,双手颤抖着写了一张支票,他把支票按在地上。
他说:“年轻人,你有种,就过来拿。”
我笑了一下,没有弯腰,没有低头,只是蹲下来,把支票捡起来。
吴皇立马瞪着我,他说:“很好,靠实力赢了我,但愿你实力真的够,否则,我一定让你知道缅国是谁的地盘。”
他说完就站起来,带着人就走,马叔看了张北辰一眼,但是张北辰只是挥挥手,让他走。
吴皇走了之后,张北辰就把那么戒指给我,我看着那鸽子蛋一样巨大的帝王绿翡翠蛋面戒指,真的,太爽了。
但是,我眯起眼睛,戒指被鲜血染红了,红绿之间,折射出张北辰的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被拉的扭曲抽象,但是那眼神,冷酷无情。
我咽了口口水,手,缩回来了。
我说:“阿叔,我带不起这种帝王戒,只有您这样的一方枭雄才能赔得起他。”
我说完,就将戒指擦的干干净净,然后给张北辰带上。
张北辰带上戒指,哈哈笑起来,直接搂着我,那肥胖的身躯特别的豪迈。
他笑着跟我说:“我就喜欢你懂分寸的样子。”
他说完就拍拍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看着他手指上的那枚帝王绿戒指。
虽然很想要。
但是我明白,不是任何人都带得起这帝王戒。
没有足够的实力带上他。
只会给自己带来。
血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