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十几辆车,浩浩荡荡的开往医院。jiujiuzuowen
到了医院,我快速的下车,把孩子抱到院长办公室。
我直接推开门,看到刀保民。
我把孩子放在桌子上。
我说:“她吃了安眠药。”
刀保民立马检查孩子的瞳孔,他很生气地看着我,但是我来不及跟他解释了。
我说:“你是医生,履行你医生的职责。”
我说完就走,今天晚上,是我跟凌姐的大日子,我们两个能否成功,就看今天晚上的了。
这个世界上,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虽然跟刀保民认识不久,但是我知道,他是个医生,孩子交给他,我放心。
来到楼下,我什么也没说,跟凌姐直接开车回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凌姐冷声说:“你在拿你的命去赌,万一啊鬼是要你的命,你就没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我说:“凌姐,我不得不去,那个女人说,只要把她的女儿带回去,她就妥协。”
凌姐摸了摸我的头,她咬着牙说:“值得,我相信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去吧弟弟,酒桌上,交给你,酒桌下,交给我。”
我点了点头,有千言万语,也来不及说了,我直接上楼去。
来到包厢里,等着王春龙。
我知道,今天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但是,龚菲哀求我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也告诉我自己,如果我不想像龚菲那样,我就必须得狠下心。
我等了一会,王春龙就跟苏锦城一起来到了包厢,我站起来,过去迎接他们。
王春龙立马握着我的手,笑着说:“兄弟,你这办事能力,我们以后合作,想要在这个边境呼风唤雨,不是难事,我有钱,你有能力,天作之合。”
我笑了笑,我说:“帮兄弟办事,当然是两肋插刀。”
王春龙立马笑着拍拍我肩膀,说:“好兄弟。”
我笑了笑,拉开椅子,请王春龙他们坐下来。
王春龙刚进来,苏舒就从我身边走过去,她路过我的时候,狠狠的从我的脚上碾压过去,很疼,我的脚之前在碳火上炙烤过,我没有时间处理,现在她又给了我一脚,我相信,一定血肉模糊了,但是我却依旧保持笑容。
只有知道有多疼,才能狠下心来不做人。
王春龙一坐下来,苏锦城就说:“王总,今天好事成双,咱们得好好喝一杯啊。”
王春龙立马说:“那肯定是,不过兄弟,那个龚菲,现在在那呢?她丈夫把她害的可不轻啊,你是怎么办到,让她愿意跟我的呢?”
我说:“我自然有我的本事,你不用担心。”
王春龙立马挥挥手,他严肃地说:“我这个人吧,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我要的是温柔似水的女人,受家里的母老虎的气很多年了,我就是看中龚菲那个女人气质出众,温柔似水,你可一定要处理好,别到时候上架了,跟我张牙舞爪的,是不是?那不好,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放心,绝对不会的,她,已经认命了。”
我说完王春龙就哈哈笑起来,他立马抽出来烟给了我一根,苏锦城立马拿出来火机给我们点烟。
我大口的抽了起来。
苏锦城笑着说:“林峰办事,还是可以信任的,王总的事,那一件他不是给办的妥妥当当的?”
王春龙嘿嘿笑起来,他说:“那倒是,兄弟,来,今天我们好好喝一杯。”
苏锦城赶紧的打开酒瓶,给我们倒酒,我直接把酒瓶给夺走,然后直接把酒杯给倒满。
我说:“兄弟,来,咱们喝一杯。”
我说完,就跟他碰了一个,然后端起来酒杯,就大口大口的灌酒。
我很想喝醉,醉死了最好,醉了,心,就不难受了。
王春龙哈哈笑着说:“兄弟,你这酒量渐长啊,也越来越豪气了,跟你做兄弟,真是越来越得劲了。”
我没搭理王春龙,就是抬着他的手,王春龙也懂我的意思,立马端起来酒杯把酒给干了。
看到他喝完,我立马又开酒,一瓶接着一瓶,我今天就是想喝酒,想往死里喝,想着最好能把王春龙给喝死。
把他喝死了,我他妈就不用给他当狗,不用为了他把龚菲给卖了。
我直接端起来酒杯,又开始闷酒。
苏锦城立马把我的手给按下来,他说:“酒,不是这么喝的,你这是?”
我笑着说:“没事,就是高兴,我兄弟抱得美人归,咱们不得好好喝一杯吗?”
王春龙也笑了笑,但是却皱起了眉头,他说:“不对,兄弟,你今天的态度,有点不对劲,跟兄弟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看着王春龙跟苏锦城,他们都不是傻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强,我这态度,他们直接就看出来了。
但是我不能说实话啊,我想哭,但是我必须得笑,我得把我藏起来,我不能再让他们看出来我真实的面目了,很可怕。
如果他们现在知道,我不愿意卖了龚菲,我想把王春龙搞死,那么,还有我立足之地吗?
我必须得像是个鬼一样,虚头巴脑的藏头露尾。
我说:“看到兄弟身上的血了吗?”
王春龙瞄了我两眼,严肃地说:“兄弟,今天又干仗了?”
我立马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我说:“什么叫干仗?干仗那他妈叫两个实力相等的人在一起斗,我这叫被人欺负了,我是龙叔新的干儿子,我没能力,那些湖们就欺负我,想把我搞死,今天扫我场子,明天要杀我全家,我他妈的,只能被欺负啊,兄弟,今天你这么高兴,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兄弟我没办法啊,兄弟我活的憋屈,扫你兴了,别介意。”
王春龙大口抽烟,脸上的表情很不爽。
他问我:“龙叔就不管吗?”
我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管?他只管你给不给他赚钱,底下人,斗的你死我活的,他还乐意看到呢,养蛊那这是,活下来的人,能给他赚更多的钱,他乐意我们斗,不过我认了,谁叫我们靠着他吃饭呢?是不是?”
王春龙摇了摇头,说:“兄弟,话不是这么说的,虽然是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以前在我岳丈面前,也唯唯诺诺,但是,我告诉我自己,迟早有一天,我会另起炉灶,男人必须得有自己的事业,否则,猪狗不如,眼下,你不是要开店吗?是个机会,兄弟我一定帮你。”
我立马委屈地说:“你给我的钱,都被龙叔拿走了,今天给他签了6500万的支票……”
王春龙立马皱起了眉头,他问我:“什么意思?即便是干儿子,但是,也不能吃人不吐骨头啊?这是一把手全拿走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算了,家事,我就不跟你说了,今天,我又去赌了一块石头,三猫,把石头拿上来,给王总过目。”
三猫立马抱着石头,摆在桌子上,我坐下来,抽着烟,心里空荡荡的,鬼话连篇说的,连我自己都摸不着东南西北了。
苏锦城立马说:“哎哟,好东西啊,莫西沙玻璃种,镯子位有,牌子一箩筐啊,好东西……”
王春龙看也没看,直接拿出来支票了,给我写了一张支票,然后推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张支票,5000万……
我脸上露出来笑脸,但是心里却哭的稀里哗啦的。
钱啊,钱啊……
在你面前。
我到底是该笑。
还是该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