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澜刚要睡下的时候被韩霖的一通催命似的电话喊起来。
韩霖一被接起着急忙慌地喊:“你快上网看看,那些事你干过吗,要是没干过我赶紧找人给你写个澄清稿发微博先稳住!”
江星澜听他在那头急得跳脚,脑中的第一想法就是:不错,学乖了,知道凡事跟自己汇报下。
然后这才在韩霖连声催促下打开微博。
他还以为让韩霖这般不冷静的事起码得上个热搜前五吧,结果转了一圈在第20名看到了自己。
“就这?值得你大晚上打电话过来?”江星澜稍显无语。
韩霖更着急了:“哥啊,这还不重要?你不好好澄清这刚火起来的苗头就全没了!”
江星澜淡定划手机,看营销号编自己有多位金主,每晚赶场子连轴应付,最多一晚连开五个酒店,说的他自己都快信了。
还有图有真相,那些图全都只露了江星澜的脸,另外一个都是马赛克。
江星澜看了看,连他上次在马路上不小心被人撞了,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都p成了亲密照。
他沉吟片刻,说:“你跟这些营销号联系下。”
韩霖打起精神准备听江星澜的安排。
“让他们再加个我们玩得花每次限制高/潮,不然我一晚上赶五个场子还不精尽人亡多不科学。”
韩霖:“……”
他大喊:“祖宗,你别开玩笑了,这些事情你到底做过没有?我现在还在想该怎么澄清呢!”
“你现在这样说,不就是默认我已经做过了吗?”江星澜淡声道。
韩霖剩下的话憋在喉咙口。
他……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毕竟也不能怪他,江星澜连爬床自荐枕席这件事情都做过,再过分一点好像……也说得通。
现在听江星澜语气平淡的揭穿自己,他心底蓦地升起些愧疚,笨嘴拙舌不知道怎么说:“我不是……唉,小江你……”
江星澜没有功夫听他组织语言,大晚上的韩霖不睡觉自己可是要睡觉:“行了,这事你别管了,对方只是想警告我一下而已,没想闹大。”
连热搜前五都没上,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也就韩霖这个三线经纪人没见过世面。
他说完就挂了,徒留不知所措的韩霖。
韩霖看着中断的通话记录,想打过去又怕江星澜再质问自己,一时不敢。
他拍拍脑袋,这都是什么事啊,随后花钱让人写了篇澄清稿,登上江星澜的微博发出去。
江星澜这边也没立马睡,他把热搜链接发给张言柯。
当代年轻人哪有在11点之前睡觉的,张言柯秒回。
【张言柯:?谁干的啊,不会是ps合成的吧?】
【江星澜:为什么不能是真人真事?】
【张言柯:江星澜你别侮辱人了!】
江星澜看他的消息一脸懵,心想谁侮辱谁啊。
【张言柯:你能看得上这些歪瓜裂枣,凭什么对爷我视而不见!我比不上他们吗!我不如他们有钱有颜吗!】
江星澜:“……”
他没看上张言柯果然是有理由的。
谁能跟这个煞笔玩意共脑啊。
他直接给张言柯发过消息去:【你跟谢临的交友圈重合吧?发给他的朋友们看看呗。】
【张言柯:你疯了???】
【我没疯。】
他是想让谢临疯。
他跟谢临之间的相处逐渐固定在一个模式里,在这样发展下去得消磨不少时间精力,江星澜准备下一剂猛药。
【你认真的?】
【嗯。】
张言柯看到后,咽了下口水,他已经能想象到谢临看到后的腥风血雨了,对方这摆明了知道还要搞事的节奏让他狠狠兴奋。
【等着,我马上去办!】
江星澜没再回复说,上床睡觉去了。
明天的宴会一定很精彩,他得养精蓄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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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宴会是为了庆祝顾家老爷子的寿诞,是80整寿,家里人很上心,给办的风风光光,江星澜跟谢临到了场地便看到一连串的豪车。
甫一一进入宴会厅,他们便被各种目光打量。
看江星澜的人尤其多,毕竟是个生面孔,又长得出色,免不了被看几眼。
江星澜已经习惯了,却依旧抓着谢临的胳膊寸步不放。
谢临正在跟人家谈,一抬手受到阻力,低头去看他:“放手,我拿东西。”
江星澜这才松了点力道,却没放手,而是虚虚圈着他的胳膊,看着他从侍者手里拿过一杯香槟,赶紧递过手去,从他手中接过闷了一口,感觉这才好些,吐出口气。
却见谢临用很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怎、怎么了?”
跟谢临说话的人也愣住了,随后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哈谢总,你的这位朋友倒是有趣。不介绍介绍?”
谢临看着还没明白过来的江星澜,对那人说:“是我一远房表弟,从小在家养病没见过世面,见笑了。”
江星澜想反驳自己才不会让人见笑,突然想起什么,脸一下子涨红了。
等人走了他吞吞吐吐说:“那杯酒,是你给自己的呀?”
谢临好气又好笑:“不然呢,我都要跟人家碰杯了,你倒好,接过去就喝了,怎么不撑死你。”
江星澜挠挠脸颊,讨饶地对他卖乖:“我下次记住了,绝对绝对不会再干这种事。”
谢临哼了声:“没有下次。”
江星澜赶紧发誓:“肯定不会有。”
夏闻也站在不远处观察他们。
旁边人问:“你觉得谢哥是怎么想的?”
夏闻也不答反问:“看着那边的画面,你想到了什么?”他也不用别人回答,直接道:“打情骂俏。”
只是谢临自己,感觉得到吗?
谢临也看到了夏闻也他们,走过去要打招呼,走了几步却发现江星澜站在原地没动,抬下巴示意他跟上。
“我就算了吧……我有点饿,去找点吃的。”
那边站着的人多数都是那天在酒吧遇到开玩笑的人,江星澜心下抵触,情绪带到脸上。
谢临可有可无点点头:“一会来找我。”
江星澜应声,松开谢临回头,竟对视上沈钦的目光。
沈钦注意到他的眼神,对他温柔一笑。江星澜当没看见,径直走向自助餐区。
沈钦被对方当空气无视了,垂于身侧的手掌一下握紧,指甲隔着手套布料掐入掌心,须臾慢慢松开。
没事,再忍耐下,他对自己说,不着急,江星澜眼中早晚能看到自己的存在。
也只能看到他的存在。
江星澜在自助餐那里挑挑选选,这里的海陆空全都有,看上去豪奢市豪奢了,就是主人太不考虑众位绅士淑女的心情。
谁参加宴会两只手抓大螃蟹往嘴里狂炫啊。
江星澜也不能,他包袱一吨重,只挑了一点吃的,又选了几个小蛋糕。
伸出的夹子喵准了最后一块酸奶慕斯,却跟另外一人的撞在一起,随后没有丝毫谦让的意思,直接把最后一块夹走。
“喂,我跟你同时看到的,你凭什么拿走!”
江星澜说:“因为我手快。”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
顾言熙生气的表情在江星澜转身后彻底凝固住,像格斗游戏被骤然按下暂停下,定格在一个滑稽诡异的地方。
江星澜似乎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弯了下唇,当着他的面把那块酸奶慕斯夹起来,在少年眼前一晃而过:“想吃?”
他一口塞进嘴里:“你吃不到了。”
说完转身要去找其他吃的。
“你站住!”
顾言熙在身后喊,声音隐隐发抖。
却不是气的。
===
谢临走到夏闻也身边,跟他轻轻碰杯:“张言柯今晚怎么没来?他不是最喜欢这种场合吗?”
话音落下发现大家都奇怪的看着自己,谢临皱眉:“怎么了?”
“没事,他不来大概是怕惹火上身,”夏闻也抿了口酒,淡淡说道,“你怎么想到带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来参加顾老爷子的生日?不怕顾家人知道了拿你错处?”
谢临找了个地方坐下,双腿交叠很是放松:“顾家跟我们没什么交情,来了是卖个面子,不来也无可厚非。再者,我也没有拿得出手的女伴。”
夏闻也说:“傅淑乔傅小姐是被你吃了吗?”
这话问得不客气,谢临脸色不好看了:“你今晚上是酒喝多了上头,冲我撒酒气吗?”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谢临,别再一次栽进去。”
谢临阴沉下脸。
“好好的提这些事情干什么,你们给顾老爷子贺寿了吗?没有就赶紧去趁现在人不多。”
周围人见他们之间气氛不对,纷纷打哈哈想混过去了,可偏偏两人都没有这个打算。
谢临声音里带上一丝冷锐:“你什么意思?”
夏闻也说:“你是喜欢他吧,像之前那个一样。”
喜欢?谁喜欢谁?
他跟江星澜吗?
夏闻也是脑子不好使了吗?
“我应该跟你说过,”谢临火气渐渐上来,一字一顿,“他只是个替身,你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那你现在看看,他到底哪里像是个替身。”夏闻也不甘示弱,“你知道从进来起你们两个有多甜蜜多亲热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联姻对象是个男的,你俩正处于热恋期。”
谢临提高音量喊他:“夏闻也!”
“你不用生气,我只是不想让你重蹈覆辙。但你非要在一张脸上栽两次,我也无话可说,”夏闻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在桌上,“你现在生气难道不是恰恰被人戳破后的心虚吗?”
谢临冷笑:“心虚?别开玩笑了!”
他从始至总都很明白自己喜欢的是谁!
“夏哥,你少说几句。”身边人劝说。
“自家兄弟,别为了个不相干的人伤了和气。”
夏闻也打量几眼谢临带着怒气的脸,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我言尽于此。对了,你还不知道你家这位都干了点什么吧?东西发你手机上了,有空好好看看。”
“夏哥!”
大家慌了。
那点八卦自己私下里随便传传就算了,捅到谢临眼前算怎么回事啊!
看到大家的表情谢临直觉手机里发过来的东西很重要,拿手机出来看。
“谢哥……”
谢临的脸色一点点冷沉下去,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大家不敢说话。
谢临攥紧手机,手机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江星澜人在哪?”他整个人绷得很紧,宛如暴怒的雄狮。
“谢哥你也别多想,说不定这些是假的……”
“假的?”谢临嗤笑。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跟江星澜的初遇是怎么回事吗?
原本他还在想怎么偏偏在签合同时又把贞操看得那么重,平时亲都不让他亲,感情是怕跟他上床时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不好交代,还是怕再加他一个伺候不过来?
谢临无不恶意地揣测着。
“如果要找那小明星的话,他好像去了自助餐区一直……”没回来。
话还没说完,谢临已经站起身大踏步前往自助餐区。
有人说:“你怎么跟他说了啊,这样一看就是要出事的。”
“不然呢,留下他找你麻烦?谢哥在气头上,那谁咱们也不熟悉,犯不着替他摸老虎须。”
“咱算仁至义尽了,毕竟自己做事没擦干净屁|股怨谁?”
这边的自助餐区。
顾言熙没喊住江星澜,看他停都没停径直往前,莫名的惶恐袭上顾言熙,他害怕这人再次从自己眼前走掉,消失不见。
过度惊慌让他忘了自己身处宴会,提高音量再次喊:“别走,站住!”
周围人纷纷看过来,发现顾家的小少爷跟一位面生的青年纠缠。
顾言熙根本不管他们的目光,径直上前几步去扯江星澜的衣服,强迫他停下,站在自己面前。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哥哥?你怎么会来这儿?你是来找我的吗?”他急急发问,把自己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来。
江星澜任凭他拽自己的袖子,满眼焦急寻求一个答案,像找不到家的孩子般无措。
他皱眉跟他拉扯,莫名其妙:“你怎么上来就抓人啊?放手!诶,叫你放手听不到吗?”
顾言熙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句话,简直像对陌生人的话语跟目光将他一下子打懵了,傻傻拽着人不动,直到被江星澜抽手动作换回神智。
顾言熙用力攥着手里的布料不让人扯出来,伸手去扒江星澜的衣领。
他记得江以清脖颈处有胎记的,他记得!
江星澜任由他动作,不走心地抵抗两下。
那里当然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白腻肌肤。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顾言熙一阵恍惚,他想说自己没认错,却在对上那双疑惑又疏离的眼眸时,当头一棒敲醒了他。
是了,他的哥哥,他的队长……早就出车祸死了。
顾言熙脑中一片嗡鸣,维持扒着江星澜衣领的动作没了下文。
却不知道这在外人看来有多暧昧。
一只手将他俩大力扯开,他往后踉跄几步回过神来,茫然抬眼看去。
却看到一张怒火中烧的俊脸,目光冷且锋利,宛如刀片要将他们两人寸寸凌迟。
谢临死死盯着衣衫不整的江星澜,攥着他手腕的手不断收紧,让他痛呼出声。
“阿临……疼……”
“你也知道疼?”
谢临太阳穴突突狂跳,脑中有一根紧绷的弦,在江星澜开口的那一瞬间,“啪”一声断掉了。
理智全无。
他攥着江星澜,盯着他吃痛的脸,以一种平缓、近似侮辱的语调,冷冰冰说:“你在大庭广众下勾引别人时,背着我找了那么多金主耍我时,上了别人床还跟我装纯时,怎么想不到我会让你有多疼,多后悔呢。”
一瞬间,全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炸开了锅。
江星澜敏锐感知到有两道不一样的目光。
不可思议的那道来自顾言熙。
而另外一道深沉、捉摸不透却异常灼热的,来自角落里的沈钦。
观众都到齐了。
明天入v,感谢大家的支持~
推推自己的同题材预收《病美人在修罗场不干了》以及《偏执家主的装乖小疯子》。
预收1:沈家领养的小儿子沈舟然活在一本万人迷小说里,自己则是蠢毒又体弱多病的反派。
问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剧情一开始,他就被人穿了,只能以阿飘形式活在身体里。
然后看着穿他身体的这位恋爱脑不断作死,妄图得到四大渣攻的真心却被弃如敝履,还成了整个圈子里的笑柄。
但某一天,恋爱脑自杀失败后消失了,沈舟然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
感受着这具比以往更弱不经风,离死就差一个大喘气的身体,沈舟然:活着不是很想活,死又不是很想死,那就这样吧:)
梁家大少爷在听说沈舟然为了他寻死觅活后嘲讽道:“沈舟然,你以为这样就能吸引到我的注意?这只会让我更恶心。”
躺在病床上唇色苍白的人闻言缓缓抬头,面含冷倦,薄淡眼皮半垂着,眉梢微蹙:“说完了吗?我刚输完液要休息,请离开。”
等着他哭叫咒骂用心上人威胁自己的梁思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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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然变了。
所有被他纠缠过的男人们都意识到这个事实。
但他们只以为这是欲擒故纵的新把戏,心中嗤笑。
眉眼桀骜的新生爱豆语气不屑:“凭你也配去听我的演唱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后来,他看着沈舟然躺在病床上瓷器般脆弱的模样,低语哀求道:“我给你留了第一排的位置,你这次……能不能来?”
风流浪荡从不将他看在眼中的竹马曾说:“你想跟我联姻?我不打算这么早结婚,你当情人我还考虑下。”
不久,他听闻两家联姻取消后气急冲进沈家,却在见到掩唇咳嗽的沈舟然时怒意顿消,低声恳切说:“我以后会照顾好你,别取消婚约,可以吗?”
偏执阴郁的学长冷戾道:“别再让我看到你靠近小昀,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之后,他看着沈舟然细白脖颈上的吻痕,发疯般将他逼退墙角,却碍于他病弱连触碰都小心翼翼,声音嘶哑:“告诉我,谁干的?”
沈舟然:?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没吃药?
就连万人迷主角都找上门来。
却看到病房里沈家的长子单膝跪地,给沈舟然穿上鞋袜后直起身亲亲他的耳垂,眼含怜惜。
“今天天气好,然然想出去散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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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然命途多舛,突逢变故进了抢救室,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几次。
曾经最看不起他的渣攻们全都焦灼等在医院,于吸烟室内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通红着眼不住地默念祈祷。
“让他活下来。”
“只要能活下来,自己付出什么都行。”
而那位商场上处变不惊的沈家长子,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手都在抖,字不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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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2:楚家家主楚晏清不良于行,性格阴鸷冷漠,手段狠辣。私下人们都说,这种魔鬼注定孤独到老都不会有人爱。
楚晏清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唯一的合法对象,都是自己用不光彩手段抢来的。
从此,阮家的小儿子的阮秋成了他掌中的金丝雀,每一根羽毛都带着枷锁。
重生后,楚晏清决定放他自由,让阮秋的世界再没有自己这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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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是所有人眼中的乖孩子。
大家都说他上辈子造孽,被楚家那个魔鬼看上,成为联姻的弃子,后半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没有人知道,阮秋心里禁锢着一头危险的野兽,压抑暴戾,在不见天光的牢笼中用那双猩红的眼窥视众人。
在看到楚晏清的第一眼,阮秋就知道。
他们天生一对。
在得知楚晏清车祸去世后,阮秋紧随殉情,却在睁眼后回到了初遇楚晏清之时。
他等楚晏清说出那句“我们结婚”。
对方却一双幽邃黑眸深深看向他,眼中有阮秋看不懂的情绪,轻抚他头,说:“你要好好长大。”
阮秋从此便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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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清两辈子的认知中阮秋性子乖巧又安静,总是用一双湿软的眸子依赖地望着他,抿着嘴轻轻地笑。
偶有一次,他提前开完会去接阮秋放学。
却意外看到乖巧听话的阮秋揪着一个人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鲜血溅到他白皙精致的脸上,沿着下颌流淌到修长脖颈,美好又残忍,像堕落的天使。
阮秋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求饶的模样,皮肤透着病态的苍白,歪歪头,笑了:
“我让你离阿楚远点,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他将那人丢垃圾般扔下,一转头。
却看到了身后的楚晏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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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