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兔死狐悲,同样都是经历过九年前巫蛊案活下来的人,刘醇的姐姐和姐夫更是至今不知下落,刘醇甚至没有办法明着打听自己亲生姐姐是否还在上京好好活着,刚才在宫宴看到的那一幕无论那个刺客是否是九年前经历过那事活下来复仇,还是被人利用都让刘醇心里不太舒服,刘醇返回左府的时候,还在不断回想。
那个男人,和九年前有关,莫非是太子的余党一直蛰伏在上京,就是在找机会,向皇帝复仇,可为什么时机是今天,这到底有什么联系,刘醇想着不知不觉就撞到了前面的左渡。
左渡沉思着看着刘醇,“你还在想那个黑衣人”。
刘醇听到左渡这么问,才反应过来看看周围,回家了。
“左渡,刚才那个黑衣人,武功是不是很厉害”,刘醇问道。
“我刚才在想,那黑衣人武功那么厉害,就这么轻易死了,他就不应该去刺杀皇帝,就那么白白送死,他可能是有什么冤屈的对不对”,刘醇说。
“不过他是怎么入宫的,皇宫守卫多么森严”,刘醇好奇。
左渡看着刘醇一个有一个问题,左渡最后说道,“阿醇这些事情都很复杂,事关宫廷隐秘,你最好不要好奇”。
刘醇看着左渡去了书房。
刘醇却没有办法不管,刚才那个黑衣人的临死前那一幕,让刘醇不能不管。
皇宫中,赫连省自然不会让刺杀就这么不明不白。
一众朝臣都颤巍巍的站在赫连省的御书房中。
赫连灼日原本高傲的神情消失了,今天宫宴负责宫内外,朝天殿守卫的人是他,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个该死的刺客,面容被提前毁掉了,赫连灼日不知道他的长相,偏偏刺客本人还死了,就连调查都难了,赫连灼日更是没有办法报复。
眼下更是当众跪在自己父皇面前,赫连灼日几乎不用去看都能猜到赫连真和赫连靖的得意。
赫连省看着一众朝臣,朝天殿的刺杀,无论如何不可能就这么任由刺客自杀了事。
在场文臣武将的确不少,可真正有责任的赫连灼日,今天的宫宴负责安排朝天殿守卫,还有皇宫宫门口内外守卫的是赫连灼日。
赫连灼日跪在冰冷的御书房地面上,“今天的宫宴是儿臣负责安排的宫内外守卫的将士,今天那刺客出现在朝天殿,是儿臣的责任”,赫连灼日此时脸色难看,他以为今天会失去赫连省的信任,这个不光是对于他未来竞争皇位,眼下他这个王爷可能都做不好了,该死赫连灼日脸色难看的明显,周围的朝臣也都心照不宣有点同情赫连灼日,如果这个王爷不是和那刺客有关,被这么平白无辜牵连真的有点可怜。
赫连省看着赫连灼日,“老七今天的确是你的责任,是你之前在朝堂夸口会负责好宫宴,然而今天却出现了刺客,你的确该罚,不过朕还打算给你一个机会,彻底今天出入皇宫所有人,包括东胡人那边,你要给朕一个交代,朕可以饶过你今天的过错,甚至给你奖励”。
赫连灼日原本以为会被赫连省责罚,甚至失去父皇的信任,甚至赫连省可能认为那个刺客就是他安排的。
要不然堂堂皇宫怎么可能任由那个刺客自由进出,赫连灼日想的很多。
可赫连省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赫连灼日负责去追查那个刺客,甚至说不定还有奖励,赫连灼日内心砰砰的跳,他很清楚,自己的父皇不简单,当年也是在众多势力强劲的皇子中杀出重围,父皇今天不责罚他,说不定还有旁的安排,不过赫连灼日此时还能说什么,给赫连省磕头,并发誓一定会彻查今天入宫所有人,找出幕后真凶给赫连省一个交代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赫连真和赫连靖,自然也在御书房中。
“父皇,今天那个刺客的事情交给老七去做是应该的,毕竟今天宫宴守卫的将士都是老七安排的”说道这里赫连真语气一转。
“可儿臣总感觉那个西域美人恐怕也来的不太对”,赫连真站出来说道。
御书房中,文臣武将此时都有点无语的看着赫连真。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真王还在垂涎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