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探花,你真的以为一个小小的桐关副将军可以影响到我抓你回上京问罪”,禄庭生阴暗的看着刘醇。
“老白行啊,副将了”,刘醇有点意外。
“左将军提拔的,当时你们不是都去上京了么,我留下了,左将军就提拔了我”,呼延白憨乎乎的说。
“呵呵,我一直都想当副将军来着,没有义父整天那么多烦心事,还可以再桐关这里手下,那么多当兵的,作威作福多好”,刘醇嫉妒的说。
“刘探花,你想要叙旧可以去大狱里面继续,当然了前提是,呼延将军愿意去探望你”,禄庭生继续阴暗的说。
“禄公子,先不着急,带走刘探花,您可别忘记了,你我之前的约定”,一道声音传来。
刘醇看过去,是个之前没有见过的人,刘醇皱眉。
“你是何人”,刘醇随口问道。
“左言之背叛大金,皇上命我来接替左将军的位置”,那人说道。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末将名叫辛明运,是庞相命我来的”,辛明运说道。
庞相就是左丞相,刘醇自然知道的。
他也是庞妃娘娘的父亲,不过眼前这人与其说是皇上派来的,不如说是庞妃,或者灼王派来的,刘醇想到。
“刘探花,可终于见到你了”,辛明运说道。
“辛将军,听说过我”,刘醇好奇道。
“自然在上京中,就久仰大名,刘探花的确丰神俊朗,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辛明运说道。
“辛将军谬赞了,刘某愧不敢当”,刘醇谦虚一声。
“辛将军刚才说的话,如果刘某意思没有弄错的话,将军是打算放我离开”,刘醇试探一句。
“刘探花,自然没有听错,我的确是这个意思,刘探花可以在桐关来来去自由”。
“不过有个前提,希望刘探花可以交出,执掌桐关令牌来,要不然我很为难,桐关的将士左家军大营的将士们,都不听我的,我这个大将军什么时候能够真的当上”。
“义父从来不曾将令牌交给我”,刘醇说。
“我不过就是个义子”,刘醇说。
“那左渡呢”,辛明运说。
“左少将军在哪里”,刘醇说。
“我如何能够知道,我和他早在上京就分道扬镳,不是一路人,不走一条路”,刘醇说。
“这个本公子倒是可以作证,刘探花自从科举之后,的确早就不住在左府了”,禄庭生说道。
刘醇含笑看着禄庭生,“禄公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一直在盯着左府看”。
“那么究竟是在看刘某,还是在看少将军”,刘醇说道。
禄庭生原本一直小人得志中透着阴郁的笑脸,变化了。
对刘醇说道,“放开呼延将军,你今晚离开桐关,桐关内的百姓统统为你,为左府陪葬”。
刘醇随意扔掉匕首,等着禄庭生带来的将士,捆绑他。
还对呼延白微微一笑,“呼延将军刚才的饭菜做的简陋了一些,你我的交情,就刚才那么招待,实在不厚道”。
呼延白脸色苍白,被禄庭生,辛明运鄙视了一眼之后,消失在众将士身后。
刘醇被关押在桐关大牢中。
刘醇来到布置粉红色的大牢,双眼都是难以置信,说起来桐关的大牢,刘醇也算来过的,不说桐关的大牢,就是旁的大牢也不可能是粉红色的。
这的确不是某个少女的闺房。
刘醇满脸难以形容看向得意的禄庭生。
“禄公子,这里是何处”,刘醇问道。
“大牢”,禄庭生说到。
“我可以换一间么”,刘醇艰难的说。
“否”,禄庭生说。
刘醇被迫住在这粉红色的大牢中。
两天后,禄庭生过来探望刘醇。
看到刘醇脸色红润,躺在床铺上面,吃零食。
“好吃么”,禄庭生问道。
“好吃的,哎,禄公子你对刘某太好了,在上京的时候,我可当真是没有太了解禄公子”。
“你看我最近都长胖了”,刘醇说。
“幸福肥”,刘醇解释一句。
“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别看着床铺是粉红色的,可柔软啊,布料当真好,还有这些女装,我从小穿着粗糙的布料,睡着硬邦邦的行军床,怎么比”,刘醇说到这里,满脸羞红看向禄庭生。
“禄公子,可以一辈子包养刘某么”,刘醇说。
“刘探花,你莫非疯了”,禄庭生平淡的说道。
“没有”,刘醇认真的说。
说完刘醇还企图打开牢门,凑到禄庭生面前,讨好禄庭生。
甚至对着禄庭生摇尾巴。
禄庭生不耐烦的看着刘醇。
“左渡在哪里,告诉我,还有交出桐关守将令牌”,禄庭生说。
刘醇微微一笑, “左渡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禄公子提他做什么,他难道不是在上京,当驸马么”。
哎,不太对,人家直勒荣泽东胡公主好像不要他了,那么就是赫连红,赫连蓝两位公主了。
刘醇装疯卖傻,禄庭生失去耐心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