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渡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可能会危害,整个大金牵连无数百姓的事情来,你会怎么做”,刘醇突然沉声说。
“你不会”,周围没有旁的人,左渡眼神温柔的看着刘醇。
屋内没有烛光,就是一片黑暗,可是刘醇能够感受到左渡身上传递来的温暖。
“左渡从小你就这么照顾我,惹得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刘醇说道。
“我只是说如果,其实你该猜到的,我来上京不光是为了陪着你来当人质”,刘醇说道。
左渡仿佛并不在意,刘醇这么说,左渡还是那个左渡。
“左渡,你猜我今天见到那个人,他对我说什么”,刘醇说道。
左渡还是沉默听刘醇说。
“他对我说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刘醇仿佛还没有想通一般自言自语,很是头疼。
“听自己的心”,左渡说。
“那人,感觉对于当年的事情很后悔,说出的话,应该是悔过的话,按照情理来说,我也早就这么怀疑过,可如果当真真的是这样,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对待那位”,刘醇仿佛很是头疼。
“那位不管怎么说,也是万万人之上,一国之主”,刘醇说道。
“可我家仇在身,不能不报”,刘醇叹息。
“如今东胡,奚人,关外那些游牧民族,都在看着大金,更不用说,东面还有郑明国这个强国,西面,南面,那位眼下只是重病,都让大金岌岌可危,若是死了,大金百姓该怎么办”,刘醇说道。
刘醇仿佛已经看到那些情景。
左渡还是安静的坐着。
看着刘醇这么烦心,“你想怎么做,我陪你就是”,左渡说道。
刘醇很是惊讶,左渡可是左言之的儿子,左言之对左渡教导的严厉,刘醇可是知道的。
从小左言之对刘醇的教导,比起左言之来轻松不少,可也教导刘醇,忠君爱民。
左渡突然对刘醇这么说,让刘醇意外的同时,更多的是有点莫名的愧疚。
“左渡,其实关于我的身世,还有我这一次回上京的目的,我一直都隐瞒着你”,刘醇一向很少愧疚不过这一次对左渡,对义父左言之多少有些愧疚了。
“少说话,你累了”,左渡说道。
“左渡你为什么帮我,这么看来,你是真的将我当做亲人了,哎,这么说,我这个做兄长的,还要好好照顾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到到底是谁在陷害义父,然后找到义父,替义父洗干净冤屈”,刘醇喃喃自语睡着了。
左渡看着刘醇,安静下来,很自然躺在刘醇身旁,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同塌而眠之前那些和刘醇分开的日子,左渡都很难入睡。
左渡感觉到刘醇睡熟了,呼吸平稳,转身面对刘醇。
阿醇,阿醇……,左渡看着刘醇只是感觉到看不烦。
次日,刘醇起来,只感觉到有些疲惫,尤其是手,莫非昨晚太劳累了。
也对去了一趟大狱,见过那个国子监天才书生,刘醇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