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天剑绝刀 > 第六十六章 直捣圣宫

天剑绝刀 第六十六章 直捣圣宫

作者:卧龙生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0-05-20 02:25:31 来源:转码展示1

张玉瑶星目转动,打量左文娟一眼,抱拳道:“原来是文娟姊姊,小妹这厢有礼。xiashucom”

左文娟还了一礼,道:“姑娘好武功。”

目光一转向洞内望去。

左少白急忙说道:“这位是闲云大师,峨嵋派上一代掌门人,也是身受圣宫神君残害,九死一生之人。”

左文娟见那闲云大师面目残破,双腿俱断,知道左少白此言不假,当下忙一抱拳,道:

“失敬了。”

闲云大师还过一礼,一顾左少白,道:“盟主怎会赶来此地?”

左少白道:“家姊判断,那一痴并未逃离嵩山,特地赶来查看。”

闲云大师双目一亮,敞声笑道:“当真英雄所见略同,范姑娘也是如此判断。”

左少白道:“两位姑娘今在何处?”

闲云大师道:“都在洞内。”

四戒大师眼怔怔望着洞口,道:“老衲记忆所及,此处本来是没有洞穴的。”

闲云大师指着一旁的乱石和泥土,道:“此洞本为乱石和泥土封闭,年深日久,蔓草丛生,外表上一点看不出痕迹,若非深知底细,或是像范姑娘那种智慧绝顶之人,找上十年八年,也发觉不了这等隐密的所在。”

忽听范雪君的声音,由洞中传了出来,道:“大师不用夸奖,咱们又吃了一个败仗了。”

话声中,范雪君右手扶着妹妹范雪仪肩上,缓缓由洞中走出,那黄鹤周正右手高举一支火把,左手提着一根八宝禅杖,挟着一包僧袍,在前领路。

闲云大师本来坐在洞口,一瞧范雪君行来,急移动身,让出了道路。

范雪君走出洞外,朝左少白躬身一礼,道:“参见盟主。”

左少白连忙还礼道:“姑娘辛苦了。”

范雪仪和黄鹤周正也随同范雪君行礼,左少白见黄鹤周正神凝气静,举止沉稳,一派高手威仪,不禁怦然心动,道:“周兄贵恙痊愈,玉体康泰了。”

黄鹤周正抱拳道:“托盟主洪福,属下幸得范姑娘慈悲,贱躯业已康复了。”

左少白见他不但神光气足,讲话也口齿清晰,条理分明。显然完全摆脱圣宫神君的禁制,不禁大感欣慰。

当下一指范氏姊妹,朝左文娟道:“姊姊,这两位是范雪君、范雪仪姑娘,前辈高人范仲明”

左文娟莞尔一笑,道:“我逃亡期间,已经见过两位姑娘。”

范雪君道:“可是左文娟,左家姊姊?”

左文娟森严的面容上,露出一片罕见的笑容,道:“正是愚姊,别来数年,贤姊妹风采胜昔,可喜可贺。”

范雪君微微一笑,道:“姊姊劫后余生,又与咱们盟主姊弟重逢,这才是可喜可贺之事。”

左文娟叹息一声道:“当年若非贤姊妹指引,愚姊早已暴骨荒野,那里活得到今,舍弟之事,又蒙鼎力相助,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范雪君道:“理当效劳,何谢之有?”

四戒大师突然说道:“范姑娘,周施主手中这根禅杖,颇似那一痴孽障平日所用之物。”

范雪君道:“正是一痴的兵器。”

面庞一转,朝黄鹤周正望去。她虽双目不能见物,对每人站立的方位,却一点不会弄错。

黄鹤周正对范雪君极为崇敬,一瞧她转面而来,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当下走到四戒大师的面前,道:“此乃一痴的兵器,理该大师收执。”

四戒大师合什一礼,道:“多谢施主。”

伸手接过禅杖。那禅枝上坠八宝,内含紫金,打造的极为精致,也是少林方丈传宗宝物之一。

四戒大师朝手中禅杖望了一眼,正是宝物依旧,人事全非,一时间,心头充满了感慨,眼望着周正手中的僧袍,有心探问一句,众目睽睽之下,又感到不便启齿。

群雄中,只有左少白一人,对于这位年高德劭的长老,尚还保持着尊敬,当下代为问道:“周兄手中拿的僧袍,是何人之物?”

黄鹤周正道:“这袭僧袍,与禅杖一起弃皆洞中,范姑娘料定是一痴之物,但尚未完全确定,属下恐防范姑娘还要查看,故顺手带出洞来。”

左少白心中暗道:“此人心细如发,做事如此谨慎,倒是位绝好的帮手。”

转念中,黄鹤周正已抖开僧袍,摊在地上,四戒大师移步上前,翻开僧袍衣襟看了一眼,大声道:“范姑娘所料不差,这袭僧袍,正是一痴之物。”

左文娟双目一蹩,道:“如此看来,一痴已经改装易容,咱们要想找他已是难上加难了!”

四戒大师戚然道:“衣襟上有洗涤僧人的暗记,此为一痴一物,那是不会错了。”

左少白道:“范姑娘有何高见?”

范雪君道:“一痴率领心腹党羽,反出少林,本该投奔圣宫,缴纳少林秘笈,想是他忽起异心,半路上摆脱众人,折返此洞,改装易容,独自潜逃,为的是独吞那十九册秘笈。”

左文娟点点头道:“愚姊也是这等想法。”

四成大师暗暗忖道:“那圣宫神君之能,远在一痴之上,少林秘笈,与其落在圣宫神君手上,倒不如留在一痴手中,追索起来,较为容易。”

心念转动,脸上不觉流露出一丝喜色。

但听范雪君道:“不过,这中间尚有枝节,令人不得不疑。”

左文娟道:“请道其详。”

范雪君道:“洞中有少年僧人的尸体,洞壁之上,留着许多激斗的痕迹,那一痴在洞中改装易容之际,定然遭遇过历害的敌手,双方曾经恶斗,致于谁胜谁败,结果如何,却非我等凭空所能料断。”

左文娟冷冷说道:“照此看来,有人比咱们料事更快,见机更早了。”

范雪君微微一笑,道:“所以小妹觉得,打了一次大大的败仗。”

左少白道:“但不知那人是谁?是否即是圣宫神君?”

范雪君道:“若是圣宫神君,咱们就不得不服他了。”

四戒大师突然说道:“周施主,借你火把一用。”

接过火把,匆匆走入洞内。

范雪君道:“左家姊姊与盟主,不要入洞查看一下么?”

左文娟含笑道:“姑娘已经查看过,料无遗漏了。”

那范雪仪突然神色一变,握住范雪君的左手,以他们姊妹间的手语,不知说了些什么。

但见范雪君面庞一转,朝着那寒天道:“这位姑娘,手中抱的什么人?”

左文娟道:“这是愚姊的诗婢寒玉,他抱着的女子姓邓名素琼,是圣宫神君之一。”

范雪君道:“人已死掉,为何不将尸体弃去?”

左文娟微微一怔,转目望去,那邓素琼双目半闭,口齿微张,神情僵硬,显然业已死去。

那紫云、寒玉二人,负责看守俘虏,一瞧人已死去,不禁大凉失色,一时间,急得张惶失措,流下眼泪来。

左文娟勃然大怒,双掌一扬,向二人额头拍去,紫云、寒玉骇的脸无人色,但都站着不动,谁也不敢逃避。

左少白突然身形一幌,挡在紫云、寒玉身前,含笑道:“姊姊高抬贵手,此事并非她二人的过失。”

范雪君道:“据舍妹讲,这邓素琼是旧伤复发而死。”

左文娟恨声道:“抱在手中的人死了也未发觉,如此粗心大意,要她二人何用?”

左少白笑道:“人死未久,兄弟等都在一旁,亦未发觉,这也难怪她两人了。”

转面一顾寒玉,道:“这尸体已无用处,扔掉吧!”

寒玉扔掉尸体,和紫云一起谢过不杀之恩,两人心中,对左少白充满了感激之意。

忽见四戒大师手执火把,脸色沉重,由洞中大步走了出来。

左少白道:“大师找出可疑之处么?”

四戒大师沉沉叹息一声,道:“那死去的少年增人法号灵空,是一痴最为宠爱的弟子。”

左少白道:“大师检查灵宝的尸体,找到了伤痕么?”

四戒大师道:“灵空被内家掌力震毙,那种阴柔的掌力,并非少林武功。”

左少白道:“如此看来,一痴在洞中改装易容之际,确是遭遇过敌人了。”

四戒大师点一点头,戚然道:“老衲一直耽心,唯恐少林秘笈落到圣宫神君手中,照眼前这情形看来,耽心也来不及了。”

左文娟突然双目炯炯,一顾范雪君道:“范姑娘。”

范雪君道:“左姊姊有何见教?”

左文娟道:“贤姊妹才华绝世,不由愚姊不衷心佩服。”

范雪君微微一笑,道:“姊姊过奖了。”

左文娟肃然道:“据贤妹判断,那圣宫神君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范雪君秀目一蹩,闭目沉思了片刻,道:“近十年来,平静的江湖,被那圣宫神君闹得天翻地覆,但那圣宫神君始终如雾里神龙,不见首尾。”

左文娟道:“是啊!我白鹤堡遭灭门之祸,堂堂少林派,面临着覆亡之危,这位闲云大师,身罹惨祸,有家归不得,可是,谁也未见过敌人的真面目,那罪魁祸首究竟是男是女?

是老是少?武功如何?属何宗派?咱们家破人亡,疲于奔命,竟然连敌人是何模样也弄不清楚,思想起来,实是惭愧得很。”

范雪君轻轻叹息一声,道:“眼前有九点可以确定,第一点是,圣宫神君必然是一位阴沉多计之人……”

四戒大师道:“姑娘说的一点不错,那圣宫神君专门行使渗透伎俩,广置奸细,制造内变,以敌之力,消灭敌人,我等只见他“智取”,但未见他过‘力敌’。”

范雪君点了点头,道:“由此推敲,那圣宫神君本身,并非武功绝世之人,如今,也许武功不凡,数年之前,可能还是庸手。”

闲云大师道:“不错,老衲的遭遇,足可证明这一点。”

群豪目光一转,齐向闲云大师望去。

闲云大师心头激动,连喘了两口大气,始才说道:“烟云峰事变之后,老衲落在那圣宫神君手中,他使尽一切恶毒的手法,将老衲折磨成眼前这副模样,为的就是逼迫老衲,吐露峨嵋派的几门武功。”

他长长吁一口气,接道:“我峨嵋式微已久,虽然也有不少看家本领,但武学之道,浩翰如海,峨嵋派的镇山武学,并非冠盖武林的绝艺,那圣宫神君若非武功有限,也就不会费尽心机,定要迫使老衲吐露峨嵋武功的秘密了。”

万良突然说道:“这是**年前的事,以那圣宫神君的才智,这些年来,武功必然大进,咱们也不能低估了他的实力。”

他讲的是老成持重之言,群豪听了,全部点头不已。

左文娟一顾闲云大师,道:“大师既曾见过圣宫神君,对于那人,理该能够认识。“闲云大师道:“在老衲被囚期间,先后见过那圣宫神君**次,但每次所见之人,形貌、年龄、口音各不相同,有时是道貌岸然的老者,有时英俊潇洒的儒生。有时又是个仙风道骨的羽士,当真是千变万化,令人难以相信。”

文娟冷冷道:“既然化身无穷,令人难以相信,大师又怎能断定,对方就是圣宫神君本身,而非他手下之人,顶替他的身份?

闲云大师道:“问得好。”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姑娘是否想过,身体发肤,样样能够改变,但有一处地方,却是极难改变。”

左文娟心念一转,已知他指的什么,但却冷然不语,静待他继续讲下去。

闲云大师顿了顿,接道:“诸位想必知道,人的眼神是极难改变的,那圣宫神君双目之内,有着一股贪婪、狡诈、凶残而且永难改变的光芒,老衲第一眼见到圣宫神君时,对他的一对眼睛,就有了深刻的印象。”他深深叹息一声,黯然接道:“那恶贼首次逼迫我吐露武功时,我才一拒绝,那贼子手起刀落,一刀就砍下了我的右腿,诸位不难想像到,对如此一个深仇大敌,老衲痛恨刺骨,怎能遗忘得了,而他那一对恶毒的眼神,也就像烙印一般的深印在老衲心头了。”

左文娟道:“以后几次,大师就是凭着那一对眼神,认出那圣宫神君的身份么?”

闲云大师道:“那恶贼并非为了老衲,才改装易容,每次以不同的形貌出现,他改头换面,另有原因,见了老衲,自会表露身份,当然,他纵不表露身份,老衲也能根据那一对恶毒的眼神,认出他来。”

左文娟冷冷说道:“前后**次,确是同一人么?”

闲云大师道:“老衲每次都身受惨刑,不是断腿,就是割耳脸面,难道连仇人是谁,也不看个仔细?”

左少白一顾左文娟,道:“邓素琼言道,圣宫神君有男有女,共有三人之多,由此看来,她话中有假,相信不得了。”

左文娟冷笑道:“那也不然,或许圣宫首脑确有三人,闲云大师所遇,仅是其中之一而已。”

四戒大师道:“三人或是一人,无关紧要,反正我等已知三点,第一点,敌人阴沉多计,第二是智计胜放武功,另外就是擅长解剖人体,精放易容之术,我等且依据这三点,先找出敌人的来历,以及藏身之处,再设法将其击倒,报仇的报仇,雪恨的雪恨。”

他本是谦逊慈和之人,如今也变的慷慨激昂,力图进取了。

生死判万良突然一顾范雪君道:“令先师博古通今,对近百年来武林大事,了若指掌,姑娘久随名师,对于近世宗派流变,人物兴衰,想必知之甚详,难道一点猜不出那圣宫神君的来历?”

范雪君微微一笑,道:“猜是猜出一点,但恐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四戒大师道:“姑娘既是胸有成竹,何不告诉大家,也可稍开我等的茅塞。”

范雪君想了一想,道:“若就那圣宫神君神奇的医道,和用毒的技巧判断,此人必与正义老人有关,至低限度,他那医术和用毒技巧,来自正义老人一派。”

四戒大师膛目道:“正义老人以仁德名世,光照武林,他……”

范雪君道:“那就是费解之处了。”

万良道:“久闻正义老人武功绝世,圣宫神君却使尽诡谋,搜罗各派绝艺,若由这一点判断,圣宫神君绝非正义老人的传人。”

闲云大师道:“九大派、四门、三会、两大帮中,不可能有此一位作恶的人才。”

左文娟一望闲云大师,道:“大师是否知道,所谓圣宫,究竟在何处?”

闲云大师摇头道:“老衲被那批恶贼迁来搬去,却从未到过圣宫,不知圣宫在何处?”

左文娟两道犀利的目光,转到黄鹤周正脸上,道:“这位周兄呢?”

黄鹤周正黯然道:“在下沦落圣宫之时,被任为黄龙堂主,统率着部份手下,唉!”

追念往事,不禁百感交集,喟然长叹一声。

左文娟道:“黄龙堂为圣宫神君五堂之一,一堂之主,地位也不低了。”

黄鹤周正叹道:“姑娘有所不知,在下虽任一堂之主,但在下的神志,始终为药物所迷,非但忘了出身来历,连自己的姓名,也无法记起,心灵和躯体,完全受那神宫控制。”

范雪君接口道:“那圣宫神君不但以药物迷失周护法的神志,而且以一种独特的手法,点制了周护法的几处穴道,一双管齐下,撤底控制着周护法身心,其手段之历害,史无前例。”左文娟心中暗道:“这办法当真历害,我若得到此法,那就等于掌握十万雄兵了。”

心中盘算,口中说道:“贤妹既能救治周护法,还他本来面目,一定深悉那种控制身心的办法了?”

范雪君道:“使人神志迷失,忘记往事的药物,并非神奇之物,若有那几样珍贵的药材,小妹亦能炼出。”

左文娟道:“那种点制穴道,使人听命行事,不知反抗的点穴手法呢?”

范雪君道:“小妹几经试验,误打误撞,侥幸解去了周护法身受的禁制,至放那点制穴道的手法,却还有不大明了之处。”

左文娟暗暗忖道:“此女才智卓绝,迟早必能研究出那点制穴道的方法,只要她探得骊珠,我就设法弄过手来。”

心念转动,移目望着黄鹤周正,道:“听周护法之言,也不知圣官所在了?”

黄鹤周正赧然道:“在下陷身圣宫之时,犹如行尸走肉,一切受人控制,自经范姑娘解救,神志清明之后,早年的事都能记起,但对沦陷圣宫经历,却又异常模糊,尤其是时间和地点,完全弄不清楚,唉!那正如一场恶梦,梦醒之后,虽然余悸优在,但梦中的情节,已是模糊不清了。”

左文娟轻轻叹息一声,道:“唉!找不到敌人的巢穴,我等只好居于被动的地位,凭由那圣宫神君摆布了。”

四戒大师暗暗忖道:“她只不过报仇雪恨,就是等上一年半载,也不怕那圣宫神君老死,少林弟子追索失宝,却无法等待之事。”

心念转动,不禁大为焦急,道:“有一件事,老衲不得不提醒诸位。”

左少白道:“老禅师请指教。”

四戒大师道:“少林寺失落的十九册秘笈中,有几种武功,乃我达摩老祖所创,再经本派先师加以增益,使那几种武功,威力之大,无与伦比,因为那几种武功过放历害,杀伤之大,犹在盟主那霸刀之上,本派第九派掌门人,鉴于那几门武功出必伤人,伤必致死,有违上苍好生之德,乃召集全寺弟子,集合商讨,最后决定,后代弟子,永远……”

左文娟冷冷说:“永远不能练那几种武功?”

四戒大师道:“其中两种武功,任何人不许练,另有两种,只有掌门人才能练,但也须得长老会议通过,其余的弟子,则绝对不许涉猎。”

左文娟冷笑一声,道:“难道少林派灭亡了也不许练!”

四戒大师冷冷道:“少林派有七十二种绝艺,门下弟子,不愁没有武功可练,若是一刀一枪,以真实武功对敌,没有人灭得了少林派,以眼前而论,少林派遭此空前浩劫,也是败在不肖孽徒,和那圣宫神君的阴谋诡计之下,并非艺不如人。”

左少白含笑道:“少林派执武林牛耳,由来已久,大师所言,并非夸大之词。”

四戒大师道:“可是,那批秘笈,若是落入圣宫神君手中,稍假时日,让他练成那几种威力极大的武功,诸位再想除他,那就困难了,纵然侥幸产除了他,所付的代价,也就更加大了。”

左文娟心中暗道:“这和尚一向少开口,如此危言耸听,必有目的。”

只听左少白道:“老样师说的不错,咱们要把握时间,不能让圣宫神君再练绝艺了。”

四戒大师见左少白已被自己说动,不禁暗暗心喜,道:“我等首务之急,是找出圣宫所在,只要找着敌人巢穴,少林弟子愿作前驱,拼着与敌皆亡,总要将元凶祸首铲除掉。”

万良道:“大师说的虽然有理,可惜眼前的事,难的就是找不到敌人的巢穴。”

四戒大师道:“圣宫神君属下众多,三瓦两舍,隐藏不了,他那巢纵然隐密,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万良道:“好啊!大师既然如此讲,必是胸有成竹,倒要请教了。”

四戒大师脸一红,道:“老衲只能充作马前年,这须用才智之事,老衲是无能为力了。”

高光笑道:“说来说去,又回到老地方了。”

四戒大师闻得老地方三字,忽然心动,转面一顾范雪君,道:“此事只好烦劳姑娘了。”

范雪君笑道:“贱妾早已费尽神思,可惜找不了那圣宫的所在。”

四戒大师合什一礼,道:“事关武林苍生,姑娘须得多费心思”

高光道:“范姑娘再想一想,在下相信,没有你不能解决之事。”

四戒大师道:“对,姑娘才华绝世,天下没有难得倒你的事。”

范雪君道:“要想找出圣宫的所在,办法倒是有一个……”

四戒大师道:“是啊!老衲早知姑娘有办法,请姑娘讲出方法来,若是需用老衲之处,赴荡蹈火,在所不辞。”

范雪君似有凝难之处,沉吟片刻,摇首道:“贱妾虽然想出一个办法,但这办法有点毛病,大师容我再想一想,另筹良策。”

张玉瑶是性急之人,近来跟随闲云大师练了不少绝艺,极欲找机会试一试手,闻言之下,不禁大急,道:“什么办法;范姑娘先讲出来大伙听听,吞吞吐吐,急煞人了。”

范雪君微微一笑,回顾黄鹤周正一眼,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黄鹤周正道:“姑娘想出的办法,与在下有关么?”

范雪君点了点头,道:“在场之人,只有周兄曾经去过圣宫,要想找出那圣宫的地点,只好由周兄身上设法。”

黄鹤周正道:“在下虽然去过圣宫,但那时神志为药物所制,如今已完全遗忘,虽竭力思索,一点印象没有。

范雪君道:“有一种摄魂术,能够使人进人梦游状态中,在那梦游状态中,潜藏于其人心底,平常无法忆起的种种经历,都将活跃起来。”

黄鹤周正道:“姑娘说的摄魂术,与那圣宫神君控制手下人的办法相同么?”

范雪君道:“截然不同。圣宫神君那办法是使人忘记过去,摄魂术却是令人表露过往的种种。”

黄鹤周正容色耸动,道:“姑娘会那摄魂述么?”

四戒大师道:“能者无所不能,花姑娘天悟神聪,胸罗万有,自然精通那摄魂之术。”

范雪君莞尔一笑,道:“我虽懂得那摄魂术,但恐功力不够,有伤周护法的身体。”

黄鹤周正慨然道:“范姑娘不须过虑,若非姑娘搭救,在下如今还陷身苦海之内,为了找出敌人巢穴。莫说损及贱躯,就是粉身碎骨,在下亦无怨言。”

范雪君沉吟半晌,道:“既然周兄愿意咱们就即时开始,我尽力而为,但愿不损伤周兄的元气。”

黄鹤周正道:“姑娘如何施为?在下应当怎样?”

范雪君道:“周兄只须盘膝坐定,其余的人请退出五丈之外,以免分了我等的心神。”

黄鹤周正闻言,立即盘膝坐好,左少白等纷纷向远处走去,留下范氏姊妹和黄鹤周正在一起。

范雪君、范雪仪二人,在黄鹤周正对面坐下,开始行那摄魂**。

这摄魂术近乎今日的催眠术,范雪君闲话家常一般,与黄鹤周正随意闲谈,但声调极为柔和,令人如沐春风,胸怀坦荡,有点懒洋洋的,黄鹤周正以为未开始,目光一转,忽然触着范雪仪那两道柔和的眼神,觉得范雪仪神情困疲,似乎想要睡眠的样子。

周正眼望着范雪仪那两道眼神,道:“二姑娘面有倦容,要歇息一阵才行。”

范雪君柔声道:“周兄连日劳累,也该睡了。”

黄鹤周正闻言,果然感到眼皮沉重,昏昏欲睡,想说一声不睡,又懒得开口,目光却被范雪仪那两道柔和的眼神吸引住,耳畔响着范雪君温柔的话语,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一种混然忘我的境界。

忽听范雪君低声说道:“周兄,你去过圣宫,那地方在那里?”

黄鹤周正脸色茫然,口齿启动,没有讲出话来。

范雪君柔声说道:“圣宫,你想想看。”

黄鹤周正闻言,果然容止若思,似在回忆什么。

范雪君以那呓般的语声,反复提到圣宫二字,探问那圣宫的所在,黄鹤周正随着她那暗示,想来想去,脑海之内,终于出现了一处地方,不过,那仅只是一处崇山峻岭,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所在。

行使这摄魂术,是一件极耗元气之事,范雪君反复提示,欲使周正忆起圣宫的地点,那知周正,仅能记起一点眉目,根本说不出地名来。

范雪仪突然悄悄地拿住姊姊的手,以她们那独特的手语,不知说了些什么。

范雪君迟疑了片刻,终从探手入怀,摸出两根细若牛毛的金针,玉手连挥,两根金针,插入了黄鹤周正两边太阳穴。

黄鹤周正大感迷惘,眼怔怔地望着范雪君。神情茫然,不知所借。

只听范雪君沉声道:“咱们如今就到圣宫去,你在前领道,咱们跟随着你。”

黄鹤周正呆了一呆,迟钝的目光,缓缓转向东南方,望了半晌,突然迈开大步,朝前奔去。

范雪君伸手扶在范雪仪的肩上,疾步跟了上去。

群豪睹状,纷纷撒开大步,跟了上来。

范雪君突然说道:“诸位注意着周正,不要侵扰了他,如果遇上了敌人,尽速歼灭,以免耽搁。”

左少白道:“姑娘的马车呢?”

范雪君道:“停在山下。”

左少白道:“姑娘慢行,我等跟住他,姑娘找着了马车,再行赶来。”大步追去。

当下左少白、四戒大师、万良、黄荣、高光等在前,遥遥跟着黄鹤周正,范雪君、范雪仪与闲云大师等在后,赶到山下找着了隐藏在林中的马车,驱车跟了上去,左文娟分派手下,随后而行;自已率领那四名贴身侍婢,与左少白等同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