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移”到了门外。院子里静悄悄!也看不到人影。
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的洁姐儿是幻觉?当然不是。
可是就一会功夫,人都去哪了?好诡异!
但不管如何,必须要找到人,或者找到她的衣服。她用命藏下来的东西,如果不见了,她怎么有脸见阳天?
虽然她还不知道包包里面是什么东西,但能让丈夫在最危急时候交给她,可见这个东西比他的命还重要。
她知道轻重,所以,逃跑时,什么都不带,就带着这个包包。可是现在不见了,她的心挖凉挖凉!
“请问有人吗?来人啊,有人吗?”她拼命喊。但虚弱的她,声音也传不了多远。
她等了又等,有点绝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咦?叶姨,你怎么到外面来了?快进去,你的病还没好呢。”
叶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原来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洁姐儿,你终于来了。”
“叶姨,我一直在啊,就离这里不远的小房子里,你看,就在那儿。”
这时,叶英才注意到,在密树的另外一边,隐约有一座房子。原来他们不是故意玩失踪,可能是隔了树林,她的声音又不大,没听到。
“洁姐儿,我原来的衣服呢?”她也不啰嗦,忙问道。
“叶姨,你原来身上的衣服都破得不成样子了,我让人把他丢了。”
“丢了?你怎么能丢了?丢到哪了?快带我去找。”叶英一听,顾不得全身疼痛了,扶着墙站了起来,抬腿就往院子外走。
“呀,叶姨,你去哪找啊?我是随手丢了的。这么破的衣服,你还要来干嘛?”
“洁姐儿,那请问,在丢这个衣服时,你有看到一个包包吗?我身上的一个包包?”
“原来你是找那包包啊?有啊。放在仇困那了。”
“啊,谢天谢地。走,叶姨现在跟你去拿。那是我丈夫留给我最后的想念了。”
“你在这,我去帮你拿过来。”洁姐儿不等她反对,直接走人。
其实,在叶英发现包包不见时,洁姐儿他们也正在研究她包包里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很简陋,一块不知是用什么木材做的木牌,中间刻了一个似是远古文字的字,仇困他们不懂。但陈洁毕竟是看到中华五千年文字演变的最后结果,这个似乎是甲骨文。整块木牌黑光平滑,一看就像是常常被使用或者是常用手抚摸般。而另一个东西是一把钥匙。再没其他!
当时夜声看到这个木牌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是青木家族的家主令。陈洁开始也认同,因为这个字很像“木”字。钥匙,也应该是打开青木家族的某些密室之匙,应该是家主才拥有的权利。
但是,陈洁再仔细查看包包时,却发现这个包包的内壁,用很小的线,绣了二个字母:SD。
陈洁心里的吃惊可想而知,难道又是一个同乡?上次在追捕周子通时,在密道的桌子上看到“SB”二个字母,以为这是周子通在嘲笑她,但现在这个绣着SD,是上帝还是上当?还是与周子通的SB有什么关联?
她不动声息的出了夜声的房间,想去问问叶英。没想到,叶英倒是自己先寻问包包的事。
叶英忐忑不安的看到洁姐儿手上的包包时,才松了口气。
她接过包包,连忙向陈洁道谢:“谢谢洁姐儿,谢谢你们。”说着,就宝贝的把包包抱入怀里。
“叶姨不打开看看里面是的东西是否少了吗?”
“不用。其实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它只是我丈夫临死时交给我的。”叶英摇摇头,黯然神伤。
“叶姨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里面留的东西会不会是一张纸或者是什么需要你去做的事情?”陈洁引诱道。
叶英想了想,觉得洁姐儿说得对。
于是,她赶快打开包包。里面的东西,却让她有一丝怔然!
“哇,这是什么?令牌?”陈洁假装感兴趣的拿起木牌,问叶英:“这是你家的令牌吗?你家肯定很大,才会有令牌。”
叶英低声道:“这是我丈夫的东西。”
这块木牌,叶英当然知道,这是他丈夫在想不通事情时,或者一个人在书书房时,常常用手搓摩着,从不离身的木牌。这块木牌,是青木家族家主才有资格拥有,却又比家主的权力更大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除了家主外有人持着此木牌,要求青木家族去做某事,青木家族是不可以违抗,这是执行最高权力的信物。当然,后面的这些重要信息,叶英是不知道的,她也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块家主令。
而钥匙,她是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她知道一些事情,也曾无意中听过丈夫梦魇时喊过一些话,她以为是丈夫做梦,从不放心里。现在看到钥匙,再与木牌放在一起,她突然感到了某些事情的重要性。她心里惊涛骇浪!曾以为是梦魇说的话,原来是现实中的事把丈夫压得连梦中都不放过!
叶英脸色的变化,陈洁看得清楚。但她也不揭穿。
“叶姨,这把钥匙好像生锈了,应该是没用了的吧?可能是被遗忘在包包里。”
叶英摇摇头:“这是我们祖辈留传下来的钥匙,究竟用在哪,我也不知道。”
“那这个包包是你绣的吗?好精致。”陈洁故□□不释手的摸着包包问。
“不是我绣的。我也从来没看见过这包包。”
“不会吧?难道是你丈夫的红颜知己送的?”说完后,才似乎觉得知道说错话了,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但叶英却不生气,只是平静的说:“这个包包也是家族祖辈留传下来的东西。”
“哦,也是家传啊。你们家传的东西不少,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价值,好歹也有传家宝。”陈洁趣道。
叶英想到家族的事,悲从中来。一时无法言语。
陈洁看到这,忙道:“好了,包包你也找到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你还病着呢。”说着,扶起她就回去房间让她躺下.
......
陈洁回到夜声的院子。夜声似乎在等她。
其实,夜声在看到木牌和钥匙后,除了觉得是家主令外,他更将疑点扩散,将它们与他之前追查的东西放在一起剖析,似乎更合理。
他知道洁姐儿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不声不向的去问叶英。
“问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问什么?我们有这么默契、心有灵犀吗?”说完,陈洁才感觉到似乎这样说不妥。
夜声黑沉的眼光盯着她看了一会,又趋于平静。
自从夜声坦承自己的身份后,陈洁就常常感觉到那种不一样的眼光,让她觉得周身都不舒服。这斯缺少特训了,有能耐在她面前扮深沉了,哼。
“你对这个包包及二样东西,难道不好奇?不去问?”夜声笑了笑:“这可不像洁姐儿的性子。”
“我性子怎么了?就这么八卦吗?”说完,陈洁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小女人,也有点像撒娇,一下子她的鸡皮都起来了。
夜声只沉沉的再次笑了笑,不说话。
“好吧,我问了,这块木牌,应该是家主令。其他东西都是家传。”
“家传?那就是很古老了,至少几百年了。”青木家族,有几百年历史了,刚开始时,那可是整个北青国最强大的家族,几乎每人都有异能,是一个非常异类的家族。可惜,拥有得再多,不懂得珍惜及积德,终将败完。现在就是最好的说明。
如此看来,他的猜测或许对了方向。只是,究竟这二样东西,真正的作用是什么?没人知道。或许青木阳天知道,但也已成永久秘密。
不过,既然知道这二样东西的重要性,那么,他必须把人留在了她该留的地方!
而与他有同样想法的人,陈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