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一直没有忘记派巨蟒半路截杀她的人。她一直想不通会是谁!如果是龙族,至于下这么大的血本么?南越?她不觉得南越会对于她有非杀不可的理由,除非是脑残的轩辕兰儿,但相信现在的轩辕兰儿也没有精力再派人杀她,还是派这么牛叉的杀手。她一一过了一片结仇的人,却发现没有人符合要求。
她把巨蟒杀死,巨蟒的主人一定不会放过她,然而她却根本不知道哪个人是谁。感到恼火的是往后可能需要处处提防,好烦人!
......
“主子,他们十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承认。”吴风被招回后直接见了夜寒,他跪在地上,惭愧得无地自容。暗卫营基本是由他来管理,人员的筛选及训练全部由他来安排,自以为是铁桶似的营队,却被在背后捅了刀,让他愤怒之时也感到痛心。
“你就这么确定内奸是那些留下的人?”夜寒问。
吴风惊讶的抬起头:“主子,难道不是吗?主子的事若不是他们不报又怎会造成这样?”
“不用审了。先从源头查起,究竟在哪个环节出了错再做决定,参加训练的暗卫也不放过,暗查。”
“是。”吴风立马意识到自己可能打草惊蛇了。
“把所有参加训练的暗卫全部召回暗卫营,其他参加训练的士兵即由洁姐儿调配。将第一批训练的一百六十六人也调给她。”
“是。”吴风没有问为什么,服从照作就是。
何况吴风无论是对于夜寒或是陈洁,都是非常信服。
夜寒这样吩咐,就没有想过陈洁没有接受的可能。若是陈洁知道他又沙猪了,肯定炸毛。
“还有,对外放出消息,我中毒不醒,情况越来越严重。”
......
再说夜声回到府里,魂即向他禀报了一件事:“主子之前让查的水晶吊灯的事有眉目了。”
“找到水晶吊灯主人了?”夜声有些激动。
“还没有,但根据所查,水晶吊灯主人并不像摊主所说的有人寄卖,而是他代他主子卖。”
“查到他主子了吗?如此说来,他主子或许也是找认识水晶吊灯的人。”夜声想了想,心里有点莫名的不安,难道这个水晶吊灯就是一个饵,而他们就是鱼儿?如此说来,洁姐儿最危险。因为最先关注水晶灯的就是她!
想到这儿,他不淡定了。
他跟魂交待了一些事,就匆匆出门。
夜寒放出风声说他中毒未醒,当然是要广招天下大夫,陈洁把让人深度昏迷的药给了夜寒后,准备出门,却看到了仇困从外冲了进来:“教官,终于见到你了。”
仇困也不啰嗦,一见到陈洁就抱拳行礼。
“什么叫终于见到?说话小心点,别让人误会。你是故意的吧?你的高大冷呢?面摊呢?”陈洁看到仇困也很高兴,这斯从哪知道她来京的消息?
仇困一听陈洁的话,原来还有些喜悦的脸立马僵住,这小女人就是嘴利,一句好好的见面问候语,被她润色质问一下完全变了味。唯女子难养也。
“有事告诉你。”仇困也不想啰嗦,还是不是女人了?一点温情也没有,看你以后怎么嫁出去。他腹诽。
“什么事?”
“你之前不是很感兴趣峰会时灯会上的一个叫什么水晶吊灯吗?我让朋友查到,说是那个摊主就是代他家主子卖那只吊灯的。”
“什么?摊主就是代他主子卖,那为什么当时不说呢?”陈洁吃惊之余也觉蹊跷,难道......,不好,她被人盯上了。原来她屡被截杀,并不仅仅是得罪了南越和星启!这样说来,那条巨蟒有可能就是吊灯的主人派来。可是,他为什么要杀她呢?仅仅是她认识那只水晶吊灯?事实上,当时她也并没有说认识,只是说感兴趣,为何对方就认为她认识呢?难道他知道了她后来在宫里的一切表现?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离她估计的偏差不大,对方有可能已将她的资料全部掌据,而她却完全摸不着对方,哪一天她怎么死都不知道。想到这,她起了一身的疙瘩。
“我忽视一些问题,惹上麻烦了。”陈洁郑重的对仇困说。
“什么麻烦?说来听听,我们一起解决。不会是水晶吊灯的事吧?不就是问了几句话,后来还没有买成的吗?”仇困故做不知。
“事情若这么简单就好了。”陈洁摇摇头:“我怕是被人惦记上了。”
“为什么?”
“因为那只水晶吊灯是饵,而我傻傻的成了鱼。还是那只愿者上钩的鱼!”陈洁苦笑不已。
“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就对。不过,这些与你都没有关系,不用担心他会找上你或者其他人,这个灯的主人,来历可能不简单,只是我很倒霉被盯上。”
“有什么办法解决?”
“找到这只灯主人,至少让我知道他是谁,或许还能解决,要不,被动的永远是明处的人。”
仇困皱起眉头,他就知道不简单所以才赶快来见她。看来他需要花大力气去寻根问源了。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吩咐。”
“对了,昨天我忘记问你主子他为什么被中毒?你们不是参与沿途截药的行动吗?为什么失败?”昨天被夜寒不按理牌出牌的方式打乱了计划,忘记问最重要的事了。
“截药的行动我们没有失败,正是太成功了,所以才最后入了圈套。”
“原来解药也是鱼饵。”陈洁点点头:“解药是针对你们抛出的鱼饵,水晶吊灯是针对我或者说是针对能认识它的人抛出鱼饵,这二者有关联吗?”
“应该不关系。”仇困冷静的道。
“何以见得?”
“因为二者的发展并没有关联,若说解药是针对性相当强,那么水晶吊灯就很随意了。或者甚至于抛出这个饵时,对方也不知道是否有鱼儿。但解药是对着鱼儿抛出的。”
“说得有道理。没有关联就好!”陈洁摊摊手:“我要出门了,反正天塌下来有你们高个子挡,我忧个毛线啊。”潇洒的甩辫离开。
看得仇困目瞪口眼,女人,麻烦是找你不是找我们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