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说:“你是沙滩排球运动员?叫那啥啥啥……”
顾铭啥不出来,美女忍不住说:“于莎莎。zuowenbolan”
“对、对、对,于莎莎。”
顾铭恍然大悟说:“我可是你的粉丝……”
听到这,于莎莎忍不住白了顾铭一眼。
粉丝?
有这么水的粉丝?
这怕是假粉,打着粉丝旗号想泡她吧!!
顾铭不管,自嗨中,回忆说:“我至今还记得有一场比赛,你跳起来,那球……”
他撇了一眼于莎莎的胸口,他说的球指的这,资本着实不错,于莎莎跳起来的时候,甩得老带劲了。
至于排球……
讲真的,他还真没有关注那排球被于莎莎打到哪里去了,貌似绝杀了敌人?
不知道,不敢瞎说,怕马屁拍到马腿上,也无法吐露实情,他只能含糊说:“那球真是绝了。”
于莎莎:“……”
别以为她不知道顾铭说的啥,顾铭一提她跳起来,她就知道,顾铭的关注点在哪里。
这是男人的通病,也是男人热衷看沙滩排球的一大原因所在,跟男人喜欢看维秘走秀一样,看的不是走秀本身,而是台上天使们性感的身姿。
能说啥?
她啥都没法说,礼貌的笑了一下,不说话,更没有把顾铭当成她的粉丝看待。
她不认可这种连她名字都不记得的假粉丝。
顾铭自讨没趣,不过也没有在意,能在飞机上遇到昔日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女运动员,他还是挺高兴的。
他猜想于莎莎前往南洋是参加比赛或者训练什么的,唯一有些想不通的就是,貌似航班上只有于莎莎一个人,她的那些个队友都不在。
原因为何不知道,他也懒得想,见于莎莎无心跟他这位假粉丝聊天,他无聊的看起杂志。
至于睡觉……
刚才在前往圳海的航班上,他已经睡过了,现在不困,刚才好不容易来了一点睡意,看到美女这么一兴奋,睡意全无。
他看杂志,看着看着,忍不住撇了于莎莎一眼,看到于莎莎一副紧张模样,心里就在想,至于吗?他有那么吓人吗?紧张成那样,搞得他好像什么大坏蛋一样。
“那个……”
顾铭开口说:“莎莎小姐,你别紧张,我对你没有歹意,我是正人君子。”
于莎莎:“……”
顾铭是不是正人君子她不知道,但她相信,顾铭乃怕在色胆包天,也不敢在飞机上乱来。
她紧张,跟顾铭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是晕机,害怕乘飞机,特别是起飞和降落的时候。
这是打娘胎就有的毛病,改不了,她只能克服,只能尽量不去乘飞机。
从圳海到南洋,不止飞机一种选择,还可以坐船。
她不晕船,但她没有时间。
本来被家中事情耽搁的她已经晚去了几天,在乘船前往南洋比赛,黄花菜都凉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乘飞机。
现在还不难受,但是想到即将起飞,她紧张,额头上出现了细微的汗珠,软若无骨的身子,也变得僵硬起来。
尽管如此,她还是解释了一句,说:“这跟你没关系,你别瞎猜。”
“那你这是晕机?”顾铭猜测道。
“嗯!!”
于莎莎点头,没有否认她晕机这事,也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丢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晕机的人一大把,她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顾铭不晕机,不懂晕机人的痛苦,但是他想,晕机应该是一种病,这他有办法啊!!
治不治?
又是美女,又认识,还欣赏过别人的球,不治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顾铭再找理由说服自己浪费灵气。
很顺利,一下就说服了,没有半分波澜。
“要我替你看一看吗?”顾铭主动说。
“看什么?”于莎莎纳闷道。
“看病!!”
“看病?我有病?我哪里来的病?”
还有一句话,于莎莎没有说,那就是我看你有病才是真的。
她没说,不是因为对顾铭有意思,而是作为公众人物,她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能骂人。
顾铭无奈说:“晕机难道不是病吗?”
于莎莎:“……”
说晕机不是病肯定不正确,可是晕机怎么治?这个没得治,只能吃点防晕机的药。
药她吃了,吐应该不会吐,但难受依然避免不了,顾铭这点常识都没有?还是医生吗?
她质疑说:“你应该是位假医生吧?”
“我哪里假?”顾铭郁闷道。
于莎莎说:“不假你为什么说给我治病?不知道这个很难治好吗?”
顾铭一一回答说:“我说给你治病,自然是能够治好你的病,而且你不都说了嘛,这个很难治好,很难治好是不能治吗?它代表还能治,只是需要遇到名医罢了。”
“你是名医?”于莎莎不信的说。
顾铭自傲道:“如果我不是名医,那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资格称名医。”
“好狂!”
这是于莎莎此刻对顾铭的评价。
她认真打量顾铭,想从顾铭的脸上,找到一丝顾铭说大话心虚的证据。
有吗?
显然不会有。
因为顾铭说的是大实话。
从以往的病例可以看出,他的慈悲手真的很厉害,包治百病那种。
这是他的底气所在,也是他敢于称自己名医的原因所在,不服,比比,看谁治病的效率高,效果好。
医生,扯一大堆患者听不懂的理论是多余的,效果才是王道。
没有效果,任凭那个医生说得天花乱坠,也毫无卵用。
顾铭脸上大写着“自信”二字,于莎莎想了一下,问:“你打算怎么治?”
问的同时,于莎莎还在心里想,如果顾铭是让她吃药,那她肯定不吃,她没有那么傻在飞机上吃陌生人给她的药,万一是迷药怎么办?她可不想在飞机上稀里糊涂被人给迷~奸了。
当然,她也不会不要,而是会带走,拿去医院鉴定一下,没问题、有效果才吃。
然而,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顾铭说:“给你按摩一下就行。”
“按摩?哪里?”于莎莎疑惑道。
顾铭又忍不住撇了一眼于莎莎鼓胀的胸口。
他想按摩那里,想着可以按摩曾经眼馋的的东西,他就格外兴奋和激动。
但是,可能吗?
显然,这不可能,于莎莎不会让一个跟她第一次见面,她还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按摩那里。
他只能按摩一些不是多要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