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的嘴唇有点小肿,主要是她没经验。
导致侯杰受牵连,嘴唇也稍稍肿了一圈。
“以后不许让梁拉娣到家里来,好不好?”
“我不喜欢看到她,每次看到她都来气。”
“以后你的衣服什么的,我来给你洗。”
“你别再让她给你洗衣服,多不好。”
“特别是裤衩,哪有让别的姑娘洗的。”
亲完之后,陈雪茹的心态有些微妙的变化。
她还是那么傲娇,甚至比以前更傲娇。
不过对某混蛋的态度却已软化许多。
虽然某混蛋挺混蛋的,可毕竟是她丈夫。
既然结婚了,覆水难收,日子总得过下去。
“我从没让她来家里,这可不能怨我。”
“都是她自己来的,我怎么拒绝都没用。”
“她毕竟是我师妹,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也不能把事情做太绝,对吧?”
侯杰一推二五六,把锅全甩到梁拉娣头上。
啥叫工具人?
梁拉娣就是工具人。
好兄弟都是用来卖的,工具人更是用来卖的。
事实上侯杰说的都是实情,并没有冤枉梁拉娣。
有时候他也挺纠结的,该顺水推舟,还是洁身自好。
毕竟女追男隔层纱,何况是梁拉娣这种大美女。
她和陈雪茹一样,都是18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纪。
而且梁拉娣泼辣奔放,洋溢着火一般的热情,非常的独特。
“你就想跟她这么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你就是对她有想法。”
陈雪茹气苦,呲着牙找适合下口的地方。
太混蛋了!
她都主动向他求和了,他还这样。
“别咬了,我倒是有个办法。”
侯杰抵住陈雪茹的额头,不让她乱咬。
这女人真的牙尖嘴利,咬人那叫一个疼。
“你说,要不然我咬死你。”陈雪茹气呼呼道。
“很简单,只要你住到这来,啥事没有。”
侯杰笑呵呵道,把工具人利用到极致。
若是梁拉娣知道他这么干,恐怕得捶死他。
“你干嘛不住到我那去啊?我那里多好。”
“你这里这么小,洗澡上厕所做饭都不方便。”
陈雪茹显得很不乐意,她可从没吃过这种苦头。
而且她也很不理解,干嘛放着好好的大房子不住。
“前天晚上不是跟你说过,今年就要划分成分。”
“怎么算,我都是光荣的无产阶级,多好的成分。”
“要是搬去你那住,被划为资产阶级,你说多冤呐。”
“再说了,我是男人,去女方家住,好说不好听。”
“所以,让你受点委屈,到我这住,听我的好不好?”
侯杰柔声哄道,不是他不想,是不行。
谁不想拥有更舒适的居住环境?
鲜明的时代特点,决定他不能去陈雪茹那住。
成分的划分,有很大的人为因素在里面。
万一因为他住在陈雪茹那,被划为资本家,找谁说理去?
即便没有这茬,被人当成上门女婿,也要承受异样目光。
何苦为了区区一点居住享受,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
侯杰讨厌麻烦。
“到你这里,以后你不得欺负死我呀?”
“现在就这么欺负我,以后不得更欺负我?”
“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你都会听我的。”
陈雪茹纠结着,不打算放弃执掌家政大权。
她向来强势惯了,喜欢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
家庭也一样,她希望丈夫也接受她的掌控。
不过,她的想法和刚结婚时,已经有很大让步。
至少现在她愿意来这住,虽然是带有条件的。
刚结婚的时候,一听在这住,她直接甩手就走。
这些天所受的挫折,让她面对侯杰时,不再强势。
叫了闺蜜来想灌醉他,结果反倒是她们灌醉。
买了蒙汗药想翻到他,结果却把自己放倒。
接连的挫折,陈雪茹在侯杰面前已没有心理优势。
之前,她觉得自己是富家大小姐下嫁穷小子。
心理优势大得不行,说话都是咄咄逼人颐指气使。
现在她可不敢对侯杰这样了,否则会挨他收拾。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总想着当一家之主。
她觉得,自己能做生意能挣钱,凭啥不能当家?
“你在想屁吃?三从四德都让你丢哪去啦?”
“当媳妇的,不听丈夫的,还想让丈夫听你的?”
梁拉娣提着菜从门外进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嘲讽。
陈雪茹脸都气黑了:“关你什么事啊?这是我的家事!”
“陈雪茹,你赶紧离婚再找个听你话的丈夫得了。”
梁拉娣撇了撇嘴,“我搬来这住,我不嫌弃房子小。”
“你……你想都别想,一会我就搬来这住。”
陈雪茹气糊涂了,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想打压梁拉娣的嚣张气焰。
侯杰暗乐。
梁拉娣真是神助攻啊!
应当获得十佳工具人提名。
这个工具人,必须奖励鸡腿。
侯杰决定,明天给梁拉娣带两条鸡腿。
……
ps:打劫啦,打劫月票、鲜花、评价票!
好几个给我投鲜花票票的老哥,都长了10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