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请我喝酒?”侯杰好奇地问。
他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些天对陈雪茹的调教,效果是不错。
不过,怎么都应该还没到让她主动的程度。
“上回你找我喝酒,结果酒开了,你却没喝。”
“你必须把那瓶酒喝掉,要不然就浪费了。”
陈雪茹不动声色地解释道,听起来合情合理。
可侯杰还是觉得有点不正常。
陈雪茹在小酒馆号称酒仙,每次去都是喝四两。
一瓶酒只有1斤,她自己就能轻松解决。
“行,我陪你喝。”侯杰没有犹豫。
管她打的什么主意。
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难道陈雪茹还能给他下药?
“那就这么说定了。”陈雪茹暗喜。
她很能喝,白酒差不多1斤半的量。
灌趴这混蛋,应该问题不大。
不过,保险起见,她还准备叫个帮手。
她的生意伙伴兼亲密好友伊莲娜。
伊莲娜是毛子,随她的外交官父亲来到燕城。
借着父亲的职务之便,伊莲娜做了些生意。
她到陈雪茹的绸缎铺进了几次货,出口到毛国。
两人兴趣相投,一来二去便成了好朋友。
伊莲娜的酒量很好,毕竟她是来自酒中民族。
两个人对付一个,绝对能将这混蛋灌醉。
陈雪茹信心满满。
倒不是说她真的准备将某混蛋吊起来打。
这混蛋太嚣张跋扈,总是变着法儿欺负她。
必须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女人的厉害。
……
吃过晚饭,侯杰搂着陈雪茹的小腰离开四合院。
两人一路散着步,宛如亲密的恋人,来到绸缎铺。
事实上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和谐。
夫妻两人都很强势,都想在夫妻关系中占据主导地位。
两强相争,最终的结局,要么一方屈服,要么一拍两散。
回到绸缎铺,陈雪茹先带着侯杰到隔壁的小酒馆。
她准备在这找了个人跑腿,去把伊莲娜请来。
“谁帮我到南华路18号带个口信,我把他帐结了。”
陈大小姐有钱任性,区区一顿酒钱,压根没看在眼里。
“南华路18号啊,我知道。”
“那个地方我去过,陈掌柜,我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陈雪茹不仅有钱,还漂亮。
愿意给她跑腿的人不要太多,好几个人抢着去。
陈雪茹扫视一眼,指定其中一人:“窝脖,你去。”
这个窝脖,侯杰认得,大名蔡全无,扛大个兼蹬三轮。
和何雨柱一样,这哥们也是个大智若愚的主。
“好嘞,陈掌柜要带什么口信?”蔡全无大喜道。
“你跟伊莲娜说,我请她来喝酒,顺便跟她谈点生意上的事。”
交代好窝脖要带的口信,再帮他结了账,陈雪茹带侯杰回到绸缎铺。
“你说你们男人有什么好骄傲的,还不得为了点蝇头小利折腰?”
陈雪茹抓住某混蛋在她腰上作怪的手,想借着这事压压他的嚣张气焰。
意思很明白,男人没钱啥也不是,有钱才好使,不分男人还是女人。
“你说你们女人有什么好骄傲的,你再嘚瑟,不也还是我媳妇?”
侯杰笑呵呵地将陈雪茹壁咚到墙上,捧起她的小脸蛋,强势嘴一口。
“混蛋啊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压到墙上门上?”陈雪茹恼羞成怒。
这种动作,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让她感到极为不适。
真的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跟个玩偶似的任他摆布。
“你看,这就是我做为男人骄傲的地方,可以压着你。”
“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女人要温柔点,温柔的女人才可爱。”
侯杰更加嘚瑟,不容陈雪茹反抗,很强势地再嘴上一口。
香甜可口。
不错。
“等着吧你,要我对你温柔,除非你先对我温柔。”
“你妹的,总是变着法儿欺负我,还想我对你温柔。”
“你不是觉得姑奶奶骨头很贱,喜欢让你欺负?”
陈雪茹气呼呼道,恨不得咬死这混蛋。
他可以在身体上压着她,谁让他力气大呢?
但是,他想在精神上压着她,门都没有。
哼!
“你说对咯,人性本贱,你我都不例外。”
“放心吧,你早晚会喜欢我欺负你的。”
侯杰放开陈雪茹,惬意地伸展身躯。
别说,壁咚一下这女人,真的挺舒坦。
“我才不贱,你才贱,人性本贱说的是你。”
“好好的地方不住,轻松的事情不做。”
“非得住你那破小屋子,还非要去做焊工。”
“到我这里住不行?来店里帮忙不行?”
“你说你图的啥?为了你那可怜的面子?”
“既然你这么要面子,干嘛还要娶我?”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你!”
陈雪茹小嘴吧啦吧啦,跟机关枪似的。
侯杰乐了,这娘们可真够劲。
不错,这种媳妇他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