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穿越重生 > 太子妃她自己称帝了 > 第9章 第 9 章

太子妃她自己称帝了 第9章 第 9 章

作者:团子来袭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9-03 22:03:53 来源:文学城

腹泻?

吐白沫?

这分明是中毒才会有的症状!

燕珂眸色一凛:“去看看。”

马厩那边因为狮子骢腹泻,整个马厩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其他马匹已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府上负责养马的下人懂些药理,把解毒的草药捣成汁混在了草料里,只是狮子骢卧地不起,一口也不肯吃,嘴边还挂着白沫。

“怎么回事?”燕珂的嗓音跟呼啸的寒风一样冰冷。

“回郡主的话,这马应该是吃了羊踯躅(zhí zhú),先是发狂发癫,跟着就会腹泻尿血吐白沫。若是羊踯躅分量足够,能要了一匹马的命。”马夫答道。

燕珂想起段曲妍骑马时,狮子骢正好就发狂了,眼神不由得沉寂了几分,她问:“这匹马还有救吗?”

马夫垂着头道:“这匹马体格好,吃的羊踯躅也不多,等它有力气吃东西了,小的再给它喂些草药,三五日就能恢复。”

“那这马就交给你看着了,若有什么差池,本郡主唯你是问。”燕珂撂下这话便离开了马厩。

回去的路上,云雀拧着眉头道:“看样子今日定南侯县主惊马是有人故意为之。”

燕珂努力回想她母妃同她说过的原书剧情,里面并没有段曲妍惊马这件事。

上午她的马车被撞,下午段曲妍就惊马险些遇害,怎么看,都太巧合了些。

设计段曲妍的,是李家人?还是另有其人?

段家这几年韬光养晦,在朝堂上并不冒尖,段曲妍因为还没及笄,如今也不在太子妃人选之列。

不管从哪个角度想,都没有对段曲妍下手的理由。

除非……

有人跟她一样,知道未来太子妃会是段曲妍。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燕珂就觉得寒意灌遍了四肢。

她沉声吩咐:“荆姨,你带人去定南侯府走一趟,就说我在她们府上买的马,一带回府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这笔交易不做了。”

退马是假,告诉定南侯府有人要对段曲妍下手才是真。

盯着太子妃之位的可不止李家,那些躲在暗处伺机咬人的毒蛇才可怕。

燕珂便是有心护着段曲妍,手也伸不到定南侯府去,让定南侯府的人自己警觉起来才是最可靠的。

荆姨已经听云雀说了定南侯县主在马市惊马的事,也知道燕珂让她去走一趟的真正目的,她点头道:“郡主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

此时距离天黑还有一会儿,荆姨带上几个护卫便出门了。

燕珂回房后,把汴京之中,除去李家和段家之后的各大世家都分析了一遍,筛出十家实力最为鼎盛的,这十家里面,家中有适龄婚嫁女儿的有六家,燕珂便派人去暗中盯着这六大世家。

设计段曲妍的幕后之人,若不是李家,就应该在这六大世家中。

燕珂最担心的还是若幕后之人也知晓这个世界里会发生的一切,那么对她们极为不利。

目前能掌握的线索太少,燕珂也不确定幕后之人知不知道她母妃的真正来历,思来想去,燕珂还是修书一封,让海东青送信去了西北。

不管怎样,有备无患,让她母妃提防着些也是好的。

入夜后雪下得愈发大了,外面北风呜呜作响,吹得庭院中的枯树枝都断了好几根。

燕珂半点睡意也没有,她心烦的时候就喜欢自己跟自己对弈,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在她的操控下厮杀在一起,血戾逼人。

云雀怕燕珂伤眼睛,特意点了五根蜡烛。

烛光映照在燕珂那张堪称绝色的容颜上,仿佛能照出她眼中的点点寒芒。

若是在战场上就好了,燕家铁骑一向有漠北野狼之称,他们便是一口一块血肉地咬,也能撕得对方只剩一具白骨。

“喵——”橘猫在炭炉旁边趴着睡了一会儿,醒来后蹭到了燕珂脚边。

燕珂的视线落到橘猫身上,这才柔和了几分,她摸摸橘猫的头,不知是在说给猫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以前觉着战场凶险,而今才明白,最凶险的地方是朝堂。”

处处都是看不见的刀子。

*

这一夜国师府主院的灯也没熄过。

朝莲披着御寒的狐裘大氅坐在案前,要批阅的公文早已批完,他手执一卷《道德经》看得认真。

边上伺候的石竹已经偷偷打了好几个呵欠,在朝莲又一次咳嗽之后,石竹劝道:“主子,夜深了,您歇息吧。”

朝莲眉宇间也有倦色,他一手撑着头,柔软的银发用一根缀了碎玉宝石的发绳自额前松松绑住,还是有不少散落下来,一双狭长的眸子半垂,似睡非睡,睫羽在眼睑处投下一排好看的阴影。

“我不困,你去沏一壶浓茶来。”朝莲忍着睡意将手中的《道德经》翻了一页。

他不能睡,睡着了就会又穿到那只橘猫身上去。

“主子,身子要紧。”石竹有些为难。

“去沏茶吧,茶沏好了你便下去歇着。”朝莲忍下打哈欠的冲动,尽量用丝毫听不出困意的语气吩咐石竹。

石竹知道朝莲决定了的事情,是劝不动的,只得退出去沏茶。

石竹退出去后,朝莲捏了捏自己眉心,实在是困得紧,他索性打开了房里的窗户。

轩窗正对着书案,冷风钻进骨子里,瞬间让朝莲睡意全无。

只不过第二天,他就发了热,卧病不起。

*

朝莲烧得迷迷糊糊,恍惚间看到了绣着连枝花鬘的丁香色床帐,这是女儿家闺房才会有的东西。

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又穿到了橘猫身体里。

在橘猫身体里,没了病痛的沉重感让朝莲久违的轻松。

只不过他穿过来的时机好像不太妙。

燕珂昨晚枯坐一夜,今晨才有了些睡意,因着之前丢了橘猫,她这次索性抱着橘猫跟自己一起睡。

眼下朝莲就枕在一个专门给橘猫量身定制的小枕头上,身上搭着薄被,因为屋子里燃了地龙,燕珂夜里盖薄被也不冷。

此刻她整一手枕着头,睡得正沉。鸦青长发一半被压在身下,衬得那张如玉的小脸愈发白皙了几分,领口的衣襟有些松散,能瞧见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瓷般的肌肤。

朝莲望着燕珂毫无防备的睡颜,怔了一会儿。

她睡着了,竟是这般乖巧的么?

没了平日里的张扬,眉眼间也少了那股冷意,多了些许恬静。

不知为何,想到以后她这副睡颜会被其他男子看到,朝莲心中莫名的有些烦闷。

意识到自己这样,同燕珂也算是半个同床共枕了,心下更不自在,赶紧从薄被里钻出来,想跳到床下去。

只不过他才到床边,就被半睡半醒中的燕珂揽住猫脖子,又一把带回了怀里。

“豆豆,别闹。”燕珂眼都没睁开,胡乱伸手在橘猫后背撸了两下。

馨香扑鼻,朝莲猫脸贴着一片温软,他僵持着身形,一动不敢动。

云雀知道燕珂昨天一宿没睡,所以今晨特地晚些才叫燕珂起床。

熬了一宿,燕珂头有些胀痛,她坐起来揉着额角问云雀:“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云雀从铜盆里挤了帕子递给燕珂擦脸:“定南侯府的小侯爷亲自上门拜访,正在前厅等着。”

原本躲在被子里默背《道德经》的朝莲听见“定南侯府小侯爷”几个字,从被角拱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来,两只覆着细腻绒毛猫耳朵也不动声色竖了起来。

燕珂知道定南侯府来人,肯定是为了段曲妍的事,她把帕子递给云雀,自己起身穿衣:“怎不早些叫我?”

朝莲揣着爪爪趴在床边,听见这话仰头看了燕珂一眼。

她似乎很急?

云雀放下铜盆过来帮燕珂更衣:“小侯爷也是刚到府上,郡主您用碗燕窝粥后再过去,时间正好。”

燕珂今日穿的是一件海棠色的织锦袄,里面镶了鹅绒十分保暖,袖口、领口处都用了兔毛滚边,红白相衬,甚是好看。

这衣服是今年新做的,燕珂夸赞道:“京城的绣娘果然手巧。”

云雀蹲下在燕珂腰间系了一枚玉环,闻言便道:“哪里是衣服好看,分明是郡主好看。”

燕珂被云雀逗乐了:“贫嘴。”

朝莲印象中燕珂很少穿红衣,她好像知道自己容貌太过艳丽了,所以衣裙都是比较素净的。

他盯着燕珂身上那件织锦袄看了一会儿,心中有了猜测,燕珂是因为要见那个定南侯府的小侯爷,才故意换上这身衣服的吧?

他甩了一下尾巴跳下床去。

这会儿他这么大动静,主仆二人也没发觉。

燕珂坐在梳妆镜前,云雀正在帮她挽发。

燕珂首饰盒里有一对血玉珊瑚耳坠,成色跟她这件衣服极其相配。燕珂取了耳坠带上,血玉珊瑚珠衬得她耳垂格外白皙小巧。

云雀见了也连夸好看。

朝莲坐在猫碗旁边,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碗,再看看在梳妆台前试一首饰的主仆二人,心中突然就有了点“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凄凉感。

之前燕珂对她的胖猫那般上心,今天因为府上来了个小郎君,就把自己的猫给忘到脑后去了?

“奴婢觉着这对南海珍珠耳坠也挺配郡主这身衣裳的。”云雀正拿着一只珍珠耳环在燕珂耳垂处比划。

朝莲故意用爪子推了猫碗一下,碗在地砖上摩擦,发出有些刺耳的响声。

他饿了,还口渴。

燕珂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看,只当胖橘顽皮:“豆豆别闹。”

朝莲:“……”

燕珂带上那对珍珠耳坠后,的确是觉得珍珠耳坠配新衣更好看些,“就戴这珍珠耳坠吧。”

朝莲自闭了,他也没再去燕珂跟前晃悠,一头扎进了猫窝里。

他要快些入睡,睡着了就能回自己身体里去。

燕珂梳完妆,用早膳的时候倒是想起来胖橘还没吃东西,她看了一眼胖橘的饭碗和水碗都是空的,忙叫云雀去厨房把胖橘的早饭取来。

厨房做给胖橘的早膳是鱼羹,可能因为这次用的是大鱼,厨子便给鱼肉去了腥味。

燕珂瞧出胖橘今天似乎有些闹脾气,她蹲到猫窝前去哄胖橘吃饭,“豆豆,吃饭了,吃完饭我们玩绒球好不好?”

燕珂在人前鲜少露出那样明媚又宠溺的笑,许是仰视的缘故,朝莲觉得她那个笑太耀眼了些,愣愣看了好久。

腹中也确实饥饿,朝莲高贵冷艳抬起爪子从猫窝里爬出来,奈何它之前后腿受了伤,眼下还没好彻底,一个不慎被窝沿绊倒,因为太圆润还滚了一圈,肚皮朝上。

朝莲只想用尾巴盖住脸,装作原地去世。

都怪这只猫吃太胖了!

燕珂瞧着这一幕没忍住笑出声来,把小胖橘拎到猫碗旁后,就吩咐云雀一同出门。

时辰已经不早了,她还得去前厅会客。

雪下了一夜,在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脚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燕珂喜欢看雪,所以荆姨特意没让下人们打扫内院的积雪。

云雀怕胖橘又跑了,跟燕珂一道出门时就把房门关上了。

朝莲吃了几口鱼羹垫垫肚子后,觉得自己还是跟过去看看。

燕珂父母皆不在京中,她若是叫那些登徒浪子花言巧语给骗了怎么办。自己好歹是她师叔,作为长辈,自该给她把把关。

房门掩得太紧刨不开,他注意到一旁的轩窗,跑过去跳上窗户,用脑袋顶开了窗叶,可惜用力过猛,自己也跟着摔了出去,在雪地里砸出一个大坑。

朝莲爬起来抖了抖满身的碎雪,留下一地梅花爪印往前厅去。

***

燕珂走进前厅的时候,就见一个穿宝蓝色玄纹直裰的青年负手背对大门站着。

他正出神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副千山苍柏图,衣襟上的玄纹用的是暗绣,在雪光里若隐若现,身量修长,面相却一点也不像个武将世家的公子哥儿,唇红齿白,清秀斯文得好似个书生,只不过眉眼间又带了几分玩世不恭。

荆姨咳嗽了两声,他才回过头来,对着燕珂拱手做了个虚礼:“看这幅千山苍柏图看得入了神,竟不知郡主来了,失敬失敬。 ”

“小侯爷言重了。”燕珂走到坐到了主位上姿态随意坐下,一手支着头吩咐婢子:“给小侯爷上茶。”

看起来竟比段景砚还玩世不恭几分。

段景砚愣了愣,这跟他那日在大街上见到的燕珂判若两人。

屋中伺候的婢子上前给段景砚添了一盏茶,又恭恭敬敬退下。

段景砚没动茶杯,问:“这幅千山苍柏图可是前朝画师张若之的真迹?”

燕珂抬眸,视线落到画上苍劲的松柏上,淡淡开口:“不知父王早年从哪儿寻来的,或许是真迹吧。”

段景砚眼角一抽,什么叫做“或许是真迹”,能挂在镇北王府会客前厅的,还能是赝品不成。

他低笑一声喝茶:“郡主是个有趣之人。”

满汴京城的人都知道段景砚离经叛道,从来都是他让别人不知道怎么接话,这还是头一回遇上让他不知如何作答的。

朝莲迈着小短腿走到门口时,就听见了段景砚最后这一句。

毛毛茸茸的小猫脸顿时沉了下来。

这男子说话怎这般轻浮,不稳重!

它两只前腿扒拉着门槛翻进去。

燕珂视线触及到那颗橙色的绒球,眸中才有了些许神色:“豆豆?”

云雀瞧见胖橘跑到了前厅来,也有些吃惊:“奴婢出门前关好了门窗的。”

待朝莲走近几分,燕珂作势要抱,朝莲本想躲开的,瞥到坐在一旁的段景砚,又收起爪子顺从让燕珂把它抱到了膝上。

“现在知道要乖了。”燕珂揉揉胖橘的脑袋,语气罕见的宠溺。

朝莲把两只前爪放在身前,端正坐着,虎视眈眈盯着一旁的段景砚,可惜因为长相太萌,没什么威慑力。

段景砚被一只小胖猫这么一瞬不瞬盯着,只得违心夸赞一句:“郡主的猫瞧着可真机灵。”

呵,这糟糕的搭讪话术!

朝莲一甩尾巴扭过头不看他。

段景砚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不然他怎么从一只猫身上看到了对自己的鄙视。

“喵——” 朝莲冲着燕珂叫了一声。

你好歹是燕明戈的女儿,出息点,别被汴京这些刀枪都提不动的公子哥儿花言巧语就给哄骗了!

他自认为是燕珂长辈,想提点燕珂,奈何现在口不能言,一开口就是奶声奶气的猫叫,仿佛是在撒娇。

朝莲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苍蝇。

燕珂的确是以为胖橘在撒娇,她葱白的指尖轻轻梳理胖橘的毛发,指腹划过背脊,带起一片酥酥的痒意,朝莲条件反射性地想蹭蹭燕珂的手臂,只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猫的本能,他死死忍住了。

燕珂回答段景砚之前的话:“淘气罢了,前几天还走丢了。”

段景砚若有所思:“是国师帮忙找回来的吧?”

一人一猫视线齐刷刷落到了段景砚身上,看得段景砚一愣。

燕珂眼中有疑惑:“小侯爷此话怎讲?”

段景砚台觉得自己眼花可能有点严重,因为他竟然从一只胖橘眼里看出几分杀气。

他尴尬咳嗽两声:“昨日小妹顽劣,骑我的马去马市,后来闯了祸将马卖给郡主,我本想找郡主把马买回来,走近道赶到府上,就瞧见国师抱了一只橘猫放门口。我看天色已晚,便先回去了,打算今日再来府上感谢郡主对小妹的搭救之恩,顺便向郡主讨个人情,带飞云回去。”

朝莲一张毛茸茸的小脸格外严肃,偷偷拿眼觑燕珂。

但燕珂眼帘半睡,过分精致的面容上看不出半分情绪,她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胖橘的后背,过了一会儿才漫不经心笑笑:“想来是师叔得知我丢了猫,碰巧捡到了,这才送到府上的。”

她这说辞大大方方,朝莲本该高兴,可是莫名,心头那股烦闷却更重了些。

他从燕珂怀里挣出去,蹲坐到了一旁摆放茶盏的小几上。

国师跟燕家的渊源大半个朝堂的人都知道。

朝莲虽只比燕珂大了四岁,他父亲却是当年传授燕珂父亲武艺的师父,因此燕珂得照辈分喊他一声师叔。

段景砚回想起昨日朝莲把猫放到燕府门口就走的举动,还是琢磨出一点反常来。

莫非国师府跟燕家的关系大不如前?

他伸手准备拿自己的茶杯,蹲坐在矮几上的胖橘瞧见了,却伸出毛茸茸的爪子,虎着脸把他的杯子推下了小几。

“砰”的一声,茶杯摔碎在地上,茶水也溅了一地。

有一瞬间段景砚觉得这猫是成精了不成?

燕珂扭头见胖橘又闯了祸,喝道:“豆豆,别胡闹。”

朝莲收回爪爪,端端正正坐在小几上,显得格外乖巧。

段景砚昧着良心夸赞:“郡主的猫真活泼。”

“让小侯爷见笑了。”燕珂把胖橘逮回自己怀里,开门见山道:“昨日令妹说怕侯爷发怒杀了那马,让我买下来。我瞧着是匹好马,不忍它被杀才买了。却不知那马是小侯爷的,实在是惭愧。如今马就在马厩里,我这叫人送还给小侯爷。”

段景砚一听燕珂要还他马,就有些坐不住了:“郡主昨日派人来府上说,飞云口吐白沫,不知现在怎样了?”

“府上的马夫说是误食了羊踯躅,不过好在分量不多。”燕珂道。

段景砚可意识到自己前后态度变化太明显了些,他咳嗽两声道:“多谢郡主成人之美。我跟马市老板有几分交情,等马市那边有好马了,我一定亲自挑选一匹良驹给郡主送来。”

等段景砚看到飞云,匆匆跟燕珂再次道谢后,牵着马就跑了,仿佛是生怕燕珂反悔不把马还给他一般。

云雀瞧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我怎么觉着……这小侯爷来咱府上,就是为了他那匹马?”

燕珂凉凉扫她一样:“不然你以为他是为何而来?”

云雀赶紧摇摇头,她没敢说,她以为这定南侯府的小侯爷,是为了她们郡主而来的。

果然这小侯爷过了弱冠之年却还没定下亲事,是大有原因的啊。

云雀心中所想,燕珂自是不知,她有一下没一下轻戳着胖橘的脑袋:“你前几天是跑国师府去了?”

朝莲身形微僵,装傻充愣叫了一声。

“以后听话些,别去国师府了,师叔憎恶我,大抵也不愿看到你去他府上的。”燕珂说这话时语气平静至极。

朝莲眸色微沉。

她竟是以为自己憎恶她么?

或许……他那日是过分了些。

外边雪下得更大了些,燕珂抱着胖橘回房,云雀本想撑伞,被燕珂拒绝了。

她没披防寒的大氅,直接抱着胖橘走进了风雪里,一朵雪花落在燕珂眼角,融化后带着些水渍,仿佛是刚哭过一般。

“西北那边的雪应该下得更大些。”她低声呢喃。

留在她身后的是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在雪地莫名显出几分寂寥。

*

回房后燕珂便在软榻上看书,朝莲没兴趣玩燕珂给她的铃铛线球,懒洋洋趴在燕珂腿上。

燕珂看书,他便时不时的偷偷看她。

“砰——”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重响。

云雀没在屋内伺候,燕珂把胖橘放到软榻上,起身亲自去打开窗叶。

站在窗台上的海东青这次稳住了身形,没有像上次一样摔下来。

燕珂注意到海东青抬起了装有金属信筒的脚,她取出里面的信纸后,海东青才放下脚,飞进了屋中。

燕珂站在窗前看镇北王妃寄给她的信,脸色十分难看。

朝莲本来也注视着燕珂那边的,直到海东青突然充满敌意啄了他一口。

“喵——”朝莲本能的炸开了浑身的毛。

这只蠢鸟!争宠争到他头上来了?

朝莲:回头就把这只蠢鸟炖汤!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章 第 9 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