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将更多的关注给了太子,却也将更多的自由给了我们,但从来不曾忽视我们,他给了我们最好的师尊。jiujiuzuowen”
向老点头。
四皇子突然起身,跪了下去。
向老一怔。
四皇子道:“师尊,徒儿有一事相求。”
向老怔怔看着他。
这个徒弟向来蠢笨,思想也别俱一格,此次这些严肃,还是头一次。
“你说。”向老不禁道。
四皇子恳切地看着向老,“师尊,徒儿不日便将去往琼州,母妃现在思绪不清,徒儿求师尊,费心阻止母亲做错事。”
说罢,他深深磕敢下去。
向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上前,将他亲自扶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疼惜慈爱之色,“放心。”
虽然有时候蠢笨了些,但的确是个好孩子,这是自己的徒弟,这就是缘分。
“谢师尊。”四皇子拜谢道。
一连几日,二皇子和四皇子都在准备前往领地的事宜。
这日,二皇子来到东宫。
沈汀兰和君行澈这几日可谓是蜜里调油,听到二皇子来了,君行澈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嫌弃。
他正待叫人将人给赶回去,二皇子已经不顾阻拦闯了进来。
他一进来,便扑倒君行澈的桌前,抱着桌腿哭泣道:“太子皇弟,三皇弟,三弟……为兄求你件事!”
沈汀兰和君行澈嘴角一抽,两人对视一眼,君行澈黑脸道:“二皇兄,你不用这样,你有话就直说,这是作何?”
“是啊,二皇兄,要是给别人看见,还以为是我和行澈欺负了你。”沈汀兰也道。
二皇子一听,立即转向沈汀兰,“三弟妹,太子妃弟妹,你得帮帮为兄啊,为兄可怜啊。
你要是不帮为兄,为兄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脸的生无可恋。
沈汀兰倒抽了一口气,起身去拉人,“到底是何事,二皇兄你请直言,要是我和行澈能帮到的,一定帮。”
“真的?”
哭声一止,二皇子的眼睛亮的在发光。
沈汀兰被他亮的发光的眼神吓的一呆。
“真的。”
沈汀兰忙点头道。
二皇子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君行澈手指上。
君行澈和沈汀兰二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君行澈手指上套着的那枚储物戒指。
沈汀兰还没会意,君行澈便黑了脸。
果然,二皇子道:“太子皇弟啊,为兄也知道,储物戒指宝贵,但是……为兄就要去往越州了,可是为兄收藏的那些宝贝们,它不能没有为兄啊!
那都是为兄从小到大的收藏,不仅仅是收藏,还是成长的见证,是我的全部啊,重愈生命。
它们离不开为兄,为兄也不能失去它们啊。
要是失去它们,为兄不如死了算了。”
他满脸深情与悲戚。
沈汀兰一阵无语,她算是涨见识了,世上竟还有把收藏的死物,视作生命的人。
君行澈黑着脸,无情道:“不给,想也别想,这戒指里放着极重要的东西,不能离身,更不可能给你。”
二皇子一愣,眨了眨眼睛,突然又抱住桌腿,大嚎起来,“太子皇弟,你不能如此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