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殷淮自然是没有疯的,他蹂.躏了一会儿小煤炭,把小煤炭的毛弄得乱七八糟的,这才满意地起了床。
小煤炭蹲在床上用看疯子的目光看了太上皇半天,见他完全没有要过来给自己顺毛的意思,只能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毛给舔顺,心里把太上皇翻来覆去地骂了好几遍。
万和他们今天起了个大早,在外面偷偷观望了好半天也没有听到寝殿内有动静,想进去看,又怕太上皇今天心情还不好,就只好呆在外面待命。
等到快巳时了才听到了一点动静,万和还在外面探头探脑,就听到太上皇传唤自己的声音,赶忙就进了内殿:“奴才在。”
宫殷淮看了他一眼,万和看出来太上皇心情不错,赶忙上前伺候太上皇更衣,给太上皇收拾妥帖了,这才让人准备早膳上来。
小煤炭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太上皇脚边蹭了蹭,它也饿了!
昨天逃狱饭都没吃,后面被太上皇吓得忘记了饥饿,一觉睡到现在,它就这么饿过来了。
宫殷淮弯腰把它从地上抱起来,揉了揉它刚舔顺了的毛毛,道:“饿了?”
小煤炭点了点头,太上皇抱着它坐到桌前,这才看向万和:“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万和赶忙上前一步,道:“回太上皇,昨晚沁月宫突然着火,奴才让人去查了一遍,是后殿的仓库着了火。”
宫殷淮抬了抬眼:“沁月宫?现在谁在住?”
万和知道自家主子向来不在意后宫的嫔妃,但是没想到他能忘得这么干脆,干咳了一声提醒道:“是太妃们居住的地方。”
“哦。”宫殷淮便没再多问,又继续垂眸逗小煤炭,捏了捏它的爪子才道:“罗刹呢?”
一道黑影闪过,罗刹悄无声息跪在太上皇面前:“主子。”
“昨晚那些人知道是谁了?”
“刺客身上有斩月阁的标记。”罗刹说道:“这是江湖上一个专门收钱杀人的组织。”
宫殷淮哼笑了一声:“还在江湖请了刺客?以为这样孤就猜不到是谁?”
罗刹垂头道:“属下已让人去抓了斩月阁的阁主。”
“既然敢做,他们便不会留下把柄。”宫殷淮抬手挠了挠小煤炭的下巴,神态闲适:“直接杀了,与斩月阁相关的,全清理干净。”
“是!”罗刹应道。
“昨夜刺客刺杀孤的消息,照常散播出去。”
“是。”罗刹应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呈到太上皇面前:“主子,这是罗浮传来的书信。”
宫殷淮接过信封打开,他看了几眼便重新把信封合上,道:“那就让他回来吧。”
“是。”罗刹应完便退下了,重新隐匿到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去。
罗刹离开之后,早膳也准备好了,一道道端了上来,放在了桌上,小煤炭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了过去,蹬蹬跑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等早膳上完之后,众人便退到了一旁,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虽然太上皇今天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不过依照往年的教训,还是不要让太上皇发现旁人的存在最好。
小煤炭没有注意旁人的态度,它十分心大地等着吃的,等万和把羊奶放到它面前之后,就埋头咕噜咕噜开吃了,天大地大,还是吃饱最大。
宫殷淮看它吃得这么着急,伸手把它埋进去的身子扯出来一些:“这是被饿了几顿了?吃成这个样子?”
小煤炭没空理太上皇,抱怨地喵喵了两句,让太上皇不要打扰自己吃饭。
宫殷淮便没再打扰它,他今天胃口不怎么样,吃得不多,喝了半碗粥便放下,看向万和:“昨晚怎么让小煤炭跑出来了?”
万和本来看小煤炭吃饭还乐呵呵的,一听到太上皇这问责的话语,心里一惊,赶忙跪下:“是奴才看顾不周,昨晚沁月宫着火,为了避免火势蔓延烧到小煤炭住的屋子,奴才便让人将小煤炭转移,没想到半路小煤炭自己开了笼门跑了出来。”
“一群废物。”
万和跪着不敢起来:“是奴才没用,没看住小煤炭。”
小煤炭吃了个半饱,回过神了发现屋里的气氛肉眼可见地降了下来,它扭头去看太上皇,就感觉一只手罩在自己脑袋上揉了揉,然后就听到太上皇道:“没想到你这么离不开孤。”
小煤炭:“喵?”
小煤炭不知道太上皇又在发什么疯,习惯性地在他手心蹭了蹭,顺便把沾到羊奶的位置蹭到太上皇手里。
宫殷淮没注意它的小动作,看它这么亲昵自己,心情又好了起来,看着万和跟一众侍从还跪在地上,便朝他挥了挥手:“算了,拿湿布过来。”
万和跪在地上,本来以为这下责罚少说也得二十棍,没想到太上皇居然就这么算了,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拿了湿布过来给太上皇。
宫殷淮接过湿布,给小煤炭擦了擦脸上沾到的羊奶,顺便给自己的手也擦了擦,这才伸手把小煤炭抱到怀里,挠了挠它下巴问:“想要跟孤出云宫吗?”
小煤炭吃饱喝足正要顺势往太上皇怀里一躺,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眼睛一亮,从他怀里蹦了起来,一边点头一边喵喵叫,生怕太上皇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宫殷淮揉了揉它脑袋,看向万和:“安排一下。”
没多一会儿,小煤炭就跟着太上皇出了云宫,明面上没带多少人,只带了万和还有罗刹,连御辇都没有用到,微服出巡啊。
小煤炭从出了云宫之后,就十分精神,这还是他们来邯州这么久,第一次出门,它现在看什么都很感兴趣,正好它现在可以先实地考察一下,等过阵子他跟莲华到了邯州,也不至于人生地不熟。
不过它考察也只能被太上皇抱着考察,要是能自己下去走走,就更好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煤炭情绪很亢奋,宫殷淮摸了摸它脑袋,道:“一会儿乖一点,别乱跑,不然就孤就提着鸟笼逛街,知道吗?”
小煤炭闻言,乖乖地点头,它可不想被关在鸟笼里面逛街,丢人。
宫殷淮看它这么乖,脸上也带上了笑意,抱着它走在邯州的大街上慢悠悠地闲逛着。
邯州民风朴实,说话的音调跟皇城又有些不同,街上卖的小玩意也很多是没见过的,小煤炭趴在太上皇怀里往周围看,眼里藏不住的好奇。
虽然说他活了也有二十来年,也算是世家公子一枚,不过还真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大半辈子都留在皇城,他对外界一直都十分憧憬。
这会儿看到热闹的大街,听到叫卖声,都很感兴趣。
他被太上皇抱着逛了大街,还去坐了一会儿小船,沿着邯州的河道走了一圈,临近午时,他们这才找了个地儿休息,选的是邯州最有名的酒楼。
一进酒楼就能听到热闹的说话声,这个酒楼还挺大的,中间还专门摆了个台子,上面有说书的说书,炒热大厅的气氛。
万和利索地跟掌柜订了个包厢,就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的包厢坐下,正好靠近酒楼大厅,可以看到楼下的动静。
小煤炭这才从太上皇的怀里跳出来,好奇地往窗户外面探头探脑,想听下面的说书在说什么。
他们坐下的时候,上一个故事刚收尾,然后就看到那说书的一拍响木,道:“大伙儿可知道,二十二年前皇城发生了一件怪事?”
“不知道啊,什么事儿啊?”下面的人捧场地问。
说书是个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吊了半天胃口,这才道:“二十二年前,皇城某天夜里,天空突然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下了三天,把皇城的街道都淹没了大半,这个事情你们知道吧?”
“这事儿我有印象。”台下一个壮汉道:“我那时候还小呢,正好去皇城找亲戚,本来想去混口饭吃,没想到就遇到这等祸事,差点就饿死在皇城了。”
“不是吧,皇城还会出现饿死人?”
“据说当时的水都淹没了半层楼高,龙王发大水了,淹死了好多人。”
“的确。”说书的一拍响木,等众人的口舌渐渐停歇了之后,才道:“不过你们不知道吧,真相是那一天,有灾星降临到了我们西洛!”
“灾星?这灾星是谁?这么大威力?”
“那灾星要是真的这么祸害人,那不得赶紧弄死?”
“这小老儿可就不敢说了。”说书的一脸深意地:“这可跟天上人有关系,我要是说了,怕是命儿要没了。”
下面响起众人的嘘声,小煤炭听着那说书的说半天废话,也想嘘声。
他无聊地跳回太上皇怀里,觉得这个说书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趣,他还以为会说点什么男欢女爱之类的事情呢。
宫殷淮看小煤炭又回来了,伸手摸了摸它:“怎么又不听了。”
“喵~”小煤炭在他手里划拉四个字:胡说八道。
宫殷淮耐心地等它写完,看到它写的是什么之后,眉梢微挑,“怎么胡说八道了?”
小煤炭看了他一眼,都胡说八道了,还能怎么个胡说八道?非常胡说的八道吗?
一旁的万和则在听了那说书的说到灾星之后,脸色都变了,压低声音对太上皇道:“奴才这就让人去处理这说书的,竟敢大胆说这种……”
“不用。”宫殷淮注意力根本不在楼下,他手指逗弄着小煤炭,道:“没有人指使,他不敢说这些话。”
万和踌躇着:“那……就不管吗?”
“不管。”宫殷淮喝了一口茶,道:“想说就让他们说,一点试探而已。”
万和只好退到后面,时不时瞅一眼太上皇,昨天还是太上皇的生辰,今天就听到这种事情,太上皇心情居然也没有怎么坏,他可能是被虐久了,突然看到太上皇脾气这么好,反而觉得哪哪都怪怪的。
小煤炭看他们你来我往,咬着太上皇手指的动作僵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推基友的文文——《做怪[无限流]》
元歌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进了一本《甜宠蜜恋:霸道总裁狠宠我》的无逻辑台言文,此刻正进行到最精彩的部分——追妻火葬场。
没错,他就是那个“妻”。
元歌:微笑脸。
眼瞅着男主空前单挑绑匪大汉,元歌火速远离,冲上前往异国他乡的船只。
然后一脚踏进了无限流。
元歌:“???”
得知男主空前也是被拉进穿书系统的,两人很快统一战线,制定#剧情也要走,怪也要杀#方针,一路砍瓜切菜,称霸副本。
两人从颜值到默契度都极高,很快成为副本中最受欢迎的组合。
然后系统告诉他们——
“按着剧情,你们现在要离婚了。”
“而你,元歌,你要带球跑,三年后,一胎两宝刹羽归来,让空前悔青肠子!”
元歌:“……”
空前:“……”
#我上哪找一胎两宝?我给你踹个一头两包好不好?#
本文又名:《谁比谁更骚》《怪物料理手册》《这个系统还有两副面孔?》
空前绝后攻x吐槽受
攻叫空前,空前绝后的空前,绝招是断后,什么后都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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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