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戒备,浑身神经崩到极致的秦宇心神一震!
护宗者?
护宗者???
秦宇万万没想到这三个许久都未听到的数字竟在现在听闻到!
更没想到这竟是从诸天道宗的镇宗之兽口中听到!
这是怎么回事??
在秦宇惊惧之时,背剑奴也睁开了双眼,浑浊的双目死死的盯着秦宇,似乎有些难以置信。xiashucom
“他身上有护宗印记!”一道缥缈之声响起。
“诸天道宗已经没落到如此地步,让一个蝼蚁成为护宗者?”一道嘶哑仿佛带着无边杀意,从尸山血海中传来的低沉之声随之响起。
秦宇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的震惊和不解全部压下,脑海中浮现了万千个念头。
护宗者?
这些年来,这是第三次听到“护宗者”三字!
第一次是在阴生阳死宗,第二次是在轮回造化宗,感悟天地残魂,自己和那魔眼对视时,被天地残魂喊醒。
没想到这次竟是在这诸天道宗的镇宗之兽石像中听到。
阴生阳死宗、轮回造化宗、诸天道宗,莫非这其中有何…
等等!!
秦宇突然想到了之前聂远介绍诸天道宗时所说的一句话:“诸天中所有宗门皆属诸天道宗,所有宗门都是诸天道宗的附属宗门!”
那时,秦宇还没完全理解。
可现在他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意思当初阴生阳死宗、轮回造化宗都属于诸天道宗!
而自己,成为了阴生阳死宗的护宗者。
所以,间接的成为了诸天道宗的护宗者,无数诸天道宗附属宗门的护宗者!
得出的这个信息让秦宇有些懵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是否能够得出为何阴生阳死宗、轮回造化宗会被灭是和诸天道宗有关?
是否,可以得出洪荒禁地也和诸天道宗有关??
莫非,洪荒禁地里镇压了诸天道宗的某个强大存在??
这个信息让秦宇心神震骇起来。
虽然只是推测,但将所有联系起来,还真有可能!
“或许,知道是谁创立的诸天道宗,或许就能够推测出洪荒禁地里镇压或者埋葬的是谁了!”秦宇深吸了口气。
这些念头几乎都在转瞬之间,秦宇很快压下,看着两个石像,面无表情的道:“两位,我的实力现在虽弱,但又如何?这世间有天生的至尊么?”
“既然我被选为护宗者,自然有其原有,两位只需为我所用便可。”
从两个石像的对话就能够看出根本未将自己放在眼里。
如果任由两人牵着鼻子走,只怕想借用他们的力量很难了。
“我们力量早已流失了大半,就算想助你也有心无力。”缥缈之声道。
“就凭你有资格敢让我们为你所用?”沙哑的魔夔开口。
“如何猜能让你们恢复力量?”秦宇并未理会魔夔,而是看向了神變。
他隐约觉得魔夔更难伺候一些。
“万物之魂皆可让我们恢复。”神變话语缥缈的道。
“一般的低级之魂就不要拿来了,最少也要神级神魂!”魔夔沙哑道。
神级神魂?
秦宇脸色抽搐,如果能够得到神级神魂,还需要你们两个干什么?
秦宇心中腹诽,但也没说出,道:“我尽量。”说着,他没有继续凝聚出诸天纹。
两个石像又恢复了原状,仿佛之前只是幻觉一般。
秦宇坐在两个石像面前,看着石像,久久都为回过神来。
激发这两个石像,说得到的信息,让他久久都未回过神来。
可以说,两个石像喊出的护宗者,让秦宇初步找到了笼罩四大星辰的面纱,开始揭开了面纱的一角,窥测到了一些信息。
虽然这些信息只是九牛一毛,但秦宇已经初步了解到了。
那魔眼,应该就是灭掉强盛时期诸天道宗之人,这一切,都和那魔眼有关。
秦宇缓慢闭上了双眼,开始整理一切思绪起来。
许久之后。
秦宇睁开双眼,带着两个道身进入了铜镜小天地。
秦宇算了下时间,飞天盛会应该还未结束,索性,他就在铜镜小天地里开始完善推衍之境。
不得不说,这次能够得到诸天纹,全靠推衍之境,让秦宇明白了推衍之境的强大。
所以,他想完善推衍之境,提升自己在推衍之上的造化。
时间流逝。
当秦宇停止推演,离开铜镜小天地回到君来酒楼时,飞天盛会已经结束近一个月了。
原本人满为患的武隆内城,人数并没有减少多少。
当秦宇浮现在小院时,却看到金鬃鼠正在打坐着。
察觉到秦宇的到来,金鬃鼠猛的瞪开了双眼,道:“少主,你终于出来了。飞天盛会已经结束了,他们都在等你。”
秦宇微微颔首,直接将金鬃鼠带入了铜镜小天地后,便离开了。
当秦宇刚来到君来酒楼第一层,还未来得及多看,便听一道低沉之声响起:“轩辕道友,聂大哥早已等待多时。”
来人是神霄宗的一名修士。
“带路!”秦宇淡然开口。
在这名修士的带领下,秦宇离开了君来酒楼,一路上,秦宇从众人的议论中了解到了飞天盛会的大概情况。
夺得两个名额的一个是无上百族之一燕家之人,另一个是夏家的夏继龙。
对于这,秦宇并没有多少意外,或者说,他并没有关注。
至于其他的,秦宇更未放在心上了。
当在修士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大型府邸时,却看到聂远、百江等人正从大门中走出。
“轩辕道友,你终于来了,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准备去上神天了。”聂远看到秦宇,不仅松了口气道。
如果在晚上一个月,只会误了时间。
秦宇闻言了点了点头,道:“何时出发!”
“现在!”聂远道。
“好,给我半个时辰。”秦宇点头,他要去君来酒楼和方从龙打个招呼在离开。
半个时辰后。
秦宇离开了君来酒楼,没过多久,一柄散发着彩色光芒的巨剑洞穿了空间,消失在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