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他让她过去她就过去啊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啊
鬼才会听他的话呢
见唐苏完全不配合,陆淮左直接一把强行把她拖到了他面前。jiuzuowen
“陆先生,你放开我”
唐苏不想跟他距离那么近,她一脸警惕地盯着他,如同面对恶狼的小白兔。
看到唐苏这副防他跟防狼似的模样,陆淮左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唐苏,我给你处理伤口”
顿了顿,陆淮左又接着开口,“那枚戒指,我会找回来,我亲自帮你还给乔大”
说着,陆淮左就给凌战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人来医院找戒指。
听到陆淮左说要帮她把戒指找回来,唐苏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谁稀罕他帮她还戒指啊
还有,刚才他莫名其妙又吻她,这又算是什么啊
“陆先生,我身上的伤不用你管一会儿我会麻烦医生帮我处理伤口,现在,你可以走了”
“还有,陆先生,请你以后,别再莫名其妙亲我在你眼中,我唐苏是卑贱,是不要脸,是肮脏,但不管别人多瞧不上我,我都不会自轻自贱。”
“我还没有贱到,上赶着去恶心别人陆先生,以后,还请你别再没事找虐,故意亲我找恶心了”
陆淮左动了下唇,他想说,唐苏,我不觉得你恶心,但这话真的是太肉麻了,他说不出口。
他只能红着耳根,强行将唐苏的脚抓到手中,“唐苏,我必须给你处理伤口不亲自给你处理伤口,我不放心”
“你给我处理伤口,我不放心我可不想我的腿被你给毒烂了”
陆淮左气得胸闷,这丑八怪什么意思啊他陆淮左,是那么恶毒的人么
暗暗磨了磨牙,陆淮左不顾唐苏的反对,就解开了她脚上的绷带。
绷带与她的伤口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这么一扯,怪疼怪疼的,唐苏的小脸,瞬间疼得揪成了一团,她下意识想要把腿给收回来,陆淮左却将她的脚攥得更紧了一些。
他本来是想要嫌弃她几句的,但看到她那皱巴巴的小脸,她额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他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
“唐苏,我轻一点。”
他轻一点
唐苏耳根一红,为什么,她觉得他这话,听上去这么不纯洁呢
唐苏将红透的小脸别向一旁,她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
因为一个没有心的男人,搅乱了心湖,是大错特错,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如此难堪而又狼狈的境地。
“唐苏,你这伤口,是谁给你包扎的这什么技术这么容易,就开裂了”陆淮左一边解唐苏腿脚上的绷带,一边嫌弃地开口。
南宫胤有时候的行为,的确是让唐苏挺不开心的,但她是一个公正的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她觉得南宫胤给她包扎得挺好的,所以,陆淮左这么diss他,她也不能置之不理。
“我觉得南宫先生处理伤口很厉害,他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点儿都不疼。”
陆淮左的一张俊脸瞬间黑了。
竟然是南宫胤给她处理的伤口
他的技术,还那般让她认可
陆淮左气得真想把手中的这只小脚给扔出去,但,扔出去他又会心疼,他只能,更加轻柔地为她处理伤口,好让她觉得,他的技术比南宫胤更厉害。
唐苏的伤,说重不重,但说轻也不轻。
一大块皮肉被扯开,看着就特别特别疼。
将她伤口处的绷带尽数拆下口,陆淮左的眉头拧得愈加的厉害,他宁愿自己身上豁上几道口子,也不想这只丑八怪这么疼。
叶唯过来的时候,也带过来几瓶药膏。
叶唯调制的药膏,效果要比医院的药膏好上许多,而且,她还特地给她带了去疤痕的药,用过之后,基本上不会留下疤痕。
给唐苏重新清理了一下伤口后,陆淮左直接给她涂了叶唯给她带来的药膏。
最初,陆淮左只是轻轻地抓着她的脚,到后来,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她的脚攥化在他的掌心。
她左脚和腿上的伤口,都在外测,加起来得近二十厘米长,狰狞可怖。
但她脚上其它地方的肌肤,以及腿上没有受伤的肌肤,白皙若美玉,让他,流连忘返。
以至于,他都已经给她涂好药了,他的大手,依旧落在她身上,而且,还克制不住往上
南宫胤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唐苏心中别扭得厉害,但却是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的。
陆淮左这般近距离与她接触,她心口跳得实在是厉害,她掩耳盗铃地将脸转向了一旁,不去看他那张蛊惑人心的俊脸。
清清凉凉的药膏,在伤口处晕开,说不出的舒坦。
不过很快,唐苏就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她受伤的,是脚和小腿,他的手,这是放在哪里啊
看清楚陆淮左手放的地方,唐苏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动了动唇,想让他把手从她那里拿开,可这话太羞耻,她说不出口。
她只能用力踢了他一下,快速收回脚,与他保持些距离。
被唐苏踢了一下,陆淮左才意识到,刚刚他一时失控,做了多不要脸的事。
口口声声骂她丑八怪,嫌她恶心,但还这么占她便宜,饶是陆淮左脸皮再厚,他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十分羞愧,十分鄙视自己。
一时无言,尴尬无比。
可想到南宫胤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也可能会抓着她的脚,情不自禁,陆淮左心中的那点儿羞耻,又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这只丑八怪,不要脸地勾他就好了,谁许她自不量力,到处勾三搭四的
不能忍
“唐苏,南宫也这么对你了是不是”
“呵”
听着陆淮左这兴师问罪的声音,唐苏直接被气笑了。
这人的脸皮,究竟是什么做的啊,他刚刚借着给她处理伤口,不要脸地占了她便宜,现在又跟只神经病似的来质问她,脑袋有坑都不带这样的好不好
他是她的谁啊
唐苏这样笑,让陆淮左心中更加没底,他心中的那股子酸意,也醋得他愈加难受,“说,南宫他还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