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必担心,我已经施法让她忘了。”
“你……你真周到。”
“咳……那我去旁边那间房了,有事找我。”
“嗯……”
寒臻出去后,叶归云瘫倒在床上,捂着心口:“这是……什么感觉?”
另一边。
寒臻手附在胸膛,心道:“怪哉。”
……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昨夜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与谢欢有关!”几人坐在一桌,谢颜激动道。
“叶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谢昭凑过来,更仔细的看清楚了叶归云的划痕,不,她脖子上的不是划痕,而是五个不浅的坑!
“唉放心放心!这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不必如此惊慌。”叶归云摆摆手轻松道。
“这怎么能没事?”谢昭满脸心疼的看着那五个坑,左边一个,右边四个,定是被掐时妖怪的爪子嵌进肉里了,扎的不浅,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寒臻将昨晚的经过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谢昭拍案而起,道:“什么!竟然是这样一回事!亏得我平日里看谢欢那样,还以为她是什么老实之人!”
“我昨天说什么来着?这个谢欢,我要杀了她,为小柳陪葬!”谢颜怒上心头,谢昭赶忙将人拦住:“打住打住,颜儿你这样得不偿失啊,若是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她杀了,岂不更加遭人诟病,还落得一身罪名?不若到时候将她丢给刑法司,等待她该有的惩罚。”
“不错,谢姑娘莫要冲动,此事尚未完全明了,想要真正的揭开真相的话,还是要问谢欢本人,不过,她还是没醒。”
“还是没醒?昏迷这么久?是头猪都还醒了吧!我看是装的吧,再说了,等她醒了,她也未必会说。”谢颜气哄哄的,冷静了会儿,又开口道:“原来此时都是因那只小狐狸而起,不过谢欢深夜等着那大狐狸过来,我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这谢欢何时能醒?真是个不简单的人,我原来以为她是个良善之人。”叶归云感慨道。
“谢颜小姐,恕我唐突,可否问一句,你与谢欢究竟有何怨缘?”寒臻问道。
“这个……”谢颜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原来,谢家夫妻一直以来都很是恩爱,典型的模范夫妻,成婚多年,恩爱有佳,结婚了近二十年,在成婚后的第二年就产下了谢昭,再过一年后产下了谢颜,虽然这二十年的婚姻后期不算如胶似漆,但也比其他那些大多数相看两厌的夫妻好上太多了,事情的转折就发生在了谢颜两岁后。
谢家太过富足,自然也有很多人想要攀上高枝变凤凰,谢老爷又一直没纳妾,总有人蠢蠢欲动,防的住其他名门贵族的小姐们,却是防不住自己府里的小人,一个丫鬟只不过是多服侍了谢老爷几次端茶倒水,便顿觉自己有希望,谢老爷也定是正有此意,后来趁谢夫人回娘家府里几天时,不知从哪里买来的不正经的药,在为谢老爷倒茶时加了些,谢老爷顿时神志不清,饥渴难耐。
这件事之后,便有了谢欢,无奈之下给了个妾室的位置,但在谢欢出生后的第五年,熬不住,去世了,这五年内,她没少故意激起与谢夫人的矛盾,惹得谁都不快,谢老爷与老夫人自然都是帮着谢夫人,谢欢母亲上位上的也不光彩,闹了五年,最终自己熬不住了。
而谢欢不知是受了母亲的熏陶还是怎么的,竟也喜欢弄些阴阴的把戏,谢颜吃过好几次瘪,例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妹妹谢欢,而这些实则是谢欢故意激怒谢颜,放大谢颜的情绪,再在谢颜有稍微大点的幅度动作时,自己再顺势倒下,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谢颜欺负谢欢,频频挑起事端,激起姐妹矛盾,闹的府里鸡犬不宁,因为这些不实之事传的到处都是,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让谢颜丧失了一次学堂的才艺展示机会,这时谢颜16岁,自这以后的两年里,她便化被动为主动,将子乌虚有的事变成事实,处处为难谢欢给她找麻烦,找罪受,反正这些事情做不做,自己已经背上欺负妹妹的名声了,自己又有父母哥哥的宠爱,而她谢欢,除了流言蜚语中的怜爱言论,实质上的好处,一无所有。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谢欢害人不浅,比谢颜更恶劣的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把人惹急了反击她,她反倒策划一切报复上了,归根结底,她怪不了任何人。
“原来如此……不瞒你说,我原以为是谢小姐你。”叶归云有些羞涩道。
“我都习惯了。”谢颜不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