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说出这句话后都觉得自己像个小气的傻子, 可他想不到别的办法留住池信了。zuowenbolan
反正不能让池信跟何以川走!
何以川和池信都被简柯的脸皮震撼到了。
何以川嘴角抽搐地说:“简总,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花瓶是被你自己撞到地上的。”
简柯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是池信推了我我才撞到的!”
何以川懒得跟简柯争论了, 说:“行吧, 花瓶多少钱, 你开个价,我赔给你。”
简柯说:“这花瓶是池信打碎的,要赔也是他赔, 你算老几能帮他赔钱了?”
何以川说:“我乐意为池哥花钱, 直接说个数儿。”
简柯说:“我不跟你说, 我只跟池信说!”
池信扶额, 觉得这两人的斗嘴水平愈发趋近于小学生了。
好在这是简柯豪宅的走廊, 不是在大街上,否则一定会引起围观并被人起哄嘲笑。
池信站到时简柯和何以川中间,阻隔了两人互相瞪视的视线,说:“简总,打碎了你的花瓶很抱歉, 方便给我说个价格吗?或者你让孟管家把金额送到我的房间也行。”
简柯耳朵动了动,聪明了一回,说:“我哪儿知道你酒店房间在哪里?倒是你在别墅的房间我给你安排好了。”
池信说:“那就送到别墅房间吧。”
简柯一听池信这么说, 就明白池信愿意留在别墅过夜, 不会跟何以川回酒店了。
简柯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并骄傲地扬起了下巴,用鼻孔对着何以川。
何以川双手抱臂, 沉着脸,发出重重的“哼”声。
池信说:“小川,我送你上保姆车。”
简柯想要跟上,池信说:“简总,你跟小川也不熟,就不必来送了吧。”
简柯站回原地,说:“我还不想送他呢。”
何以川不大高兴,往保姆车走的路上都不跟池信说话了。
池信说:“小川,谢谢你。”
何以川说:“你谢我什么啊?我又没帮到你,池哥,你跟那个简柯什么关系啊?”
池信说:“……他是我的前东家。”直接说情人什么的他怕吓到何以川,毕竟这小孩儿看上去挺单纯的。
“他是不是想潜规则你?我看在走廊上他压着你想……想……”何以川脸红了,说,“他都是前东家了,干嘛还抓着你不放,他想干嘛啊?池哥,你跟我回酒店去,那个简柯一看就不是好人!”
池信说:“吕导让我住在别墅这边,比较方便。”
何以川说:“那明天我也跟吕导申请住在别墅这边!”
池信送何以川上了车,何以川还一直牵着池信的手恋恋不舍,并叮嘱池信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简柯。
池信一一应下,何以川这才跟他道了再见。
车门关闭,何以川打了个电话,让那头的人去调查池信和简柯的关系。
简柯亲吻池信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想起来就又气又燥,气的是他都还没对池信出手不成想早有人捷足先登,燥的是池信闭眼等待吻落下的样子让他肝火直往上冒。
要是吻池信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何以川这么想到。
池信返身回别墅,孟管家在门口等他。
孟管家说:“小信,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宵夜。”
池信说:“谢谢孟伯伯,不用了。”
孟管家说:“那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池信说:“谢谢。”
池信的卧室在三楼,旁边就是简柯的卧室。
池信说:“孟伯伯,我能不能换一间房啊?”
孟管家笑得和和蔼蔼,说:“没有别的空房间了呢。”
池信:“……”
别墅一共三层楼,占地面积极大,房间多到像宾馆,仆人们则是住在别墅旁边的另一幢房子里,怎么可能就没房间了?
撒谎也撒个高明点的吧!
池信进了房间,洗漱好后就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看剧本。
不多会儿,有人敲门。
池信用细胞想都知道敲门的人是简柯,他犹豫了下要不要让简柯进来。
不过既然他都留在别墅了,也不用这么矫情,他就是想做了,简柯能亲自□□对他来说很省事。
再说了,他住的酒店简柯都能随便进去,更别提他住在简柯的家里,简柯会敲门也就是走个过场。
池信说:“门没锁。”
简柯身上带着一股水汽,明显也是洗过澡的。
他不客气地上床,分走池信半边被子。
简柯一时有些恍惚,他们好像回到了还在池信公寓同居的那段日子,他们那么自然地靠近彼此,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简柯拿走池信手上的剧本,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嘴唇上的小伤口,问:“疼不疼?”
池信说:“简总让我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
简柯说:“哦,那你咬吧。”
简柯歪头去吻池信,池信回抱住他的的脖子,轻轻地撕咬简柯的唇,又慢慢张开口,让对方吻得更深入。
简柯熟练地脱掉池信的睡衣,他留在池信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淡到没有了,这让他不大高兴。
以前池信还是他的情人时,他刻在池信身上的印子从来没有变淡过。
简柯想到此,在池信的腰上咬了一口,池信吃痛,揪了把简柯的头发。
简柯按住自己的头顶,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万一把我揪秃了怎么办?”
池信说:“秃了不是更符合总裁气质吗?”
简柯说:“秃了就不叫总裁叫厂长了!”
池信笑起来,笑得简柯恼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长的前戏,掐着池信的纤细的腰直入正题,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
池信久违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间可怜的呜呜声。
然而这哭声却更助了简柯的兴,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往死里折腾池信。
简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饶是如此,池信也仿佛听到床摇来摇去的声响。
楼下会不会住了人?这房间的隔音好不好?
池信分神想了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很快又被简柯拉扯进欲-望的海洋。
完事后池信只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了,四肢软得像是面条,连翻个身都难。
反观简柯,这人还在抱着他亲来亲去,像个确认领地的小动物般在他身上东闻闻西嗅嗅。
简柯日了个爽,这才来兴师问罪。
简柯说:“池信,你干嘛跟那个何以川走那么近?他欺负我的时候你还帮他不帮我。”
欺负……池信无语地想,简总,人家小川年纪可比你小好几岁呢,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欺负,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池信说:“小川也没欺负你啊,他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简柯说:“小川小川小川的,你老叫这么亲热做什么?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
池信想了想,他的确从来没叫过简柯的名字,从他认识简柯的第一天,他就一直称呼简柯为简总。
简柯说:“池信,你叫声我的名字来听听。”
池信说:“简……简柯。”因着从来没叫过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说起来有些拗口,他顿了一下才叫了出来。
简柯帮池信按揉着腰背,说:“不行,一点儿都不亲热,你要叫得再亲热一点。”
池信说:“我总不能喊你小柯吧。”
简柯说:“我觉得你可以喊我老公。”
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打了个雷。
池信说:“简总,老天都被你雷到了。”
简柯:“……”
两人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窗外的倾盆暴雨哗啦啦下了下来。
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暴雨了。
暴雨之后,天气就会彻底转凉。
池信像是提前感受到了这份凉意似的,往简柯怀里钻,简柯就把他抱得更紧了。
池信说:“对了,那个摔碎的花瓶多少钱?”
简柯嗤笑着说:“我哪儿需要你赔,省着点你的钱吧。”
池信说:“哦,那简总你到底要多少的过夜费?”
简柯怒道:“不许再提过夜费了!睡觉!”
池信说:“我总不能白睡你啊,过夜费……”
简柯把被子一掀,将两个人的头都给盖住,强硬宣布:“睡觉!不然我把我们两个都给闷死。”
这下池信不敢说话了,乖乖睡觉。
池信上午没戏份,能稍微睡个懒觉。简柯则生怕池信起来后又给他塞过夜费到枕头下,提前爬起来溜掉了。
简柯整理好自己去上班时,迎面碰到了来拍摄的何以川。
简柯昂首挺胸,像一只战胜的公鸡,耀武扬威地从何以川旁边走过。
何以川跟助理说:“瞧,那就是简柯,听说他喜欢半夜出去工作。”
助理说:“为什么要半夜出去工作?”
何以川说:“兴许是兴趣爱好呢。”
助理说:“哇,有钱人的爱好好难懂哦。”
简柯被何以川这么明目张胆地编排,哪里受得了。
简柯掉头,说:“你这家伙,不要乱说话。”
何以川说:“哟,简总,早上好啊,我都没看到你。”
简柯说:“呵,那你也许该去看看眼科了,需要我给你介绍好医生吗?”
何以川说:“我去看眼科倒不必了,倒是简总需要看脑科医生吗?我有熟人是脑科大牛,可以给你介绍哦。”
何以川嚣张得令简柯十分讨厌,一想到这人跟池信关系好,他的厌恶感再次升级。
简柯看得出,何以川跟他说话时句句带刺,就是因为池信的关系。
这小子摆明了对池信有意思。
简柯都不知道池信这是个什么体质了,怎么每次拍戏跟他搭戏的男演员都会对他产生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他一直不想让池信拍戏也不是没有道理。
拍一次戏就惹一次桃花,这后院不是要失火,是要焚毁了。
简柯跟何以川两人针锋相对,助理瑟瑟缩地躲到墙角,让这两位大佬自己去掐。
简柯说:“何以川,我不管你对池信有什么想法,你最好趁早止住。”
何以川说:“简总,你真当我对你和池哥的事一无所知?就算池哥曾经跟你有过一段,那也是过去式了不是吗?他现在是自由的,谁都有资格对他展开追求,倒是你才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个人吧,听说你那个初恋白月光住在你名下的某套房子里,怎么,打算家里养一个,外面再包一个?”
何以川这话说得有点难听了,但也是最扎简柯心的话。
简柯其实已经明确了自己想要的人是池信,可他拿不定主意要如何处理云彬。
他想云彬想了那么多年,并找了那么多替身来替代对方,本尊一回来,他却把人给放弃了,这也太扯淡了。
可不放弃云彬他就得不到池信,他坚信池信不肯回到他的身边是因为他没有跟云彬断干净。
简柯颇是两难,思来想去,决定晾着云彬,先缓和了他和池信的紧绷再说别的。
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他用性来化解了池信的对他的不理不睬,只要再加把劲儿,池信就会回应他了。
搞定了池信这边的事,他就有心情和闲暇去搞定云彬那头的事。
何以川说:“简总,做人不要太贪心,池哥那么好的人,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也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他,他是独一无二的,可惜,你不明白这一点。”
简柯沉声说:“谁说我不明白?池信有多好我比你清楚。”
何以川说:“简总,你看到的是池哥对你的好,而不是他本身有多好。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清,能劳烦你告诉我池哥在哪个房间吗?我去找他。”
简柯冷笑,说:“你找他做什么?看他被我-干得下不了床是什么样子吗?”
何以川握紧了拳,错了错后槽牙,说:“简总,那我先替池哥感谢你的服务了,不知道这次你的过夜费是多少呢?”
何以川在偷听简柯和池信的对话时听到了过夜费三个字,此时便拿出来说。
简柯目前最烦这个词儿,也庆幸自己走得早,没给池信给他过夜费的机会。
于是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说:“什么过夜费?我和池信是情到深处控制不住,这次做得激烈了些,他恐怕得缓一缓才能起床了。”
简柯话才说完,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了转账通知。
他打开一看,转账备注里写着:过夜费。
以凌波微步的速度绕到简柯后面偷看手机的何以川:“哟~原来这就是简总你的价位哦,需不需要我多帮你介绍些客户啊?”
简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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