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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欠钱、我们没欠钱，傻柱在骗人！”
贾张氏突然发疯似的向何雨柱冲去。
她要抢走他手中的帐本，好来个口说无凭。
何雨柱早就有所防备，微微侧身躲了过去。
咚！
贾张氏因为用力过猛，一头撞到了后头的柱子上面。
尽管柱子是木头的，避免了脑浆崩裂。
不过饶是如此，她依旧晕了过去。
额头中间更是起了一个大包，像是独角兽的角。
“妈（奶奶）...”
秦淮茹和棒梗拖着长音扑向倒地的贾张氏。
王主任等人也急忙过去查看她的情况。
何雨柱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点上一支经济烟在边上看热闹。
在众人喂水、掐人中下，贾张氏过了好半天才缓缓睁开眼。
“哎呦，痛死我啦！傻柱你这个杀千刀的故意害我，今天我就死在你家门口给你看！”她有气没力的哀嚎。
“行啊，需要我给你准备绳子、砒霜或剪刀吗？你随便挑一种死法，我保证帮你出火化费！”何雨柱调侃道。
他可不担心她这种贪生怕死之人敢自尽。
再说就算她真要自尽，也跟他屁事没有。
“你...你...”
贾张氏被气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你不会还指望我帮你买骨灰盒吧？能帮你出火化费已经是仁至义尽，别想多了啊！”何雨柱一本正经道。
“你...我...”
贾张氏气急攻心再次晕了过去。
易中海赶忙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有呼吸后，便让秦淮茹扶她回家躺着。
秦淮茹边抹着眼泪边和壹大妈扶着贾张氏回家。
棒梗三兄妹跟在后面她们嚎啕大哭，仿佛贾张氏出殡一样。
“柱子，适可而止吧，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叫秦淮茹把刚才的医药费还你，她们家欠你的债以后慢慢还，你看怎么样？”易中海劝说道。
“以后是多久，10年、8年？”何雨柱摇头道。
以她们现有的收入能还个锤子，除非秦淮茹从事特殊行业。
不然这1000元多的巨款加数百斤粮票，她们还到猴年马月都还不完。
“柱子，难道你非要把她们全家逼上绝路吗？”易中海苦口婆心道。
“呵呵，那是死肥婆自找的，还能怪我？再说了，我要回自己的东西还有错？”何雨柱冷笑道。
“柱子，做人不能光为自个，他们孤儿寡母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要是露宿街头，你的良心能的过去吗？”易中海质问道。
“对对对，做人不能光为自个！壹大爷，你的良心大大的有、存款也多，不如帮他们把债还了吧，哪怕你只还一半，我跟贾家的债自此一笔勾销！”何雨柱讥笑道。
易中海只想慷他人之慨，又怎会帮贾家还钱，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何雨柱同志，要不这样吧！”
“我去让贾家婆媳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拿来估个价，能凑多少是多少。”
“如果差距不大，不足部份你卖我一个面子，让她们以后慢慢还。”王主任插话道。
“柱子，你就稍微大度一点吧，她们真的怪可怜的。”娄晓娥跟着说道。
她们都是女人，最见得小孩子哭哭啼啼的模样。
刚才小当和槐花撕心裂肺的哭声，已经触动了她们的软肋。
“行吧，你们去把死肥婆的棺材本拿来给我看看。”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他可以不给王主任面子，但是四合院唯一的好人——娄晓娥的面子一定要给。
王主任见事情还有转机，急急忙忙的跑进了贾家。
......
十来分钟后，王主任和秦淮茹重新回到院子。
“柱子这是我妈藏在床底的箱子，里面应该有她的养老钱，你自己看吧！”
秦淮茹捧着一个带锁的老旧木箱放到桌上。
何雨柱直接把锁扯掉，打开箱子翻了过来。
一打大黑十、若干零票、金银首饰、红肚兜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了桌上。
“天呐，贾大婶居然藏了这么多钱，而且还有金项链、金戒指！”
众人无不被贾张氏的收藏惊呆了，就连秦淮茹也傻了。
王主任则强忍怒气开始清点东西。
原本她以为贾家是真没有钱还，何雨柱过于咄咄逼人。
哪知道贾张氏的家底这么厚，连她这个街道办主任都比不上。
“何雨柱同志，这里有现金642元、金子20克左右、银子50克左右，一起作价800元，你看如何？”王主任问道。
“没问题！”何雨柱很爽快的应道。
“那贾家还欠你的288元及粮票等票据，可以缓缓吗？”王主任又问道。
“贾家房子必须先归我，等他们还清所有债务，我再把房子还他们。当然，念在邻居的份上，我可以先把房子借给他们住。”何雨柱想了想道。
如果强硬的把贾家白眼狼扫地出门，他将背上欺负孤儿寡母的骂名。
在这个相当重视名声的年代，他不想背上这样的骂名。
更何况能从贾张氏身上挖出这么多的油水已是意外之喜，没必要再赶尽杀绝。
“秦淮茹，你的意思怎么样？”
王主任转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此时脑袋如同浆糊一样，一点主见都没有，只知道茫然的点头。
王主任以为她同意了，便让阎埠贵按何雨柱的要求手写了一式三份的债务协议书。
协议规定，贾家先将房子抵给何雨柱，五年内若还清所有债务，何雨柱再把房子还给贾家。
同时，为了避免贾家五人无家可归，何雨柱需要将贾家所抵房子暂借给他们居住，时限为五年。
在全院人的见证下，债权人何雨柱、债务人代表秦淮茹，以及见证人王主任、张所长、三位大爷一起在协议书上面签字、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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