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妈对着儿子斥责道:
“狗剩!妈带你过来,不是让你乱说话的!
各位邻居,我家狗剩昨天确实在家。
他昨天发烧,我带他去王大夫那儿配了退烧药。
回来吃下以后,他就睡了。
这点,可以问咱们轧钢厂里医务室的王大夫。
她可以做证明的。”
贾张氏可不讲什么情面。
她毫不客气地对着狗剩妈说道:
“狗剩妈,昨天你带狗剩回家,后来你回去上班了是么?”
狗剩妈如实点头。
“那也只能洗清你一个人的嫌疑。”贾张氏插刀。
“棒梗奶奶!”狗剩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棒梗奶奶,您这话说得就差点儿意思了。”这回,换娄晓娥补刀了,“如果狗剩有嫌疑。
那么您家那两个孙女儿不也一样吗?
昨天我下班早,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小当和槐花在院里横冲直撞地瞎跑呢!”
“你!!!你这个婆娘!!!”贾张氏简直气急败坏,用词也越来越不文明。
没想到娄晓娥不但没骂人,反而冲着贾张氏龇牙咧嘴。
她早就看贾张氏不爽了。
娄晓娥不是不知道,贾张氏经常明里暗里嘲讽她生不出儿子。
这么大好的机会,可以让贾张氏吃瘪,她娄晓娥怎么会放过?
“娄晓说得有点儿道理。”贰大爷发表了意见,“棒梗奶奶,您先别激动。
先说好了啊,我对人不对事儿。
刚才也是您提出来的,狗剩一个小孩子在家,摆脱不了嫌疑。
按您这个理儿,您家的小当和槐花,昨天也在家啊......”
小当和槐花听了,两个小小身子,畏畏缩缩地挤到了秦寡妇的背后。
“妈.....”槐花楚楚可怜,颤抖地喊着。
小当一抖一抖地,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别太过分啊!都吓着孩子了!”秦寡妇维护起两个孩子来。
壹大爷沉声道:“都消停些!”
随着他的一声呵斥,吵吵嚷嚷的中院,安静了下来。
“咱们再接着捋一捋。”他恭恭敬敬地走到聋老太太的身边,俯下身子大声地问道,“老太太——
您是把钱藏在什么地方了?”
“藏在灶头间的煤饼堆后面。”
“煤饼堆?”娄晓娥重复了一遍。
突然,电光石火间,一种异样的思绪涌到了她的心头。
她感觉自己就快摸到真相了——起码,很接近了。
她没吭声,转身走到自家屋内。
许大茂不解道:“晓娥,你怎么回家去了?”
半分钟后,娄晓娥手腕上多了一个珍珠色的胶丝包。
她走过来站定,从包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手帕。
“我来提供一个线索啊。”她冲着壹大爷这边示意,“这是我的手帕。
昨天我下班的时候,就在这儿撞上小当和槐花。
两人的小脸脏乎乎,我就掏出包里的手帕给她俩擦脸。
擦完顺手就把帕子塞回包里。”
壹大爷刚想从娄晓娥那儿接过手帕,结果反被壹大妈抢先了一步。
他尴尬一笑,随即后退了半步。
看到壹大爷避了嫌,壹大妈满意地将娄晓娥的手帕,放到他的手里。
这一切都被王阳尽收眼底。
这四合院里,千人前面,还真是精彩异常哪。
“咳咳......”壹大爷咳嗽几声掩饰尴尬,用粗粝的手指捏住手帕的两角,一抖。
手帕呈正方形,在大家的眼前展现出来。
皱巴巴帕面,有好几处黑乎乎的。
“这是......?”不断有人上前端详起来。
连贾张氏,都对着手帕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你说你用手帕,给小当和槐花擦嘴?”贾张氏问道。
“是啊棒梗奶奶。”娄晓娥冲着她一笑。
然后蹲下身子,用和蔼的声音对着小当和槐花问道:
“小当儿,槐花儿。
娄姨昨天有没有给你们擦嘴?”
两个小妮子弱弱地点点头。
“行了。”娄晓娥起身。
贾张氏后知后觉,还在细品娄晓娥拿出手帕的用意。
王阳早就看了娄晓娥的意思。
不过谜底还是由四合院里的住户揭出来比较好。
狗咬狗,禽兽咬禽兽,才更精彩。
手帕在邻里间传阅开来。
每个人都拿起手帕对着天,对着地,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不像是铅笔。”
“炭黑色,咋染得那么黑?”
一时间,众说纷纭。
阎解成说话了:
“咱们大家伙儿是不是眼神不好使啊?
这分明是煤饼灰嘛!”
“煤灰?”壹大爷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
他快步上前,从阎解成手里扯过手帕,细细看去。
还真是被这个混球儿说中了。
那么黑的炭黑色,不是煤饼灰,那还会是啥?
贾张氏脸色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原来绕来绕去,矛头竟然直指她家。
“谁家没个煤饼?!”死鸭子还嘴硬。
娄晓娥白了她一眼:
“这我就不知道了啊。
我只说了我亲眼看到的。”
秦淮茹六神无主,似是求助般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丝毫反应。
虽然不是人赃俱获,但是问题的答案已经越来越清晰了。
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向着秦寡妇。
否则会引火烧身。
十块钱可不是笔小数目,他心里暗自思忖起来。
这会儿要是帮一把秦寡妇,万一棒梗奶奶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说是自己指使孙女偷钱,那就说不清楚了。
聪明人要学会明哲保身。
“棒梗奶奶,这事儿你怎么看?”壹大爷询问贾张氏的意见。
毕竟是两个孩子的奶奶,又都是一个院儿的,有些话他不方便说太过。
“什么怎么看?”贾张氏梗着脖子,嘴硬道,“你问我怎么看,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说钱是我偷的?
莫须有啊莫须有!
钱呢?
证据呢?
警员断案讲求实据,讲求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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