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太尉高俅,连吃了幕僚孙静一通马屁,心里自是舒服至极!
面上却故作一脸谦虚道:“此事本官就只对孙推官说过!
日后若没有本官允许,切不可与外人知晓!”
“大人把小人作体己儿心腹,小人自当以死效忠!”孙静依旧连连表着忠心!
高俅心里高兴,面上也更加和颜悦色道:
“孙推官放心,本官素来不会亏待自己人!
日后但有飞黄腾达日,也不会忘记今日从龙人!推官好生跟着本官,定少不了你得好处!”
这话说得孙静眼中异彩涟涟,“从龙之臣啊”,一想就激动!
这厮还在那里想着,就听高俅又道:
“丘岳、周昂、高冲汉三人那里,还须再派人去查探一番!
本官这右眼皮突然跳个不停,可千万莫要再出甚么事!
此外,莫忘了那金枪手徐宁之事,还须你去开封府再添一把火!”
孙静闻听后,当下忙弯腰抱拳,一脸恭敬道:
“丘岳将军那里,大人无需担心!
想丘将军和周昂同列车骑、护驾将军,并称于世,闻名京师,二位将军的武艺自然也是极高!
更兼还有高冲汉将军一同前往!
纵使那豹子头林冲、病狻猊王进都生有三头六臂,也定难逃身死之局!”
眼见高太尉微微点头,孙静又道:
“至于开封府那里,小人倒是可以去和府尹递个话,让他知晓太尉大人的心意!
不过此事,毕竟还牵扯到了枢密使童贯童大人!
小人以为,我等只须从旁推波助澜就可,万不可夺了童大人的风头!
省得让其心里不喜,反而不美!
却不知太尉大人,意下如何?”
高俅稍稍思索,遂点头笑道:“本官只要那金枪手徐宁死,或者被刺配充军,其他的事并不关心!
只要目的达成,孙推官所言之事自无不可!
对了!前些日本官夜会老神仙,又得老仙神指点!
言这东京城里,除了那豹子头林冲、病狻猊王进、金枪手徐宁几人日后会加害本官,还有几人亦是同谋之人!……”
话未说完,孙静便拱手道:“不知大人说得是何人,下官这就带人去擒拿回来,交由太尉大人处置!”
高俅说道:“那几人中,本官记得有一个是郡王府郡马,而今做得步司衙门防御使保义的丑郡马宣赞!
还有一个姓凌名振,人唤轰天雷,做得那甲帐库副使炮手!
这些日本官亦曾数次使人前去,召唤宣赞和凌振来太尉府见我!
不想派去的人都回来报说,未曾寻到那两人的踪迹!
孙推官可使人先暗中打探出那二人的所在处,切记莫要打草惊蛇让其遁走!
等伺得良机,便使人取了他两个的首级回来!”
孙静见高太尉突然杀机凛然,当下也不敢多废话,忙抱拳道:
“大人放心!只要那丑郡马宣赞、轰天雷凌振还在东京,小人便是掘地三尺,也定取他两个的脑袋回来,献与大人!”
…………
不提太尉高俅这里,如何思虑着去除掉记忆中的梁山好汉,只说那乱石山寨里!
郁保四听完那喽啰所言后,说道:
“如此说来,徐宁此时到底是被判斩立决,还是被判刺配充军,尚无定论了?”
“回禀大王!”那灵鼻子虎眼的喽啰回道:
“小人带同众头领家眷回来时,开封府尚未贴出告示!
但俺也已经与那东京城的过街老鼠张三、草花蛇李四一伙儿人,交代过了!
请他等密切注意开封府的动向,仔细探听那徐教师的消息!”
“此事你这厮做得好!”
郁保四闻听后,点头笑着夸了一句,遂后又与众天将说道:
“本大王在东京城不识得甚么重臣高官,诸位兄弟也不能轻易露面!
因此也使不上甚么贿赂的手段!
若是徐宁被判刺配充军还好,我等可于半路上劫了陷车,救他上山!
可若是运气不好,直接被判了斩立决,那哥哥我怕是也就无能为力了!……”
话音未落,就听得一道妇人声从草屋外传来:
“俺家官人乃是被那童贯老贼陷害的!大王既然与俺家官人是兄弟,如何不去死命相救?
枉妾身以为跟随林娘子一起来了这乱石山,就能请得大王出手相助!
如今看来,却是俺想得错了!……”
那妇人只在草屋外叫嚷,并不曾来在草屋中,却是被门外值守喽啰拦在了外面!
“何人在外面吵闹喧哗?莫不是以为本大王这里是菜市场?亦或是本大王是个慈眉善目的庙里菩萨?”
郁保四闻听声音后,忍不住凝怒竖眉,怒喝一声。
话音刚落,就见玄武天将林冲从外面转了进来,抱拳说道:
“哥哥且息雷霆之怒!门外叫嚷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徐宁徐教师的娘子!
小弟把众家眷接上山后,徐娘子心里记挂他夫君徐教师的安危,一心要来求见哥哥,好请哥哥出手相助!
刚到门口,正好听得哥哥那番话,这才忍不住聒噪!
念她心里挂念夫君情切,还请哥哥恕她冒犯之罪!小弟在此乞求哥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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