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脏话…”math无语了
“都去上班!都去上班!”温書亦一脸无奈的说
“真不知道你们在争什么,幼稚。”Frederica理不直气不壮的说,牙关都咬紧了
“赶紧算吧,等会儿又没一个就老实了。”袁恪看见math不慌不忙的还在吃东西,劝他“我们现在还没做出解密机,还只能硬算呢哥。给我吃一片啊。”说着袁恪就十分自然的把手伸进去摸薯片了。
“….给你了,我吃完了。”math的蓝色眸子荡起涟漪,推开了包装袋
“真的吗?谢谢哥。”袁恪眼里冒着星星,都恨不得亲他一口,“我爱你!”
中国人不说最保守吗……math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温書亦看见后哈哈笑起来,“袁恪他不是在表白,只是我们中国人的一种很常见的感谢方式,就像你们对朋友叫baby honey一样。对了,你叫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呢。”
“math。”
“是数学那个math吗……”
“耶啊。怎么了?”math疑惑
“没有,挺少见的名字。”温書亦默默的给math的爸妈点赞,真会取,下次别再取名字了
白诺洛手中的刀顿住了,这是她行医十年来第一次在开膛时顿刀。
手感不对。
这不像是新鲜尸体该有的手感,更像是…实验室里被泡了几个月马尔福林的标本…一切都太标准了,标准得不像尸体。
白诺洛心里一沉,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当她打开腹腔的时候,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这里的一切都太新鲜,太标准了,堪比博物馆里的人体标本,不,更像是直接复制粘贴的一样
她心中的不安更深了。
她抛下这具尸体,划开一具,又一具。
一模一样的构造,一模一样的纹理,一模一样的瞳距…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的…”白诺洛手中的刀滑落下来,她跪在尸山上,碧色的眸子中只剩下疲惫
“温書亦,你过来看看!”袁恪正在请教wing的解法
“wc,亖人了啊!”
math手中的笔摔在了演算纸上